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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凍遺體十八年背後的真相

——可疑的死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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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七日】從中國大陸移居到美國的王易非女士5月16日在紐約聯合國前的廣場手持橫幅,橫幅上寫著:「釋放我妹妹的遺體」。釋放遺體?人已經死了,卻還沒有釋放?這樣邪惡的迫害,從二零零一年直到今天,卻是真切地在中國大陸存在著。

今年四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王易非手持被迫害致死的妹妹王可非的遺像
今年四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王易非手持被迫害致死的妹妹王可非的遺像

王易非的妹妹王可非,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被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致生命垂危,匆忙送到醫院後當天離世。當王可非家屬來到太平間時,看到她的毛衣毛褲在外面地上扔著。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掙扎的跡象,脖子上纏了大約一卷衛生紙,大臂上勒著止血膠帶,左手腫的像饅頭一樣。她身上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擼到腋下,下身裸露,情景慘不忍睹。

王可非的遺體,被冰凍了十八年,仍未入土為安。在死因不明的情況下,家屬不同意火化,每年都會給勞教所寫信請求查看遺體。「遺體還在。」 二零一五年,勞教所主任對王易非的丈夫說,「你們要看遺體,我可以答應你們,但你們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像王可非這樣被迫害致死而監獄、勞教所又不給說法的例子不知道還有多少。他們的家屬亦走上了漫漫維權之路。

真假遺體:四個警察簽名之後

2017年7月5日,黑龍江省牡丹江第二看守所所長馬國棟給高一喜二哥打電話,通知他限七天火化高一喜的遺體。當天下午,看守所副所長謝濤領多名警察到下城子火車站,找到正在工作的高一喜的妻子孫鳳霞,再次逼她在火化書上簽字。孫鳳霞感到很意外,她簽上了「我不能理解再次簽名。」

此前,孫鳳霞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不明藥物迫害,多名警察輪番逼迫她簽字同意火化遺體。然而這次卻要求高家人必須都同意,每個人都得簽字;並告訴孫鳳霞火化時人不需到場!

2016年4月19日晚11點多,高一喜和妻子孫鳳霞被牡丹江先鋒分局立新警務室副隊長呂洪峰、牡丹江市國保支隊長李學軍等人強行入室,將夫妻二人綁架到牡丹江看守所,僅僅十天時間(4月30日)把年僅四十五歲的高一喜迫害致死。

高一喜四十五歲被迫害致死
高一喜四十五歲被迫害致死

高一喜的遺體被送到牡丹江市四道火葬場解剖室。警察不讓女兒高美心看遺體,直到女孩跪在那苦苦哀求他們,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嘴都出血了,才反扳著她的手臂讓她遠遠見一眼父親遺容。高一喜的遺體雙目圓睜,眼角有淚痕,頭部有瘀青;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點往右撇,緊握雙拳,手指甲是青紫色,雙腕銬痕明顯;且身體已經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別癟,後背往起翹沒有貼到床板上;有明顯的繩子捆綁的痕跡,小腿有六個明顯的針眼。

警察在家屬不同意的情況下,聲稱解剖了高一喜的遺體,還把孫鳳霞當成人質作為火化高一喜遺體的籌碼。一年多以來,家屬多次欲做二次屍檢,並請到法醫和律師。可610、檢察院和公安警察,暗中緊鑼密鼓地要家屬火化遺體,以此銷毀他們作惡的證據。家屬到相關部門索要高一喜的拘留證、病危通知書、死亡證明、看守所的體檢表等,一直不給。監所檢察科田瑞生說:「我跟你們說吧,怎麼做第二次屍檢也得跟我們的結果一樣。」

2016年7月21日早八點左右,公安局國保警察李學軍,立新警務室呂洪峰,立新警務室刑偵隊於洋,片警宋志剛和一年輕協警,檢察院赫某,看守所馬國棟,社區一女工作人員,兩個錄像,一公安開鎖員和一些便衣等二十五、六個人,到高一喜家,在高一喜家小區遇到正要上早市買東西的高一喜二哥高一信和高一喜二姐夫劉寶國,將他們攔住。兩個拿著錄像機的人開始錄像,這時檢察院赫某開始向兩位親屬宣讀火化高一喜遺體的文件,並要求高一信簽字同意火化遺體,高一信沒簽。

他們又追到高一喜家門外。叫高一喜二姐高秀清開門,不開門,他們就找來開鎖的,欲強行開門,把高一喜二姐威脅出來,在門口又給她宣讀了一遍火化書。高秀清拒絕簽字,說:「你們強行解剖,現在又要強行火化,還有沒有人性?!高一喜死亡原因不明,家人正準備二次屍檢,不能火化。」

