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純念正 多救人

——一位吉林大法弟子信師信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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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六日】

一、接上法緣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我去我的二姨姐家串門,發現她正在看一本書。她跟我說:你身體不好,還老跟你丈夫打仗,你應該學這個功法。這個功法太好了,叫法輪功。我說我也不認字呀,她說你就跟著學功,有人就教你了。我說農村也不通車,咋來呀?我們嘮了一會兒。

回家之後,過了些日子,我發現我渾身的病都好了,包括膽結石、風濕性心臟病、腦震盪後遺症、腰腿痛等等。現在我明白了,我當時動了想學的心,師父看見我這顆心,就幫了我。師父說:「可能大家聽到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1]

以後隔了兩、三年時間,大約是九八年年末的一天,我和丈夫又打仗了,是因為丈夫掙錢不往家裏交,專門出去賭博。那天家裏沒有米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去別人家借米了,就從丈夫兜裏翻出一百元錢買米。丈夫發現後,跟我幹了起來,說不要我了。

我氣的不行,就去了我姐家,跟她商量我決定回老家,不跟丈夫過了。那時,我姐已經得大法了,她就給我介紹大法的美好。她說,你聽了這個法,你就知道咋回事了,也可能是你前世欠人家的。這個法對這些事情講的可透了。你別走了,週一輔導員放講法錄像,你跟我去看,看完了,你再決定下一步怎麼辦。

我聽她的話,週一開始跟著她看錄像。我這個人從小就是幹甚麼都認真,聽法也認真,一句話都沒漏下,真是聽進去了,覺的師父講的真對,從來也沒聽誰講過這些道理。師父第一天就給我下法輪了。可是奇怪的是,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沒有消業的過程。後來我明白了,我的病為啥都好了?前兩、三年我在二姨姐家聽說大法後,我動了想學的一念,師父就提前給我消業了。我還沒進班就管我了。

聽完九講講法後,我在我家成立了煉功點,當時有五、六個人,每天早晨煉功,晚上吃完飯,撂下飯碗就開始學法。我沒有文化,不認字,跟著大家認字,學念《轉法輪》。每每回想起那段時間,非常留戀,那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二、助師正法

1. 省政府上訪 和省長嘮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去省政府上訪,被送往當地警校關押。後來,陸續給戶籍所在地派出所掛電話,讓他們來接人,剩下的人越來越少,我也在其中。

那天快下班時,我發現有五、六個幹部模樣的人夾著包走過來,我走上前去,跟他們講真相。我看他們也挺願意聽的。一個人問我說:你們放著發家致富不幹,跑這兒來扯這個幹啥?我說:發家致富得有個好身體才行。我學了這個功,身體好了,這個功還教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這個功這麼好,為甚麼你們不讓煉了?他們聽了一會兒,說:這功是好,可江澤民說不好,我們得聽他的,我們掙人家錢,得聽人家的。我們也沒辦法,我們也不願意管這事兒。這時,過來一個司機,衝著我說:你還嘮起沒完了,你知道你跟誰嘮嗑呢?他們是省長、市長呀,你看他們跟誰(指老百姓)嘮過嗑?司機一吵吵,省長讓司機給鄉長掛電話來接我們,鄉里就來人,把我們接走了。

第二天早晨,擦完地,我往床上一躺,突然出來一個想法,師父要是佛身,他們抓不著,要是肉身他們抓住不知道咋打師父呢?想著想著,眼淚就「刷刷」下來了。這時,就看見師父打著坐,從西南方向的天上下來了,到我跟前了,對我說:「他們抓不著我,我從哪來,還從哪回去。你就多學法,多學法,多學法。」然後又奔來的地方飛走了。我激動極了。

2. 正念對待警察 制止行惡

回去後,屯裏其他同修害怕了,我安慰他們說別怕,你們就說是我找的你們煉的功,把事情都推在我身上,我一個人承擔。這樣,我把事情都攬過來了。晚上,村長到我家來說,明天派出所來人,你要說煉,就判你刑;你要說不煉,就拉倒。我說當然煉了。

第二天,派出所警察來了,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警察說:共產黨取締法輪功,不讓煉,你怎麼還煉呢?你是共產黨的眾生,你不得聽共產黨的嗎?他一邊說,一邊拍桌子嚇唬我。我一點也不害怕,也拍桌子喊:我心臟病犯了,共產黨咋不給我治病呢?是我師父給我治好的。……他有上句,我就有下句。他們說不過我了,就往公安分局掛電話,讓來車把我送進去,說你要煉就判你三年。我說:樂意幾年就幾年,我行李都準備好了,並指給他們看我捆好的行李卷。結果,車到底也沒來。後來他們沒辦法了,就讓回去了。

