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後,我由於去北京證實法,被單位行政降兩級,一年多未發工資。自己之前有個七、八萬元積蓄,放在家裏總覺的不安全,擔心惡人非法抄家會都抄沒了,存到銀行裏,要用時去取也挺麻煩。正在猶豫時,忽然心生一念:這錢何不給同修證實法用呢?這比放在家裏可要強千萬倍。當時思想裏還沒有大法弟子的錢也是大法資源這個概念,只是這個念頭一出,馬上就有同修找到了我,說做甚麼項目缺錢用。因是熟悉的同修,我就拿出了二萬,問:「夠嗎?」她說:「差得遠!」因為我相信他們做的是正事,而不是集資之類的,後來就二萬、三萬的,錢都拿出來了。
這時考驗我心性的事來了。由於我住的房子是單位分的福利房,結尾款時,因我行政降了兩極,不符合現在住的級別,有人說超出的面積要按市場價多交錢,更有幸災樂禍的人在旁說,這下你可要多交好多萬了。
自己心中一下沒了底,怎麼辦?到哪去籌錢呢?學法時,心想,不對呀,這不是邪惡在干擾嗎?行政降兩級是分房後的事情,憑甚麼讓我多交錢?我是大法弟子,不該交的錢一分也不能交。師父說了:「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任憑旁人怎麼議論,我就是不聽不聞不動心。
但是不修煉的先生著急了,在那唉聲嘆氣的。我說:「別聽旁人胡言亂語,他們說的都不算數!」先生說:「那誰說了算數?」我說:「我師父說了算數!不該交的錢一分錢也不會多交!」先生不言語了。
後來結算時的情況是:按原級別算,只交一萬零幾百元。我看看我的工資卡,上面正好有一萬一千元。我心中真是萬分感恩師父,同時也深深體悟到:只要真正的信師信法,就會有奇蹟出現。
那點積蓄用完之後,我就只剩下工資了。救人的項目在繼續,對資金的需求也在繼續。從我的角度上看,我該怎麼辦?我當時就定下一念:那就把我每月的工資都拿出來。從那以後,每月的工資我都湊成整數拿出來,如二千多元就湊成三千元……,家庭生活開支就用先生的工資。奇怪的是,雖然這樣,我從來沒感覺缺錢用。平時先生的工資與我差不多,從那以後,他每月的工資總要比我多出一、兩千元(他在我們同一系統不同的部門工作)。後來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的安排,這多出來的錢正好補償給我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這期間也有過干擾。兒子初中快畢業時,學校老師動員學生入團,說以前入團要寫申請,現在搞簡單點,明天開會時,願意入團的同學舉個手就行了。兒子回來告訴我,我說,明天你千萬不能舉手,以前沒有三退的事,入了就入了,現在大家都在三退,怎麼還能往裏鑽?有人怕老師說,先入了團,再聲明退出,咱們不能這樣,不入就是不入。還好,兒子從小跟我一起學法,明白這個道理。第二天放學回家,我問:「舉手沒?」他說:「沒舉手。」我又問:「全班有多少人沒舉手?」他說:「就我和另外一個同學倆人。」還說老師說他真不懂事。我笑著對他豎起大拇指:兒子,好樣的!師父知道你懂事!後來兒子上重點高中差幾分,老師說多交幾萬元可以想辦法塞進去,我說算了吧,就上個普通高中,一樣能好好讀書,咱們的錢珍貴著呢!怎能塞給常人,助長不正之風呢?
一晃,兒子大學畢業了,工作幾年要結婚了,按現在常人的要求是要買婚房,在這房價一路飆升的年代,我們哪來的錢買房呢?慚愧的是這時自己的私心冒出來了,想把每月給資料點的錢停一段時間,等兒子完了婚再說。剛動了這一念,有一天在家翻抽屜,發現了一個很長時間沒用過的錢包,摸一摸裏面鼓鼓的,打開一看,一沓鈔票,數了數,三千元。當時我腦子就「嗡」的一下,明白這是師父在點醒我:不能悔約,你不是缺錢嗎?這裏有三千元。我趕緊再湊上一千元拿了出去。
從此以後,再不敢有妄念,每月先把這筆錢準備好,再去安排其它的。我也跟兒子說好,這婚房咱們買不起,也不會買,因為這年頭買房子實在是把錢扔到水裏,你們就跟我們一起住吧,我保證對你們好。兒子也理解我們,說不靠我們,要靠自己的努力。
如今兒子和媳婦都在外地大都市工作,租了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工作都很勤奮,也很知足。他們告訴我,在他們工作的城市,很多從農村出來的大學生真不容易,一點微薄的工資不僅要養家,還要贍養父母、贊助弟妹上學,他們多半是多人合租,許多的人屬於自己的空間只有一張睡覺的床。而你們身體好又有退休工資,不用我們贍養,不用我們牽掛,我們只需自己養活自己,和他們相比我們真是太幸福了。我告訴他們,我們幸福是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