國保李學軍等人沒能達到目的,就去穆稜鎮找高一喜女兒高美心簽字。在高一喜「火化書」上,最後在沒有人配合簽字的情況下,看守所四個警察:謝濤、郭某某(高一喜的包監管教)、丁毅(女)、李某某在火化書上簽了字。

高一喜被強行解剖後,家屬多次要見高的遺體,均被拒絕。在無數次的強烈要求下,2017年4月27日下午兩點,高一喜的六位家人被允去市第一殯儀館看望遺體。在殯儀館中有三十多名著裝警察和多名便衣、特警嚴防死守。

家人被強行單獨安檢後分成兩人一組進入,被擋在三四米外觀看,而且放在冰棺裏的遺體是在高層,人戴著帽子,根本看不見是不是高一喜。

在家屬的再次要求下,殯儀館工作人員準備去拉個車子,把遺體放下來,可是被跟出去的警察在耳邊嘀咕兩句話,馬上回來說:「不行了,單位有規定,不讓放下來了。」高美心說把花放過去,並給爸爸戴個帽子,被一一拒絕,勒令家屬不准碰遺體。家屬隔著三米遠看了一分鐘,工作人員就把單子蓋上了,特警蠻橫地往外推家屬,生拉硬拽,暴力驅趕。

兩組家屬看遺體的時間,加在一起不到兩分鐘。到現在為止,殯儀館裏存放的是不是高一喜的遺體尚未知曉。

疑點重重的「壽衣」

遼寧省鞍山市年僅五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孫敏是名優秀教師,二零一六年六月再次被綁架迫害、非法判刑七年,遭受了種種非人折磨,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在遼寧省女子監獄十二監區被迫害致死。

五十歲的孫敏被迫害致死
五十歲的孫敏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日,孫敏被鞍山市女子看守所的警察秘密轉移到了遼寧省女子監獄,當時身體已極其虛弱,體重只有三十三公斤,根本不具備收監條件。鞍山市女子看守所不知道使用了甚麼招數使遼寧女子監獄居然接收了。

二零一七年十月中旬,孫敏的父親多次接到監獄的電話說女兒病重,十月末,遼寧女監十二監區副監區長陳碩和分監區長胡楊來到孫敏家中,稱孫敏患有冠心病、竇性心律過緩(四十次/分)、高血壓(二百六十)、心律失常和肺炎,時刻有生命危險,並哄騙孫敏的父親在她們拿來的資料上簽字。

依據孫敏當時的身體狀況已經不適合在監獄關押,孫敏的父親向遼寧女子監獄有關部門遞交了保外就醫申請,遭到了獄方的拒絕。孫敏在遼寧女子監獄被關押了近五個月,監獄以「修大門」為藉口無端剝奪了家屬的探視權,家屬只在二零一八年二月七日會見了孫敏一次,那也是家屬與孫敏的最後訣別。當時孫敏是被人背出來的,眼睛視力明顯下降,右耳聽不清說話,還流著膿,說話也不怎麼流利。

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十點二十分,孫敏的父親接到遼寧女子監獄警察的電話,說孫敏正在搶救,中午十二點五十分當孫敏的家人驅車到達遼寧瀋陽監獄管理局總醫院時,看到的是居然是已經穿好紫色壽衣死亡的孫敏的遺體,當孫敏的父親觸摸女兒遺體時,發現女兒身上居然是冰涼的。

更為蹊蹺的是,給搶救中的孫敏把壽衣都準備好了,上述種種跡象表明孫敏為非正常死亡。根據醫學常識,人死後的體溫可以斷定死亡的時間,在常溫下,人死亡後體溫每一個小時下降一度,依據監獄所打來的電話說孫敏正在搶救的時間斷定,孫敏死後體溫應該是溫熱的,而孫敏父親摸到的卻是冰涼的,這說明人已經死亡多時。

另外當時在場的遼寧瀋陽監獄管理局總醫院的王大夫證詞也說孫敏到醫院時已經是死亡狀態,醫院還給出示了一張心臟停止跳動的心電圖。

監獄這邊通知家屬正在搶救,那邊壽衣都給穿好了,這完全違背常規,明顯就是監獄在撒謊欺騙家屬,家屬還沒看到孫敏,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壽衣都給穿好了,人就稀裏糊塗的死了,連個明確的死亡原因都不給家屬!

