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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家屬看的遺體

——可疑的死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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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六日】四川省內江市威遠縣龍會鎮的42歲法輪功學員李惠被迫害致死後,家屬自始至終也沒有看到李惠的遺體。

2005年5月8日,李惠死後三天,高石鎮派出所才通知李惠家人到火葬場,卻只拿出一張照片讓李惠父親辨認。法醫表示,已對李惠剖腹,並要剖開頭部。李父抗議說:「你們剖我女兒的腹,為甚麼不通知我們到場,既然人都死了,還剖甚麼頭部呢?」警察強行向李惠家人勒索了解剖費、火化費共計1730元後,才讓家人領回骨灰。

在江氏集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政策下,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後,家人連遺體都沒有看到就被直接火化。中共是怕家屬發現酷刑罪證,還是怕發現活摘器官的刀口?

誰的骨灰?

吳明忠「被自殺」

吳明忠「被自殺」

2002年大年三十,四川大法弟子吳明忠被成都金牛區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數日後的正月初七,金牛區派出所通知家屬,說人已「自殺」。吳明忠的父親前去看兒子,不但沒有看見屍體,連一張死亡後的遺像也沒有,只有一個骨灰盒。警察稱是吳明忠的骨灰,其父說沒有看見屍體就不相信,光憑一個骨灰盒怎麼能說明是吳明忠的骨灰呢?至今沒人給予一個答覆。

40歲左右的吳明忠1988年畢業於成都電子科大,在四川省成都市新都電子路原紅光七分廠高壓開關車間工作。據該廠知情人透露,吳明忠被迫害致死,但是具體時間、地點等情況不詳,此消息被成都公安機關、新都區公安分局和成都紅光電工公司長期隱瞞。

誰相信「餓死的」?

二零零二年九月,中共惡黨在召開十六大之前,成都市包括區、縣公安局都下達了抓法輪功學員的指標。四十五歲的成都市新都縣油泵油嘴廠職工胡紅躍,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在成都府南河邊失蹤。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單位接到公安局通知,聞知胡紅躍已死亡。其實,從失蹤到死亡的兩個月中,胡紅躍一直是在公安機構的監禁中,但家人卻生見不到人,死見不到屍。公安機構只向其親屬和工作單位出具一張通知書、一張胡紅躍的照片,並聲稱胡是「餓死的」,親屬無權見遺體,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九日被強行火化。

據明慧網報導,對於胡紅躍死亡案真相,成都市公安局總指揮室接電話的人士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說:「這個事情不能講,我不想擔這個責任。」

胡紅躍被迫害的神志不清

胡紅躍被迫害的神志不清

一位被劫持到成都市青羊區醫院的法輪功學員,見證了胡紅躍被迫害致死的經過。「我進去的第六天,即十月二十一日,看守所又送來兩個絕食抗議迫害已久的學員,即新都油泵廠的張亞玲和胡紅躍。儘管邪黨人員不准我們互相說話,我們還是找機會簡單交流,了解對方。」

她倆是在成都的公交車上被綁架,因不配合邪惡,絕食抗爭三十多天,進醫院後她們仍繼續絕食抗議。醫生每天給她倆輸液,因輸液小便多,惡警不給開腳鐐,無法下床解便,脹得難以忍受時就尿在床上,護士受謊言矇蔽,辱罵她倆不講衛生,警察對她倆罵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還每天拳打腳踢。時間長了,被矇騙的護士不按規定時間(一週)換床單,她倆就一直睡在又髒、又臭、又濕的床上。

到了十一月初,她倆說話已經不正常,經常重複,反覆地問:「發生甚麼事?怎麼會到這裏來?」她們慢慢在失去記憶,很明顯是醫生在用藥物殘害她們!就在她倆被迫害的神智不清的情況下,新都派出所不但不接她們出去,反而送來了每人非法勞教一年半的通知書。她倆拿著通知書,卻已經看不懂內容,更不知是幹甚麼用的。

進醫院二十多天,由於藥物毒害,胡紅躍在痛苦掙扎了一夜之後,於十二日上午含冤離世。胡紅躍遺體被抬走時,我看到她病床的白色床單上有直徑約二十多公分的血跡。顯然「餓死的」是惡人們掩蓋罪證的鬼話。

家人不知他的死訊,更未看到遺體

二十八歲的四川省宜賓市南溪縣轉業軍人陳響如,在宜賓南溪縣紅光廠工作。他的母親任朝暇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三日被縣「610」和國保大隊綁架、非法關押在宜賓市看守所。陳響如去找相關人員要人,中共惡徒們要抓他,他被迫離職,在南溪租房住。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陳響如被惡黨人員劫持,被關在南溪縣收容所,八月八日被迫害致死。年輕小伙子十多天被迫害致死,家人不知他的死訊,更未看到遺體。

