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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有緣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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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八日】在長春──李洪志師父的家鄉,有一些與大法有特殊緣份的人,這群人最幸運,最早、也最直接認識師父,了解大法。他們,就是師父的親朋好友。就說說我在講真相中遇到的這些人吧。

(一)

家附近有一個大市場,那次買菜,用了幾張真相幣,賣主接過來一看,大聲念起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她邊把錢往錢兜裏揣,邊重複著:「對!世界需要真善忍!」

「哎呀!明白呀!」我誇讚她說。

「明白!」那樣爽直!一笑,一口好看的牙齒,蠻不像五十多歲的人。

還想繼續嘮嘮,另一位買主拿過來一捆芹菜。她秤秤去了。

知道這位賣家了,下次我又到她這兒買菜,照樣給她真相幣。她看看我,看看錢,樂了。「我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

「對呀!看樣子,你知道法輪功,知道真相。」

「那是。你知道我是哪的人嗎?老家。」她很神秘的問。

這可上哪兒猜去呀!

「公主嶺!」她跟說相聲抖包皮似的,還很得意。

「李洪志師父家鄉!」我睜大眼睛看著她。

「不光是家鄉,還是鄰居,住一條街,這邊,那邊。」她用手比劃著──這兒、那兒。

「那片房子都拆遷了!」

「對!就是那條街,老鄰居,我啥都知道。」她把脖子一挺,老自豪啦。

「哦?啥都知道?法輪功好,你知道?」

「那是唄!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

我追問:「電視宣傳騙人的,你也知道了?」

「知道,那哪有真話,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呀!」

「那現在都退出黨團隊保平安,你知道吧,退了嗎?」

她又把脖子一揚,「退了,早都退了。」

「自己?」

「全家。」

「利索!真利索!」就這麼簡短的對話,熟的好像認識好多年了。

從那以後,只要在市場看到我,她總主動的打招呼,跟老相識似的;我買了吃的,也掰一塊給她嘗嘗,聽聽她的評價。熟哇!師父家的老鄰居,自來熟哇!

後來,又接觸到了一些公主嶺家鄉人,他們和這位賣菜的「老相識」很相似。李洪志師父家鄉的眾生,特殊的緣份,獨沾的福氣!雖說師父在公主嶺居住的時間不長,但這裏的人們對法輪功特別有好感。真相,他們明白的透亮,對自己未來的選擇──利索!

(二)

師父在四十八中上中學,我同事的丈夫是師父的同學,後來在大學教書當老師,師父給他調整過身體。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前,沒人知曉有這一層關係;迫害後,他可就在公安局掛了號了。迫害開始時,給邪惡共產黨幹事的人把四十八中的老師同學找到一起,愣讓大家說壞話。老師同學們都不吱聲。

邪惡之徒沒辦法,最後追問他:聽說李洪志大師給你調過病,好了嗎?假的吧!騙人吧!

這位同學說:「調過病後,病狀減輕了,好多了!沒有徹底好,那是我自身的問題,和李洪志大師沒有關係。」他態度冷峻。

邪惡之徒沒有得到「誹謗之詞」,非常惱火。好像要從這得到甚麼線索,從那以後盯上了這位老師,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就往家裏打電話。那年「兩會」前,市局又來電話,讓他去一趟,好像要做甚麼,要他「配合」。他妻子聽後氣急了,抄起電話給市局回話,義正詞嚴的說:「不許打電話騷擾我們!我丈夫身體不好,出點事你們得負責!我們不會給你們出示任何『配合』的證據。再打電話我就告你們!」邪惡被震懾了、收斂了,再也沒找他們。

同學們是真心惦記啊!互相通電話,都在詢問李洪志師父的去向。「在哪呢?」「安全吧?!」「我們怎麼能看到他呀?」「你們在海外的,在香港的,聯繫聯繫,在美國呢?甚麼地方?咱們好去看看他!」

那次我和他妻子說起來,她急切的問:「你們師父在哪呢?現在做甚麼?」我告訴她:「師父在美國,傳法救人呢!建了好幾個神韻藝術團,世界一流的秀,在世界各地巡迴演出救人哪!我們突破網絡封鎖上明慧網,天天都能看到師父。」我給了她一張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光盤。

她接過來,激動的搓著手,說:「太好了!太好了!這就放心了。網上就能看到他,讓我也看看,看看。」她還說:「孩子們都是搞藝術的,出國是不是就可以見到他啦?太好了!」她一再說,「我們原來走的很近很近,惦記呀!」

同事後來調走了,不知道他們出國了嗎?見到師父了嗎?緣份的線緊緊的牽著,心也牽著。

(三)

那是迫害初期的某一天,我在大學同學家偶遇了一位「姐姐」。那位姐姐聽說我煉法輪功,便毫無遮攔的講起她的所聞。

「我熟悉你們師父,和我弟弟都在森警文工團,他倆很要好。」她目光閃爍,很有神。

我異常興奮,「快說說,快說說,我很想聽。」

「你們師父是我家常客……嗯──都不叫客吧,家裏人一樣。比如說,有時我弟弟不在家,家裏沒人,你師父就給我們看家。他還會做木工活,我家好幾樣家什都是你師父給打的,幹啥像啥!」她讚許著。