孫敏八十多歲的父親於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以特快專遞的方式向遼寧女子監獄有關責任人郵寄了多份《關於孫敏死因調查的申請及訴求》的書面材料,要求獄方提供入監時的體檢報告、入監後所有時段的監控錄像,以及孫敏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在監獄醫院搶救時和在外診搶救時的相關監控視頻和有關遼寧女子監獄出外診的獄警的職位、名單及聯繫方式等。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二、十三日,孫敏的父親和家人及聘請的兩位律師來到遼寧女子監獄討個說法。當問監獄方面是否收到《關於孫敏死因調查的申請及訴求》,監獄說收到了,於是家屬拿出一張接收信函收據憑證讓監獄簽字,剛開始監獄方面簽字了,簽完字說讓領導看看,回來後說我給你重新打印一份,家屬拿來一看是一份空的文書,沒有接收的年月日、監獄負責人也沒有簽字,是一份不生法律效應的白紙黑字而已。

家屬對申請和訴求的內容讓監獄方面做出答覆,對於孫敏死亡的原因有個說法,獄方的答覆要麼不能提供,要麼請示監獄領導,要麼向上級機關申請,監獄方面根本就是在推卸責任和拖延時間,連一份接收材料的回執都不敢提供。

嘉州監獄:用小紙條通知 要強行火化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四川省攀枝花市彭廣貞老人不在家,門上收到樂山嘉州監獄一通知小紙條,說將在十二月五日強行火化她兒子──法輪功學員徐浪舟的遺體,彭廣貞老人找街道辦,回覆嘉州監獄說:「不行。」

年輕的徐浪舟
年輕的徐浪舟

徐浪舟是四川攀枝花優秀警察,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四川樂山嘉州監獄(原五馬坪監獄)與四川省司法警官總醫院聯手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九歲,遺體一直冷凍在成都東林殯儀館。

徐母彭廣貞自述道: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這是我七年來第一次被批准見兒子,見他瘦得皮包骨頭,我問他為甚麼不買點奶粉、芝麻糊等營養品吃,我兒手指獄警說:「他們不賣給我,只賣洗漱用品給我。」當時幾個獄警吼他,不准他說出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還強行把我兒拖走,這是我親眼所見。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二年二月這期間,我兒被五馬坪監獄七監區長張健吊打七天七宿,奄奄一息才拖回監獄醫院,導致我兒胃穿孔病危。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下午六點鐘左右,我兒做了胃穿孔修復術,一切正常,人很清醒,已能坐起來與人交談,他對我說:「媽媽,給我買個盆子,買點洗漱用品。」三月十四日、十五日、十六日,連續三天,不讓我見我兒子,開了接見證,也不讓我見兒子。我說我兒子是下了病危通知書的,還是不讓我見。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突然得知兒子「病危」;三月十七日,監獄和醫院對我兒做了甚麼,造成他病危?因我在之前提出過,要給我兒辦保外就醫,王政強曾說:「要他寫三書才給辦。」是不是十七日監獄要我兒寫放棄信仰的「三書」,我兒不寫,監獄暴打了他?從他身體上反應的情況,已說明他的「病危」完全是人為造成的。前兩次見我兒時,前胸無瘀血狀,三月十八日見我兒時,為甚麼他前胸有對稱兩片瘀血狀?這兩片瘀血狀完全是人為造成的。

三月十八日見我兒時,他已完全昏迷,醫院未對他採取任何救治措施,沒有給他吸氧,沒有上呼吸機,也沒有上心電監護儀,也沒有輸液,沒有一個醫生、護士在場,只有一個犯人守著,這正常嗎?如果是正常的病危,醫院能不搶救嗎?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從以上情況看,一切都是有預謀的。監獄長講過:「不死不放人。」從醫院劉天明的話中「我們只對監獄負責」。

我多次到樂山五馬坪監獄要病歷、屍檢報告、衛生院病歷。我到北京請個律師和我一起到五馬坪監獄,要病歷、屍檢報告、監獄衛生院病歷。幾個獄警吼我,王政強威脅我,六月二十一日強行火化遺體,還把律師告了。在這種情況下,我決不會同意火化遺體,我身強力壯的兒子被轉到五馬坪監獄,兩年時間不到,就被他們活活打死,還要我拿兩萬多元錢給他們,才把屍檢報告給我。

我兒徐浪舟已被監獄和雙流警官醫院殺害四年多了,現遺體還凍在成都東林殯儀館,我的國賠申請已經三年多了,四川省高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國賠案已經6個多月了。不結案,遺體我是不敢火化的,因為他們殺害我兒的罪證在我兒身上。如今,樂山嘉州監獄(原樂山五馬坪監獄)威脅我要在十二月七日強行火化,就是要毀滅證據,企圖逃脫責任。我是堅決地說:「不行。」

