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於法中 越修心越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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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七日】我曾在大連市監獄被非法關押八年,以下是這個期間的一點體會。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當地三個警察闖到我的辦公室,把我綁架,非法判刑八年。過程中,我心裏非常坦然,沒有絲毫恐懼害怕的感覺,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但我清楚的知道,這是我又一次邁向成熟的路。

一天在看守所抱輪的時候,我清楚的看見從極遠處天空中飛過來一顆明亮的星,當來到我頭頂上空時,速度緩慢下來,然後慢慢的從百會穴進入到了我的體內,我的體內瞬間大亮,足有上千顆小星星,三、四分鐘後,從我的腳下慢慢離去,我的心情非常激動,知道是師父在加持弟子。

在那個邪惡黑窩裏,每時每刻都是考驗,每時每刻也離不開法,我堅定一念:「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1]有師在,有法在,我懼你何來。我天天晚上幾乎一天沒落的背《轉法輪》,剛開始,雖然干擾也很大,但從沒間斷,背的順利時,心情舒暢,心態也穩,最快八天背一遍。

但被非法關押在監獄的後幾年,一些法中內容開始模糊,想不起來時,腦袋很疼,有時想起那段,又忘了這段,每背一遍得二、三個月,無論有多難,每天背法已成習慣,也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時刻。

為了喚醒腦中對法的更多記憶,白天也背,但背的很慢,斷斷續續的干擾很大,效果也不好。有幾次,我站在窗前剛背幾句,警察就來問我:「你在這裏幹甚麼呢?」我說:「看看天空,想想事兒。」他沒說甚麼走開了。但總這樣也不行,需要經常變換方式、變換地點,遇到問題就講真相,環境開創出來後,無論周圍發生甚麼事,也不著急,不著慌。

一次,我正在背法,一個「包夾」想嚇唬我一下,他抱來兩包原料板(幹活用的原料,扁箱裝的雪糕棒,25斤一箱),悄悄來到我身後,把兩包原料猛拍在地,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連十米外崗上警察都驚了,大喊:「你幹甚麼呢!」我卻慢慢轉過身來,朝他一笑,輕聲說:「使那麼大勁幹甚麼?」他張大嘴巴,驚訝不已。

過後他跟我說:「我那是有意嚇你的,沒嚇到你,倒把別人嚇著了,煉法輪功的太不可思議了。」類似這樣的事情經常遇到,甚麼要嚴管了,要搜查了,又要對你下手了等等。我從沒害怕過。

善待監舍犯人 開創修煉環境

監獄是個大染缸,多髒的東西都有,邀功請賞的,打小報告的,想方設法多拿考核分早回家。許多犯人就以為從大法弟子身上掙分容易。全國各地監獄之所以對大法弟子迫害的如此慘烈,原因之一就是能從迫害中得到好處,所以必須揭穿它,讓人們知道真相。認識到迫害大法弟子不但得不到好處,還要遭報應。

有一個剛從別的監獄轉過來的販毒的人,聽說我不「轉化」,就想向我動手,好表現表現,我笑著跟他說:「你先別著急動手,聽我說兩句話,在一起的時間長著呢。」我說:「咱倆不認識,我沒惹過你,你為甚麼非要打我呢?無非就是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還不『轉化』,你就想在政府面前表現表現,把我打『轉化』了。我告訴你,為了堅守信仰,我都死過幾次了,死都不怕,我還怕打嗎?但是打了修煉人,對你不好。」我給他講了我親身經歷的三個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實例。

最後我說:「打人是犯法的,打修煉人是犯天法的,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子女都會跟著遭殃的,你可想好了。」我仍然微笑看著他,但目光中帶著威嚴,心中發一念:「大法弟子不是好欺負的!」旁邊聽到我說話的人,都用一種嘲笑的目光看著他,這時他說:「對不起大叔,我不知道你是咋回事,剛才你的一番話把我嚇著了。」說完就溜走了,以後這個人在我跟前老老實實的了。

非法關押我的監舍共有十二個鋪位,最少時住八個人,都是衝我來的,是監區特意給我安排的三個「包夾」、一個舍長和兩個記錄的。開始時,我一回監舍,誰都不說話了,陰森森的,但眼睛都在瞧著我,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那眼神就像瞅一個怪物似的。我知道,這都是對我心性的考驗,我不急也不惱,平和的做我的事,他們不敢跟我說話,我也不跟他們說話。但我用行為感染他們,用肢體語言跟他們交流。

例如,住在上鋪的犯人下來取東西不方便,我就隨手遞給他,他們心裏想啥,我就幫助滿足他們。洗漱啊,物品使用啊,處處為他們著想,細小的動作我都非常注意,如洗臉時,誰的牙具放在了洗面台邊上,容易被碰掉,我就隨手放在裏邊,並擺好,一切方便都留給他們,好處主動讓,困難主動上,每一個人我都幫助愛護、關心他們,就像一個長輩關心愛護自己孩子那樣對待他們。

