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身心受益 講真相眾生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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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七年夏天,我遇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拄著醫用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臉青黑,是出車禍頭部受傷,壓迫神經失去知覺,行走困難。我給他講真相,他退出了團隊,並教他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零一八年二月,我碰到他,他親切的說:大姐,我是聽到你說話的聲音才知道是你,你說話聲音清脆、洪亮。他高興的說:我現在好多了,把拐杖扔了,能到處逛了。我看他臉色紅潤,皮膚細嫩了。

寫出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與講大法真相中眾生得救得福報的片段,以證實師父的偉大和大法的超常。

一、修煉大法沉痾皆消 道德提升

我今年六十四歲,女,由於出生在中共邪黨劃分的所謂「地主」家庭,父親又是國軍營級軍官,曾與解放軍打過仗,後來死於共產黨監獄。我這樣的家庭是屬於「黑五類」。我姐妹三人,與母親相依為命,遭受各種迫害,沒有機會上學。後來招工,在一家國企工作。

我外公是修道家功的,在我很小時,就給我們講很多預言,還講了許多善惡有報的故事。外公也蹲過共產黨監獄,他囑咐我們不要加入共產黨的任何組織。那時我們小,不懂他講的是甚麼意思,修大法後才懂一些。

以前,我接觸過很多氣功,也碰到很多其它宗教的人,他們也勸我入他們的教,我覺的都不合我意。一九九六年,經人介紹,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

從得到《轉法輪》那一刻起,我的心就被大法的法理所折服,我覺的這就是我要找的,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目標。我修大法不是為了治病,我覺的真、善、忍法理太好了,叫人做好人,我的心就沒有離開過大法。得法不久,我見到義務輔導站站長,我對他說:如果有一天,誰給我一車黃金,叫我放棄大法,我寧肯不要黃金也不離開大法。站長當時說:要多看書學法。

修煉大法前,我患有偏頭痛、類風濕性關節炎、鼻竇炎、膽結石、心臟病、坐骨神經痛等疾病。偏頭痛發作時,別人說話我聽不見,不能轉頭,頸椎就像插了一根鋼筋不能活動,耳朵上像綁了一根繩子往出拽,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服中西藥只能緩解一些,過一段時間又回原狀,有時疼得呼吸都困難。患類風濕性關節炎,腿都變形了,膝關節腫大,尤其到九三、九四年,腿腫的很粗,手指、腳趾骨節也腫大,很難正常下蹲、握拳,疼痛難忍。

一九九二年,有三個蠶豆大泥沙型的結石,填滿我的膽囊,疼時就不停的嘔吐,吃不下飯,脊背、腰伸不直,極為痛苦。還有心臟病,一遇到不高興的事就生氣,一生氣就心跳加速,渾身乏力、酥軟。還有坐骨神經從腰到胯骨抽著疼,有一次注射維生素B1、B16一個多月。感冒更是家常便飯,感冒時必須打針吃藥,家中備有各種感冒藥。家中本來收入微薄,相當一部份收入用來吃藥治病。當年月工資才一百多元,有時沒錢治病,只能在病痛中煎熬著。

得法後不久,參加一次法會,同修講學法煉功後他們身心的改變,非常生動感人。受這次法會的啟發,我認真學法煉功,嚴格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斷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這些疾病越來越輕。

在修煉過程中,治坐骨神經疼時打針的針眼處不斷往出流黃膿水,粘糊糊的,很癢,不自覺的要摳,流出很多髒東西,十天左右就好了。膽結石不知不覺就好了;偏頭疼、心臟病、坐骨神經痛、鼻竇炎都不知不覺好了。只有膝關節沒有徹底恢復到正常狀態,我按師父的要求向內找,堅持盤腿煉功,講真相、發資料,經常步行上百里路,打坐或步行很疼時,承受到了極限,我想起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逐漸的我的膝關節腫大變形狀況有所改變,變的越來越小,越來越接近正常,走路越來越輕鬆,有時走路覺的輕飄飄的。

自從走入大法修煉,已有二十多年,我從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越來越健康,皮膚細嫩,臉色紅潤。我六十四歲的人,很多人說我像五十歲左右的人。

我從小就經歷共產黨對我家的迫害和不公待遇,加之身患多種疾病,成家後又遭受前夫及他家人對我的非人對待,使我變的自私、心眼小、脾氣大,整天愁眉苦臉,度日如年。沒修大法的時候,我非常仇恨前夫及他家人,離婚後很少來往。修大法後,我知道了人生的目標,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做事想問題能做到首先考慮別人,先人後己,無私無我,對前夫的仇恨心理沒有了,我帶上禮品,到他家給他們一家人講真相,勸三退,救度他們。

前些年,丈夫偏癱臥床,我因修大法受迫害失去工作,多次被非法關押騷擾,生活一度十分困難,但我內心一直很快樂,我變的心胸開闊,豁達大度,從來沒有因為個人的私事私利與人發生矛盾和不愉快的事。

