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春遺照 |
一、喜得大法獲新生
王新春一九七六年出生在東北邊陲小興安嶺的紅松故鄉,伊春市豐茂林場,一望無際的大森林和潺潺流淌的小溪美景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歡樂。因他從小體弱多病,家裏貧困,父母身體都不好。王新春十九歲那年剛高中畢業,就患上了胰腺癌,並出現腹水等多種併發症,生命對他來說已呈現了倒計時,妹妹打工掙的錢都給王新春看病了,對本不富裕的家庭來說,真是雪上加霜。生活上的艱辛與對生命的無望讓一家人淒苦難言。
一九九八年,大法洪傳到了王新春的家鄉,讓他們一家峰迴路轉,給這個原本不幸的家庭帶來了新的生機。王新春和母親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久身心都得到了淨化,身體的迅速康復,讓全家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父親身體也不好,近視眼,類風濕病、哮喘,由於生活上的壓力,他常常借酒消愁,發脾氣,耍酒瘋,讓全家人都很無奈。當他看到妻子與兒子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發生巨大的變化,真是又驚又喜,好似在黑暗中見到了光明,也很快走進了修煉群體中來。修煉不久就戒掉了煙酒。
王新春的父親是林場職工,工作所在的小組成員都是法輪功學員,平日裏他們比學比修,工作中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從不弄虛作假,不貪不沾。因此完成工作量大,工資比其他小組開的多。被場裏人稱為「法輪功組」。全家人無病一身輕,其樂融融。每天除了完成本職工作外,就是學法、洪法,日子過得很充實,王新春本人也能勞動掙錢了。
二、王新春和母親兩次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權者江澤民突然對法輪功進行迫害。得法一年的一家三口失去了修煉的環境。面對鋪天蓋地的打壓,他們全家沒有退縮,在大法中受益的他們更沒有忘記是大法給了他們的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王新春和母親就進京上訪,想用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親身經歷去北京說句公道話,來到北京還沒等說話,就遭北京警察綁架,然後將母子遣送回當地,警察搶去了他們的身份證和身上帶的四百多元錢,關押到金山屯看守所。吃著半生不熟的窩頭,喝著帶泥的菜湯,親屬給送些食品都叫看守所警察私自扣下很多,剩下的部份也被牢頭獄霸搶佔。每天逼迫碼坐四個小時。十五天後,父親被警察勒索2800元錢後才將他們母子放回。
從此,豐溝派出所和豐茂林場頻頻騷擾,使他們家家無寧日。當地「六一零」還派專人監控他們家人的一舉一動,警察經常闖入家中搜查。一九九九年冬天豐溝派出所葉然闖入他家,發現了他們用於學法煉功的磁帶,要拿走,他母親上前阻攔,葉然把磁帶扔地下使勁踩碎了。左右鄰居都為他們家擔驚受怕,有的怕被牽連都不敢和他們家人說話,遠遠的躲開。
二零零零年四月八日,王新春和母親再次去北京上訪,把家裏僅有的八百元錢都拿走,只給父親留二十多元錢的生活費,父親只好把家裏的銅鐵等當廢品賣掉維持生活,有時上山砍些柴草賣掉。
這次出行,她母親王桂香坐火車走在伊春的南岔車站就被豐茂林場書記謝永輝綁架回來,王新春到廊坊,也被劫持帶回送到金山屯區看守所關押。
三個月後,王新春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伊春勞教所又轉往綏化勞教所迫害。
三、暗無天日勞教的迫害
王新春曾這樣敘述:
在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坐小凳,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由於長期被壓迫的臀部由麻木到疼痛,最後皮膚破潰,瘀血化膿,有的大法弟子臀部生蛆,膿血粘連在褲子上。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勞教所警察王世玉強迫大法弟子罵大法師父,苦役種地搬磚、扛水泥,吃不飽的情況下做苦役。獄警唆使包夾用各種辦法折磨法輪功學員。每當上級來勞教所檢查工作時,趕緊把法輪功學員藏起來,害怕法輪功學員曝光勞教所的不法行為。強迫刑事犯說假話,不許說出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實,誰說給誰加期。每天都在強迫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 「三書」,利用各種非人的手段折磨你,有的承受不住酷刑就違心配合寫了「三書」。不許睡覺是經常的事,不「轉化」就罰站,一站就站到半夜十二點左右。