田世強遺體下落不明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二十三歲的四川省遂寧市攔江鎮法輪功學員田世強,帶兩歲孩子到北京向中共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六月七日被北京惡警毒打後,第二天早上送往北京四川駐京辦,後家人被通知遺體已火化。鎮派出所幹事到亦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羅均蘭家追查:「是哪個叫田世強去北京的?」

羅均蘭在訴江的控告書中稱:田世強六月七日被北京警察打死。當天派出所幹警段振華跑來盤問我:「是哪個叫田世強去北京的?」我說:「不認識,不知道。」

大年初二被迫害致死,正月十五才通知家人

湖南省懷化市沅陵縣馬底驛鄉方子埡村法輪功學員潘建軍,師範大學畢業,在深圳工作時開始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三日(正月初二)在網嶺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約三十歲。二零零四年二月五日,正月十五,網嶺監獄才通知家屬,聲稱潘建軍死亡。家人沒能見到他的遺體。其母不久悲憤抑鬱而死,其父腦溢血癱瘓在床,淒慘至極。

潘建軍約三十歲被迫害致死

潘建軍約三十歲被迫害致死

家屬未見屍即屍解

山東菏澤儀表廠職工王懷英,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三到北京證實大法,被北京市馬蒙堡聯防隊、河南南陽市公安局惡警非法押送到南陽市永安路審查站野蠻摧殘。王懷英因不報姓名地址,遭毒打和酷刑,他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正月初九)上午八、九點,他被提出四號監室,在大門口南邊房門和窗鋼筋上被「吊大秤」──一隻手用手銬使勁吊銬在上方使身體懸空,腳離地,只讓腳尖輕輕觸地,另一隻手用皮帶使勁把胳膊撕拉向一邊拉緊吊起,像大秤一樣。被吊長達四、五個小時,一直吊到下午一、兩點,吊得他兩腳亂動也一直沒人管,號裏犯人都開飯了也沒人讓他吃飯,最後被活活吊死,終年五十八歲。王懷英被打死後,屍體被解剖,家人到南陽要人時屍體已被火化。

家人只領到骨灰盒

六十五歲的重慶市梁平縣七巧鎮法輪功學員肖紅秀,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在重慶市永川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家人沒有見到其屍體,只領了骨灰盒。

據知情人講,肖紅秀在永川女子監獄,長期遭受肉體和精神迫害,無病被強制吃不明藥物,不准與他人說話,被強制勞動。當身體長期遭受折磨,極度虛弱時,惡警揚言仍不准她休息:「幹不了活兒,跟著走,站也要站在那裏。」肖洪秀曾經多次在監獄幹活時昏倒在地。

肖紅秀多次在監獄被強制勞動時昏倒在地

肖紅秀多次在監獄被強制勞動時昏倒在地

灌食致死 秘密火化

2001年6月19日,黑龍江省綏化市43歲的張曉春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富裕縣看守所,同年7月15日公安非法宣布「逮捕」,到2002年6月還沒有開庭,非法超期關押一年。在富裕縣看守所裏,張曉春為了抗議這種任意的無理關押行徑,於2002年6月19日開始絕食。6月29日張曉春被看守所所長曹國魯等暴徒強行灌食時迫害致死。張曉春被迫害死後,惡警一直未通知家屬,直接秘密火化。

警察謊稱出院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河北省廊坊市法輪功學員崔玉蘭又去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先被廊坊市公安非法拘押在河北省香河縣看守所,約十天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往唐山開平勞教所。

在唐山開平勞教所她遭到了酷刑虐待。為反抗酷刑迫害,崔玉蘭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集體絕食抗議。唐山開平勞教所施行了野蠻的灌食。據知情人講,在警察的指使下,灌食時,普教先用束縛帶綁住她的手腳,然後一個普教坐在她的腿上,另一個坐在肚子上,壓的她喘不過氣來,一手捏住鼻子,另一隻手擠住嘴巴。再由一個普教拿著金屬湯勺插到嘴裏壓住舌頭與牙,端住飯盒往嘴裏倒,不讓有喘息之機。有時普教們用筷子撬嘴,牙被撬掉了,撬的滿嘴都是血。

