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小弟子在大法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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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四月一日】

修煉大法,全家受益

我七歲就跟隨著父母一起得法了。

原本我爸媽的身體都非常的不好,我爸是一名中學老師,有很嚴重的眩暈症,經常在課堂上突然就倒下了,然後被送回家裏。我媽則更嚴重,從小就心臟不好,因為生我還坐下了肩周炎、腰椎間盤突出等月子病。記得我小的時候,如果路上有水坑,別的媽媽都會把孩子抱起來走,但我媽卻因為肩膀無力,只能讓我自己從泥裏走過去。

一九九六年暑假,我爸媽開始修煉法輪功,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他們身上的病全好了。

爸媽介紹外婆去參加聆聽師父講法錄像的九天班。外婆當時八十多歲了,有嚴重的心臟病,速效救心丸經常是一把一把的吃。外婆去的時候,是被抬著上車的,結果一講錄像看下來,沒等到家裏人來接,她就自己一個人走了回來。從那一天起,她就不用吃藥了。

在家人們因得法而身心受益的同時,我也悄悄的發生了變化。從小體弱多病的我,再也不感冒發燒頭疼腦熱了,小時候因洪水受涼落下的嚴重鼻炎也好了。

不過回想起來,當時我們全家只是悠閒的煉煉功,享受著大法帶來的美好,對法的認識還只是停留在「祛病健身有奇效」這個感性的層面上,修煉並不精進。後來我爸由於工作忙,逐漸懈怠了學法煉功,一九九八年秋天,他在一次病業關中去世了。

轉年春天,輔導員找到我們說,原來全縣一週一次的集體大煉功,改為了每天在各家社區附近晨煉,希望通過這種形式,讓世人了解大法的平和美好。這時我們才意識到要出去證實法啊。於是媽媽就帶著我每天早起,去社區學校門前參加集體煉功。當時我也不知道為甚麼,一煉功就特別興奮。

從感性到理性的修煉過程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各種污衊、造謠越演越烈,我們當地許多大法弟子紛紛去北京為大法說公道話。我媽媽也想去,但因為放心不下十歲的我,一直猶豫不決,很痛苦,為了鼓勵她放心去不用擔心我,我給她抄寫了幾篇師父在《洪吟》中的詩詞,媽媽最終放下對我的擔憂,跟同修結伴一起去了北京。

媽媽進京還沒到信訪辦說上話,就被綁架了。於是她再次進京上訪,而這一次她被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一年。

周圍的親戚朋友開始對我們一家人指指點點,尤其是我外公,出於對大法的不理解和對迫害的恐懼,常常罵我和媽媽,我開始有點動搖當初支持媽媽的決心。

一天,我又被外公責罵,難過的躲到自家的空房子裏大哭,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睡夢中我看見天空變成了明亮的橘紅色,伴隨著莊嚴殊聖的佛樂,一個洪亮有力的聲音迴響在空中,開始叫著各種各樣不同的神佛名號,而每當叫出一個佛號的時候,地上就會升起一朵金色的蓮花盤,等蓮花盤升到一定高度的時候,就有一個相對應的神佛飛升上去,當然還不只是蓮花盤,也有的神佛搭乘的是美麗的神獸或天車,當我正看的驚奇的時候,突然聽到空中響起了我媽媽的名字,雖然不是她現在的名字,可我聽了之後知道那就是她,果然等蓮花盤升到一定高度的時候,我看到我媽穿著黃色袈裟飛升了上去。我非常激動,就在地上大喊大叫,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她的面目慈祥而莊重,並沒有任何的表示,不過從她的蓮花盤下面延伸出來一條長長的金鎖鏈,鎖鏈後面又出現了一架天車到我面前,我就跳了上去。等我醒了之後十分激動,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明白了修煉的殊聖和偉大,開始為自己的動搖感到羞愧,心也平靜了下來,因為我明白了,不急於一時,總有一天,我和我媽會真正的團聚。

二零零一年四月,媽媽從勞教所出來後,和其他同修一起組建了一個資料點,讓幾位流離失所的同修住在裏面印製真相資料,由於這些同修都是被迫害過的,不方便經常出來活動,就常常派我這個小孩運送資料。我做的很簡單,就是在放學以後去那裏用自行車把印好的真相資料拿回家裏,好讓附近三區四縣的同修再來我家取用資料分發。

但是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家被暴露,警察打算來家裏抓我媽,好在我媽的一位朋友的丈夫是警察,他在警察到達前通知了我們離開。當時家裏有很多剛剛印好的真相資料,我和媽媽決定分開行動,媽媽去郊區印製資料的地方通知其他同修,而我回家把資料和大法書拿出來,再去跟她們會合。

