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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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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安徽省女子監獄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二零一五年由宿州第三監獄搬遷到了合肥市郊區。宿州第三監獄自二零零零年被安徽省勞改系統確定為「轉化法輪功基地」以來,所有被非法判刑的男女法輪功學員一牆之隔都被關押在此強制洗腦迫害,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實行「A」級管理(最嚴厲的管理級別),「未轉化」和「轉化不徹底」的學員互相之間處於絕對隔離狀態,迫害真相封鎖嚴密。

下面是部份法輪功學員在安徽省女子監獄遭遇迫害的真相。

(一)安慶市法輪功學員孫嬋遭十三年冤獄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孫嬋等八位法輪功學員在合肥插播法輪功真相遭到中共警察綁架後判刑。28歲的孫嬋被非法判重刑十三年,非法關押在安徽省女子監獄。在監獄裏,孫嬋不配合邪惡,拒不穿囚服,惡警便讓犯人集體罰站,以激起眾怒,放任惡囚對其毒打,使原本身體單薄、個頭不大的孫嬋遍體傷痕。

監獄為了轉化孫嬋,每年都要把她拉到「轉化法輪功基地」作為重點攻堅轉化對像迫害。孫嬋是一個心地善良的知識女性,她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始終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正念面對邪惡的哄嚇詐騙賴等手段,獄警拿著寫好的「保證書」欺騙她簽名,被她撕的粉碎。十三年中,孫嬋經歷了吊銬,電擊,捆綁,毒打,罰站,不讓睡覺,不給吃飯,不讓上廁所,不給洗漱等等多種酷刑的長期迫害。

孫嬋被監獄頻繁調動監區迫害。安徽省女子監獄有十幾個監區,絕大部份監區孫嬋都去呆過。監獄對孫嬋頻繁調動的目的是怕她在一個監區呆時間長了會影響其他法輪功學員服從管理和轉化。同時,這樣頻繁換監區是對孫嬋加重迫害。孫嬋每到一個新監區,包夾犯人和監區獄警都會以莫須有的罪錯之名動酷刑迫害她,毒打她,要她服從監區管理。

在監獄裏,孫嬋被非法關押迫害十三年,不配合邪惡的指令和轉化,刑期一天沒有減少。她從將近「而立之年」被非法關押,到「不惑之年」出獄, 她經歷的迫害是一般人無法想像和承受的。十三年的苦難見證了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堅強意志和非凡的承受力,也印證了中共邪靈的邪惡殘暴本質。

(二)環境藝術系副教授吳曉華五年冤獄不能行走生命垂危

吳曉華,60多歲,原安徽省建工學院環境藝術系副教授,一九九四年有幸修煉法輪功。她因堅信大法,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屢遭江澤民與中共流氓集團的長期迫害。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這些年,吳曉華被非法抓捕二十三次,她在看守所、勞教所、精神病院經歷了很多酷刑折磨與凌辱。

二零一零年吳曉華在廬江縣城遭到中共惡警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在宿州安徽省女子監獄迫害。安徽省女子監獄把吳曉華作為重點迫害對像,長年用酷刑摧殘,她被迫害的不能行走,大小便失禁。二零一五年三月,吳曉華教授結束五年冤獄,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她的家人將其送進了醫院重症監護病房救護。

(三)飯店副總經理朱維英遭八年冤獄,雙目失明,含冤離世

朱維英,六十多歲,原安徽省合肥梅山飯店副總經理,女中精英,因堅修法輪功,屢遭迫害。她在看守所、勞教所、精神病院、洗腦班、監獄,被強行「轉化」、野蠻灌食、綁老虎凳、電棍電擊、鞋底抽耳光、惡徒從廁所撿來用過的衛生巾、衛生紙塞入嘴內等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合肥市廬陽區公安局、檢察院及法院暗箱操作、秘密庭審、秘密判刑,朱維英被非法判重刑八年,投入安徽省女子監獄迫害,遭電棍電擊、打毒針、藥物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酷刑演示:打毒針(繪畫)

