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身心受益
我今年六十六歲,出生在山東省沿海附近的一個農村,小學沒念完就趕上了文化大革命,父母因為是富農被批鬥,父親被抓走關押在甚麼地方都不知道,家裏的四十畝地全部被收走,村支部書記領著工作隊把我們家的口糧都收的一粒不剩,不許我家煙囪冒煙,存心餓死我們。好心的鄰居偷著送給我們一點糧食,還得偷偷做著吃。我十三歲就得下地幹農活,剛開始不會幹農活,就讓我刨糞塊、挑糞,再大一點就和男勞力一樣推車、種地、挖豐產溝、修大寨田。累的實在受不了,就跑到東北姑姑家,後來就在東北成了家。
婆婆是附近出了名的潑婦,她每次和大兒媳婦打架,躺在地上打滾、哭天搶地,後來大伯一家搬走了,婆婆就開始刁難我。我從小就聽父母話,從不和大人頂嘴,婆婆給我氣受,我只會偷偷的哭。我生孩子是在十月份,家裏潮的一燒坑,牆上的潮氣順著牆直往下淌水。丈夫不在家,婆婆不拿我當回事,我生完孩子第六天,得了嚴重的月子病:先是全身發紅,生出一片片膿包,接著發燒,高燒燒到近四十度。被送到醫院時,大夫說再晚來一會兒,命就沒了。在醫院採用物理療法,門窗打開通風,我又受了風,患上了風濕病。婆婆不幫我看孩子,還經常找事打仗。那時我的精神都快崩潰了,患上了神經官能症,晚上睡不著覺,看著天棚整天不說一句話。
一九九八年,鄰居大姐給我一本《轉法輪》看,我看書時就感覺這本書特別的好,坐那兒看書時,感覺全身每個部位都在轉,我的天目開了,眼前出現一隻大眼睛,還看到菩薩、老道。幾天後,我的兩隻腳開始淌黃水,兩隻腳腫得走不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管我,給我清理身體呢!我也沒管它,照樣去煉功點煉功,沒多長時間就好了。從此以後,我嚴重的風濕病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晚上倒下就睡,神經皮膚病也徹底好了。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把我的病全部清理了。從那時起我全身輕鬆,走路都感覺飄著走。
任勞任怨、甚麼活兒從來不挑
一九九七年,我招工到社區醫院在辦公室做勤雜員,工作很輕鬆。一九九七年,我們醫院效益不好裁員,我沒有像別人一樣去送禮,結果被裁下來去做病房管理員,負責發放十多個病房五十多張病床的被單、床單、病號服,再把換下來的送到洗衣房,還要打掃病房的衛生、送開水,相當於過去兩個人的工作量,別人都不願幹,我心裏委屈也不幹,回家休息了兩年。
一九九九年,醫院院長讓我回去工作,我想自己學了法輪大法了,就要用大法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了。我對自己說:別的法輪功學員對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我對工作也不能再挑挑揀揀了!我也要展示大法弟子的風貌!於是我痛痛快快的接受了這份工作。在工作中認認真真、任勞任怨,不管份內份外的活,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的,都去幫助患者,心裏一點委屈也沒有。
往各樓層送開水時,有時電梯壞了,我就從一樓提到四樓,一手拎一桶,一趟一趟往四樓送,一桶水二十多斤,我一點都不覺的累。有一次,趕上電梯壞了,滾燙的開水洒在大腿上,大夏天穿一條單褲,腿上燙得皮都沒有了,露出一大塊鮮紅的嫩肉,大家都讓我快上藥,我說不用上藥。又拎著水上了幾趟樓,每走一步,肉與褲子摩擦都疼得我齜牙咧嘴,以前別人燙的比我輕,都休息半個多月,我一天都沒有休息、也沒有上藥,幾天後就好了。我心裏明白這是因為自己學了大法,才有這樣的奇蹟。
處處考慮患者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那時就想:「師父是最正的!我就要用大法弟子的行動去揭穿謊言!」
有一個九十多歲的老頭骨盆骨折,住進醫院,生活不能自理,有一次,老爺子拉在床上,那時,還不時興雇護工,他們兒女一大幫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兒女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我想:雖然這不是我份內的活,他的兒女們沒伺候過病人,也放不下身價給老人擦,也不能讓老人躺在大便上啊!我二話沒說,過去就給老人擦,擦的很乾淨了,老人還是指揮我再擦這兒、擦那兒,我甚麼想法也沒有,按照老人的要求去做。他的兒女們都在旁邊看著,非常感激我,一個勁兒的說:要給我寫感謝信。我說:不用寫,我是學法輪功的,大法師父讓我這麼做的!二零零零年,正是江澤民集團打壓法輪功最邪惡之時,電視天天播放誹謗大法新聞,老人的兒女們聽到我是煉法輪功的,誰也沒有反駁我,在事實面前,他們自然會去思考、分辨。
還有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小伙,先天性腦幹損傷,是個植物人。在大醫院做完手術,轉到我們醫院做「高壓氧艙」。他的父母都七十多歲了,四十多歲才生了這個兒子,為了給唯一的兒子治病,花光了他們所有的積蓄,沒有錢一家三口每天就喝點小米稀粥。我一看太可憐了,就把自己打的飯菜給他們吃。小伙子洗頭、理髮時,不管我是午休、還是工作,我都跑過去幫忙,感動的老倆口在病房裏大聲喊:「法輪功好!」他們還告訴我,老頭的姪兒是個警察,老頭說:「他回去後一定要告訴他姪兒,學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