可奇怪的是,他們走之前,態度卻緩和多了,而且面帶笑容的對我說:願意煉自己在家煉吧,把門鎖上點,別讓犯罪分子有可乘之機。然後他們就走了。

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訪,中途被截回來,送當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這十五天,同修們在裏邊每天學法,我跟著學念,提高很快。

過後,我又去了北京上訪,被送到北京的一個派出所。他們把我綁在鐵椅子上,所長問我是哪兒來的?我不說。他就拿出師父的法像,嚇唬我說,你不說,我就燒你師父。然後就拿打火機要點火燒師父法像。我伸手搶法像,沒搶過來。他就跑一邊去了,又要燒,我一看也搆不著了,靈機一動就說:「你燒的是一張紙,我師父是在另外空間呢,你燒不著。」他一聽,嚇的馬上就把燒著的那個角捏滅了,跑屋裏去了,很害怕的樣子。之後,我被送回了當地拘留所。

4. 不感覺苦的時候,苦就沒有了

那時是二零零零年末。因為房間不夠用,非法關押的同修多,一個監室關押三十多人,大家只能是人挨著人,側著身子躺著,叫「立刀魚」。如果誰起來上廁所,回去就插不進去了,就得站一宿。我每天晚上躺下後,就背師父的詩:「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2]。背一遍或兩遍就睡著了,一宿都沒有難受的感覺。現在回想起來,並悟到的是,當我溶於法中時,功就起作用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師父讓我們「吃苦當成樂」[2],當我不感覺苦的時候,苦就沒有了。我真正體會到了法的威力。

5. 信師信法,惡人動不了我

之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裏面同修中說甚麼的都有,我稀裏糊塗的就被別人代簽名「轉化」了,然後,我就哭了。出來後,我求一個同修教我認字,大約一年時間,就認全了,就可以跟大家一起讀《轉法輪》了。然後,就在我家成立了學法點。

一次,我家來了三車警察,為首的一個人問我:你還煉不煉了?我說:煉呀。不煉有病了,共產黨能給我看嗎?兩個女警偷偷告訴我說:他再來問你啥,你別跟他說。你覺的好,就自己在家煉。他們說了一會兒,就走了。

一次派出所來七、八個警察到我家,翻東西,連菜窖都翻了。一個警察讓我罵師父,我說憑啥罵我師父?他說,你不罵,我就不走。你罵一句,我就走。我說,我長這麼大也沒罵過人,我不會罵人。他發橫的說,在你家你就不罵,到派出所你就罵了,是不是?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到哪也不會罵的,趕緊讓他們走。結果,我馬上就癱瘓在那兒了,他們嚇得趕緊跑了。只剩下一個警察和小隊長一起給我抬到炕上,給我姐和哥打電話。打那兒以後,他們不再來騷擾我了。我體會到,只要信師信法,他們就動不了你的。

一次我在廣場講真相,給一個大個兒男子講真相,他說:我也想要學法輪功,我兒子有病,上哪兒能買書去呢?我說,我家有,我給你取去。他說,還有別的嗎?我說有,我回家一樣給他拿了一個。我給他送去後,他問我姓啥叫啥,在哪兒住?我都告訴他了。

當天晚上,我躺炕上要睡覺時,我腦子裏就浮現出師尊的點化,告訴我說,今天那個人不是真的要學法輪功,他是「六一零」的便衣。隔了三天,大隊來人告訴我說,你們出去講真相,「六一零」都知道你們誰誰的了。

我沒有害怕,照樣出去講,而且每次都說實話,告訴他們真名實姓,講真相的效果非常好。有一個同修告訴我,講真相時,你的真名實姓不要告訴常人,結果我試了一下,效果不好。常人聽了假話,就撇嘴,一臉不屑不信的樣子。我想我們修真善忍的,不能說假話,就又按照原來那種說真話的方式講,效果很好。

師父說:「人家都知道這個人練功,辦公室的人知道,街道也知道,鄰居之間都知道他練功」[1]。 我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因為我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社區也總派人盯梢,也總找我哥,我哥跟他們說:「她可犟了,誰也說不了她。」

