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急診室裏。大夫給他一個手機叫他給家人打電話。我們趕到醫院,見他整個頭像個血葫蘆,面部多處擦傷,耳朵、牙齒都是血,面部縫了一個多小時。
經檢查,左腿左側股骨上段粉碎性骨折,踝骨兩側骨折,頭部右側顳頂骨骨折,胸椎第一節第二節第三節壓縮性骨折,當晚住進了重症監護室。醫生在樓道裏對護士說:「來了個重病人!」
另一個大夫把我兒子從病房裏叫出去,對他說:「像這樣的病人會一天不如一天的。你明白不?」我兒子聽後愣在那裏,不知怎麼辦。大夫又說:「你明白了嗎?」兒子急了,情緒激動的對肇事司機喊:「我爸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活了!」
我修煉法輪功二十多年了,我深信大法的威力。我把真相護身符交給丈夫,教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他相信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
妹妹從某市趕來,在病房門外站著抹眼淚,不敢進去。外甥和外甥女也來了,聚在一起,大家義憤填膺地罵那個肇事司機,威脅說要如何如何教訓他。
我找機會心平氣和地跟他們說:人活著就是有災有難。因為人生生世世,有意無意做了不好的事,欠下了業債,所以就會有魔難,遭這個罪就是還那個債,自己承受了痛苦,付出的同時就會得到業力的消減和業債的償還,會有後福的,因為有失有得這一天理在均衡著一切。所以這種事不是無緣無故的。我們應該坦然面對,無怨無恨。
我妹妹說:「出了這種事,全家人都擔心你,怕你被擊垮了。沒想到你懂這麼多,法輪功使你內心強大。這個法你沒白學,你確實變了。」
我丈夫心態也挺好。他醒來見到肇事司機的父親焦慮的看著自己,就拉著對方的手說:「我能理解你的難處,不怨你的兒子,你們回去吧。」
由於丈夫傷的太重,腿腫的很粗,又因胸椎壓縮性骨折,上身也不能動,醫生說要平躺一個月。丈夫在痛苦中煎熬著。偶爾還出現意識不清,甚至認不清人。但是他對大法很虔誠,一直在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真相護身符一旦捲入被子裏和床單下找不著時,他就非常著急,叫別人幫著找,直到握在手裏才放心。
大夫看丈夫的生命體徵平穩下來了,就撤掉了接在他身上的一大堆監測器。不幾天,他臉上縫的線拆掉了。皮膚也慢慢地顯得有光澤了,醫生看著他的病情日漸好轉,高興的笑了。
我每天忙著給丈夫送飯,無意中聽到兒子和外甥女說:「與肇事司機私下達成協議,由肇事司機負全責,因為肇事司機的車有保險。」我一聽心裏急了,不能那樣做。我們講真、善、忍,不能動歪腦筋。我正在擔心這事,正好當天收到交警隊的來信,信中裁定司機負主要責任,我丈夫負次要責任。這下我的心基本放下來了。但交警隊的信中沒有具體規定按怎樣的比例分擔責任,我想在這個問題上不能再出差錯了。
我跟兒子談了幾次,告訴兒子:在錢財上要看淡,不要托人,不要爭甚麼,你爸遭這麼大的罪,實質上不是在還那個債嗎?還清業債不是好事嗎?你也聽說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件事情發生了,是禍是福不能固定地看,禍與福是相互轉化的,老百姓不也講無債一身輕嗎?那些不好的東西千萬不要往回找了。肇事司機家中也不富裕。我們修煉人講以德報怨,吃虧是福。
經我多次從大法的法理上勸說,兒子最終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丈夫的手術做了六個多小時。術後,情況一天比一天好了,穿上盔甲(固定胸椎的硬殼衣),拄著拐杖能下地行走了,能在醫院樓道裏來回走,護士都鼓勵他,誇他:「真棒!」
手術成功了,兒子和兒媳婦都很高興,準備給醫生送錦旗表示感謝。我說:「你們心裏明白,最應該感恩的是誰。」他們會心地笑了,說:「都應該感謝!」
丈夫出院後,鄰居和朋友來看他。他都對他們說:「我一個六十六歲的老頭兒大難不死,能活著回來,醫生都說是奇蹟,命不該絕,有神助啊!我老婆煉法輪功,我念『法輪大法好』,撿回了一條命。」大家也說,是撿回了一條命啊,是不幸中的萬幸!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還有一個小插曲。丈夫一天洗臉,摸到臉部有一塊硬東西,用鑷子拔出來,竟然是一塊綠豆大的碎玻璃。當時縫針時大夫沒發現。玻璃在丈夫肉裏呆了四十多天,竟然沒造成感染,沒化膿。拽出碎玻璃時,只出了點血,傷口很快就癒合了。
丈夫曾煉過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他害怕不敢煉了。經過這次生死大劫,他明白了大法的珍貴,生命的珍貴,善良本性被喚醒,又走回大法修煉。
我倆每天一起學《轉法輪》,煉五套功法。
生命歸正道,重返歸真路,這真正是「因禍得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