在大法中實修心性 脫胎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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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七日】我是從二零零四年提前退休後,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至今已有十五年了。回想這些年,感慨萬千,我從一個情慾滿身、私心重只考慮自我的人,慢慢變成一個豁達、平和、凡事能為他人著想的大法弟子,是大法使我有了這個脫胎換骨的變化,同時家人也在變化。

一、丈夫「關」

修煉前,我和多數女性一樣,不求物質生活有多麼富足,但求有個溫馨的家和一個一輩子都能關心、體貼自己的丈夫。

曾有個故事:「有一對老夫妻日子雖過得緊,但一輩子很恩愛,互敬互讓,總是把自己認為好吃的東西留給對方,自己捨不得吃,老漢吃了一輩子雞蛋黃,老婦吃了一輩子雞蛋清,老婦臨死時說出了自己的秘密,跟老漢說:其實我愛吃雞蛋黃,老漢緊緊抓住她的手說:其實我愛吃雞蛋清。」

這個故事常常作為自己的寫照,回味起來有一種美滋滋的滿足感,一直以來生活在一種踏實平靜的生活中。

有一天,丈夫正在打電話,被我撞上,這一個電話就像當頭一棒重重的敲在我的頭上,把這個美夢敲得粉碎,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原以為擁有的這一切全是假的。我的氣恨、委屈、妒嫉、憤憤不平,特別是自尊受到了猛烈的撞擊。

自那以後家裏不再平靜,一切都改變了,接踵而來是無休止的吵、鬧,取代了往日的平靜:今天幹甚麼去了?這電話是誰打來的?兜裏的錢哪去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這件衣服是誰買的?盤問、跟蹤、查手機通話記錄成為我生活的重要內容,加上碰面後的吵鬧就成為我生活的全部。無論坐著、躺著,腦子裏全是這些,特別他那打電話的神情在我眼前如影隨形,揮之不去。我這顆憤憤不平心怎麼能平靜?這口氣怎麼能忍下?

那時學法時間不長,捧起書知道大法好,放下書,就回到現實中來,法學的很表面膚淺,即使這樣,自捧起《轉法輪》那天起,這部大法就在我心裏深深紮下了根。我是個修煉人,要按「真善忍」去做。

是啊,在這個世風日下的社會裏,人們無限度的追求物質享受,道德淪喪,生活上敗德的事已不被人恥笑,成為常態,黃賭毒充斥各個角落,沒有信仰,誠信危機,打開電視男女情劇成了主線,某黨魁桃色新聞成了人們開玩笑的口頭禪,上行下效,在這樣的污濁環境裏不被污染也是很難。丈夫原本是個純潔善良的人,家教也很好,是這個環境污染了他,我是個修煉人,應該寬容他,原諒他,用修煉人的寬容來對待這件事。

二、女兒「關」

如果說丈夫對我精神上的衝擊是「情」,那麼女兒就是「名」和「利」了,一般說來父母希望孩子出人頭地是人之常情,孩子成績好父母臉上也有光,學習上督促她、輔導她費了不少勁,也遠遠達不到像她哥哥那樣的成績(兒子的學習基本沒有輔導過),我有些失望,已經盡力了。後來隨著升學、住校、環境的改變,她可真是「了不得」了,不但成績在下降,人也越來越任性、不聽話,後來學校紀律也不遵守了,我行我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上網吧,逛大街,班裏考試了人卻找不到了,成績從班裏倒數發展到全年級倒數,哪個班也不願意要她,最後被學校開除了。

回到家甚麼也不幹,專找好吃的,我的生活很節儉,她全然不顧,花錢似流水,我要東她往西,處處和我對著來。還不止這些,有一次,一個熟人還了300元錢,轉眼就不見了,是她偷拿去了,家裏的錢是從來不上鎖的,甚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我卻不知道。遠不止這些,向老師騙錢、把衣服賣掉、把書賣掉,向同學借錢打欠條讓人家找到家裏來要錢,等等。這一系列的事情,簡直把我搞得焦頭爛額,真的是忍受到了極點。

三、堅定

回顧自己走進大法的修煉過程,剛開始煉功是對著電視放錄像學的,學動作就明顯感覺到法輪旋轉、通周天兩隻胳膊飄起來的感覺,還有走路兩條腿像安了彈簧似的,還有身體輕飄飄的那種狀態,很玄妙的,我那被灌輸的頑固的無神論觀念就是在那個時候給徹底破除的。

很多對大法不了解的人,對大法弟子堅定的修煉不理解,為甚麼打壓這麼慘烈還能這麼堅定的修煉?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自己親自體驗到了。如果有人再說甚麼,或者是甚麼組織,或者是甚麼政府,那有用嗎?沒有用,一點都沒有用,動搖不了。我和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對法的堅定是堅如磐石。

堅定了自己修煉的決心,那麼就要認真對待修煉這件事情了,修煉就是修去執著心,想想師父講的法,師父開示:「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在這矛盾中被觸動的情、名、利不就是執著心嗎?在矛盾來了的時候,按照大法去做,這才是修,才是同化法啊,相反自己在矛盾面前表現的是那麼的激烈、對抗、甚至是以惡治惡,整個與真善忍背道而馳。