還有一個農村老年女患者,是腦血栓後遺症,有點糊塗。老頭伺候她,有一天,老頭出去辦事,病房裏就剩下老伴,怕老伴自己走出來,他用四個床頭櫃把她堵在兩張床內。我下班時路過病房,看到老太太站在床上往窗戶上爬,哭著要找老頭,我急忙把她拉下來,讓她情緒穩定下來,一直陪著她呆了三、四個小時,老頭才回來,老頭非常感動的說:「要不是你,我老伴就不知甚麼結果了。」我告訴他我是學法輪功的。他一個勁的說:「你咋那麼好!你咋那麼好!」我給他大法資料,他高興的都收了起來。
用大法弟子的善感化世人
還有一個不到五十歲的婦女,也是腦血栓後遺症,不會說話,她丈夫在醫院陪護,她丈夫知道我人好,一有事就找我幫助照看,我把真相小冊子給他看。他告訴我他是警察。我問他:是不是迫害過法輪功?他急忙解釋:沒有,他是管戶籍的。我說:那你把這些資料拿給你們派出所裏同事看。他爽快的答應了。過幾天後,他跟我說:他們派出所裏的一個警察看到資料中迫害人的名單裏有他的名字,驚訝的喊:怎麼還有自己的名字!以後再不能迫害法輪功了!我聽後真為這些明白真相的警察而高興。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時,突然來了一大幫南方人,吃海鮮中毒,有吐的、有拉的,我主動留下來照顧他們,給他們端水,舉著點滴瓶子,攙著她們上廁所,忙前忙後,到晚上快十點才下班。他們都非常感謝我,送我的錢,我也沒要;買了一大堆好吃的,我一點也沒吃,依然盡心盡力照顧需要幫助的人。院長偷偷囑咐我說:「他們是電視台的人,你千萬別跟他們講法輪功!」我心想:「電視台的人我更要跟他們講了。」他們出院時,又送給我錢,我堅決不要,並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大法是好的,天安門「自焚」是造假。剛開始他們都害怕,不願意聽,住院幾天後,他們都發自內心的說:好!好!把他們的桶裝方便麵硬塞給我,我一個也沒留,全送給了困難的患者。
本市一個八十多歲的癱瘓老人來住院。他的兒女來照顧他,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兒子告訴我:他是派出所所長,我告訴他別迫害法輪功。他大聲呵斥我,不讓我跟他講。我跟著給他講,他說甚麼也聽不進去。我想你不認同大法,那我就用實際行動感化你。他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都是跑著幫他們辦。不光他們,每一位患者都是一樣,患者和家屬都說我人好、實在!最後我的真誠打動了這位所長,他認同了大法,不再冷眼對我,還時常幫我掃地。
一對老年夫婦從內蒙來旅遊,老太太突然腦出血住院,我跟他們介紹大法好!老頭說:他是軍人,對大法很認可。出院時錢都花光了,沒有人幫忙,我就幫助他們找病號車,開電梯,一直把他們送到大門口,抬上車。老人感動得說:我請醫院的全體人員去吃飯,你怎麼不去?我說:我學大法,不能佔人家便宜!老人感動的不知說甚麼好!
一次我收拾床鋪時,發現枕頭底下有五百元錢,我一點都沒動心,把它交給院部,希望聯繫到患者。醫院的領導、同事、患者及家屬都說我是好人!
二零零一年春,我被當地派出所綁架,患者和家屬都去找院長要人。醫院的領導親自去公安局要我,雖然沒有要出來,但是我知道這是患者、醫院領導、同事對我這個大法修煉人的認可,對大法的認可!
二零零四年開始的「三退」大潮後,已退休的我回原單位,給醫院上上下下的同事都做了三退,護士長也幫著我給其他大夫、護士做三退,院長還要請《轉法輪》看,我真為他們的選擇感到高興。
化解冤怨
學大法後,師父講:「在佛教中講:人活著就是業力輪報。你欠他的,他來找你要債,要多了下回他再還你。兒子不孝順父母,下回倒過來,就是這樣輪來輪去的。」[1]
我想:婆婆對我不好,這都是我前世對婆婆不好造成的,所以心裏不怨恨她了。以前丈夫給他父母錢、東西,我知道後會跟丈夫打好幾天。學大法後我主動和婆婆、兩個小姑子和好,過年過節拎著大包小包吃的去婆婆家,丈夫給婆婆多少錢我也不反對。吃飯時一大家子十幾口人,一桌子坐不下,我都是等他們吃完了才上桌。吃完飯別人都去玩麻將了,就我一個人在廚房刷盤子、洗碗,準備一大家子人兩頓餃子的餡和麵,心裏一點怨言都沒有,就像從來沒發生過矛盾一樣。
我的真心感動了婆婆,她給我做了一件棉背心,這可是破天荒的事!婆婆說:將來就讓她孫子找我這樣的媳婦。我知道這是婆婆心裏對大法認同的肺腑之言。
修煉中的故事有很多,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也有消沉的時候,但是現在我就是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讓更多的世人能得到大法的救度,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謝謝慈悲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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