不過沒想到的是,我剛到家還沒整理好資料和大法書的時候,就聽到了警笛聲,我趴在窗戶上一看已經有兩輛警車開到了我家樓下,還有一輛堵在小區門口,緊接著,門就被敲的震天響了,他們邊敲邊威脅說,快開門,不然他們就要破門進來。緊接著,就聽到砰砰的撞門聲,我們家是老房子,並沒有安裝防盜門,眼看著木門框被警察撞的快鬆動了,我慌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起師父講過:「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1]。我就坐在床上發正念,當時我還不怎麼會發正念,就只是打著坐立掌,一遍一遍的想,求師父讓他們進不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十幾分鐘的樣子,警察停止敲門,退到了樓下交頭接耳的商量著甚麼,我繼續求師父,讓他們趕快走。又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所有的警察都走了。我鬆了一口氣,哭了出來,叩謝師父。

那一天,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安全的把資料和大法書帶了出來。不過我媽被迫離家,和同修一起把資料點轉移去了外地。不久後我媽在外地發資料的時候又被綁架到勞教所非法關押了兩年半。

我再次無家可歸,只好暫時到外婆家寄住。後來又轉學到外地的姑姑家寄住。跟同修斷了聯繫,自己也沒有堅持學法煉功,每當奶奶家的人橫眉冷對的時候,我總是過不去心性的關。這個狀態一直持續到二零零四年我媽出獄我重新回到家裏,修煉才又漸漸恢復正軌。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我媽在一次面對面講真相時遭到了第三次綁架,我又變成了獨修的狀態。那時,我剛剛升入大學,交了很多朋友,參加了很多社團,我陷在各種娛樂中不能自拔,把學法煉功變成了偶爾為之的休閒活動。當時任憑外婆同修怎麼跟我說,我也聽不進去。

二零零九年暑假的一天,一位同修給外婆送最新的《明慧週刊》和真相光盤,她笑瞇瞇的對我說:「孩子,這麼好的法你得好好學啊,千萬別落下了啊。」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不知道為甚麼,一下子就把我從夢裏叫醒了一樣。這個同修走後,我立刻看了她帶來的《我們告訴未來》的系列真相光盤,這才全面的了解到大法在世界上洪傳至今的偉大歷程,以及海內外大法弟子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所付出的艱辛努力。這給我內心帶來的震撼無以言表。

當天夜裏,外婆和姨媽都睡了,我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然後就起身打開外婆用來保存大法書的箱子,當時擺在最上面的一本是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我就拿起來一口氣讀完了,讀完後我終於明白了,我生而為人的意義,師尊於末劫中正法,拯救無量眾生的慈悲與偉大,以及我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現在想起來,那一天我才算真正入門,開始理性的認識法,從一名學員成為了大法弟子。

突破對學法煉功的干擾

當我開始想要好好修、多學法,趕快把過去落下的補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沒那麼容易。因為有時我坐在那看了半天,思想卻總溜號,好幾講都讀過去了也不知道到底講了些甚麼,就這樣過了兩天,我意識到,這個狀態不對勁,我必須得突破它。每當我學法發現自己溜號沒入心時,就趕快倒回來再重新讀,一遍又一遍,開始時因為思想無法集中,每個段落就要讀上十幾遍才行,所以一頁《轉法輪》常常要讀半個小時以上,我就這樣反覆讀,反覆讀,反覆讀,就這樣大概過了兩天以後,讀著讀著感覺某種物質慢慢的散掉了,思想意識越來越清晰,每一個字都好像直接打到了我的心裏。文字背後的博大精深的內涵也開始不斷的向我展現。那段時間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其它時間我都在看書,除了《轉法輪》以外,我又把師尊在各地的講法按時間順序連續看了一遍。希望能儘快趕上正法的進程。

除了學法的干擾外,從新開始煉功對我也是阻礙重重,學法時雖然思想變的集中了效率很高,但是一到煉功的時候就胡思亂想,甚麼陳芝麻爛穀子都有。開始我總是不自覺的跟著想,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在煉功時的那個想法會向電視劇一樣不斷的演變,越變越讓人無法平靜,心情也隨著跌宕起伏。於是,我警覺了起來,想起師父在法中講:「一個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你裝進的法,就同化了法;你裝進了土,那就是土。」[2]而我之前由於個人的喜好和執著,喜歡聽音樂和看電影,裏面包含著名利色氣各種不好的物質,看過之後不僅都裝在我的腦子裏,我因為放不下還當成寶貝一樣珍藏在自己的電腦裏。這些都在實實在在的干擾和影響著我。於是我就刪除了我存檔的所有音樂和電影劇集的文件,然後發正念清除曾經因為看這些所生成的不好物質。之後我的心平靜下來很多。

