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黨裏混了七十年,黨文化把爭鬥心滲透進我身上每個細胞中,習慣於用仇恨心看世界。
修煉法輪大法後,是大法的洪大慈悲溶化了我那幾十年形成的爭鬥心,我知道修煉人最終是要徹底修去爭鬥心,修出大善大忍的慈悲心。師父教導我們:「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1]我打心眼裏信服,從中我在淺顯的層次看到師尊的洪大慈悲是不可估量的,我也想最終一定成為一個具有大善大忍之心的法粒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與同修共三人進京證實大法,內心想就是要馬上砸垮邪黨的這場迫害。在北京見到了當年在軍隊中的老朋友,他極力勸我們回家,不要用雞蛋碰石頭,邪黨還會像八九年「六四」那樣開槍,開坦克血洗天安門。我說,那次是人和魔鬥,鬥不過它。我們是修煉人,有師父,我們不怕它!我們幾個人經過交流,統一了認識,站起來宣誓:「坦克壓過來不躲,機槍開來了不跑。」和平靜坐,不達目地不罷休。
在監獄裏,我看到獄警打功友,我就罵,恨透了那些惡警。
後來在不斷的學法中,我逐漸的清醒了,明白了修煉人要善待眾生,要救度包括迫害我們的公檢法在內的可救之人,因為他們也是受害者。他們也有明真相的願望,有的表露出善念,背地對我們講:「那次見面是緣份。」不止一次的有某些領導人表示將來給他作證。有的接受勸告做了三退。
有一次在被非法審訊時,我們絕食絕水,他送來東西我們說我們不是犯人,不吃給犯人的食物,有一個警察起身要用他個人的錢給我們買東西,我們謝絕了,說你的心我們知道了,在釋放我們之前不吃不喝。
在接觸中,有時能明顯看出他們是在舊勢力安排下幹壞事。有一次我約見了一個出了名的女惡警,交談中,我問她知不知道她是從哪來的,她回答:知道,是從地獄裏來的,我是小鬼。我問她到陽世間來幹甚麼?她答:來煎熬人的。
近幾年,不少警察流露出善念,為甚麼?我認為是通過大法弟子多年來的正念正行,把師父的慈悲告訴了他們,使他們的惡念被溶化掉了,明白的那一面要找出路,而大法弟子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網上有位功友說,當初從天上下來時,舊勢力安排某位神下界必須當惡警,他不幹,怕幹壞事了回不去。舊勢力說不幹就不能下去得法。無奈,那位神求與他同時下走的神,將來一定叫醒他。那位神應允了,他才放心下走了。我想,今天,我們有沒有當初應允過那些神,現在也應該踐約,喚醒那些人哪!
師父說:「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2]。師父的親人我們不去救他們行嗎?我想,當下我們是不是該用師父慈悲的鏡子照照自己,同化大法就應該完全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
二零一六年,警察到我的小區要查證我訴江的事。我不在家,警察通過小區管理室查證後走了,說完事了。我知道後說,他的事完了,我還有事沒完。我追上去講真相,發現他們沒見過我寄走的訴狀,我就讓他到家看我寫的訴狀,他默默的看完,沒有反感,我就順勢讓他三退,他說考慮考慮。後來經過三次交談,終於做了三退。那個所長讓我將來幫他們作證,還說,如果沒這個身份,他也想煉法輪功。
二十年的修煉,把我一個充滿魔性的生命,挽救成具有善心的修煉人,是大法挽救了我,我對師尊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只有走好以後的路,同化大法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