二、遭受迫害 堅修大法 矢志不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與中共互相利用瘋狂的打壓法輪功,單位逼迫我寫不煉功保證,親戚、朋友、同事不理解疏遠我,因我給同事兩份真相資料,區國保警察把我綁架到國保大隊。我給他們說:大法師父教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2],叫我們做好人。區公安局看大門的老漢說你師父又不是救世主,我說:你說的太對了,我師父就是救世主。我給旁邊一位國安女警察講真相,講了兩個多小時,她聽明白了,後來調離了國保。這次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從此失去了工作。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我與其他大法弟子一樣,因我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公道」、「法輪大法好」,遭到惡警用橡膠棒抽打、腳踢,被非法抓捕到燕山看守所,兩警察提審我,我拒絕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流著淚說:你們不要寫大法是某教,我們修大法的都是好人。他們說:我們接待了幾萬人,都沒有這樣寫過。我說:那你們看看《轉法輪》,他說等你們把法正過來了我再看。我說那就遲了。幾天後,單位來兩人接我,我在返回的途中走脫,被在全市通緝。七個月後,我回到家中,被國保又一次綁架,關押到看守所三個多月。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日,鄰縣一同修來我家,被國保警察跟蹤,把我與同修綁架,之後非法抄家,當天晚上又把我倆關押到看守所。連續七天不斷的換人輪番提審我倆,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只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非判刑不可,我不為所動,全盤否定,反覆默念師父的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3]。每當我心不穩時,就反覆默念。提審的警察氣得哇哇大叫,說:非判你刑不可,某某某三人就是我判的。我說:你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要遭報應的,他說:誰報應?我說:天報應。他就不再咆哮了。另一個警察說就寫沉默不語。後來他們把我起訴到區檢察院,檢察院來了一個警察提審我。我給他講真相,我說: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信仰是受到憲法保護的,憲法上沒有說法輪功是某教,是江澤民個人說的,不能代表法律。我拒絕在提審筆錄上簽字,並對他善意的說:大法師父教我們做事要考慮別人,我不簽字對你的工作有影響嗎?他說:沒影響,國保的你都沒簽。我接著說:你是黨員嗎?他說:是。我說:把你的黨退了吧!他說:是嗎,謝謝!我問他的姓,他說了姓。我說:如果我能出去,我就在網上給你退,如果我出不去,老天會看見你的心,災難來時你會平安的。他說:謝謝!他就離開了。

在看守所關押的人,要求人人寫心得,我在心得中寫道:我來這裏二十多天,監室的姐妹和警察為我付出了很多,我謝謝你們!我該做的我一定要做好。我師父教我們做事要為他人著想,遇事找自己的不足,教我們做到先他後我,無私無我,做一個一切為他人的人。按師父的要求,我還做得不夠,我要繼續努力,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們有好的未來!一個女獄警大罵說:要關你小號,警察不打人是假的。過後也沒關我小號,也沒有打我。我的監室十八個女犯人,我勸退了十六個,還有兩個我給講了真相,但未退出邪黨組織。在釋放我時,我抱住那個威脅我的女警悄悄說:這個法很大,我給你把黨退了,她哈哈大笑,表示同意退出邪黨。此時六個男號室的男犯人都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我也激動得流眼淚。

三、講真相 救眾生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我就傳《九評》,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先從親朋好友、身邊認識的人開始講起,後來全面開始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不論走路、坐車、辦事,走到哪裏講到哪裏,遇見人就講。無論男女老少、無論打工的還是幹部,無論有文化沒文化,從農民、工人、幹部、教師、醫生、學生、公、檢、法警察、六一零人員,只要能碰到的,有機會就講,大部份人能接受,不接受的是少數。

二零一三年,我在陝西給兒子看孩子,每天也抽時間在街道勸三退。有時一天能勸退七八人,有時能勸退十幾人,有時二十幾人,最多四十幾人。我基本上天天出去講真相,天天有三退名單。無論是正常環境,還是被迫害,被綁架、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面對公、檢、法、司、六一零人員,我都首先做的是給他們講真相。

我住的小區是企業職工住宅區,建成的較早,很多住戶都搬走了,租住的戶較多,居住人流動較大,沒有物業,沒有專職打掃樓道、院子衛生的人,我雖然講真相很忙,但我儘量抽時間義務打掃樓道和院子衛生,使院子、樓道比較整潔,大家都知道我是義務清潔工。見面時多數人都比較熱情的與我打招呼,我藉機講真相,多數人三退了。我去銀行辦事時,給銀行工作人員講真相,有好多銀行工作人員三退了。有時兩三句話就能勸退。有一次,我給銀行一個大堂經理講,我講師父《洪吟三》〈話有緣〉中的一句歌詞:「你為此言等千年」,他說:人沒有千年。我說:人連活百年都很難,但人有輪迴。他馬上同意退出。