由於我拒絕「轉化」,不配合寫三書,他們軟硬兼施都達不到想要的配合,獄警就彙報給了勞教所長楊春祚,楊春祚找我談話,讓我配合他們的管理,寫「三書」。我說:我的命是大法給的,我不會放棄修煉的,我要一修到底。還告訴所長,你們打人是犯法的。楊春祚一聽我說這些話,惱怒地說:「以後不打你,我就讓你站著!」從那天開始,我就被強迫在監室門口直視牆壁站著,而且不讓我吃飯,晚上也站著,並有兩個犯人包夾輪班看守,只要一閉眼睛就打我。兩眼直視牆壁,時間一長,感覺頭暈目眩,又長時間剝奪飲食睡眠,站不住摔倒,包夾就將你拽起接著站。第三天才給一碗稀的見底的糊糊粥。第四天、第五天也每天給一碗稀粥,我被迫站了五天五夜,站到腿腫得脫不下褲子,最後是省勞教局到勞教所檢查,才停了站刑。
一次我和同修吳錫錄,還有濂濤,被惡徒用塑料袋悶頭致使喘不上來氣就要窒息了,然後將我們三人彎腰,一個人的頭插到前邊一個人的褲襠裏排開蹶褲襠,兩手後背,同時用針刺手背,板打手背,折磨三天,兩腿腫得都站不起來了,手背腫得像饅頭,不讓睡覺,有時還將我們的頭插到桌子底下折磨,有一個坐班犯人(人稱鐵拳),專門毒打法輪功學員兩個腰子,我被他打得兩側皮膚紫黑,內臟劇痛,喘氣都費力。有時還捂上棉被拳打腳踢法輪功學員、夏天穿棉襖頂東西等酷刑。教導員還用手銬銬住我的手腕,放在背靠椅子上,用腳使勁猛踩手銬,而後我還被吊銬在窗戶上。就是逼我放棄信仰法輪功,配合邪惡寫「三書」(悔過書、揭批書、保證書)。除了折磨你外,還要奴工搬磚、種地、扛水泥,打冰棍桿等,完不成任務就不讓睡覺、加期等。由於長期的精神迫害和肉體折磨,我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一天,我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因抵制惡徒的要求,還被加期三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轉到了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在那裏絕食抵制關押,遭受了更為嚴重的迫害。侮辱謾罵,拳打腳踢是經常有的事。
結束了勞教被迫害的生活,回家後,我並沒有輕鬆,又開始面對另一種形式的迫害。豐溝派出所女所長王維、王守民等警察無數次的對我行惡,騷擾、抄家、監控、辱罵、拳打腳踢成了家常便飯,還用鐵棍毒打、經過侮辱、謾罵和毒打的痛苦折磨,我從開始的戰戰兢兢到勇敢的和平抗爭。我的存在成了當地「六一零」及派出所的一塊「心病。」
四、被迫害致殘 失去雙腳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的晚上,王新春帶大法真相資料去豐溝(林場),向那裏的民眾傳播大法福音,被豐溝派出所警察追捕,他被逼迫走上山路進入了大森林裏。這時原金山屯區公安局局長崔玉中調動整個公安把山包圍,王新春不慎掉到河裏,從腳到膝蓋全濕透,很快就結了冰。惡警王守民、閔長春連夜追捕直到天亮,也沒抓到王新春,就把山包圍監控著。大家心裏都明白,如果王新春走不出大森林,就得凍死在山林裏,如果走出來,很容易被監控的警察綁架,命懸一線的王新春兩天後,果然避開了警察監控的視線,跑進了一位老鄉家,他向老鄉講述了自己被追捕的經過,老鄉很同情他,善良的女主人做了麵條準備給他吃。這時豐溝派出所女所長王維和兩個惡警突然出現,對王新春拳打腳踢。女主人都看不下去了就說:「人都這樣了,就別打了。」惡警不顧善良人的勸阻,毒打後將他拖到警車上,拉到豐溝派出所又是一頓毒打。搶走身上的BP機及僅有的四十元錢和帽子。
伊春市「六一零」、金山屯區公安分局都來到豐溝派出所,一群惡警對他再次謾罵、侮辱、毒打,還肆意誣蔑大法。在女所長王維和公安局長崔玉中指使下,警察卞合堂從火爐上水壺裏倒出熱水,強行把王新春凍僵的雙腳插進熱水中,當時雖然他的腳凍僵鞋內外結冰,但是還能從大山林跑到老鄉家,只能說明腳可能會凍傷,可是經熱水一燙,就會造成嚴重燙傷,對於凍過的皮膚造成壞死。警察從早上到中午,強制王新春腳放在熱水裏,鞋上的冰化了,警察用剪刀把鞋剪開,鞋與肉還有冰相連,就這樣在熱水中強行把鞋脫下。此時的他已無法站立,那些警察還偽善的說:「看我們公安多好,像侍候兒女一樣侍候你。」所長王維說:「我家有個親戚以前腳也凍過,是把凍過腳放進冷水裏緩冰。」可以看出王維知道凍後腳必須用冷水或雪緩冰,明知道不能用熱水,卻讓人用熱水給燙凍僵的雙腳,很顯然是蓄意謀害。在這種嚴酷的摧殘下,惡人們不顧他雙腳腫脹和面臨的後果,還打他的臉。到了晚上五點多,警察看他被折磨得已奄奄一息,怕出人命,為了推卸責任,掩蓋罪惡,把他押送回家,監控起來。
北方的冬天嚴寒刺骨,王新春在山上走了兩天三夜沒吃沒喝,第三天早連老鄉給做的麵條都沒有吃上就又被抓走。回家後,被高溫熱水燙過的雙腳,開始起泡淌黃水,雙腳發黑,經過十個多月的痛苦折磨,他的雙腳一點一點的爛沒了,致使他終生殘疾。
五、嚴密監控
王新春深知,是法輪大法給了他第二次生命,他感恩大法的慈悲救度,他用自己的身心證實著大法的美好,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污衊謊言,頂著巨大的壓力向家鄉的父老鄉親傳播大法真相,無數次的被邪惡迫害,二十六歲就被迫害致殘失去雙腳,周圍善良的人看見他那傷殘的肢體都禁不住落淚。
一九九九年後,王新春和母親多次被非法關押,政保科「六一零」和公安局都非法向他父親勒索錢財不等,否則不放人(有票據為證),從未還過。