二零一三年,朱維英的兒子到監獄探監時發現,母親因拒絕「轉化」,已經被監獄惡警迫害出嚴重病症:「頭抬不起,眼看不見,腿不能走」──這是朱維英兒子看到的母親的悲慘狀況,當時他母親是被人用擔架抬出來相見的。監獄頭目還說:甚麼條件都夠保外就醫了,但她不「轉化」不行。二零一五年十月,朱維英被迫害得雙目失明、頸椎被踩傷致癱,生活不能自理,監獄不給治療,也不肯放人。

二零一七年六月底,朱維英冤獄期滿出獄,奄奄一息,目光呆滯,經常哭喊,有時神志不清,卻仍遭監控,出獄不到半個月的朱維英含冤離世。

(四)合肥市中級法院一級法官黎梅遭五年冤獄不能進食腹部腹水

黎梅,合肥市中級法院一級法官。作為一名法官,黎梅剛正不阿、為民做主、懲惡揚善,具有一副俠義心腸,尤其是修煉法輪功後,她時時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要求修心向善,悲天憫人,經常救濟幫助困厄之人,秉公執法,在單位裏是同事公認的好人,被訪民譽為「黎青天」。

然而她卻因為修煉法輪功,不放棄真、善、忍信仰,兩次被非法勞教,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合肥市「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與瑤海區公檢法相互勾結,對黎梅非法庭審,第二天就非法宣判五年徒刑。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三日,黎梅被劫持到宿州安徽省女子監獄迫害。

在安徽省女子監獄,黎梅不配合獄警的轉化迫害,遭到多種酷刑的殘酷折磨,被迫害致進食困難,無法排便,腹部出現腫塊,並腹水。即使這樣,她每天被逼罰站,不讓睡覺,其身心遭受了極大的摧殘。

(五)婦產科醫生范文芳遭十二年冤獄九死一生

阜陽市穎州區文峰社區醫院婦產科醫生范文芳,六十多歲,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日,在安徽省阜陽市「610」的直接操縱下,阜陽市穎州區檢察院、穎州區法院對已被非法關押了半年之久的范文芳用擔架抬上法庭 非法判刑七年。

范文芳被非法判刑七年,一直被關押到宿州安徽省女子監獄九監區迫害。在九監區,監獄對外謊稱范文芳已死。為抵制迫害,范文芳斷斷續續絕食三年,惡警每天都用紅布塞嘴,撕頭髮,抓住兩腿像推獨輪車一樣來回推拉,滿嘴牙齒因強行灌食被全部撬掉。范文芳身體骨瘦如柴,一米六的個子,輕輕一提就起來了,就是一層皮包骨頭了,其間她一度精神失常,生命垂危。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二零一零年六月,范文芳七年冤獄結束回到家中,奄奄一息的她,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再次生還,這是惡警沒有想到的。

七年冤獄的迫害,范文芳九死一生。她回家不久,於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再次被中共警察綁架,非法判刑五年,再次入獄。

范文芳,歷經中共監獄十二年的酷刑迫害,每次多種酷刑折磨後,出現生命垂危。但她始終沒有放棄修煉法輪功,頑強地活下來了,並且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監獄大門。

(六)亳州市副市長、法輪功學員吳雲瑞遭四年冤獄迫害

吳雲瑞是安徽省亳州市人,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出生。一九七七年恢復高考,她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大學,後獲碩士學位。她曾任安徽省亳州市副市長、安徽省旅遊局副局長。她修煉法輪大法後,更加嚴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人們稱她是「帶動了一方正氣的清官」。就連參與迫害的警察都說:「我們抄了一個清官的家呀!只搜出七千元現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吳雲瑞因為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天安門廣場被抓,二十八日對她的有關揭批文章就登載在《安徽日報》頭條。押回合肥後,吳雲瑞被非法判刑四年,投入安徽省女子監獄迫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吳雲瑞出獄。