漸漸的,他們臉上的肌肉鬆下來了,有笑容了,也敢小聲單獨跟我說話了。為了儘快打開這個局面講真相,我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有一個姓蘇的,看我看的非常緊,總愛打小報告,不光打我的小報告,誰的都打,大家都怕他,也都煩他。有一天晚上,睡覺前,我問蘇:「我來這麼長時間了,你看我這人咋樣?有甚麼毛病沒有?給我提一提。」他說:「你挺好的,沒發現有甚麼毛病。」我話鋒一轉,「既然挺好、沒毛病,那你為甚麼不許別人跟我說話呢?是誰給你的權利?這可是犯法的,今天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了,不然,我可要告你侵犯言論自由權了。」他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二天早上起床,監門一開,他就跑到隊長室報告去了,不久他就被調離了這個監舍。調走前,我向他介紹了法輪功是甚麼,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迫害法輪功會帶來的後果,監舍人都聽到了我們倆的談話,我也是有意讓別人聽見,他也感到很內疚,說以前不了解法輪功,今後不會幹那樣的事了。

從此,這個監舍發生了很大變化,沒有打架、罵人的了,說髒話的很少了。甚麼事情定不下來,只要我一建議,就按我說的辦了,歪風邪氣得到抑制,成為全監區樣板監舍。環境開創出來了。

心中有正念 師父就在我身旁

在牢獄中的日日夜夜、樁樁件件又出現在我的眼前,有些事情我不想再回想了,可師父幫我做的那些事情,卻總是讓我感慨萬千。師父告訴弟子:「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在邪惡環境中,看似一件小事,若沒有放下生死的決心,都很難走過來。

例如,進監獄後,每人都要戴上一個胸牌,牌子上標明犯的甚麼罪等,我自始至終沒戴過;走路、收工、出工,要唱「改造歌」,我一次沒唱過;走隊列,喊「改造口號」,我一次沒喊過,但喊(小聲)的都是發正念的口訣。監規、監紀,一次沒背過,沒參加過監獄考試。

在錦州南山監獄遼西入監隊,我碰到一個當地社會人,很有名氣,犯人都懼他,是個管犯人的頭,手黑,能打,他來到我住的監舍,別人都站了起來,我在上鋪打坐沒動。他看了我一眼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點了一下頭,微笑的看著他。「我說的嘛,我看剛才登記時,就你沒蹲,還說自己沒罪,別人哪有那個膽兒?」然後,他就自己吹起來了,我也沒心思聽他那些玩藝兒。

一會兒,他說到我這來了:「在你來之前,這也有一個和你一樣的,錦州的,也挺硬,不剃頭,誰也管不了,我過來上去抓住他的頭髮,就從你坐的那個地方拽下來了。」他還要往下說,我立即止住了他,我說:「停,別說了!」大夥都愣了,他也愣住了,「你說這個,我真有些瞧不起你了。」他說:「怎麼了,你把話說清楚!」我平靜的說:「你開始講的那些,我還佩服你是條漢子,有骨氣,可是你後尾兒說的這個就不對了,你說和我一樣的,那就是說他也是煉法輪功的,我知道凡屬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善良之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信甚麼,煉甚麼是他個人的事,包括剪不剪頭和你沒有關係,我清楚你是在為政府做事,像你這樣的男子漢也欺軟幫硬,太不講究了,快別說了。」

我就給他講修煉人如何好,中共為甚麼迫害大法弟子等,他聽進去了,後來他的枕頭、馬甲都是我幫他做的,我們成了朋友。這才知道,他在外面的朋友和一位親戚也是大法弟子,他說:「你給我講的這些,我都知道,你們印的小冊子,我總看。」我被非法押往大連市監獄時,他送我到監隊門口,並讓我多保重。

二零一四年,外省監獄發生跑人事件,大連市監獄緊跟防範措施,實行手環監控,就是給犯人手腕上佩戴一個大黑環子,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這不僅是對人格的歧視和侮辱,更是大法弟子的恥辱。我天天發正念鏟除它,決不允許這個東西上到大法弟子身上來,結果安裝了半年的工程,最後全部作廢了。

出獄前,我定下一念,如果非叫我「轉化」才放我出獄、簽字認罪才能辦理出獄手續的話,我寧可不走。我還發現,結算單的名頭是「犯人出獄現金結算單」,落款是「犯人簽名」,我在心裏定下一念:「錢不領,也不簽這個字,讓它永遠欠我這筆賬。」結果,出獄那天甚麼附加條件都沒有了,當讓我結算時,我剛要說不簽,見他遞過來的只是一張寫著「金額」和「領款人」的條子。

二零一七年七月十九日,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走出了監獄大門。

有悟的不對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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