「噢!還有呢?」我催她繼續說。

她笑笑,「我真都不知道從哪說起。反正,大家都知道你師父好,笑呵呵的,跟誰都那樣。後來從部隊出來到地方了,他倆還來往。沒想到通緝他、要抓他,大家那是忿忿不平呀!?咋的了?宣傳媒體也找過森警的老戰友。大家老抵觸了,大好人,通緝人家幹甚麼?!讓這些人說他不好,大夥誰都不說,本來也不是那麼回事呀!」姐姐氣憤憤的。

(四)

我從來不到擦鞋店擦鞋的,那天卻無意走進一家擦鞋店,招呼我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小伙子。那就坐下吧。擦著鞋,聊著,很快的切入到主題。提到法輪功,那幾個擦鞋的小伙子啼啼的樂,擠咕著眼睛,都朝向給我擦鞋的小伙子。「問他,問他,他啥都知道。」

我盯住他的眼睛。他把頭頂朝向我,「喏,剛長出頭髮,北京勞教所,關三年,剛出來。」

「哦?為甚麼呀?」我驚詫。

「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不平,被勞教三年。」他說話很快。

旁邊的一個小伙子搶話說:「法輪功,鐵桿!還是法輪功大師的親戚呢!」

「噢?公主嶺的?甚麼親戚?說來我聽聽!」

他手不停,說:「李洪志師父是我哥,我們本家大排行,我是小的,都是『洪』字。都在公主嶺。從北京勞教所回來,家裏怕在當地遇到麻煩,就到長春來,找個活兒先幹著。」

顯然,那幾個小伙子都知道真相的。我就問起家裏的情況。他說,回來之後家裏催著結婚,又怕不安全,就暫時在長春,和老丈人、丈母娘住在一起,媳婦懷孕了,有老人照顧。我問,媳婦、家人明白真相嗎?他說都明白,就是怕,出來躲一躲。

我問他:「北京勞教所,非常邪惡,吃了不少苦吧?」

「唉,那就別說了。」他感慨道:「壞呀!惡呀!邪呀!」他用腦袋一指那幾個小伙子,「我都跟他們說了,外邊人都想像不到,太邪惡了!不說了。」

從那以後,我隔些天就到店裏修修鞋、擦擦鞋,這次帶去小毯子、小被單,下次拿去個小玩具,送給快出生的小孩兒的,裏邊包著李洪志師父的新講法或是大法資料,就這麼自自然然的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來那一片突然通知拆遷,擦鞋店不知搬到哪去了。

(五)

冬日的下午,一個瘦小的男子在路邊上叫賣,三輪車上擺滿了各種雜糧。我買了幾斤米,問他聽過法輪功真相沒?順便把真相單張放在了糧袋上。

他聽我這麼一說,看看旁邊沒人,爽快地說:「這個我清楚,我知道法輪功是被誣陷迫害的。」

「哦?你是怎麼知道的呀?」我問。

「我原來在糧油公司上班,我們根本就不相信共產黨的那些媒體宣傳。」

我一聽他是糧油公司的,趕忙問:「那你認識李洪志師父嗎?」

「那當然了,我們經常見面呀!」他睜大了眼睛,很自豪的樣子,接著說:「那人可好啊!那可不一般!那胸懷,從不跟人計較,從來都是笑呵呵的。」他邊說邊搖晃著頭,看著他那神態,滿滿的都是敬意。

師父在糧油食品公司工作,正式傳大法之前給很多同事調過病,也有一些同事走入大法修煉。

有一位退了休的糧油職工,在家辦了補習班。一次,我送一個學生到補習班學外語,和她聊起來。她毫不隱晦地說:「法輪功,我煉過;《轉法輪》,我讀過,迫害之後我就不煉了。法輪功好,我知道;李洪志師父沒有錯,我們是同事,我能不知道嗎!但我更知道共產黨,殺人不眨眼!我怕,我沒有你們的膽量和勇氣,所以我就不煉了。」

這樣的人太多了,被共產黨嚇怕了,明知道大法好也不敢說,明知道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也不敢煉。說到一般辦補課班的大都搞教育的,或者就是當老師的,她可不是專業行當。提到這,沒想到她「騰」的站起身,瞪大眼睛,異常嚴肅的說:「如果說辦教育,我家是祖傳,郊區那片地就是我家的,地契還在,那的學校是我家建的。共產黨這幫土匪給搶走了,連個欠條都不打,把我父親給整的……」她憤怒的橫眉立目,之後又說了很多很多。

送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夜深人靜了,在空曠的馬路上,她放大嗓門激憤地喊:「共產鬼子,老天有滅你的那一天!還我家的地!還我家的學校!」那聲音在夜空中迴盪著。

她喊出來多少人的心聲啊!我肯定地說:「多少受害者都在等著這一天,不遠了!」

她拽著我的手,神情堅定,說:「要回我們自己的學校,咱們一起辦學,讓孩子們學《轉法輪》,教孩子們煉法輪功!」

我淚眼充盈,和她的手緊緊攥在一起。人們等待著這一天,也等著李洪志師父回到家鄉這一天!不遠了!讓真善忍永駐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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