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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膠州市樸實夫婦修心向善遭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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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膠州市膠萊鎮紅衛村的一對善良夫婦杜兆財、吳瑞芳,二零一八年八月八日上午被蜂擁而入的中共警察綁架、抄家搶劫,分別關押在膠州市看守所、青島第二女子看守所,至今已經大半年。三位老人日夜思念,兩個女兒也憂傷無助。

這樣的好人被關押迫害,全村人為他們不平。全村205人聯名簽名、按手印,證明他們是大好人。二零一九年二月十八日,家屬將證明書遞交給法官,並給法官寫信,要求無罪釋放。

杜兆財和吳瑞芳夫婦倆人修煉法輪大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在家孝順、照顧三位老人,在外以趕集賣雜貨為業,誠信經商,口碑極好。已經五十歲的杜兆財說:大法讓我們重德行善,「師父兩次救了我的命,使我能在大法修煉中堅定的走到今天。我們全家也走出了風雨,成為一個幸福之家。」

就是這樣一對質樸而善良的村民夫婦,因為他們在修煉法輪大法後道德回升了,竟然成了中共「依法治國」打擊的對像。這麼荒唐的事,請大家來評評理。

以下的是杜兆財在被綁架關押之前親筆所寫:

大法讓我重德行善

從我父親那一輩開始,我們家族和村裏四五家村民矛盾很大,見面從來不說話。修煉一段時間後,思想境界提高了,就想煉功人不能有敵人啊,我應該放下這些仇恨,善待所有的人。於是,我找到合適的機會和那幾家人說話,這樣我們彼此的關係「解凍」了,直到現在我們相處得都很融洽。

我家附近有個針織廠,我以前就是靠販賣針織下腳料賺錢,但是從廠子裏購買的價格和市場價是一樣的,為了賺錢,我就給過秤的人行賄,讓他少計數,我好多裝貨,就這樣,我從中掙了不少錢。修大法後,我用「真善忍」衡量,知道這樣做不符合做好人的標準,損了大德了,於是我放棄了這個賺錢的買賣,改行上班,雖然掙得少,但心裏踏實。

我有一塊地離村有七八里遠。那天,我趕著牛車拉著澆地的機器和好幾袋水管子去澆地。那塊地有二百五十米長,南北兩頭都有水井,因為北邊那個井水旺,我就把機器卸到北邊的井旁,然後鋪澆地水管。

鋪了大約一百七八十米了,遠處來了一輛農用三輪車。那個司機為了搶井,直接把車開到北邊的井旁,把底管插進井裏去了。因為井的直徑只有三十公分左右,只能插一根管子,他是外村人,這個井是我們村打的,按規定他是不能用的。剛開始我愣住了,轉念一想,我是修煉人,不和他一般見識,既然他把這口井佔了,我就用南邊的井吧。就這樣,我把管子收起來,用車拉到南頭,又一節一節的把管子鋪上,內心很平靜。

一天我們去一個村弘揚大法,碰見一個年輕人,他詫異地問我:「你也煉法輪功?」我說:「是啊!」他笑了,他說:「那天我去澆地,我知道自己理虧,料定你一定會和我幹一仗,所以,我做好了打架的準備,沒想到……」我笑了,原來是他!我告訴他因為我修了大法才這樣做的。他開心的笑起來,連忙說:「法輪功是好!是好!是好!」

大法改變了媳婦

媳婦(妻子,當地稱媳婦)看我煉功後不只是身體好,道德素質也提高了很多,煙酒全戒了。她也跟著學大法了。可是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一時間謠言鋪天蓋地,比文革更甚。我媳婦怕的不行,開始阻止我煉功,還以離婚相威脅,又用繡花剪子割手腕,逼著我在她和法輪功之間做出選擇。

在這種強大的壓力下,我想只有自己做的更好,用行動來證實法輪大法是正確的。我更加關心她,家裏的活能多做就多做,在日常生活中,我經常穿插著給她講真相,漸漸的她由反對我煉功到最後主動幫著我講真相。

後來,媳婦腰痛不能翻身,吃了一個月的偏方也沒見效,到醫院做了手術之後,在床上躺了半年,自此以後,就不能幹重活了。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斷的引導她煉功,費了很大的勁,真是費盡了口舌,她才開始學大法。自從煉功之後,她就再也沒吃過藥也沒打過針,現在非常能幹,幹甚麼活都行。

媳婦會開車,她經常自己開車到外縣一個很大的批發市場去進貨,進貨之後自己賣。有一次進貨,人家多給了她一條褲子,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得給人家退回去。於是她跟發貨的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佔你的便宜。」那人既震驚又感動,聽明白真相之後,跟她要了師父的教功錄像,說也要學法輪功。後來那人每次給我媳婦進貨時,不寫名字,都寫「法輪功大姐」。

還有一次,一位商家把棉襖皮給多了,媳婦又給人家送了回去,告訴人家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要這不義之財。那個商家說:「上次我也給某某多發了四百多元錢的貨,那個人也給我退回來了,他也是煉法輪功的。」媳婦就給他講真相,給他護身符和真相資料,他全都要,不斷的說:「煉功人真好!」

時間長了,大家都知道法輪功學員講誠信,有很多次,是媳婦自己把貨點錯了,誤以為人家給少了,打電話告訴客戶,客戶從來不懷疑,每次都說:「沒事,等下次來,給你補上。」媳婦發現是自己點錯了再向人家認錯。

兩次逃過生死劫

那是我剛剛修煉不久的事。女兒降生了,媳婦(妻子)坐月子。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突然感覺全身動不了了,想喊卻喊不出聲音,我意識到自己可能煤煙中毒了。這時我拼命掙扎著往起坐,想把熟睡中的媳婦叫醒,但無濟於事。

就在這時我想起了李洪志師父,於是我在心裏喊:「師父救我!」這念頭一閃,我「唿!」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連忙打開燈,這才看清滿屋子的煤煙,我迅速打開窗戶,把媳婦叫醒了。是師父救了我們一家三口啊!

第二年春天,我扯著二百米長的電線到菜園裏去澆菜,澆的差不多了,我喊媳婦回家斷電,估摸著時間她應該把電給斷了,我就開始往回纏電線,突然一股強大的電流把我電的全身劇烈抖動,我口裏大喊著:「啊──啊──」,這時在我前面正好有一口井,直徑六七十公分,這電流把我從井北邊瞬間打到井南邊,然後就跳閘了。

我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沒受到任何傷害,連皮膚都沒有被電擊的痕跡。

媳婦沒給我拔電源,差點要了我的命,剛要發火,突然想到師父講的法理,就轉怒為喜,笑著走進了家門。試想如果沒有師父保護,我被打進井裏是甚麼後果?即使沒進井,也得被電死或重傷,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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