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控告的過程中去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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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三十日】二零一三年秋季,我從監獄冤獄被釋放,直接被劫持到洗腦班「轉化」迫害。在洗腦班,我沒能承受住酷刑,被迫「轉化」,那殘酷的環境給我造成的負面因素極強,前所未有的一種強大的怕的物質,困擾我,很長時間走不出來。

在與同修的交流中,我聽到了外地同修,為營救我們,被劫持,而且面臨非法判刑,無罪辯護律師被抓、被打,但仍前赴後繼……我為之動容。一種常人的義氣讓我覺的應該走出去配合同修、配合律師控告。

即使這樣,我也還是畏畏縮縮,開始時,也只是遠遠的發正念,心裏不穩。忽然一天,和同修一起學法,學到中途的時候,同修說:「今天律師要來走程序,我們得配合講真相,先學到這吧。」我聽了,根本沒往心裏去,覺的和我關係不大,我就是發正念加持就可以了,因為前幾次都是這樣的。

這時候,被非法關押的外地同修的不修煉的姐姐來了,說是要和媽媽(也未修煉法輪功)陪律師走程序。我當時心裏一震,不修煉的常人都沒有被邪惡嚇住(他家的四位同修連續被迫害),還要為他的親人討回公道,作為當事人的我,卻畏縮不前,那一刻,真的感到慚愧了,便決定和他們一起去。

這是我第一次走到了控告的前沿,離一線的同修和律師越來越近,被他們的正念感染著,但是修煉不是常人中的事,不是慚愧就能做的到的。到了法院,因為那些不好的東西還很多,所以那個腳就是邁不進法院的門,在門外徘徊著發正念,這時同修的姐姐從裏面出來了,說律師還沒到,但她的表情似乎我應該到裏面去。

其實或許人家沒有那個想法,但我當時就是那個感覺,我知道我該往前走了。那個時候覺的身體都很沉,當我邁進法院大門的那一瞬間,身體一下輕了下來,我知道這是一次跨越,師父幫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

真的是師父的鼓勵,那天來的律師恰好是一位我曾經給講過真相的,那位律師很勇敢,看到他一人獨自闖關,被幾個法警撕扯,而沒有任何的懼怕,我真的很震撼,被那個強大的正念之場包圍著,修煉人救度眾生的本能復甦了,我走到法警中,和他們講真相,立刻氣氛變的融洽一些了。

從那次起,我從外圍的發正念,走到了面對面和公檢法講真相的最前沿,覺的洗腦班強加的東西在減弱,怕的物質越來越少了。我也悟到,當我一次次突破怕心走進控告惡人的隊伍時,那不好的物質就在削減。因為控告的本身就是對它的不承認,當然那些黑色物質就沒有生存的環境了。表現上就是開始出來的時候,每一次都要經過一番思想鬥爭、猶豫不決,最後心一橫,才能走出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猶豫越來越少,從「不得不」到「應該」再到「必須」、「責無旁貸」,當我把救人當作一種使命的時候,為私為我的怕心就自然淡了。

還有一種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再去發資料時,心裏那種泰然是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看似沒有關係的兩件事,但在修煉中卻是相輔相成的。如果不是親歷,我自己都很難相信會有這樣的效果。記的在一次交流時,有同修談到控告表面上似乎耽誤了上街講真相,事實讓我悟到,當我們真正做的符合法的時候,一定是殊途同歸、事半功倍的效果,有了和公檢法面對面的經歷,和常人面對面講真相就非常輕鬆了。

就在我們控告行惡者,「以走司法程序的形式救度公檢法司系統眾生」越來越成熟的時候,「訴江」的大潮來了,我沒有任何的思量、猶疑,非常自然的承擔起幫同修整理「訴江」材料的責任,過程中,看到了同修們各自神奇的修煉之路,我悟到我等於是和同修們開了一次大型的交流會,體會著大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同修的可貴……我又一次得到淨化。

當然過程中,也看到了一些同修負面的東西,我似乎不能體會那種感覺了,覺的怎麼還會有那樣的顧慮呢?冷靜下來之後,悟到自己的怕心是在前面的控告過程中已經淨化了,有了那樣的鋪墊,才有今天「訴江」中的水到渠成。

層次所限,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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