然而,四川省嘉州監獄在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強行火化了法輪功學員徐浪舟的遺體。

向外媒曝光母親死因被判刑

59歲的山東省濰坊市濰城區北關徐家小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去北京上訪的路上被綁架關押在濰城區城關街辦洗腦班,2000年2月21日上午9時被活活打死。

善良、健康的陳子秀被活活打死
善良、健康的陳子秀被活活打死

2000年4月20日,《華爾街日報》以《直到她生命的最後一天,陳女士說,修煉法輪功是一種權利》為題,頭版長篇報導了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被中共地方折磨致死的遭遇,引起國際廣泛關注,記者伊安•約翰遜因此報導而獲得該年度新聞最高獎──普利策獎。

文章描述道:「警察用沉重的塑膠警棍毒打她的小腿、腳、後腰。他們用趕牛用的刺棒猛擊她的頭部和頸部。整夜都能聽到從行刑室裏傳來陳子秀淒慘的叫聲。暴怒的地方官員逼著她赤腳在雪地裏跑,要求她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輪警棍打擊後,這個五十八歲的老人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

報導中據目擊證人說,兩天的折磨使她的腿嚴重淤傷,她的短短的黑髮上粘滿了膿和血。她被強迫在外面的雪地裏爬,嘔吐並因虛脫而昏倒。結果她再也沒有恢復知覺,於2000年2月21日被迫害致死。

2月22日,陳子秀女兒張學玲和兄弟一起去辨認遺體。她看到角落放著她母親破碎、浸滿血跡的衣服。她母親的小腿呈黑色。背部有一條鞭痕。她的牙齒被打斷,耳朵青腫。陳女士的家人試圖控告,但是沒有律師敢接受此案。3月17日,陳子秀的遺體未經家屬同意即被強行火化。

4月23日,陳子秀的女兒因向《華爾街日報》敘述事實真相,而被中共以所謂「洩露國家機密」罪抓捕。5月1日被釋放後,張學玲女士帶著五歲的孩子,在一年多的時間裏用盡了所有法律渠道,想給慘死的母親討回一個公道。然而,陳子秀的女兒張學玲不但沒有替被酷刑致死的母親討回公道,反而在一年後(2001年4月24日),因上訪被濰坊市濰城區公安分局勞教三年。

銷毀遺體的種種手段

截至2012年6月13日,在被迫害致死的3559名法輪功學員中,強行火化遺體,毀屍滅跡的就有249例。2013明慧網發布的《中共酷刑虐殺法輪功學員調查報告》披露,銷毀屍體的有293例。中共為了封鎖迫害消息,共使用了「銷毀屍體、銷毀迫害證據、封鎖取證、封鎖消息傳播、抹去死者生前痕跡」等諸多封鎖手段。

(一)搶屍

45歲的遼寧錦州法輪功學員石忠岩因到北京為法輪功請願,於2003年4月23日在錦州勞教所被摧殘性灌食致生命垂危,送錦州市205醫院搶救,4月26日凌晨1點搶救無效死亡。遺體都還沒穿上衣服就被警察在家屬眼皮底下將一絲不掛的遺體搶走,連夜送到火葬場。錦州勞教所告訴石忠岩家屬,如果家屬去殯儀館必須經過凌安派出所同意,家屬不能直接前去。

69歲的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功學員謝德清,被中共劫持到成都「法制教育中心」洗腦迫害不到一個月致生命垂危,回家僅四天便於2009年5月27日晚含冤去世。5月29日凌晨3點左右,大批防暴警察突然闖進謝德清靈堂處,包括綜治辦、610、派出所等人員在內的一百多人包圍靈堂,打傷謝德清大兒子謝衛東,並綁架走謝衛東和謝德清的二兒子謝衛民,然後將謝德清遺體搶走直接送火葬場強行火化。

(二)秘密火化

31歲的吉林公主嶺市法輪功學員支桂香因講法輪功真相,於2002年7月27日被長春市綠園公安分局朱志山等人刑訊逼供致死。7月31日,在未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支桂香的遺體在雙豐火葬場被秘密火化。8月13日、14日,支的父母兩次找到朱志山追問支桂香下落,朱志山公然撒謊說支桂香跑了,他還要找支的父母要人,甚至辱罵支的父母,態度十分惡劣。8月15日,支的親屬在雙豐火葬場查到了支桂香火化證明上委託人一欄中赫然寫著朱志山。