在監獄關押期間,監獄用十個犯人每天二十四個小時監視吳雲瑞,不讓別人與她說話。吳雲瑞堅信: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永遠沒有錯!在監獄裏,她給當時的省委書記王太華寫了一封信,控告對她的不公正的處理與迫害,沒有回音。她的家裏人為她聘請了律師,監獄拒絕讓律師見她,剝奪她的司法權利。監獄把吳雲瑞作為重點迫害對像。

吳雲瑞出獄後敘述了她當時被迫害的一個情形:

「我們這些未轉化的學員被分隔在各個房間,警察不在房間,有關領導坐在走廊的那一頭,聽任所謂的『轉化幫教人員』對我們施暴。她們首先威脅我要轉化,我說『你們也煉過,明知道不是邪的,往哪兒轉?』她們說:『我們已經轉化了幾百人,已經犯了罪,承擔不起罪責了。我們就是要強制你轉化,跟我們一起承擔罪責。不轉化的話,就強逼你自殺,我們就是要嫁禍法輪功。如果你不自殺,我們強逼你自殺,打死也算自殺,以前打死很多都算自殺。』她們就動手打我,我就在房間裏大聲喊『我不自殺!我為甚麼要自殺?!』後來我借要求上衛生間,大聲呼喊在場的獄警,要求他們保護人權,遵守國家法律,被他們拽回來繼續打,我就拼命喊,後來孔科長進來了,我就質問他:『你是勞改局來的,是領導,當你的面打我,這對嗎?』他回答:『你們法輪功是不打不轉化。』……

第二天下午,她們接著打,晚上我就被打昏過去了。聽其他犯人講,我是被抬回監房的。由於猛烈打擊我的大腦,我後來有兩三個月時間精神高度緊張,處於不正常狀態。天氣轉冷,別人都穿上了厚厚的毛衣褲,我還穿著單薄的夏裝。出獄幾個月後,我才慢慢的調整過來。」

吳雲瑞走出監獄僅僅九個月又再度被中共非法抓捕,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邪黨的殘忍迫害與欺騙下邪悟轉化。

(七)蚌埠市第三醫院主管護師王璐遭五年冤獄迫害致耳聾

原安徽省蚌埠市第三醫院主管護師王璐,因為修煉法輪功,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安徽省女子監獄王璐遭到酷刑折磨迫害導致耳聾,無法與人用語言交流。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五日,王璐再次被臨泉國保警察綁架;二零一二年四月被蚌埠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王璐在蚌埠第二看守所絕食十餘天,被劫持到安徽省女子監獄四監區迫害。入獄後她繼續絕食反迫害,不報數、抵制奴役勞動、不寫保證。為此王璐遭到監獄的殘酷迫害:強行撬嘴灌食,牙齒被撬鬆動;長期戴背銬;晚上雙手拉開銬在床邊站立,不准睡覺;髒抹布堵嘴;獄警還用電棍電她。在獄警的指使下,監獄挑選心狠手辣的犯人白天在車間把她拖到廁所打,晚上關在號房內打,用被子把她的頭蒙上打,王璐的慘叫聲整個監區都能聽到。就這樣,一位優秀的主管護師王璐,堅信真善忍好,不放棄做好人的準則,被安徽省女子監獄獄警及其指使下的服刑犯人毒打致耳聾。王璐耳朵被打聾,無法和人正常交流。

酷刑演示:踢打
酷刑演示:踢打

(八)蚌埠市五河縣法輪功學員王平一年冤獄迫害含冤離世

王平畢業於安徽醫科大學,原安徽省五河縣衛生防疫站、五河縣衛生局衛生監督所衛生主管醫師。王平因堅持向國保隊長索要大法書籍,多次被國保隊長及家人打傷,五河公安無視王平被迫害的事實,反以「尋釁滋事」罪誣告,並於二零一四年五月六日將王平綁架至蚌埠第二看守所。五河法院於五月二十二日以「尋釁滋事」誣判王平一年,王平被劫持到安徽省女子監獄。其間遭受打罵、長期罰站、灌食、強拉衛生所打毒針、強迫洗腦等迫害。