1、給朋友家修理電視機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王新春去給朋友修理電視機,金山屯區豐茂林場李洪果和書記謝永輝到修電視的朋友家將王新春綁架,懷疑王新春去朋友家傳播法輪大法了,就將他送到看守所關押迫害,他闖出黑窩後,告訴我們,在看守所每天不僅餓著肚子,還要挨打受罵,酷刑折磨,讓他長時間半蹲兩手抬起端水盆,不讓水洒,水要洒出來就打他;碼坐,近距離直視牆壁站著,不許說話,用鞋底打手背和手心,搧耳光,腳踢。還得出去做奴工,種地掃地等。
2、伸冤無門
王新春被迫害致殘後,當地「六一零」怕他說出被迫害的事實真相,嚴密監控他們一家的行蹤,作惡者卻逍遙法外。王新春為討還公道,寫了一封封控告書、檢舉信,從中央到地方逐級投遞,但都如石沉大海,渺無音信,沒有一處給他回覆的。金山屯區公安、「六一零」、政府部門無數次闖入他家騷擾,綁架他的雙親酷刑逼供,追問他的父母都有甚麼人去過他家。因在嚴密的監控下,王新春被迫害致殘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在明慧網上曝光了惡人惡行,這讓行惡的人如坐針氈,為了掩蓋罪惡,進一步加大力度監控他們一家人的行蹤。
父親王鳳岐幫助兒子向相關部門郵寄控告信,不斷遭到邪惡的阻攔。有好心人看王新春一家生活艱難,給郵錢寄物,都被當地扣壓,當地還花錢雇佣專人監控、堵截去他家幫助王新春的人。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他去金山屯人大,控告林場對他行惡的人,並要求歸還被搶走的手搖輪椅。在街上被惡警架到警車上,受到林場孫大波威脅、毆打。七月二十九日,他再次去金山屯人大,剛到郵局門前,豐溝派出所惡警開車追來。他正坐在路邊,有很多人圍觀,民眾正在了解王新春殘疾的原因,警察最怕王新春說出事實真相,所以趕緊把他再次強行押回家。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王新春向地方法院遞交了起訴公安局對他迫害致殘的訴狀,法院接到訴狀後,告訴他三月九日來法院聽消息。九日王新春來法院,一個負責人告訴說:「你這案件法院不受理。你這案件涉及到「六一零」組織,所以不能受理。」王新春說:「六一零」是個非法組織。那人說:「你別說了。」王新春又到伊春市法院遞交訴狀,結果還是被拒絕受理。
三月二十四日,他又到伊春市中級法院起訴金山屯公安局對他的迫害,伊春中級法院告訴他,你這案件應該由金山屯法院辦理,又把他拒之門外。
一個被迫害致殘的人,一次次爬行遞交訴狀,一次次被拒絕受理。他從豐茂林場爬到金山屯區法院遭到拒絕受理,又爬到伊春市法院還是被拒絕受理,他又爬行到伊春市中級法院還是被拒絕受理,偌大的土地上,竟沒有他伸冤之處!
3、頂風冒雪救父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公安局長崔玉中,「六一零」人員肖靖宇把他的父親綁架逼供、折磨,奪下鑰匙再次非法來抄家,把他家裏所有的紙、筆、通信地址、紙條、信封、信簽全撕了,還罵罵咧咧的把收音機、錄音機非法搶走。惡警王守民還踹壞了他家的電器,猛踢王新春的胸和已失去雙腳的殘肢,致使傷殘肢體血流不止,傷口面積擴大,墊子上、褲子上也全是血,他的家再次被洗劫一空。王守民怕被別人看見血跡,趕忙去擦拭,自己還說;公安就是土匪。
王新春為了救父親回家,拖著傷殘的肢體爬出了監禁他的家門,當時外邊正下著大雪,風雪中他一路爬行高喊:「放我父親回家!法輪大法好!」惡警見狀把他弄回家,鎖在屋裏。他看下午父親還沒回來,房門被警察鎖上,他艱難的把家的後窗戶塑料布撬開,再把窗戶撬開,從窗戶爬出去,再次爬到林場場部,警察看見風雪中艱難爬行而來的王新春,不但沒有一絲同情之心,還非常惱火,過來就搧他的耳光,威脅恐嚇,王新春無所畏懼,高喊:「放我父親回家!」在他的堅持下,警察最後終於放了他的父親。
這時他母親還在黑龍江省哈爾濱戒毒勞教所關押迫害,對父子倆被迫害的情況一無所知。
4、不准王新春出門 非法扣繳錢物
二零零四年四月,王新春爬出家門,買生活用品,被監控的警察強行搜身。五月十六日,他手搖輪椅去三十多里外的金山屯區,剛到就被從110警車下來四五個警察強行搜身,把他和輪椅拖到公安局,還把輪椅三個輪胎放了氣,警察對他連踢帶踹。當他爬到豐茂林場去要輪椅,保衛幹事董術華和薛森林不僅對他搧耳光,還殘暴的用鐵鍬、木棍打他。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他搖著輪椅車來到林場後公路邊,被當地「六一零」指使監控他的人王鳳全拳打腳踢,連人帶輪椅踢進二米多深帶有石頭的深溝裏,隨後王鳳全跳入深溝繼續毆打,打了大約三、四十分鐘,致使他鼻子出血,頭兩側、頸椎、前胸、雙肩、後背等多處受傷,本已康復的殘腿又出血了,輪椅車被摔成了S型,手錶也被踢壞。當他找相關責任人,要求就王鳳全造成他人身傷害和財物損失給一個說法,可是他們不但不解決問題,還唆使手下張雨坤等再次打他。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王新春到林場向場長高慶國要五百元錢(註﹕此錢是二零零零年他被非法勞教一年期間,原林場場長王長岐、書記謝永輝向他父親勒索的)。高慶國和書記陳重及其手下劉廣民、薛森林、吳建、張成等人對他又是拳打腳踢,衣角、褲子被撕壞了,惡人還圖謀把他放進棺材裏捆上,正巧伊春市裏來人檢查工作,惡人沒有實施。第二天,他再次去要錢,不但遭到毒打,連當初給的五百元收據也幾乎被搶走。