支的母親知道真相後悲憤難當,於當日衝進朱志山的辦公室大聲哭訴:是不是你們把人給煉(火化)了?你憑啥給煉了?還沒驗屍就煉了?你家人死了,說煉就煉嗎?是不是你們給打死的,怕人驗屍你給煉了?你工作還想不想幹,我告你去。我家小香不是餓死的,是被你們打死的,要不就是你們吃藥給吃死的。你們太可惡了,煉法輪功也不犯錯誤!朱志山叫囂道:你愛上哪兒告上哪兒告去,我也不怕,反正上面讓這麼幹的。

(三)武警強押

31歲的河北省河間地區法輪功學員顧亞樓因發放真相資料,於2001年黃曆8月14日被任丘公安局國安大隊刑訊逼供致死。家屬被當局叫到公安局讓看遺體後,不到半小時就催促家屬給死者穿衣火化。家屬提出再等一會兒還有未到的親人,但親臨現場指揮的任丘檢察院、公安局正副局長及滄州地區政府領導等一刻也等不了,施壓家屬馬上簽字火化。家屬堅決不從。結果當局立即調來兩隊武警強制其家屬在15分鐘內把顧亞樓的衣服穿好火化,然後大兵押著家屬和遺體直接送去火葬場火化。火化後喪失人性的中共當局連骨灰盒都不給家屬。

(四)禁辦喪事

湖北省赤壁市商業局法輪功學員鄭玉玲(女,57歲)因粘貼營救法輪功學員真相標語,被湖北省女子勞教所於2009年9月28日迫害致死,在不通知家人情況下直接火化。中共人員甚至不准家屬在家裏舉行葬禮、不准家屬將骨灰埋在農村老家,強迫家屬將訂好的葬禮酒席退掉,然後於10月11日由湖北省610、女子勞教所一幫人將鄭玉玲骨灰盒直接送至赤壁火葬場,家屬連舉辦喪事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五)破壞追悼會

重慶鐵路分局法輪功學員段世瓊(女,34歲)被迫害致死後,當家屬在中共指定場所內準備舉行悼念活動時,重慶市政法委、610辦公室、國安人員及眾多警察幾十人突然闖入,對悼念活動進行公然破壞,撕毀段世瓊的遺像及法輪大法好千古奇冤的條幅、橫幅等,搶走現場的衣物、現金、煙等物品,並當場拘留了前來參加悼念活動的一位法輪功學員,當晚又拘留了段世瓊丈夫王治海(法輪功學員)。

(六)將目擊者開顱

山東省蒙陰縣張德珍,女,38歲,因拒絕轉化,於2003年1月29日左右在蒙陰縣看守所被毒打致死。蒙陰縣610強迫其家屬張德文在火化通知單上簽字,被張德文拒絕。結果張德文遭到暴打,帽子也被打掉了,被逼無奈的張德文只好含淚在通知單上簽了字然後火化。

山東沂南縣法輪功學員劉淑芬(女,39歲)與張德珍是一起被毒打的,是在現場見證張德珍被毒打致死的目擊證人。警察怕殺人罪行被曝光,故意說劉淑芬腦子有問題,需要開顱做手術,然後把劉淑芬強行抬出了監室開顱殺害,當局就說是腦溢血死亡。劉淑芬和張德珍被迫害致死後,中共當局還派人跑到劉淑芬和張德珍親人的家中將張德珍和劉淑芬的照片全部搜走。

(七)謊稱墜河

山東省聊城市莘縣法輪功學員張震中(男,22歲),因發放真相資料於2001年5月在河南省湯陰縣看守所被灌食致死,當局為逃避責任故意編造了死者不幸墜河淹死的假消息登報,然後以無名屍處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張震中一位在北京的親屬在報紙上恰好看到了這一則假消息,一看照片正是張震中。張的父親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去湯陰看守所要人時,警察不敢承認。張的父親為了給兒子討回公道去湯陰打官司,法官竟說:明明知道法輪功是冤案,因為是江澤民下的令,誰敢受理?因為沒人敢受理,張的父親借了一萬多元錢從知情人手中得到了張震中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後的遺體照,還有證人王風偉等等,湯陰看守所和公安局見此方才承認。

(八)省長指揮火化

28歲的安徽省合肥市法輪功學員李梅,因訂做了去北京為法輪功請願條幅被抓捕,於2001年2月1日上午在合肥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2月1日下午家屬被通知去探視遺體時,不准帶照相機及攝影機。唯恐真相外泄,時任安徽省副省長親自在現場強調一定要將屍體立即火化,公安、政法委、政法官員等也均強調一定要立即火化。火化時,大批公安守住火葬場不許任何人進入,各級政府向家屬施壓不准對外泄露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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