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媒體工作中兌現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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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六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從大陸出來直接進入媒體,我經歷了比較長的一段時間才算定下心來。今天就把在媒體幾年的經歷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懇請大家慈悲指正。

被迫害前,我曾在媒體工作,也跟中國國內幾位知名媒體人學習過專業技能。這些經歷,讓我很執著自己。來媒體前,我已經在想像自己在媒體中應該幹甚麼了。

進了媒體後,整個環境跟我想像的相差太大。來美國、剛進媒體的那種熱情與興奮很快消失了,整天情緒很低落,隨著時間的延長,我越來越覺的自己發揮不了甚麼作用,像是在混事,萌生了離開媒體的想法。

我每天硬著頭皮去公司,表面裝作沒事,但實際並不舒服。人在媒體裏,卻游離在外,那種感覺,現在想起來還很難受。

師父說:「有時候媒體用你們,有的時候項目用你們,你們的想法,那種黨文化的極端做法、說謊、糊弄事的工作作風,真的使他們受不了。」[1]

師父的這段講法,就像說我一樣,我開始漸漸的歸正自己。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上班路上遇到了總裁。他說西方主流媒體每天都做「今天新聞看甚麼」(大概意思),在網絡上很受歡迎。總裁建議我可以做做看。我應承著,但心裏想,讓我讀、讓我錄都可以,可是稿子誰寫呢?而且我當時還在想著,說不定哪天就離開媒體了。

當時不知道這是「黨文化」的表現。這件事過後我就忘了,但總裁並沒忘。過了幾天,他到我的座位上來問我:「準備的怎麼樣了?」我不好意思的說還沒想好呢。

總裁馬上去找協調人,告訴我們要抓緊做。我這才意識到總裁不是隨口說說,而是真的要做。可我沒有頭緒,不知怎麼做,也不知總裁想要的形式究竟甚麼樣。

又過了幾天,總裁又來了,說:「這週我要看到成果。」我主動去找協調人,商量說:「要不就做做看?」一時找不到人寫稿,我說:「要不我寫寫試試?」其實主動請纓時,心裏是沒底的。以前在大陸媒體,幾乎都是別人寫好,我照著讀。

協調人找了一位很有經驗的同修幫我找選題並審稿,又找了另一位同修幫我錄製。就這樣,我們這個四人組合的小節目《新聞看點》算是被推上路了。

幫我審稿的同修在外地,只能通過網絡聯繫。我知道自己身上黨文化很重,所以她提出有問題的地方,我都是誠心接受並進行修改。最初階段,一篇文章要反覆修改很多地方。

同修在審稿時,並不是直接修改,而是告訴我哪裏有問題,讓我自己改。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這顯然要多花費時間,但卻能讓我不斷發現自己的問題。她很少用肯定或要求的語氣跟我交流,而是儘量用商量的口吻。哪怕是很明顯的事情,她也是用商量的語氣。

同修不強加於人的作法,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以前我在與人相處,特別是跟家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強制別人。只要別人不聽我的意見,我還氣得不行。同修多次指出我寫的稿件過於「絕對」,反覆告訴我說話要留有餘地。

在與同修的長期交流中,我經常從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差距。在她的幫助下,我的寫作在一點點的提高。儘管仍然有問題,但已經減少了很多。太太說,「你黨文化這麼重,誰跟你配合,得有很大的容量才行!」

去年三、四月份的時候,突然覺的寫稿子很困難了。我感到壓力很大,每天都很疲憊,甚至不想去上班。週日躺在床上,甚麼都不想幹,只想靜靜的躺著。

我再次萌生了離開公司的想法,跟太太說,她除了安慰就是鼓勵。她問我:「是很累,我看著你也挺累的,但你是幹啥來的呢?師父給你這點能力,不就是讓你在媒體用嗎?」說也奇怪,一到家裏就非常累,可是第二天去上班,只要投入工作,疲勞的感覺就消失了。

審稿同修大概也感覺到了我的狀態不是很好。有一天她跟我說,她每天都是早晨起來先學法,然後再工作。她建議我早晨先學半小時的法,然後再寫稿子。她說短時間內寫兩篇稿子,憑人的能力是達不到的。必須有師父的加持才行,得有神的幫助。

這句話對我相當有觸動,以前都是在地鐵上瀏覽新聞。第二天開始,我在地鐵上開始背法了。一出家門,我就一遍遍的背《論語》和其他會背的經文。那一天,稿子完成的比較順利,我知道師父在鼓勵。

從那以後,我就這樣堅持著。我發現,比以前寫得熟練了,同修修改也不像原來那麼多了。以前兩篇稿子要費很大的勁,從七點左右到公司,要寫到下午兩點多才能交稿,最長的時候下午三點半才交稿。但是後來一點左右就能交稿,甚至還有在發正念之前交稿的經歷。

有時同修提起來,同修說這是師父加持的結果。有同修說,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寫兩篇稿子,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也有同修說,我真佩服你,一天兩篇,天天堅持,我可做不到。