他們還往粥裏吐痰、擤鼻涕、添加大粒鹽。有時土豆塊太大,灌下不去,他們就用筷子往裏搗,把嗓子都捅破了,搗腫了。他們灌食不是灌夠就行,而是故意超量灌,加重迫害。有時就給灌洗臉盆那麼大半盆粗飯菜,撐的她痛苦不堪。即使這樣下頓還要接著強灌。

崔玉蘭在勞教所被野蠻灌食

崔玉蘭在勞教所被野蠻灌食

崔玉蘭被灌濃鹽水後腹瀉不止,就這樣還限制她去廁所,人瘦得不成樣子。在身體被折磨得極其虛弱的情況下,還不讓睡覺,強迫幹體力活。有一天普教們說是讓她去上廁所,可是剛到廁所,幾個人衝上來,把她的頭重重的摔在地上。從此以後,她大小便失禁,人變得呆傻。

崔玉蘭被折磨得便膿血多日,許多天吃不下飯。還因煉功被踹倒,頭磕在暖氣上。惡人還逼迫她在雨地裏罰站挨淋。當時她就精神恍惚,走兩步一下摔倒在泥水裏。一女警看見卻說:裝死哪!就這樣一直沒人重視,直到有一天她躺倒,送到醫院再也沒有消息。警察告訴其他法輪功學員說崔玉蘭已出院回家了。後來聽說她死了,大家不敢相信,來時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幾個月就死了?

二零零一年春,唐山開平勞教所打電話叫家屬去「接人」,家屬前去接到的卻是崔玉蘭的骨灰盒!勞教所警察也不告訴家人崔玉蘭甚麼時間死的及死亡原因。

段世瓊遺體至今是謎

這是段世瓊的遺體嗎?她的丈夫王治海至今也不知道。

三十四歲的重慶法輪功學員段世瓊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公安局看守所長達一年之久,直至被迫害致死,成都市看守所從未通知其家人。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凌晨三點,段世瓊慘死在成都青羊區醫院。第二天,段世瓊丈夫單位突然通知前去辦理後事,王治海突聞噩耗,悲憤不已,見到皮包骨頭、面若六十多歲老嫗的遺體,不敢認領,三十多歲的人能一年就變成老婦嗎?至今段世瓊遺體下落不明。

段世瓊遺體至今是謎

段世瓊遺體至今是謎

段世瓊原為重慶鐵路分局客運段乘務員,多次被警察綁架、抄家。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段世瓊被成都市金牛區法院秘密判刑七年。段世瓊以絕食方式抵制迫害,遭到看守所惡警強制鼻飼灌食,野蠻摧殘,致使全身多處器官功能衰竭,於八月十一日被送入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外科13床,繼續遭受灌食和濫施藥物迫害,體重降到了四十多斤,皮包骨頭。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晚上,惡醫傅濤值班。當段世瓊痛苦萬分,呻吟不止時,惡醫不聞不問,直到十六日凌晨三時,段世瓊含冤離世,傅濤才漫不經心走進病房,將段世瓊的臉轉向被銬在另一病床上的法輪功學員,冷酷地說:「過幾天你也是這個下場」。

王治海強烈譴責成都市「610」、成都市公安局及看守所,嚴重侵犯公民人身權利和信仰自由的犯罪行徑。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段世瓊的追悼會上掛出清晰醒目的「千古奇冤」四個大字,使整個追悼會環境變得沉靜、肅穆、莊嚴,有親朋好友們和部份大法弟子參加。突然疾駛來一群黑壓壓的車隊,數十個兇悍的「610」國安、公安、政法委的惡人衝入追悼會現場,開始瘋狂扯下追悼會的橫幅、輓聯,遺像等,強盜般的大肆搶劫現場的禮品、香煙、糖果、現金等,並當場綁架了大法弟子邱翠香,晚上又騙抓了王治海。

中共惡徒虐殺了善良人後,中共當局竭力包庇罪犯,強行火化或秘密火化冤死者,繫案中案,惡中惡,目的是破壞罪證,掩蓋罪惡,以圖逃避法律嚴懲,這是大多數犯罪份子的心理。可是,欲蓋彌彰,因為,善良人被非法判刑入獄加害就是直接證據;受害人入獄前生命活潑健康,投獄後被莫名殺害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冤死者遍體鱗傷就是最具體的證據;惡徒們為甚麼對冤死者急忙秘密火化、強行火化,這本身不就是最明顯的證據嗎?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被國際社會所唾棄。二零零六年,在新西蘭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攝影展上,一對老年夫婦看過照片後,老太太流著眼淚指著法輪功孤兒的照片對學員說:「好可愛的孩子,真是天使般的孩子。」然後擁抱著學員說,你們幹得好,請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真相,讓我們對邪惡一起喊:「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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