不過還是沒能達到完全心無雜念的狀態,我知道還有其它原因,對照師父法中講的:「人靜不下來的根本原因,不是甚麼手法上的問題,不是因為有甚麼絕招兒,而是你的思想、你的心不淨」[3]。那麼既然師父說是我的心不淨造成的,我就分析我思想中跳出來的那些內容是甚麼,看到底是甚麼心,是甚麼就去掉甚麼。因此一下子幫我找到了不少平時不易察覺、也沒被矛盾刺激出來過的執著心。慢慢這也演變成了我修自己的一個方法,就是跳出自己的思維去觀察它,看自己某個想法的來源是甚麼,是否符合法,如果不符合的,就用正念排斥和清除它。

最初,即使找到甚麼執著,我也是很難放下,常常焦灼在明知是錯,但改不過來的痛苦之中,後來讀到師父說:「你能夠去掉那些不好的東西是因為你不承認它是你,這是至關重要的。因為你不承認它是你,所以才能把它消掉。其實,它真的不是你,它是你後天做事形成的各種觀念,甚至構成的業力,就這些東西。」[4]我豁然開朗,按照法去衡量自己的行為思想發現哪些不符合法的,就不要把它當作是自己,只要觀念這麼一轉,很容易就過去了。

在講真相中修心和提升自己

當突破了以上學法煉功的障礙後,我開始飄飄然的沉浸在法中昇華的美妙,直到某一天學法時,我被師父的話所觸動:「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3]我想,在當下,就在我身邊,有那麼多生命被中共謊言毒害,他們因腦中裝著對宇宙大法不敬的念頭而即將面臨毀滅,這不是就是讓他們去送死嗎?我怎麼還能無動於衷,只顧自己修煉,見死不救呢?於是我心底生出了要救人的念頭。第二天就開始跟著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

當然,我想的容易,做起來可就不那麼簡單了。到了大街上,面對著形形色色的陌生人,我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他們搭話,一連幾天我甚麼也沒講就回來了。

一天,我外婆說,她看著我和同修都紛紛走出去講真相,她也想出去講,讓我帶著她一起。我想好啊,就帶她去了附近的公園。結果我們兩個還是像悶葫蘆,出來了大半天眼看著公園裏人越來越少始終開不了口。這時有個男士走過來主動跟我外婆搭話,說:「老人家看起來真精神啊,您高壽啊?」外婆說:「快九十啦。」對方聽後十分驚訝,說:「您怎麼這麼大歲數身手還這麼俐落啊。」外婆就自然的接下去說,因為她煉法輪功,對方開始聽了很驚訝,後來聽了我和外婆講清了原委,以及我媽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的迫害,他表示非常的理解和贊同我們對信仰的堅持,最後毫不猶豫的做了三退。我和外婆想,這一定是師父為了鼓勵我們講真相,從而送來了這麼好的眾生,同時也啟發了我,一個講真相破冰的方法,就是從交流自己的親身經歷開始。

因為我的親身經歷本身就是從大法中受益,被中共迫害的實例,因為是在講述自己,真實流露出的情緒,很容易觸動對方,讓對方放下心防,從而介紹整體被迫害的情況和數據,讓對方知道,我的經歷並不是個案,在中國大陸還有更多的人和我一樣因為堅持信仰而家庭破碎,慘遭殘酷的迫害,從這裏再讓對方延伸去看,法輪功也不是唯一的被中共迫害的信仰群體,最後從中共歷史上所犯下的罪行去揭開它的邪惡本質,從而讓對方認清它,脫離中共。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摸索出來的一個思路。在實際講真相的時候還需要根據不同人的情況和反應去隨機應變。但不管怎麼變,我發現有一點不能變的關鍵,就是救人的那顆心。因為當一件事情做多了,會形成一種慣性,當形成習慣以後,就變成了一種機械式的重複,就容易忘掉救人的初衷,當我有時是為了講而去講的時候,對方就會不接受。所以在這些年講真相的過程中讓我領悟和提高了很多。