我知道,所有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只是借用我,把文字呈現出來,讓我在這個過程中清洗自己。

有一次,寫一個話題,查了半天,也沒找到多少有用的素材,沒甚麼可寫。我很著急,為了趕時間,硬著頭皮一點點的寫。但是腦子卻一直混亂,沒有清晰的思路。到了中午發正念的時間,這篇稿子只寫了幾百字。

我停了下來,也跟著發正念。當最後一個鐘聲響過,我刪掉了原來寫的幾百字,按照剛才的思路從新開始。只用了四十分鐘,一篇不到兩千字的稿子成形了。跟一位同修說起這件事,他說:「我聽著都很神奇。」

還有幾次類似的經歷。因為計算機老舊,使用的word文檔經常宕掉,寫出的文字都找不到了。但是每次從新寫,都是很快的寫了出來,而且比原來的思路還要清晰一些。

還有一件事,最初做這個節目,我使用的是幾乎要被淘汰的計算機。打字沒問題,但是剪輯視頻很慢。那個階段,我隔三差五的就找技術同修處理計算機問題,成了技術部的常客,但問題始終存在。

堅持了一段時間,計算機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當時沒有更好的計算機給我,只能是湊合著用。有一次實在工作不了了,又去找技術同修。在檢查了計算機配置後,說:「你就這麼幹?」我說:「是啊,天天不就這樣嘛。」他說:「那你這不神了嗎?這個final cut啟動就得八個G的內存,你的計算機只有八個G。根本運轉不了的。」他又連說了兩遍「真神了」。

當時每週我還做一次《熱點互動》,當天的工作時間都在十六個小時以上,幾次想推掉。人事部負責人感到很驚訝,問我:「你幹的不是挺好的嗎?我們都覺的你最近進步很明顯,為甚麼要不做呢?」當她了解到我是因為覺的太累才推辭,就說:「不就累點嗎?」把我也給逗笑了。太太也說,「是累點,但如果能做,還是要堅持做。當初為了掙錢你甚麼苦都能吃,怎麼大法的項目就不能堅持堅持呢?」

當年我從監獄剛出來的時候,太太還沒有回家。家裏一分錢也沒有,米麵和蔬菜都是姐姐給買好的。為了掙錢,我凌晨兩點起床,騎車跑很遠的路去幹別人不願意幹的活。為了學婚禮主持,冬天晚上回不了家,只能坐在火車站椅子上休息。有一次回家太晚,下車的地方離家還有二十里路。為了省下十塊錢,我步行兩個多小時走回家裏,兩腳都打了水泡。

師父說:「你能夠為了賺錢吃那麼大的苦,你能為其它事情吃那麼大的苦,你不能為你的修煉吃一點苦?」[2]

我知道是安逸心,我知道應該換一個更大的容器了。

去年九~十月份,一檔節目主播請假兩個月,讓我代做週日主播,這樣一週我只能休息小半天時間。到了十月份,《熱點互動》另一位主持人也請假一週,決定讓我做週一和週五兩期,然後再接著做下個週一的直播。

可是那個週三的下午,我快要做完自己的節目,應該做晚上《熱點互動》的主持人突然找到我說,她身體很不舒服,希望我能替她做晚上的節目。當時距離直播還有五、六個小時,我感到有些緊張。好在話題並不陌生,其他同修也幫忙找素材,節省了不少時間。我很快設定了幾個問題,又聯繫了節目嘉賓。在師父的加持下,當晚的節目比較順利。

回想那段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強度很大。我堅持每天擠時間學法煉功,使自己不陷入「常人做事」狀態。

這個過程中,我不斷收到各方的反饋,在這裏跟大家分享兩個小故事。法國同修轉來消息,是一位資深媒體人的反饋,說:《新聞看點》是又一個高質量的產品,「選題精準,語言乾淨,颱風純正,風格高雅,不溫不火。」同時他也提出了很好的建議「有理不在言高」,我接受了。

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八日,一位記者同修收到了總統團隊華裔顧問的消息。同修說那位華裔顧問每天都搜集華文資料,定期提供給總統團隊,供他們做決策參考。他天天都看《新聞看點》,已經有半年時間了,說這個節目做的很好。

今年四月一日開始,節目的播出時間提前了。為了保證播出時間,我也把自己的工作時間往前提。每天凌晨兩點左右,我就開始瀏覽新聞,然後煉功,之後在五點左右從家裏出門。

今年六月,香港發生了反送中運動。七~八月份,協調人安排我做了幾次直播。雖然很累,但是覺的很有意義。每次直播之後,我都有一種打勝仗的感覺。

引用一段師父講法,和同修共勉:「你們每個人在媒體中都是在走自己修煉的路。你做的這件事情就是你修煉的路。這是一定的。不管你在這個媒體中起著甚麼樣的作用,分工是甚麼,那就是你修煉的路。」[3]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

(二零一九年新唐人、大紀元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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