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體背法中整體昇華
雲凌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學員,風風雨雨二十載,悟到正念來自法,只有多學法,才能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路。雲凌在全球電話組給大陸公檢法司的世人講真相。二零一六年底,平台同修悟到,要想做好三件事,就必須把法裝在腦子裏,時刻用法來要求自己,才能救更多的人。
「我們決定一起背法。」雲凌講:「大家推薦我領背,當時壓力也很大,因為同修狀態不一樣,心性不一樣,背法中要掌握好時間,讀的多少,包括怎麼分段落,每天來的同修人數也不固定,這些都要去考慮,去細緻籌劃,去多用心。」
來參加背法的同修從開始的七、八個人,到十幾個人,最後到二十多人。背完第一遍的時候,同修感慨的說:背了多少年,背了多少次,都沒完整背下來,有這個集體背法的環境太珍貴了。
「我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不落,現在已背完兩遍,開始背第三遍的第三講了。」雲凌說:「在領背過程中,我時時都感到師父在幫我,在給我把握時間,包括段落的長短,還有來來去去的不同同修。我只是表面的領背,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在加持弟子們!」
幫老年同修正念闖關 實則是修自己
劉梅講述項目中有位老年同修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干擾,整個人躺在床上不能動了,五臟六腑撕心裂肺的疼痛,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劉梅決定幫助這位老年同修「共同正念闖關」。
她和老年同修交流,要深挖自己的執著。有沒有對利、對情的執著,一思一念都不能承認邪惡的干擾,疼痛來了就用正念清除它,病業關就是對信師信法的根本考驗。
他們堅持每天多發正念,在時常交流中歸正彼此。經過一個星期的正邪較量,老年同修的身體開始逐漸向好的方向發展。
劉梅說這次幫助老年同修過關,實則是向內找實修自己信師信法的過程。她常常叩問自己,在幫助同修時嫌不嫌麻煩?是不是發自內心的?既然師父安排自己幫助同修,那麼無論出現甚麼情況都要一幫到底,不能放棄。有沒有證實自己的心?覺得自己修的好,正念強。有沒有顯示自己的心?做給別人看,老年同修這麼重的病業關,在我的幫助下這麼快就恢復了。有沒有執著同修之間的情?要做到不被任何心所帶動。
劉梅深有體會的講:「只有及時歸正自己,時刻清理自己的空間,才能真正的幫了同修,和同修形成整體,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滅掉干擾同修的邪惡因素。因為你的任何一顆人心都會影響到過關的同修。」
放下人心 全力講真相勸三退
洪瑩談到講真相的體會:打電話沒有甚麼訣竅,就是多打,越打的多正念會越強,就會形成一種機制,就會形成一種能量。你說的話就會打到對方的頭腦中,同時就能解體掉對方背後的邪惡因素。她說:「還有打電話前一定要學好法,哪怕是一段,一定要入心,還要發好正念。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李建英交流如何突破心理障礙,在景點給初中、高中的學生講真相的經歷。每年的夏令營,大陸的學生都是一車一車的來,人數眾多,李建英說:「我心裏著急,苦思冥想如何改變給學生講真相的內容和方式。」之後見到這些學生時先閒聊一下,再問他們學過「天安門自焚」這一課沒有?大多數都說學過,我就慢慢的給他們分析「自焚」的好多疑點。聰明的孩子都聽明白了,知道自焚是中共導演的騙局,對法輪功也不抵觸了,最後都順利三退。」
青少年弟子精進去執著
王凱茜與梁戴安娜都是十六歲的青少年大法弟子,她們都交流了自己如何去依賴心、惰性與拖延症、爭鬥心與怕麻煩的執著。
「爭鬥心像是從小到大都埋伏在我身上的一顆隱形的定時炸彈,一直以來沒有發覺到它的存在。但每當矛盾來時,它總會顯現的一覽無遺。」梁戴安娜說:「而最近我發現自己這顆心不僅非常嚴重,而且還有兩種不同的表現形式。一個是體現在不聽別人的勸告上,每次矛盾來時都以我有證據證明自己是對的為由,不接受別人的批評,以至於每次過心性關時最後都不歡而散。其實那不正是要提高心性的時候嗎?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就跟人家講理,這難道不就是赤裸裸的爭鬥嗎?跟人家講理,不就是拿人心看問題嗎?當我意識到這顆心時,感覺自己身上好像丟了一個大包袱,很輕鬆。」
王凱茜講述了如何反覆卸載微信的心性關經歷,她說:「我知道微信對我來說是一個大考驗,在我修煉狀態好的時候,根本就不去想微信;在我狀態不好的時候,我就想下載使用微信。但我知道,我應該聽師父的話。直到現在,我還在努力的去這顆執著心。我也相信,隨著我不斷學法提高,我一定會過好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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