面對這種種不公,王新春去伊春市信訪辦上訪,被伊春市信訪辦以越級上訪為名拒之門外。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他去當地信訪辦和民政局反映被迫害的情況,在路上就被豐茂林場場長高慶國拖上車拉回。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他再次向高慶國索要五百元錢,高慶國用腳猛踢他。林場書記陳重連拖帶拽又踢又打,林場副場長劉廣民用掃帚猛打他的太陽穴兩側,用腳踢,用暖瓶裏的開水往他身上倒,用手掐他的脖子約一分鐘,用打火機燒綁護膝的帶子,用掃帚猛打雙腳的斷茬、致使殘腿血流不止。
第二天,王新春再次去林場討公道,保衛幹事董術華把他向外拖,邊拖邊拳打腳踢。高慶國用腳猛踢並拿起背靠椅子砸他的肩和後背,致他多處受傷。還往他身上彈煙灰。
只要王新春一出家門,就會遭到堵截、毆打。連他通信的自由也被剝奪了,別人給他家人寄的所有信件、匯款單和衣物都被惡人扣繳。他一家沒有生活來源,每月只靠六十元的低保生活,有好心人給寄的錢和郵包,在二零零五年郵寄兩張匯款單和衣物,被豐茂林場高慶國的司機薛森林代取私吞,他的父親到法院控告,法院拒絕受理,反而遭到惡警的打擊報復,還把他父親王鳳岐非法拘留十五天。
5、曝光惡人 父母遭綁架
王新春被迫害的事實在互聯網上曝光,二零零五年當地對他們一家瘋狂報復。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九日公安局副局長董德林、公安局「六一零」肖靜宇、陳詠梅、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張傳臣、等數名邪警非法闖入他家非法抄家,綁架了他的母親王桂香,劫持到豐茂車間審訊逼供。他手搖輪椅去場部要母親,被邪警王守民從輪椅上打倒在地,拳打腳踢,嘴角被打出血,致殘的雙腳被踢得直流鮮血。
下午一點左右,王守民再次非法闖入他家,將他父親綁架到車間審訊逼供,他又到場部要父親又被邪警王守民毒打、兇狠地用拳打他的臉部,被打得鼻口出血。王守民還用腳猛踢他的輪椅,還逼問王新春失去雙腳的事是怎麼上的明慧網。
6、修鞋店被砸 非法錄像
為了維持生活,王新春去到金山屯學修鞋,只有幾天的時間,林場的惡人就四處尋找他的蹤跡。一天上午金山屯公安局「六一零」主任肖靖宇帶著三個打手闖進修鞋店綁架他,連教修鞋的師傅也同遭綁架。邪惡之徒非法審問他,你是怎麼來到金山屯修鞋的?腳爛掉的消息是怎麼上的互聯網?王新春不回答,肖靖宇、王守民對他連踢帶打,致使雙腳的傷殘處鮮血直流。當天下午,惡警肖靖宇、王守民、楊大偉等再次對他行惡,連踢帶拖,並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迫害。
王新春為了抗議被非法關押,開始絕食。王新春被非法關押到第四天時,在金山屯公安局崔玉中指使下,把王新春拖進大鐵架子裏,邪警王守民、楊大偉把王新春的雙手雙腿抻開,銬在大鐵架子的鐵環上,沒有腳銬不住,邪警王守民就用鋁線捆住大腿拴在鐵環上,把人大字型伸開,頭被固定,人動彈不得,惡警王守民兇惡地用腳猛踢王新春的頭部、胸腹兩肋等部位。王新春身體被踢得青腫,頭部起了大包,被銬在大鐵架子上五天五夜。惡警們往王新春身體裏輸不明藥物,每天連續輸了七、八瓶,致使王新春身體發抖。第二天就開始強行灌食,插鼻管,用開口器把嘴撐開,從嘴裏往下插管,沒插進去,又從鼻子裏往裏插,弄得整個臉都是血,灌進去的食物都吐出來了,最後王新春被迫害得吐黑水,昏迷失去知覺,邪警們怕擔責任才停止了酷刑,第十天將王新春抬回家。身上帶的一百八十元錢,是親朋湊的學修鞋的錢,被看守所警察李軍搶走。
在看守所被迫害得昏昏沉沉中,王新春聽王守民對其他警察說:二零零二年把他的腳凍用熱水燙後,金山屯黨委書記和局長可高興了,他們說:這回他可跑不了了,傷口流膿淌水,感染後就要得敗血症,截肢都來不及,幾個月就得死了,去掉了心頭大患,可誰知道不但沒死還越整越大,還上到網上去了。
從看守所回家幾天後,身體剛剛恢復,他再次到金山屯學修鞋,當地又把他綁架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他,惡警們只好把他送回家,在家門口,惡警閔長春、王守民等人邊踢打他邊說:你再上金山屯修鞋就不行,去一次打一次。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王新春用膝蓋走在回家的路上,豐溝派出所閔長春、惡警王守民、楊大偉從警車上跳下來對王新春施暴拳打腳踢,臉被惡警毒打又紅又紫,楊大偉非法搜身,將王新春身上僅有的一百八十四元準備買糧的錢和一塊手錶搶走,事後王新春找其索要,被楊大偉毒打與辱罵。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上午,他去金山屯區民政局上訪,講述了自己因煉法輪功做好人被迫害雙腳致殘,沒有經濟來源,全家三口人每月六十元的生活費,想開一個修鞋店都不讓。需要民政給予資助。工作人員推脫說:「我們這不能直接接待你,叫你們的林場往上報。」他又去殘聯。在去殘聯的路上,被非法監控他的人看見彙報給當地,又被綁架回去。當天下午,公安局「六一零」頭目肖靖宇、豐茂林場邪黨書記陳重等人去他家,進屋後就把錄像機支上開始錄像。王新春說:「你們自己介紹一下是幹甚麼的?為甚麼要非法錄像,目的是甚麼?是不是要造假?」一女人站在錄像機後面,假惺惺地問,王新春,你有甚麼需要我們幫助啊?王新春說:「停止迫害法輪功,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是好人,把非法勒索我家的錢還給我!我要做好人的權利。」沒有人敢正面回答。他們先後三次去王新春家錄像,並不是想幫他解決生活困難問題,其目的是想借此機會造假來抹黑法輪功,但是,在王新春的正義堅持下,他們的造假沒有得逞。