我天天大白天出去做真相,例如我貼粘貼或者往樹上掛條幅時,經常有派出所的人跟蹤。一次我掛條幅時,一輛警車在我旁邊慢慢悠悠開過去了,像沒看到我一樣。

我們這片訴江我是帶的頭,警察到我家來找我,我沒在家。警察跟我兒子說:你看你媽又講真相,又發小冊子,又掛條幅的,我們啥時候管過她?她怎麼還起訴江澤民了?告訴我兒子讓我去派出所一趟。我就去了派出所。結果,到他們下班時候了,他們就把我關到一個小屋裏,準備第二天審問我。我心裏就跟師父說:今天要是師父您送我,安排我進去講真相,我就去,蹲幾天我都幹;要不是您送我的,我一天也不去。結果師父給我演化出心臟病假相,他們看我心臟病犯了,當天晚上,就去市局批拘留票子,結果到醫院體檢,兩次均不合格,拘留所不收。派出所沒招了,只好放了我。我體會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二零一七年夏天的一天,我在馬路上發小冊子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他說,你還敢發這個?他沒接小冊子,就走了。一個月左右,這個男的就來我家了,還帶來兩個年輕姑娘。他說這兩個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來採訪你有啥信仰?他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是不是?你還煉不煉了?煉那玩意兒有啥用?別煉了。我說,為啥不煉,這功法這麼好,祛病健身。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他不讓那兩個女孩聽真相,急急忙忙領著那兩個女孩走了。

又過了一個月左右時間,一天有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我是「六一零」辦公室的,問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大聲說:煉呀。她馬上說,沒啥事,我就是問問。說完趕緊就把電話撂了。給我的感覺就是,他們碰到我們的正念,嚇得馬上就癱了,再沒精力接著迫害。正如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3]。你放下怕心,堂堂正正的做,師父就幫你了。

我講真相時,多次碰到過這樣的情況:有的人抓著我要舉報我,或者要報警,我一點也不害怕,心裏想:我不歸你管,我歸我師父管。然後,我嘴上跟他說:我瞅你這個人是個好人,我才給你講真相。迫害大法弟子是要下地獄的,你能做這種事嗎?一般的人他聽了這些話,馬上臉就變過來了,有的就笑了,鬆手了。也有的說,跟你開個玩笑,碰到很多次這樣有驚無險的情況。

我想這些都是舊勢力的干擾,師父不承認,我們也不承認。師父說:「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4]

一次,我在公交車站點給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講真相。我剛一講,他就說:「你還敢跟我講這個?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掏出證來你不害怕嗎?」我說:「我救的是你的生命,大災難來時你不也得保命嘛。」他說:「我在××縣是專門管抓法輪功的,抓住要判刑的……」我說:「我們冒著危險跟你們講真相,為了啥?就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救,在大災難來時能保住命。我師父告訴我們要無私無我,一切為了他人,我們現在做的就是這個呀。」他態度緩和下來,問了我許多問題,我都一一給他解答了。

最後,他說:「很多人都給我講真相,我也沒聽明白,這次你給我講明白了。我退。」我說:「我給你起個名字你退了吧?」他說:「不用,就用真名。」接著,他從兜裏掏出公安局的工作證,讓我看了真名。最後還謝謝我,並告訴我他是來看兒子的,在附近的那個廣場剛買到房子。他還說:真怪,差不多有二十七、八個人給我講過真相,我都沒聽明白,都沒退。今天你講,我聽明白了,我退。我們在一起嘮了半個多小時。

我二姨家的孩子,我叫他二姨哥,是經商的。開始我給他講真相,他害怕,說:國家不讓練,抓住往死裏打呀,我的車上經常有人放小冊子,被抓住了往死裏打,都上大掛呀。我和他見面就說,見面就講真相。第三次,我遇到他是二零零五年末,他來我家看我媽。我就給他講真相。這次講的比較詳細,我有一句話打動他了,我說:我講真相就是不多講,我講了三個,退了三個人,我的一條命換了三條命,也值得。人不能為自己活著。他聽了這句話非常感動,說:我真贊成我的老同學能教出你這樣的弟子。他說,他跟師父是中學同學,早就認識。

後來在一次婚禮上,我們又見面了。親戚們在一起嘮嗑,我勸別人三退,有的人害怕,猶猶豫豫的。正在這時,他說話了,說:妹妹,我就聽你的,我是黨員,退了吧。在他的帶動下,那幾個親戚都同意退了。現在,他生意做的非常好,對別人也很慷慨。

二零一七年六月份的一天,我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士講真相,開始他不相信,說你們跟(迫害元凶)江澤民作對,還「自焚」等等。我給他講了基本真相,「自焚」是中共演的戲,是假的。後來他問我,你們那個真好使嗎?我說當然好使了。當時,我兜裏就剩下小葫蘆了,小冊子和卡片護身符都發沒了。我說,送給你一個小葫蘆吧,並且告訴他念九字吉言。他說他真有病。我說,你得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第二天,我又碰見他了,他很激動,說:「你還有啥東西?再給我點。這法輪功真好使。聽他這樣一說,附近的老頭、老太太們從那兒以後都管我要法輪功(真相)的東西,見著我就要。

結語

百分之百信師信法,不是嘴上說的,是體現在行動上的,這種考驗一直都有,到最後,可能都有很大的考驗,就看你信不信,堅不堅定。

師父講過:「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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