四、修心

稍稍平靜的心,又被女兒的事挑起來了,我知道自己的執著心並沒有修下去。面對丈夫、女兒我好長一段時間處於無意識狀態,不知該怎麼辦,後來隨著不斷的學法,才漸漸的有了頭緒,並且越來越清晰。

師父講:「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學好法,按照大法要求做,牢記自己是個修煉人,遇到甚麼矛盾先找自己,那是自己的修煉路,去執著的過程,提高的過程,昇華的過程。

在與丈夫的矛盾中找自己:第一,發現自己很「自我」,冒犯「我」就不行。在黨文化形成的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觀念,是一種心胸狹窄的表現,一個高尚的、有素養的人是不會這樣的,更何況一個大法修煉者呢?我要去掉它,修掉它。

接著找自己,發現自己很自私,對丈夫情重,而且把這種情作為像自己的私有物品一樣。

再就是我要怎麼樣,你就怎麼樣,相反,你想怎麼樣不合我意,就不行。不尊重人,只考慮自己、維護自己,不考慮他的感受。這都是一種私,甚至更極端。作為修煉人不能留有這樣的心,我要去掉這個極不好的心。

在女兒的事情上我找自己。她當初住校,孩子離家住校,我沒有在生活上多關心她,而是在生活費上卡的太緊。比如她愛打扮,願意穿好看一點的衣服,我不但不滿足她的願望,相反,用粗暴的方式制止她。還有對她身上的缺點、不足,不是寬容對待而是嫌棄,後來有了隔閡。說到底是沒有用一個修煉人的善去對待她。繼續找下去還有很多,不符合大法要求的還有很多很多。

對於丈夫我知道還有怨恨心,那我就在修怨恨心上下決心修去它。他工作忙、應酬多,我儘量理解他,並且努力改掉以往在家裏自己說了算、獨斷、霸道等壞習慣,遇事徵求丈夫的意見,家裏的錢共同管理,大的開支多與他商量,哪裏產生矛盾了、衝突了,自己先退一步。打甚麼電話了,往哪去了,不再干涉他的自由,真誠相待,多忍讓,按「真善忍」去做。

有一次,在家裏說話,他認為我刺激了他,他把我好個臭罵,那是個夏天,窗戶全開著,他喊著嗓子罵的不堪入耳,我沒有還一句嘴,我靜靜的守住心性,不急不火等他罵個夠,到了晚上他開始咳嗽嗓子痛,一個晚上痛得睡不了覺。這件事對他的觸動很大,他知道是遭報應了。通過這件事他更明白了善惡有報的理。後來在行為上有了很大的改觀。就這樣,在我不斷的實修中,我發現他漸漸在變。

在女兒的事情上也是一樣,我不再刻意要求她做到甚麼,不再強求,用法理開導她,學習的事情暫且緩一緩,她待在家裏沒事幹,我就帶她在家學法,去學法點也帶上她,到學法點上,看她坐不像坐、站不像站的樣子,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如果發現自己有做不好、守不住心性時及時糾正,努力做好。

慢慢的她稍稍穩定了些。後來她又想上學了,我就給她買了輛嶄新的自行車,把她送到離家較近的一所學校,她學習跟不上,我親自輔導她,她反反復復表現出不好的狀態,我就多包容、耐心的用法理開導,我用大法修出的忍和善去對待她。

漸漸的她願意和我溝通了,有甚麼話也願意和我說了。有一天她說:「媽媽,那天騎著自行車突然就摔倒了,你看。」翻開褲腿一看膝蓋上一塊雞蛋大的青紫疙瘩,我就對她說:「以後不要逃學往外跑了,這是不好好上學、老往外跑對你的報應,同樣道理,你做好了有善行了就會有善報的。」鼓勵她改掉不好的行為要學好,她似乎明白了,點點頭。就這樣她漸漸的也在變。

五、後記

二零一四年秋天,這個秋天對我全家來說是個不平凡的秋天,是我修煉整整十年的秋天,也是我丈夫走進大法修煉的秋天,說起他能走上這條修煉路,也是感慨頗多,他從一個體制內領導職位上的人到成為大法弟子,從謊言毒害到明白真相再到走進修煉,也是曲折多多,按他的話說:「我這一生最幸運的是能當上大法弟子,是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是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從一個污濁的世界裏把我撈出,躍進一個純淨的世界裏,我要珍惜,再珍惜。」現在他每天學法、晨煉、發正念,以他特有的方式講真相,精進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女兒也是在這個秋天裏跨進了大學的校門,雖然是所專科大學,我和丈夫也算是很欣慰了。是大法把她從邪路上拉了回來,是大法歸正了她,是大法給她開智開慧。在學校裏,她學習在不斷上進,成績在不斷提高,大學第二年還得了省級的大獎。讀完專科後,又考取了一所本科大學,在今年臨近畢業時又考上了研究生。

大法給了我太多太多,大法使一個情慾滿身、私心重、凡事只考慮自我,變成一個寬容、平和、豁達、包容、凡事能為他人著想的我,是大法使我有了這個脫胎換骨的變化。是大法挽救了我這個家。

在這裏我代表全家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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