7、維修店被洗劫一空 王新春再次被酷刑迫害
王新春聰明好學,從小就對家電維修感興趣,為了維持生活,就在家裏開了一個家電維修部,可以減輕父母的負擔,貼補家用。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上午,王新春去鶴崗市電子城買修電視的儀器,在電子城,幾個人圍過來問他:「腳哪裏去了?」他講了被迫害的經過,大家都用很同情目光看著他,還要他上告。一會兒,金山屯「六一零」主任肖靖宇、豐溝派出所所長閔長春、惡警王守民等就來了,威脅賣貨的人不許賣貨給他,否則罰款五千元!他貨沒買成,卻又把他綁架回去。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王新春去抗大林場修電視,被大崑崙派出所警察牛力君構陷後,「六一零」肖靖宇和大崑崙派出所的警察搶走王新春的衛星接收機和降頻器。隨後就非法闖進他家,將七十五釐米的衛星天線和接收機抄走。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日,他去有線電視台要被搶的衛星天線,有線電視台的王玉峰推說:「我說了不算,只要『六一零』說給就給你。」據此,王新春就到公安局找「六一零」肖靖宇要天線,肖靖宇和屋裏的一個警察不容分說就往外拽他,拽到屋外肖靖宇就對他拳打腳踢。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晚豐溝派出所閔長春、王守民、張傳臣、郭輝、高健、高樹國數個警察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法律文書、就闖進王新春家,無任何理由將王新春連踢帶打拖拽到惡警車上,被綁架到金山屯看守所前院迫害。
隨後豐溝派出所閔長春、為首的數名惡警再次闖進王新春家非法抄家搶劫,並對王新春父母進行威脅恐嚇,惡警們將王新春家電修理部的兩個電腦和維修中的多種數據線DVD等物品搶走。
公安刑警隊副隊長陶緒偉、王海龍、孫立龍、曹萬才、王世臣、張立國、奮鬥派出所王學剛、數名惡警將王新春圍上摁倒在地後一擁而上。踩頭、踩腿、踩胳膊、並把胳膊反背過去用手銬反銬上、惡警們有的用腳、有的用拳頭兇狠地毒打頭部、臉部、前後背等各個部位、對王新春的身體暴力摧殘,致使王新春頭暈目眩,身體多處受傷,又青又紫又腫。
惡警陶緒偉拳腳一起上,用腳後跟猛踢雙肩,還殘忍地用穿著大皮鞋的雙腳踩住王新春被迫害已殘的雙腳斷茬的傷口用力揉搓,致使王新春雙腳斷茬處傷口血流不止,王新春痛得直冒冷汗,陶緒偉還往王新春前胸後背塞雪、倒冷水和啤酒,惡警陶緒偉兇狠地拿4ⅹ8ⅹ80釐米的方子猛打王新春的頭和臉、肩後背等部位,還用火燒臉並不斷辱罵。王新春被毒打折磨迫害一夜後,陶緒偉與另一名惡警猛拽王新春用手銬反銬過去的胳膊用力拖,拖出去幾十米遠,拖到看守所的大門口後,把門打開凍,還不斷地往王新春的前胸後背灌雪,還澆涼水。北方的十二月天寒地凍,北風刺骨,王新春的臉手身體部位被打得腫起來,衣服上被惡警們倒的涼水啤酒都凍成冰。
第二天晚上惡警王學剛、張立國、孫立龍、對王新春繼續施暴迫害。他們邊喝酒邊拳打腳踢,猛打頭部及身體部位還不斷的謾罵,還繼續往前胸後背灌雪,倒啤酒,王新春被毒打和凍身體直發抖,王學剛、張立國再次給其上後背銬,然後再用力再抬胳膊猛拽折磨。
王新春被連續折磨三天三夜,公安局副局長丁德志天天去觀察。王新春被迫害得臉、頭部青紫變形腫大、四肢與身體多處受傷,肩膀與後背都腫起很高,手腕周圍全是傷,手背又紅又紫,腫得像饅頭,致使王新春疼痛難忍。
三天後十二月十一日,王新春被放回家。公安局副局長丁德志指使豐溝派出所王守民、郭輝、高健、高樹國、劉清林、大崑崙派出所張文革、金山派出所張曉光、奮鬥派出所楊長山、數名惡警全天二十四小時在王新春家寸步不離輪流非法監控。(註﹕王家住人的僅一個房間,晚上王家三人住在炕上,惡警就坐在室內的凳子上監控)。不許王家人與任何人接觸,不許告訴人們被迫害的真相,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和言論自由,嚴重的干擾了王家的正常生活,半個月後,待王新春身體沒有明顯傷痕時,警察才撤離他家。
8、同修被非法庭審 王新春被軟禁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金山屯法院對綁架的張培訓等數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當地「六一零」怕法輪功學員去旁聽,便指使派出所的惡警下各街道扮演小偷流氓盯梢監控法輪功學員。五月三十一日晚上豐溝派出所王守民、高健將豐茂林場的消防車停在王新春家的大門口監控。第二天王新春一出門,就被惡警王守民、高健阻攔,並恐嚇說,你的電動車不想要了。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金山屯區法院又一次嚴密封鎖消息,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在伊春區法院對被酷刑迫害的李起鳳等數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警察在客車站堵截法輪功學員。這天,王新春準備去伊春購買家電配件,剛上車就被非法監控的豐溝派出所高健構陷,數分鐘後豐溝派出所張傳臣與高健將他從客車上連拉帶扯的拽下車,又被塞到惡警車裏。被綁架到豐茂林場非法軟禁,被非法搜身,上貨的二百三十七元錢還有手機和mp3等物品被搶走,張傳臣用礦泉水瓶打王新春的頭部,被非法軟禁十二個多小時才放回家。十三日王新春到豐溝派出所索要被搶的錢與物品,惡警張傳臣不給,還對他又推又拽侮辱謾罵,至今未歸還。