王平自述獄中遭受的迫害時說:

「入獄第二天,犯人拿來胸卡讓我戴,我不戴,另一犯人朝我嘴上砸了一拳,強行戴上,對我說:要把胸牌看作是你爸你媽,刑滿了沒有胸牌你都出不去。她拿一個縫衣針在我手背上不停的紮,紮了很多出血點。一次,犯人還把我硬拉到庫房去扭我的胳膊……在車間上廁所時,我在前面走,包夾犯人在我後面不時用手掐我後背,旁邊的劉姓獄警還諷刺說:疼不疼啊,你做好人有好報嗎?劉獄警還對犯人說:她要煉功你們怎麼搞她都行。

我身上被扭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告訴值班獄警孫文,她頭都沒抬,說一句:誰看見了?一次獄警找我去辦公室訓話,我說哪有逼人家寫保證的,說她們搞迫害。獄警曹學芝說:就迫害你啦,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你刑期短?一年也會整死你的,死在這裏還不如死一條狗呢!

獄警和犯人經常找藉口對我實施暴力迫害,我就絕食抗議。獄警曹學芝說一頓不吃就灌,故意使勁捏我的嘴,把我嘴都捏青了,還用電棍電。

每天收工後,獄警和犯人就在號房對我進行洗腦,不讓我休息。我不配合,她們就用絲襪把我兩手綁在床上,用鞋底搗我嘴,使口腔出血嘴部腫脹,進食困難。她們拿拖鞋底不停搗我的嘴,嘴唇很快腫起來,門牙都搗鬆動了。還用毛巾封我嘴,不擇手段的折磨我,如限制上廁所、不給吃飯、不給喝水、不給洗漱等等。」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三日入獄後,為逼迫王平轉化寫「四書」,獄警孫文每晚罰站王平到十二點四個多月時間,王平經常被包夾犯人打罵侮辱;獄警曹學芝電棍電王平,指使犯人毒打辱罵折磨王平。獄警逼迫強拉她去監獄醫院打毒針,強迫她去洗腦班轉化。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二零一五年五月五日,王平結束一年的冤獄迫害時,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回家後於二零一七年五月含冤離世,終年五十三歲。

(九)亳州市法輪功學員王玲遭三年冤獄迫害致精神失常生命垂危

王玲,今年58歲,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七日被非法冤判三年,劫持到安徽省女子監獄迫害。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二日,王玲冤獄期滿從安徽女子監獄被家人接回時全身癱瘓、生命垂危,兩腿兩胳膊關節變形,頭髮斑白,整個人變了形,家人都認不出她。

迫害致使王玲出獄時全身癱瘓,大小便失禁,精神恍惚,神智不清,不會說話,不會正常吃飯,下嘴唇不停的顫抖,兩腿彎曲不能伸直,全身抽搐不停的顫抖;每天幾乎發作十二、三個小時,嘴裏不停的說胡話,不停的哼哼著,聲音也是顫抖的,很害怕恐懼的樣子,嚇的恨不得把頭縮進肚子裏,脖子僵硬,滿嘴的牙齒只剩下上邊幾顆。

甚麼原因導致王玲這樣的?一位在安徽省女子監獄的目擊者說:「我當時在獄中洗腦班,見到她(王玲)已經神志不清,身體骨瘦如柴,全身上下都是被毆打的瘀傷,尤其是大腿內側,被第一監區的獄警和其指使的惡犯用指甲掐致紫血斑斑。王玲的腳踝關節被酷刑摧殘得腫脹且潰爛,穿不上鞋。王玲的兩隻耳朵被獄警扭腫成球狀,耳朵眼合縫了。在洗腦班期間,獄警張玲還多次反扭她的手背至背後很長時間。王玲被折磨得吃飯飲水都不能自理,甚至自己大小便失禁都不能察覺,獄警還說王玲是裝瘋。監獄害怕他們的惡行暴露,長期拒絕王玲家人親友探視。」

