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 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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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二日】二零一七年八月的一天下午,老家的村幹部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鎮派出所的警察到村裏找過我,調查我是不是煉法輪功,說他們那兒有我的信息。他告訴警察我早已搬走了,他甚麼也不知道。警察在我家房子外照了張相,就走了。

他給我打電話,只是想告訴我有這麼一件事。我感受到了村幹部的好意,他有意在保護我。我謝過村幹部,讚揚他做的好,會有福報的。

放下電話,心裏感覺到一點壓力,覺的自己肯定在修煉上哪兒有漏了,才讓舊勢力鑽了空子。這件事也使我聯想起前幾天的一個夢,夢中我騎著電動車,一條大狗跑過來要咬我,我一腳向它踢過去,由於用力過猛,把我自己踢醒了。原來這事師父在夢中提前提醒了我。這以後我加強了發正念,也向內找了找執著心,但找的不深入。

師父在回答弟子提問時說:「不管那個邪惡怎麼瘋狂,你如果沒有毛病它不敢碰你。」[1]

我知道我現在必須認真審視一下自己的修煉了。向內找,向內找,向內找……一顆顆人心都暴露出來了,最突出的是怕心、妒嫉心、看不起別人的心、色慾心、爭鬥心。深挖這些執著心的根源、形式、危害,決心從根本上解體這些執著心,從零開始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

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打壓法輪功最嚴重的時候開始修煉的。面對邪惡的瘋狂迫害,我沒有害怕,毅然的走入大法修煉中來,當時學法不深,也不知道向內找,就知道師父是最好的,大法是最正的,中共迫害法輪功是最邪惡的。所以總是帶著和邪黨對著幹的爭鬥心去跟世人講真相,做證實法的事。

隨著師父正法的推進,證實法的需要,二零零五年,我家建立了資料點,當時正是邪惡瘋狂迫害的時候,確實壓力很大,每天做資料,每週送資料,從不間斷,沒有節假日。由於學法少,煉功跟不上,還要上班,照顧家,有時確實感到很累很苦,心裏有時抱怨,怎麼就我這麼苦、這麼累。這時就有一個意念打過來:「幹不好還不行呢!」我知道了這就是我史前立下的誓願,我的使命,我生命的全部,必須全力做好。以後就不敢抱怨了,就默默的做好。

那時我的思想比較純淨,沒有甚麼目地,就是覺的這是我的責任,必須負責;也沒有被迫害的概念,因為我堅信我做的是全宇宙最正最殊勝的事,我為眾生正在捨盡一切,全宇宙的生命都會佩服我,哪裏還會有迫害?同時我堅信師父在掌控著一切,一切師父說了算。所以我一直堅信不會有迫害,就在這樣純淨心態下,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艱難但又平穩的走過來了。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開始了,起初我覺的自己沒有受到邪惡的直接迫害,沒有充足的理由起訴江澤民,後來同修整理的訴江模板出來了,我認真的看了通版部份,我的想法變了,我覺的我作為法輪大法的一個粒子,就應該堂堂正正的站在全中國人面前,站在全世界人面前,站在全宇宙眾生面前,理直氣壯的起訴江澤民,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是為了不被落下,這是作為真修弟子應該做的。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沒能上天安門證實法,舉橫幅,今天我一定把『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起,讓全世界都看到。」我毅然決然的起訴了江澤民。當時我覺的我做的是全宇宙最正的事,任何邪惡都不配考驗我,沒有迫害,我堅定的定下了這一念。

修煉十幾年來,我一直憑著大法弟子的這股勁在做著證實法的事,一直堅持著,一直「精進」著。可是隨著我背完師父的《轉法輪》一遍後,我漸漸的發現大法的內涵太博大精深了,我知道的太少了,我修的太差勁了,我自己太渺小了,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沒有真正的實修,只是憑著大法弟子的那股勁一直在幹著,做著,看著很精進,實質並沒修。

特別是學習了師父的新經文《致法國法會》和《致日本法會》後,更認識到修好自己的重要。我開始在一思一念上修自己,找自己的執著心。找到了許多沒去的執著心:

一、 嚴重的怕心

記的郵寄訴江狀,在郵局填單子寫地址時,自己的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上下抖動,根本不聽使喚,很長時間才填好。當郵局工作人員問我往哪寄時,我說:「北京」,心裏還咯登一下。

訴江後有的同修被騷擾,我又產生了怕心,就出現了自心生魔的假相。一天下午,一位鄉下老同修帶著她兒子、兒媳、孫子來我家,按門鈴,我一聽外面聲音很嘈雜,有男有女,就以為是居委會的人來找我了,也沒去貓兒眼看,坐在地上就發正念,好一會沒聲音了,隔一會又來敲門了,我以為他們又回來了,還接著發正念,就聽外邊有咳嗽聲,一聽是熟悉的女同修,才開了門。

我知道我有嚴重的怕心。我問自己,我為甚麼怕呢?原來我是怕自己做的事沒理,怕扣上「誣告爛訴」的罪名,我仔細回想自己起訴江澤民的動機,又想想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那麼多好人被勞教、判刑,酷刑折磨致殘、致死,甚至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同時江澤民執政期間出賣國土,貪腐治國,真是禍國殃民,我起訴江澤民是為民除害,上合天意,下應民心,合理合法,是做的大好事,應該受到讚揚。這樣一想就理直氣壯了,也不怕了。