9、協助法輪功學員家屬聘請律師遭綁架
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下午五點多鐘,王新春和五營區法輪功學員譚鳳江在朝陽小區四號樓一單元租房處,被金山屯區公安「六一零」警察秦漢東、大崑崙派出所警察楊大偉、司機呂紅旗綁架。原因是他們協助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家屬聘請律師。
九月九日當晚八點,王新春被劫持到金山屯團結派出所。隨後「六一零」秦漢東又帶著團結派出所警察喬俊林、房賢剛、白玉民、於季龍等對王新春住處非法抄家,搶走筆記本電腦和大法書籍等物品。
九月十日中午後,巡警隊的劉喜要、刑警隊的陶緒偉對王新春進行酷刑逼供,陶緒偉又踢又打,用針扎王新春的腰和腹部,還抓王新春的頭往鐵籠子上撞;劉喜要對王新春連罵帶踢,並把王新春兜裏的475元錢和手機搶走,看到其中有幾張五元錢上有「法輪大法好」的字,陶緒偉說:錢上帶字,沒收。王新春說:有字不犯法。陶緒偉說:我拿你的戳把所有的錢都蓋上字,就說是你蓋的。
劉喜要、陶緒偉隨後將王新春呈「大」字形吊銬在籠子橫樑上,令王新春傷殘的膝蓋似著地還沒著地,對他又打又踢,直到王新春不動了,陶緒偉就用煙頭燙、火機燒王新春的鼻子、眼睛、嘴等,王新春都不動,陶緒偉才趕緊叫劉喜要一起把王新春打開手銬放下來。陶緒偉趕緊掐王新春的人中穴,直到掐破出血。期間陶緒偉還不停的打電話給公安局副局長馬永剛。傍晚,警察又把王新春關到刑警隊的籠子裏。
九月十日半夜,陶緒偉、張偉等強行把王新春拖出籠子,銬在鐵椅子再次刑訊逼供,陶緒偉等掰王新春手指頭、手腕,把他的胳膊往上抬到頭部後再使勁往後壓,看王新春還是不動、不睜眼,又用拳頭猛擊他的頭部、臉部、太陽穴等。之後又把王新春拖到籠子裏。
九月十一日早,警察把王新春拉到西林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王新春被折磨成這樣,拒絕接收,說得給他做身體檢查。警察將王新春拉到西林醫院,並沒有作檢查,只是讓醫生簽字,就回到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王新春的殘腿還在流著膿水,堅決不收,說把腿治好了再來。警察又把王新春拉到金山屯醫院301室,並且對王新春進行強行打針、灌食。王新春自被綁架後就開始絕食抵制迫害。目擊者說,在醫院裏看見王新春雙手被銬在床兩頭鐵欄杆上,雙手被銬得都腫起來了,臉腫起,滿臉、滿身都是濕濕的灌食的殘渣和味道。
十月十二日,王新春在絕食的第三十四天,在警察監控下,從醫院成功走脫。金山屯區公安局派出警力四處搜查王新春,挨家挨戶的搜查黑名單上的金山屯區法輪功學員,有的被叫到刑警隊、「六一零」問話。
十月十六日,由於出租車司機的出賣,王新春再次被惡警綁架回醫院。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惡警勒索王新春家人五千元錢後,釋放王新春,威脅他一年內不得外出。
王新春走脫期間,「六一零」秦漢東帶團結派出所警察兩次到王新春的家電維修處非法抄查,搶走的東西有:大法書籍、神州筆記本電腦(裏面附帶有所有家電維修資料及圖紙等資料)、兩塊空硬盤、組合多功能螺絲刀子、電鑽及其各種鑽頭及匹頭、電動車控制器350瓦、銀行卡、1400元錢、進口手錶電池、照相機、高頻頭等、新光頭配件、剪刀、訂書釘、還有裝元器件的塑料袋等、調頻維修信號源、千分尺、維修用的7寸液晶EVD等,以及從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公安局勒索王新春一家的收據、維修樓房的清單、絕緣鑷子、家電技術檔案、45和55釐米的鍋、接收器、以及壞損東芝電腦、智能手機幾部等,刷機萬能數據線、太陽能電池板被踩碎。惡警見啥拿啥,導致王新春的家電修理處無法工作。
10、遞交申訴材料被堵截監控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七日早八點多,王新春本著對政府信任態度,再次依法維權,拖著不便的身體和烏馬河法輪功學員李翠玲去巡視組遞交材料,申訴自己多年被迫害的經歷。他們到達後,在填寫申訴表時,被發現是法輪功學員,就被巡視組周圍監視前來上訪無名人士劫持。王新春被截回當地後,在家裏每天二十四個小時被監控著,走到哪裏都有人跟蹤。早晚那些惡警和社區的人就去他家敲門查看。公安局「六一零」秦漢東搶走王新春的八十元錢。