面對監獄毫無人性的迫害,王玲絕食抗議。獄警使用多種手段對王玲進行誘騙,精神轟炸,強逼她轉化。王玲堅信大法,不為所動。惡警將她調到一監區進行迫害,指使最陰毒的惡犯包夾她,每天24小時欺負她,野蠻灌食,打她、掐她,用大拇指使勁猛彈她的臉,致使王玲全身上下傷痕累累。

短短的幾個月時間下來,王玲瘦得皮包骨,奄奄一息。最後,她被徹底逼瘋了,生命處於危險狀態。惡警害怕她去世而被曝光,把王玲調到十一監區開始做一些有營養的食品給她吃,以避免王玲死亡。後來她的身體狀況有所改善,可她的精神失常卻無法恢復。即便這樣,惡警還不放過王玲,誣稱她裝瘋,逼迫她罵師父,侮辱師父的像。王玲雖然神志不清,還是拒不順從惡警的惡毒邪念。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二日,王玲出獄時生命垂危。三年前身體健康、精神正常、內心充滿陽光的王玲,三年冤獄後家人看到的王玲卻是全身癱瘓,精神恍惚,頭髮斑白,不會說話,不會正常吃飯,家人只能用小勺餵少許的水或米湯。

(十)安徽省女子監獄五監區法輪功學員王可珍、查明英、湯德珩被迫害真相

合肥市法輪功學員王可珍遭五年冤獄,多次被監獄「法輪功轉化基地」強行洗腦迫害:罰站、毒打、不讓睡、不給吃、辱罵等等。每當監區出工列隊時,王可珍都會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每次都被獄警和包夾犯人毒打、電擊、捆綁,為了掩人耳目,獄警和包夾犯人每次都是把王可珍拖到廁所裏施暴,王可珍被打得鼻青眼腫、頭髮蓬亂、臉色蒼白,才放出來。五年的冤獄迫害,王可珍被各種酷刑迫害,如吊銬、電擊、毒打、捆綁、不給吃飯喝水睡覺、把頭按進抽水馬桶放水悶、長期罰站等等,王可珍從不向邪惡轉化,堂堂正正走出監獄,回到家中。

原阜陽市阜南縣工業局調研員,孫文蘭,七十多歲。只是因為她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她被非法關押到阜陽市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劫持到安徽省女子監獄迫害。在安徽省女子監獄,被罰站、毆打,左手中指被警察致殘,現在還留有痕跡。

六安市法輪功學員查明英,四年冤獄被迫害致瘋。查明英入獄後被監獄「轉化基地」洗腦迫害致神情恍惚,後調到五監區幹活。查明英心地善良,不多言不多語,幹活實實在在。在查明英冤獄期還剩一個月的時候,「法輪功轉化基地」再次把她帶到洗腦班迫害,讓她看毀謗法輪功的視頻,兩天後,查明英就被迫害瘋了。當時是寒冬臘月,天氣很冷,查明英赤著腳穿著單衣、聲嘶力竭的大叫,在車間狂跑,脫衣服,在地上滾,爬窗戶,看到她這樣,分管查明英號房的獄警都流淚了,並對「轉化基地」的獄警責問道:「好好的一個人,去了兩天怎麼就搞成這樣了?!」查明英被迫害瘋了,監獄就把她調到「老殘隊」,抽專人護理她,直到冤獄期滿出獄。

廣德縣法輪功學員湯德珩,只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想做一個真正的好人,被中共邪黨非法判刑三年。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她被非法抄家十餘次、勞教三次、刑事拘留二次、判刑一次,累計關押迫害整整九年半時間。

