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代生活雖然貧窮,但哥哥姐姐們都很勤奮,日子還能過的去。小時候,父母經常給我們講:要做好人,要行善,要重德,要幫人,要學好。父親很有學問,經常給我們講神哪,鬼呀,星星哪,月亮呀。父親講在邪黨搞運動時,毀廟、鬥地主他都不參加。他說舉頭三尺有神靈,特相信做好做壞都有報應。那時候,我和哥哥姐姐們經常望著天上的星星,遐想著哪一顆星星是自己的,總想著我能飛上天多好啊。
轉眼間,我長大了,嫁到了離家不遠的小鎮,有一個敦厚的、正直的、勤勞善良和氣的丈夫。一九九零年,迎來了我們的兒子。孩子不足月生下來,抵抗力低,三、五天生病,很操心。後來我又遭遇車禍。我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貧血,腰部被撞傷,腦部也傷了,昏迷了好幾天。出院後身體一直不好。兒子那時雖然小,但是他特別聽話,也很聰明 。
一九九八年,偶然間,我有幸遇到了偉大神聖的佛法──法輪大法。我一翻開《轉法輪》看到師尊的像時,心裏被強烈震撼,啊,這是佛呀。翻開書一看那標題:「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 心想這簡直太神奇了。於是我一口氣看完大法書。我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的親人,父母、哥哥、姐姐及其他家人,他們都很高興。我給他們講我聽到的各種修煉的神奇事。
父母及三個姐姐們聽完後都要看書,特別是父親看完後,鄭重嚴肅的說,這可是真正的佛家功,是本好書。我父親把自己對大法認識講給村裏人聽,有的也開始學功。那時候邪黨還沒開始迫害,我娘家村有不少人跟著煉功,我的三個姐姐也在他們婆家村宣傳大法。特別是我修煉大法後,孩子也健康了沒病了,我也是身心健康,再也不用吃補血藥了。那時真的是生活在佛光普照的幸福當中。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頭在全中國發動起一場迫害大法的邪惡運動,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和當地十幾位學員一起乘車,去省府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大法各自的身心變化。到省府濟南剛下車,大家商量著要分開走,不久有的學員就被便衣帶走了。因我是頭一次出遠門,不分東南西北迷路了,幾經輾轉找到了兩個男學員,第二天,把我帶回家。剛到家,村長劉鑫之領著鎮上的人到我家,說要問我一些事,把我帶到了榮成市的一個樓房裏,那些同去濟南的學員也都在那裏。那時有的法輪功學員被罵,也有人被打,後來又被鎮上來的車拉回去了,把我們拉到鎮政府大院排成一隊,由村書記張仁江領回村,張仁江當時不懷好意譏諷的說;林子大了,甚麼鳥都有。
回家後,村裏的治保主任閆基太,把一些大法學員都叫上車,拉到一個大房子裏,大聲播放電視裏的誹謗大法及污衊師父的惡新聞。後來村裏就派人員劉鑫之、閆基太、李際其、張元英、劉鑫初、代文慶跟蹤、盯梢大法學員。他們這些行為破壞了大法學員的正常生活及修煉。
在此瘋狂打壓中,我和當地同修不相信江鬼的謊言欺騙,堅信師父,堅修大法,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呆在家,要走出去為大法受到誣陷說句公道話。我跟丈夫和兒子交代後,他們都支持我進京上訪。於是在二零零零年底,我又和二姐及一些學員去北京證實法。
剛到威海車站買票,就被蹲坑便衣發現,被當地警察梁建光及鎮上的李玲等罵罵咧咧的把我們帶到成山鎮派出所非法關押起來了。那時,鎮上的政法書記石家俊特別惡,親自動手抽打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用鞋子打頭,抽嘴巴,長時罰站,打手等。大年前夕,在大法弟子及家人的正義抗爭下,把我們放回家。
經歷了邪黨大大小小的各種運動的父母和家人,深知邪黨的邪惡。聽說我和二姐去北京證實法,都被抓到派出所了。一大家子都心急如焚,特別是我善良的母親擔心這兩個女兒,擔驚受怕精神受到嚴重的打擊,等我這個最小的女兒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是又驚又喜,渾身打顫,想包餃子給我吃,那渾身顫動的都沒法切菜。母親和父親還不斷的安慰著我說:不怕,沒事,好好修煉大法。
看到父母親那樣子,我的心在滴血。那時邪黨及整個社會都特別邪。我和姐姐們都不放棄修煉。我們也不斷的被警察騷擾、盯梢、恐嚇。母親的身心承受力到了極限。於二零零一年臘月初一不幸離世。她是那麼惋惜自己的修煉機緣,去世前一刻,還讓我哥哥雙盤給她看,囑咐哥哥們修煉大法,大法是正的。二零零二年,邪黨辦「轉化班」口號是百分之百「轉化」。成山警察梁建光、喬春磊等為首的帶頭積極的非法抓捕學員,又到處蹲坑、盯梢、喊著要抓我。我被迫流浪在外,那時我父親一人在家,成山派出所警察經常去我父親、還有我三個姐姐那搜查,恐嚇、威脅,叫喊著把我交出來。
年邁的父親受到打擊,渾身顫抖著,沒有一刻不在擔心,在擔驚受怕中生活,總是擔心著這幾個女兒被抓,經常呆在村子的停車處,希望能看到我回家來,看到我就能安慰些,可憐的父親,身心被邪黨迫害的沒法形容。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我又被邪黨綁架,成山派出所警察秦皓艦等與五村村治保主任胡宗林及村長劉鑫之夫婦相互勾結綁架我,非法闖進我家搜家,搶走了我的電腦、打印機、大法書籍等,把我非法送到榮成拘留所關押。
榮成610頭子邢建平親自上陣對我進行迫害。他們向我家人索要5000元錢,對我洗腦迫害,當地猶大李春芳、李翠花、閆麗榮等都參與迫害。
父親知道我的遭遇後,再也承受不了這一次一次沉重的打擊,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二日悲憤離世。父親最大的願望是能看到大圓滿的景象,就這樣帶著遺憾走了。
父母去世了,又輪到我姐姐們承受著邪黨的驚嚇及迫害,在綁架我時,警察也經常到我姐姐家,警察經常晚上去大姐家院牆外,爬上牆頭偷偷的在搜查我。大姐也一次一次的被警察驚嚇,由於被過分的驚嚇與擔憂,於二零一一年驚嚇過度離世,走時年僅五十八歲。去世前,姐姐一直囑咐兒女們記著法輪大法好。她自己也惋惜沒修好,沒能在世時好好修煉,跟師父回家。
那時大姐和小姐兩家離得近,在邪黨瘋狂迫害打壓時,我們姐妹頂著巨大的壓力堅修大法,在我被迫害流浪時,被姐姐們藏起來保護著我。我們經常在一起學法,背法,切磋交流修煉心得,共同提高著。大姐走後,對小姐的打擊最大。小姐一向是重情重義的。由於邪黨迫害造成的打擊和思念父母及大姐,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及社會上的巨大壓力,也時時在為我和二姐不斷的被邪黨迫害擔驚受怕,她身心承受到了極限,於二零一五年抑鬱去世,年僅五十七歲。
江鬼及共產邪黨對大法及大法弟子和世人這二十年的迫害,造成了多少生命的悲慘離世,我們家發生的事實就見證中共迫害佛法和佛法修煉者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