王新春曾這樣說:我在家,暴徒去家裏打,在外面,看到就打,沒有生活來源,學修鞋不讓,上告到哪個部門都不管,我自學維修家電,在家裏開一個家用電器維修部,現在警察把電腦搶走,查不了資料,數碼電視的許多故障修不了,維修部無法維持。警察和這些不法官員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啊。我被迫害致殘,作惡的人未給我任何傷害賠償,我對政府也未有任何特殊要求,一個殘疾人,為了生存,憑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都不行,我之所以能無怨無恨的面對警察、「六一零」及林場各級官員對我的種種摧殘和迫害,只因我是修煉法輪佛法的人。
六、雙親被迫害含冤離世
王新春的父親王鳳歧、母親王桂香,自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不斷的遭到騷擾恐嚇,父親被拘留數次,母親被勞教2次。警察經常半夜砸門、入室搶劫,王新春的父親王鳳岐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惡警們騷擾驚嚇中含冤離世,母親王桂香兩次遭非法勞教迫害,於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被迫害失去雙腳的王新春去伊春買電動車充電器時,被伊春區紅升派出所孫海波、李和林等數名惡警無理的綁架,被非法審訊逼供,並被非法搜身,手機被搶走。金山屯公安局副局長丁德志唆使豐溝派出所警察高健、王守民在晚上五點多非法抄家。惡警高健向王新春的父母親索要真相傳單、小冊子等。王新春的父親高聲大喊說:沒有!從此老人家驚嚇過度再也沒有說過話。在兩名惡警的騷擾威脅恐嚇中王新春的父親突然失去語言能力、身體不能動了,兩個月便含冤離開了人世,年僅六十歲。
王新春的母親王桂香在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二年兩次遭非法勞教迫害,在勞教所,被惡警扒去外衣用電棍電,潑上冷水再電、再蹲、再毒打,最後被迫害致大腿筋蹲爛、露出骨頭,後來走路一直一瘸一拐。
王桂香老人二零一五年五月在對首惡江澤民的控告書中說:「在勞教所裏,我就說『煉』,多次遭受嚴重的酷刑,有一天,邪惡的勞教所成立了攻堅小組迫害法輪功,所有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到酷刑,那是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東北的天氣多冷啊,把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地下室、開著窗戶,那呼呼的風,即使這樣冷,還把我棉衣棉褲都扒下來,剃鬼頭、腳踩著鐵欄杆上,把我的手銬在地環上,站也站不起來,又拿兩條布條一寸寬,兩個布條繫在一起,繫兩個扣、還很厚、繫一個大疙瘩,塞進嘴裏,兩條布袋在腦後面繫上,就是勒緊我的嘴,到吃飯時,再摘下來,我想,就是怕我被酷刑迫害時高喊『法輪大法好』,喊聲被別人聽到吧。
「頭三天就一頓飯,刑事犯餵幾口,就不餵了,惡警用大黃膠帶,把眼睛和嘴都封上,讓你看不見,也不能說話,再堅定修煉,就剃鬼頭,折磨的沒有人樣,誰都認不出來誰,惡警叫刑事犯在每個法輪功學員身後寫個紙條,寫上名字,惡警經常拿著電棍、電脖子、手臉、全身都電,獄警和刑事犯對我們拳打腳踢、人格侮辱是家常便飯。
「有一天,五、六個刑事犯來打我,拿鞋底打我,有的掐我,掐的身上沒有好地方,惡警還讓在每人頭上頂木凳,如果小板凳掉了,就往脖子領和褲腰倒水,你要堅定修煉大法,就變著法的折磨你。」
在惡警騷擾和非法抄家多次驚嚇中,王桂香被勞教迫害麻木的身體越來越無知覺,越來越沒有力氣,整個頭髮都變白了,到二零一五年六月走路就沒力氣,最後走不了、坐不住,全身冷的哆嗦縮成一團,吃啥吐啥,在二零一六年的二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七、在最後的日子裏
雙親的離世,讓孤苦伶仃的王新春生活更加艱難,妹妹還遠在他鄉,沒有條件照顧他。
今年二月份王新春出現半邊身子不好使的症狀,手抬不起來,都是周圍的同修自願的去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陪他一起學法,幫助打掃室內衛生,做飯,給他洗頭、洗澡、洗衣服、洗床單。四月二十二日那天晚上王新春處於昏迷狀態,四月二十三日中午十二點半閉上了雙眼,就再也沒有睜開。同修們都非常痛心的為他料理了一切後事,把他的遺體送到了殯儀館。
一個重獲新生的青年,在江澤民集團的獨裁、殘暴、專制下被迫害得失去了雙腳,一家三口因為修大法、做好人過早的離開了人世。願天下所有的同胞都來了解法輪功真相吧,明白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在救人於危難之中,認清中共的邪惡,讓善良、寬仁、誠實做人的理念重回中華大地。共同努力制止對佛法犯罪,讓好人不再冤屈。不再助紂為虐。
王新春的一生雖然短暫,但是他信仰法輪佛法的毅力和不屈不撓對正義堅守的精神是永恆的。
後記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王新春的妹妹姑姑叔叔嬸嬸等親屬從外地趕回來,看到法輪功學員把王新春的後事料理的井然有序,流下了感激的淚水。發自內心的表示說:以後我們天天念「法輪大法好!」
我們給王新春的姑姑講真相過程當中,她感動的淚水奪眶而出,去衛生間三次擦淚水並哽咽著對我們說,甚麼也不說了,這一家子走了這三人,都是你們幫忙料理的,我們自己家的人都比不上你們,我們沒有做到的你們都做到了,我代表我們一家人從內心謝謝你們。法輪功學員說,咱們都是大法的緣份,我們要不是學大法也做不到這樣,要謝你們就謝謝我們的師父吧,她忙說謝謝師父、謝謝大法。
