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千慮必有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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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五日】最近明慧網發表了一篇文章《心想 心動 行動》,文章的最後寫道:「對我而言,對師父法理表面的理解不是困難,但在實修上差距大,安逸心和時隱時現的色慾心,都在干擾著我精進的步伐。時間緊迫,也確實該痛下決心,用強大的正念加強意志,去除這些敗物,更好的做「三件事」,給迷惘和困苦的人們多一份希望。」

這篇文章讓我想到在對學法的認識上有需要完善的方面。寫這篇文章我是幾次擱筆,因為確實不好寫。如果我們在學法的時候,不能明理,不能理性,就會給自己埋下「隱患」,很可能使自己「半途而廢」。

我去過大陸的雲貴高原,也去過北京和廣西,還去過華東的江蘇和東北的遼寧等地方,也有幸遇到了當地的一些大法弟子,嚴格的講,在修煉上我和他們是有差距的(我講的是真話),但是我卻看到了許多人看不到的東西,不是天目看到的,是法叫我知道的。就是許多人在學法,可是他們領會的太少太少太少了。為了解開這個「迷」,我就談一談自己所在層次對學法的一點認識。因為層次所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予以指正,非常感謝!

我們大陸人做甚麼事情都圖「快」,「急於求成」。這種心態也自覺不自覺的帶到大法學員的學法中來了。

我是一九四九年以後在大陸出生,從小就在黨文化的浸泡中長大的大陸人。從小接受的教育(無論來自父母還是社會)就是:「長大了,找個好工作,找個好老婆,過上好日子。」就這個。至於傳統文化中講的「慎終追遠,民德歸厚矣」等道德修養和文化理念,卻根本都不知道。所以,學法對我來講確實很困難,也很困惑!直到今天,我在學法時都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層朦朦的物質(觀念和思想業力)包裹著,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看著看著我就睡著了,長的一睡能睡半個小時,可想學法時我能學到甚麼!

怎麼辦?因為我十幾歲就出去讀中專了,雖然文化不高,但我知道了一個理:就是學習要有鑽研精神。所以我老在琢磨:如何才能學到法,怎樣才能學好法?

我幾乎每天都看明慧的交流文章。有三位大法弟子的經歷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位是他通過背法闖過了監獄裏的邪惡對他的生死迫害;一位是他通過想像師父的法像化解了監獄的邪惡對他的迫害;還有一位是他上班工作時用耳機聽法(因為工作時間長沒有時間學法)得到了收穫。

我很相信這三位大法弟子的經歷。

就這樣,我就開始了新的學法實踐。一開始我圖「快」,就是不管聽到沒聽到,看到沒看到,我就只管往下聽(看),發現效果很平常(當然我也沒追求效果,因為我壓根也不知道會出甚麼效果)。我就想:還是不能圖快,得慢慢的來,「欲速則不達」嘛。我就調整到一天只聽一講,也就是說,同一講的內容,每天我又背又聽又看。漸漸的、漸漸的,我感覺到師父的法對我有吸引力了。如果我看錄像時睡著了,驚醒後我就再「點擊」沒聽到的部份重看,就是把整個這一講看、聽、背完整了,心裏才踏實。而且這一天中,背我只能背一講,聽大約兩講,看大約也兩講。我就這樣天天重複著。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大約一個月後,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法讓我知道了許許多多的東西。此時,我的心態和先前得到法的心態不一樣,比較「沉穩」。

我們大陸五十多歲城鎮的人,基本上看過印度影片《大篷車》,片中印度姑娘腹部暴露的歌舞,大陸人看後都以為印度人怎麼樣怎麼樣。其實是大陸人受黨文化的毒害太深,沒有信仰而引出的胡思亂想。因為印度姑娘的裝束是天上神的裝束的一種,這個也是我從師父的《洪吟》中的插圖中悟到的。

黨文化毒害了我們的民族,扭曲了我們中國人的心態。而印度人卻有著沉穩的國民心態,而且印度人的悟性很高,一位印度學校的校長做了個夢,醒來後她就知道去找法輪功,然後帶動整個學校的師生一起煉法輪功。

所以我平時比較注意清除黨文化對我的毒害。而且我在學法中發現了一個秘密:我們大陸人要走的路,師父早就給我們安排好了。所以,我在學法的同時也每天學《九評》系列社論。

為了更加明確的說明問題,下面我舉幾個自己學法中的實例來說明我是怎樣學到法的。

我們大法學員一般都知道「要靜心學法」,「要知道法的表面意思」。我在學法的實踐中發現這兩個是相輔相成的,而且,理解法的表面意思比靜心還要重要些。為甚麼呢?因為當你在法中去理解法的時候,這時候你的注意力是集中的,你已經在同化法了。

第一個例子。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七月十一日發表了《明慧二十週年報告(1)》<明慧網人權報告>「第一章 法輪功福益社會 中共迫害違法」,其中「5.中共迫害法輪功現狀」中論述了這麼一段話:「事實上只要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沒有停止,迫害就不會有大的改變。從1999年到2019年20年的迫害,政策沒有改變,要說有甚麼變化,只是在手段上有了新的特點,這個特點可以簡單地總結為『職業化』和『數字化』。十幾年來從上到下的610已經豢養出了一個幾十萬人的專職群體,加上兼職和外圍人員,數百萬人的大軍,都圍繞著迫害信仰、打擊法輪功而轉。610還只是一個協調各個部門來參與迫害的機構,具體執行的部門,包括文宣(含所謂的『反邪教協會』)、國保警察、司法系統、洗腦班(含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等等職能單位,都相應的有一部份人長期從事與迫害法輪功有關的任務,成為了以迫害法輪功為職業或者半職業的群體。有的是剛出校門就被招收到610,一幹就是20年。一場迫害持續時間長到了這個地步,就變得固化了,有些人想當然就認為煉法輪功就是犯罪的了,把迫害法輪功、踐踏信仰自由基本人權的惡行,當作了一個正常的職業來對待。這種『職業化』的後果,就是不再需要轟轟烈烈的運動模式,就把這場迫害變得更加隱蔽了,同時又更邪惡了,因為迫害行為是在日常生活中進行了。把對自己人民的犯罪正常化,專業化,職業化,長期化,這才是對人性和良知的最徹底的踐踏。」

因為學法,從這段話中,我認識到:中共社會的「失與得」已經完全失去了基本的道德和法律意義,因為中共的整個社會都在幫助著犯罪,幫助著殺人。但是法輪功學員又是在這個邪惡的社會中生活修煉,所以我在學法的時候,既認識到中共的邪惡本質,又考慮到普通民眾正常生活中的「失與得」,但是在整體認識上是排斥和清除常人社會的一切理論和觀念的。

又如,我在聽師父的《廣州講法》時,師父讓我悟到:那個修煉人放鬆了自己才掉下來的。所以修煉不能放鬆,得一直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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