湯德珩入獄後,獄警不許湯德珩平時有紙筆在身邊。二零一五年下半年,在安徽省女子監獄,湯德珩在半年考評中,寫了八張紙。為此,包夾她的犯人被獄警叫去訓話罰站,獄警吼道:「她甚麼時候開始寫的,寫這麼多你們都不知道嗎?」包夾犯人回答說:「不知道。平時沒有看見她寫,給她紙筆她就寫了這麼多。」這份八張紙的所謂個人小結,轟動了監區和監獄,乃至更高層領導,他們一邊傳看,一邊研究迫害方案。監區隊長找湯德珩談話,指著厚厚的「個人小結」說:「你是個才女大俠,真敢寫啊,文章寫的好,字也漂亮,可惜內容……換一換就好了。你怎麼在短時間內寫出來的?」湯德珩回答說:「文章形式不重要,內容真實就好,了解真相是生命得救的希望。你們不給時間寫,我就認真思考怎麼寫,在心裏在腦子裏打好「腹稿」,等給時間寫的時候就「唰唰唰」的寫,很快就寫成了。」因此,不久湯德珩被第二次帶到監獄「轉化基地」洗腦班迫害。

在洗腦班上,獄警魏彩反覆看湯德珩寫的「個人小結」,一邊看一邊嘴裏說:憑這八張紙,就能給你判重刑。湯德珩平和的說:「是嗎?給我看看,當時我寫完了還來不及認真看呢。」湯德珩看後認為寫得「有理有據的揭露中共的邪惡本質,洪揚法輪大法的美好,真實、平和的敘述中充滿了慈悲。」這份「個人小結」,省勞改局、監獄、監區領導都反覆看過。

在安徽省女子監獄,湯德珩兩次被強制強行到「法輪功轉化基地」迫害。第一次時間是一個多月,第二次時間是六個多月。 在第二次洗腦班上,湯德珩被獄警魏彩長期長時間罰站面壁,不給吃飯喝水上廁所,不讓睡覺,謊言洗腦,暴力迫害。她被迫害的血壓升高到170至210,左半邊臉發紅,出現腦溢血前兆。對此,獄警張玲還說:「你不轉化,在這裏死了輕於鴻毛。」

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九日,湯德珩堂堂正正走出監獄大門,結束了三年冤獄。她善良、平和、自信、不卑不亢的心態,讓那些迫害她的警察不得不佩服她是個真正的好人。

從以上迫害案例中,我們看到:安徽省女子監獄最常見的一種體罰虐待是長期長時間罰站。「不給吃飯喝水」是安徽省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最殘酷的「餓刑」。監獄利用「餓刑」來摧殘法輪功學員。用「灌食」刑來折磨法輪功學員。「不讓睡覺」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殘酷的「熬鷹」。用「熬鷹」刑來摧毀法輪功學員的意志。用酷刑」銬、捆綁、電棍電擊、毒打、打毒針、關禁閉等等暴力手段,把法輪功學員致傷、致殘、致瘋、致死。

用「謊言洗腦」是把好人變成壞人。「轉化」是中共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信仰的一個「術語」。中共邪黨將法輪功學員非法關押在監獄裏百般折磨,酷刑洗腦,唯一目地就是強制強迫「轉化」。監獄洗腦的邪惡說教就是:殺人放火可以不管,就是不能讓你們信真善忍。由此可見,中共邪黨的終極目的就是讓人背離真善忍,從而假惡鬥,毀滅人類。

二十年來,大量被非法關押在安徽省女子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各種非人的酷刑折磨與迫害真相被封鎖嚴密,後來能夠在明慧網上披露曝光的只是冰山一角,從中不難看出中共邪黨的本質和終極目的就是毀滅人性與道德。

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是:丁華、張玲、徐隊長、詹永梅、魏彩、任教導員、趙教導員、孟副監獄長等等。

安徽省女子監獄地址:合肥監管集中區長豐縣雙墩鎮,郵編23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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