他的親人還對我們說,如果國家官員都是你們大法弟子來當,那國家一定不會腐敗。
王新春的遺體火化後,參加葬禮的人到飯店吃飯,在飯店大廳,王新春的舅舅發自肺腑的說:是法輪大法的緣份把我們相聚在一起,感謝大法弟子為我們家所做的付出,法輪大法的美好在你們身上展現出來了,感謝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好!他說完之後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從沒有見過在葬禮上會有掌聲響起,這是在特殊的歷史年代,在中共及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殘酷打壓下,是眾生明白真相、認可法輪大法好的一種表達方式吧。在場的很多人都被這一情景感動的落淚了。我們也為這些眾生能明白真相、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而感到高興和欣慰。
在王新春出殯的這天,當地出動了警察在現場拍照、錄像,還串通外地南岔的警察去殯儀館監視我們,聽警察們竊竊私語:看看,這都是法輪功,他們這些人心挺齊呀。
在此,勸告奉命監控法輪功學員的警察,你們趕快醒悟,回想一下你們二十年對法輪功學員的所為,不感到問心有愧嗎?法輪功學員真誠善良、寬忍,即使在無辜被你們嚴重摧殘的情況下,仍無怨無恨,和平理性的爭取自己修煉的權利,看看當今的社會上,還有甚麼人能做到這樣啊!
有這樣一句話,給僧人一口飯吃都是功德無量的事,會給子孫後代留下無量福份,那麼參與迫害佛法修行的人,那該造下怎樣的罪孽呢?
善惡有報是天理,看看在伊春當地因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人的下場,是否對你們還在參與迫害的人是一種警醒?
李偉東;伊春市政府原副市長、公安局長,據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黑龍江省消息,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查。
陳俊峰:黑龍江伊春市金山屯區公安分局兩局長,他的姘頭在家被人殺害後,家被焚火燃燒。陳俊峰因此事受牽連,被關進看守所,進行審查,陳俊峰被免去局長職務,遭到了應有的報應。
崔玉中: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原公安局局長,癱瘓三年後,二零一八年十月份左右在痛苦的折磨中結束了其罪惡的一生。
陶緒偉、李德文:迫害法輪功學員非常賣命,得到上面的獎賞,陶緒偉開車與牡丹江客車相撞,造成車毀人亡。
王學剛:是奮鬥派出所的片警。二零一八年十一月的一天下午,開著別人的出租車,在豐林高速公路上與對面駛來的一輛大貨車相撞,車毀人亡,死相非常慘,胳膊都斷在了車裏。
高慶國:二零一八年被調查開除出幹部隊伍。
陳重:林場書記,現被開除公職。
張宇坤:林場隊長,現被開除公職。
在近期的除惡打黑中,公安局局長,副局長馬永剛(專門負責迫害)的,原刑警隊長張偉,政委霍世偉都相繼落馬,接受調查,張偉在大街上被外地來的特警隊給抓走關押了。金山屯公安分局除一個是外地調來的局長,還有剩下一名最小的局長,其餘的都遭到現有的報應,有句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奉勸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各級官員及警察:清醒吧!別再麻木的被中共利用著幹出一樁樁喪失人性的惡事!你破壞的不僅是法輪功學員的人生和他們的家庭,更可怕的是你做出這一樁樁惡事的同時,面臨的不僅僅是世人的唾棄、法律的清算、天理的懲罰、良心的譴責,要知道中共一貫是卸磨殺驢、秋後算賬,越是不遺餘力充當急先鋒的打手,越可能成為被當政者首先拿來開刀的「替罪羊」!趕快懸崖勒馬,將功補過,坦白交代參與迫害的罪行,提供參與迫害者的犯罪事實和證據,保留證據,為儘早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及將來對所有參與者的大審判提供盡可能的幫助。
中共對人權的迫害引發國際關注,美國正對侵犯人權和信仰自由的迫害人拒絕入境。據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一日報導,美國國務院官員告訴一些宗教及信仰團體,他們意在更加嚴格地審核簽證申請、對人權及宗教迫害者拒發簽證,包括移民簽證和非移民簽證(如旅遊、探親、商務等),已得到簽證者(包括「綠卡」持有者)也可能被拒絕入境。美國國務院官員還告訴美國法輪功學員,可以向他們提交迫害者名單。
中共邪黨已是窮途末路,美國國務院的這一最新舉措,堵死了中共各級官員準備帶著家人逃往海外的去路,中共對法輪功近二十年的殘酷迫害,已廣為人知,被國際社會重視和抵制。在不久的將來,中共政權倒台之後,所有那些參與迫害的人員,都將面臨著法律嚴懲;那些之前在美國和海外所謂留下來後路的參與迫害者,如今的逃路也被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