我最初講真相的時候總是去挑人,看誰長得好看的面善的,就跟誰講,喜歡跟女人講,不喜歡跟男人講,願意跟老人講,不願意跟年輕人講。剛開始,也許是師父鼓勵我,講真相勸退的效果還不錯,沒有發現自己存在這種分別心。漸漸的某一天,我週末出去講了半天毫無收穫,第二天也是如此,那些看似很善良的人都一再的拒絕我,我開始失去了信心,也開始思考,自己的問題到底出在了哪。我發現我之所以挑三揀四看人去講,就是因為怕自己被拒絕,怕自己受傷害,是處於自我保護的私心,因為我的私心要害很多人不能得救,這是罪過啊,於是我打開了心裏防備,開始見人就講。

這麼做,果然打開了困局,重新又能勸退了,同時很多看似兇悍的人,反倒很爽快的接受真相,很多看似不羈的年輕人,其實對中共的專制很有見地,這打破了我以貌取人的觀念,鼓勵我更多的去講,平時出去逛街,買菜,坐公車,出去玩,碰到人都會講。

可是相對應的,因為講的人多了,遭受到的打擊也多,常常被人辱罵和嘲諷,我剛開始聽了也會氣的臉紅脖子粗,覺的他們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不過時間長了聽的多了也就習慣了。心想,我是修煉人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起初,我以為這是忍和高姿態的一種表現,覺的自己做的好。

直到一天,與同修學法後聽她交流過家庭關,她的常人丈夫常常辱罵她,她都不以為然,也是想忍讓就好了,但是後來她的丈夫愈演愈烈,不僅罵她還罵師父和大法。這時她才驚覺,每一次自己所謂的不在乎和包容,其實是對這個生命的冷漠,她從不制止導致丈夫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造下了多麼大的業力啊,這一刻她的慈悲心出來了,就跟丈夫講:你以後千萬不要再這麼說了,對你不好啊,你罵我不在乎,可是你罵這麼好的大法是有罪的,我不希望因此給你帶來傷害。丈夫聽了她的話之後愣住了,以後就真的再也不罵她和大法了。

從她的交流讓我聯想到我自己的經歷,我對於不接受真相的那些人的無言退讓,不也是冷漠和缺乏慈悲嗎?此後再講真相的時候,碰到罵人的我不再立刻迴避了,而是出於為對方好的角度,勸他們不要傷害自己,他們中有些人感到我為他們著想的真心後態度完全反轉表示願意三退,但也有些頑固的一時不能接受,但表示會保留意見,去做理智的判斷。慢慢的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罵我的人越來越少,願意接受真相做三退的人越來越多。

那年暑假過後不久,母親在監獄中開始經歷嚴重的病業關,脖子腋下淋巴上長出多個腫塊。我想起師父說的:「哪一旦出現問題,就是需要你們去講真相了。」[5]我就去跟監獄的獄警講真相,讓他們儘快釋放我的母親。

那段時間,我經常去監獄,那裏很偏僻,坐公交車兩個小時,還不能直接到達,很多人都是下了公車再叫計程車,但我為了省錢下了公車常常就是走路過去二、三十分鐘,結果一天,我下公車後一個計程車司機主動招呼我,問我要不要坐車,我一開始笑笑推辭了,但是他又問了一次說:我給你算便宜點。我心想可能是跟我有緣的人,就咬咬牙花點錢吧,心想路上正好可以跟他講講真相。果然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先發問說:「小姑娘,你一個人為甚麼來這種地方呢?」我就從母親在監獄中遭遇的酷刑折磨,我來監獄要人開始講起,告訴他大法被誣陷以及中共殘暴迫害的真相,結果他聽後非常動容,當場答應三退。我很高興看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我當天在監獄要找的幾個監獄的管理人員都不在,等了半天也沒能見到母親一面。我離開的時候有點沮喪,當時,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早,我心裏有些擔心不知道等下能不能搭上公車,結果剛一出監獄的大門,就看到一束燈光,向我照過來,走進看原來是剛剛送我來的那位司機大叔。他看到我非常開心,說他剛剛又送別的人來,就沒走,想等等看是否能再碰到我,因為他擔心天冷路滑我坐不到車。我聽後非常感動,連連道謝。分別前我給他車錢,他卻說甚麼都不要,他說,今天明白了原來煉法輪功的都是被迫害的好人,所以他想為法輪功做點甚麼。我為他的正念和選擇而高興。

在此後多年中,我常常在講真相碰到這樣的有緣人,他們有的聽了真相後流淚,有的市場買菜的阿姨聽了真相後要給我食物,有權勢的人聽了真相後要給我介紹工作,有的甚至要直接給大法項目捐款,看到眾生明白真相後的喜悅和萌發出來的善念,更加堅定了我講真相救人的信心!

二零一五年初,我來到海外,開始了新的修煉經歷。以上是我的修煉體會。如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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