我坐公交車,遇到沒有零錢買票的,我馬上說我有,為其買票,給人讓座等,這小小的舉動,能引起人的注意,我藉機會講真相,大多數人認可。有時我雖只對著一兩個人講,但我放大聲音講,多數人能聽到,有時很多人圍著聽我講,一退就好幾人。外出乘出租或班車,每次都能勸退幾個人。

公、檢、法、司、六一零、社區的人,遇到了也就講,勸退了不少。有的是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如我給居委一主任講了兩個小時,她聽明白後,不但她退出了邪黨,還給丈夫、兒子退了黨團隊。然後,她對我說:我就是監控你的,我還專門了解過你,你在這裏影響還好,威信還高。後來我給居委另一個工作人員講,她退出了隊。她說:那個主任調了,現在不幹那事了。

二零零八年,我丈夫住醫院,碰見本市中級法院的一個院長,他患的是糖尿病,也住醫院治病。給他打電話的人很多,最後他把電話關了,非常認真的聽我講,退出了黨、隊。我給他真相光碟、《九評》、神韻光碟等大法資料,給護身符時他搶了七個,說:多多益善。後來聽說他升職了。

明白真相、三退並能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的人,得福報的很多。下面僅舉幾例:

二零零八年,我丈夫住院,有一個十七歲的男孩,因患尿毒症在上初中就輟學了。他在西北很有名的西京醫院住院醫治,沒有治好,因沒錢繼續住院就出院了。他父親說:實在沒辦法,為了給孩子治病,我都想從打工的高樓上跳下來,補償點錢給孩子治病。我說你不能這樣做糊塗的傻事,你是家裏的頂樑柱,你要出甚麼事,你一家人怎麼辦?這個男孩全身浮腫,臉腫得很大,手腳腫的很厚,出氣時張著嘴;不吃不喝,也不能排尿排水,這住院是他自己承受不了痛苦,在外公家借錢才住上醫院的。我給他講了真相,他退出了隊,拿了護身符。但不願煉功。後來病房又來了一個患腦萎縮的年輕人,我叫這個年輕人煉功,他說:有人給我介紹過法輪功,我沒接受。他問:人是哪裏來的?我說是神造的。病房的病人和家屬圍了一大圈都來聽。這時患尿毒症的男孩說:阿姨你給我一本書。第二天,我給他一本《轉法輪》和一個MP3(內有師父講法和煉功音樂)。過了一週,我去醫院,他已經出院了,大約兩個月,我去他家看望他,他尿毒症已經治癒了。人瘦了很多,他爸媽都認不出他了,說:孩子怎麼瘦成這樣了。他說:我把《轉法輪》看到第五講時,就開始排尿了,我就出院了。我說:你要好好看書學法,嚴格按書中的要求做人。他也明白煉功要做好人,要講心性,要重德,才能好病和長功。後來他去離家很遠的石家莊市打工去了。

二零一零年冬天,我遇到一個六十歲的男子,嘴歪的很厲害,口水鼻涕不斷的流淌,把衣服糊得很髒,推個小孩三輪車,既當拐杖用,又撿破爛。我問他有經濟來源嗎?他說:沒有。我憐憫他就給他十元錢,叫他買碗飯吃,他推辭不要,我強給他才拿上。我說:你知道三退嗎?他說:知道,沒有人給我退。我講了真相,他退了黨。相隔半年,我見到他,他不再流鼻涕流口水了,嘴角稍正了一些。我給他一個護身符,叫他按護身符上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誠心念,心越誠效果越好。又過半年,我再次見到他,他看見我露出燦爛的笑容,人精神多了,原來左胳膊伸不直,抬不起,現在能伸直抬起來了。他說:是神救了他。我說:是法輪功師父救了你,你應該謝謝師父。他說:對著呢。這次他才講了實話:他是一煤炭公司的退休職工,妻子在鄉下,他們夫妻有一兒一女,他給家裏修建了一院住房。我又一次講真相碰到他,他在路邊等我。我到他跟前,他說:我現在能跑了,三輪車也扔了,還跑了幾步叫我看。

講真相時,往往有人問我:你是幹甚麼工作的,甚麼文化程度,多大年齡?我說我是文盲,沒念過書,家庭主婦,六十多歲。他們很多人不相信,說你可能是幹部、醫生或教師,不可能沒念書。沒上學怎麼知道那麼多,你不是一般人。我沒上過一天學,可大法書、真相資料上的字我都能認下來,有些內容我能背下來,這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

小時候老人講: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我覺的就是說現在,現在時間很緊,我要珍惜這寸光陰,多救眾生;也希望世人能珍惜這寸光陰,聽真相明真相,早日三退,都能平安渡過劫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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