深入向內找,我還有一顆怕自己有意識不到的執著心,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的心。十幾年來,我的心總是緊繃著,我不願和同事一起回家,因路上我總是一邊騎車一邊發正念,或念「法輪大法好」,幹活稍有空閒,我就發正念,晚上睡前也發正念,因為已經形成了習慣,不發就睡不了覺。

我還有一顆怕自己做不好的心,心裏總是憋著一股勁,做證實法的事時,就精神頭十足,可是一做家務,就心裏發慌,覺的耽誤了時間,在工作上也是,自己份內的活盡力做好,份外的活就不想幹,多做一點就心裏不平衡,覺的耽誤了自己的時間,有這時間學法、發正念多好,看上去很精進,實際上走了極端,還是為私為我和妒嫉心。

二、 嚴重的看不起別人的心

我們學法小組有一位老年同修,有幾次學法前總和我們講另一位老同修的毛病,我指出老同修有看不起別人的心,看同修應該看同修的優點。切磋後下次學法前,她還說,我就覺的奇怪,怎麼總說呢?是不是我也有這顆心,提醒我呢?向內找,發現我也有嚴重的看不起人的心。

我和甲同修共同做資料,甲同修被病業假相干擾,很長時間了也沒過去,這樣我承擔的就多了,就累了。有時學法好,修煉狀態好時,也能理解同修,默默的為同修發正念,加持同修,學法少,幹活很累時,就守不住心性了,埋怨同修太安逸,不願吃苦,總是依賴我,讓我很累,老是看不起她。

我也很苦惱,努力修去這顆心,有時好些,但根還沒挖掉。仔細查找,發現看不起人的心的根源是自私,自我,思維的基點不對,不能站在別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總是想我怎麼樣了,我累了,我多付出了,別人佔用我的時間了,別人不體諒我了 ,總之都是自我。

還有顯示心,覺的自己比同修幹的多,能吃苦,其實同修有很多優點,她比我細心,有智慧,有善心,十幾年的正法修煉中,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同修真的很了不起。

師父在回答弟子提問時說:「你們都是同修,你們是敵人嗎?你們為著一個共同的目標在世上救人,你們應該是最親密的,互相幫助的,你看誰不順眼?他的表面形像、行為,只是人這的,可是你們不都是神來的嗎?神那面會這樣嗎?要從修煉上看哪。」[1]

對照師父的法我真是自慚形穢,我的心胸太狹窄,不能寬容大度;目光太短淺,不能站在正法的基點上想問題,不珍惜我們之間的聖緣,更沒珍惜我們共同走過的路。

找到執著心,我決心徹底修掉它們,把它們連根拔起,和同修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共同配合好,走好最後的路。

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2]。我真的應該在實修上下功夫了。一天晚上,我需要幹的活很多,為了節省時間,我說我不吃飯了,就要去幹活,同修說她不去幹了。我嘴上沒說甚麼,心想你不幹就不幹吧,你不幹我幹,心裏剛有了點不平衡,就被我壓下去了。

看著一堆的活,我不知先幹哪個,心想一個一個幹吧,總會幹完的。一邊幹活一邊向內找,為甚麼總看不起同修呢?以前總以為同修依賴我,仔細看看自己的心,原來是我有嚴重的依賴同修的心,心裏總是渴望同修多做些,幫我減輕負擔,一旦沒達到我的願望時,就升起埋怨心,這不是嚴重的依賴嗎?妒嫉嗎?我升起了對同修的感激之心。我的觀念轉變了,同修突然來和我一起幹活了,還給我做了豐盛的晚飯。

三、 沒有慈悲心

正法修煉十幾年來,我總是按著師父說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3]去做,不管哪個同修需要幫助,我都盡全力去幫,真的當成自己的事做,錢財上、精力上付出很多,當時的心很純淨,也沒求甚麼回報。那時同修都很感激,可是後來風言風語的就傳到我耳朵裏來了。學法好,修煉狀態好時,我就想想自己當時做事的心態是不是符合法,是不是有自己的私心,沒有找到個人的任何目地時,也就一笑過去了。學法少,狀態不好時,人心就上來了,就要耍人的狡猾的心混事了,可畢竟知道自己是個修煉的人,是不能那樣做的。卻沒有深入找自己的人心,自己到底錯在哪裏。

最近我聽明慧網上的去除黨文化的交流文章彙編錄音,發現自己身上黨文化的毒素太多了,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有些自己都感覺不出來。

一天早晨,乙同修來我家取東西,說了她和丙同修切磋的幾件事,看的出來,乙同修完全為丙同修好,切磋的也在法上,可是我看到了乙同修身上嚴重的黨文化:說話語氣不善,帶著指責、埋怨、強勢。這不就是以前的我嗎?雖然做了許多事,付出很多,但同修沒感到溫暖,其實是自己沒修出慈悲心,是人在做事,不是神的狀態。

由於黨文化的毒害,自己說話刻薄,無意中不知傷了多少同修的心,在這裏真誠的向同修道歉:同修,對不起,請原諒。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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