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車禍 二十天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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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九日】我今年六十二歲,是一個不幸的女人,中年喪夫,為了生活,我收過廢品,賣過水果,賣過菜,打過各種零工。我也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一生無論吃多大的苦,遭多大的罪,我都不吭一聲,從不流一滴眼淚。一九九八年我走入大法修煉,從此無病一身輕。

二零零二年四月初的一天下午兩點多,我推著自行車橫過馬路。這是一個小型的菜市場,人多車雜。我推車邊走邊看,當快到馬路對面時,突然從右側疾馳過來一輛轎車,把我連車帶人都撞飛了,由於車速太快,我連車的顏色都沒看清,人當即昏了過去。

當時右邊額頭被撞塌了一個鵝蛋形大小的坑,但坑內一滴血沒出,整個右邊臉著地,連撞帶蹭的都破皮了。臉都腫了,青紫青紫的,右邊臉腫的很重,扭彎著壓向左邊臉,五官都變形了,兩個眼睛根本就睜不開,滿臉滿頭都是土和血,整個頭變成了畸形。

由於嚴重的撞擊,頭頂擠成尖形,整個頭從上到下被擠壓的很長,很嚇人的。但是除了臉部的破傷外,全身哪裏都不疼,哪都沒有傷。

當時圍觀的人很多,肇事的司機沒有走,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有了知覺,司機湊過來蹲下問我是否上醫院,我搖了搖頭。市場裏有一個修自行車的兄弟,對肇事的司機說:「你撞的人是煉法輪功的,她不會訛你的。」司機給了修自行車的人五十元錢,讓他把我的自行車修好,然後偷偷的放我兜裏五百元錢,便悄悄的走了。圍觀的人都在不住的議論著,說撞的太重了,上醫院都不知道能否治好,不上醫院那不是等著「完蛋」嗎?

天漸漸黑了,當我再一次醒過來時,市場的人幾乎都散了。在市場用三輪車拉客的一個兄弟來到我身邊,蹲下來問我家住哪裏,他想送我回家。當時我還沒有完全清醒,也想不起來家在哪,眼睛又睜不開,他把我扶上三輪車,一路上不斷的顛簸,我慢慢的想起了家的地址,他把我送回了家。

當時因為被中共迫害,流離失所,修煉的女兒抱著一歲大的孩子,我們娘仨生活在一起。我當時的樣子把女兒嚇壞了,抱著孩子目瞪口呆的,也不知道叫媽了,也不過來扶我,傻愣在那裏。周圍的鄰居看到我回來了,都過來了,當見到我時,她們都嚇壞了,幫著三輪車司機把我扶到屋裏炕上躺下,她們對三輪車司機很感謝,又提醒女兒給三輪車司機車費。

三輪車司機走後,大家心裏都沒底,怕我有個三長兩短的,都勸我趕快上醫院治療。當時我心裏很靜,也很穩,我不斷的求師父救命,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我堅信:師父無所不能!真修大法的人不會有事的!

鄰居們都走了,我靜靜的躺在炕上。女兒害怕極了,晚上睡覺不敢閉燈,並且把孩子放在我們倆中間,她不敢看我,也不敢靠近我。除了偶爾上廁所外,我一直躺在炕上,也不知是睡沒睡著。只要意識清醒的時候,我就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師父好」。

從出車禍的第一天晚上開始,七天七夜的時間裏,師父一直在給我調整大腦,無數的法輪不停的旋轉,有向左轉的,有向右轉的,有先向左轉又向右轉的,腦袋越來越舒服,意識也漸漸的清醒了。

第三天我的眼睛睜開了,女兒也不那麼害怕了,周圍的鄰居也不勸我上醫院了。那天開三輪車的兄弟來了,他見我的眼睛睜開了,問我感覺咋樣,我說挺好的,哪也不疼了。他說:「你太厲害了,把那轎車撞個大坑。」他問我甚麼時候去打官司,他給我作證,車牌號他都記住了。他說他看的很清楚,事不怨我,責任在司機身上。

我看著他說:「謝謝你兄弟,我是煉法輪功的,是做好人的,有師父管,不用花錢,不用住院,過幾天就好了,沒事的,不用打官司。」我把兜裏的五百元錢拿出來對他說:「這是司機塞給我的錢,如果當時清醒這錢我都不會收的。」他愣在那裏說:「你真不用打官司了?」我說:「不用了。」他若有所思的走了。

第八天我可以下地活動了。臉上消腫了,只是有點青,臉上結的疤全掉了,又長出一層新皮,右額的坑基本長平了,用手摸才能感到有雞蛋黃大小的一個小坑。

二十天後,我完全好了。我去市場找修自行車的看我的車修好沒有。那是一台鳳凰自行車。修車人說自行車報廢了,無法修了。自行車報廢了,我卻恢復的啥事也沒有,如果不修煉大法,也許我也會像自行車一樣「報廢」了。

現在這個社會,道德下滑,人心不古,物慾橫流,金錢至上。如果不煉法輪功,碰到這樣的事,有幾個不打官司的?有幾個不要錢的?即使撞的不嚴重,都要想方設法訛錢的。大法教我們做好人,重德向善,遇事為別人著想。從古到今,到哪去找這麼好的功法呀:不喝你一口水,不吃你一頓飯,不要你一分錢,卻讓你身體健康,遇難呈祥。

法輪大法正在世間洪傳,救度一切有緣。善良的世人啊,請牢記法輪大法好;善良的世人啊,祝福你們永遠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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