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綁架、非法判刑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共宣稱「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全球法輪功學員與善良民眾控告首惡江澤民,我是其中一員。信州區國保大隊和水南街派出所的警察來我家要綁架我,我沒開門,警察用腳踢也踢不開,他們就叫修鎖的師傅來也打不開,此時警察要從廁所玻璃窗入室,鄰居心急,怕警察砸壞我的窗門,叫我把門打開。警察一進門就把我的掛曆、電腦、手機搶走。國保大隊長楊學貴對我秘密監視、盯梢,我毫不知情,我就覺得奇怪,怎麼在哪都會有他(楊學貴)出現。
水南街派出所兩個警察(不知道姓名),強行把我綁架上警車,他們對我非法審訊,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修煉人是在做好人,我們沒有做壞事,我們沒有錯,為甚麼首惡江澤民要迫害我們,擾亂老百姓的正常生活。警察楊學貴、徐仁清、胡永東、陳龍罵我,還說:政府不許你煉你就不能煉。跑步、跳廣場舞,還可以去廟裏拜佛呀,為啥偏要煉法輪功?我問他們:修煉真善忍有錯嗎?共產黨說的話,做的事能信嗎?同一個共產黨的天下,三十年前不允許人們上廟拜佛、砸廟把和尚、尼姑趕下山,現在遍地是廟。鄧小平在三十年前被批倒、批臭,幾十年後又復職中央領導、軍委主席。三十年前孔子、老子的作品是被天天批、時時罵的,現在又要學生們學習孔子、老子的作品。請問共產黨的哪句話是真的?是對的?哪句話是假的?是錯的?哪些事是真的?對的?哪件事是假的?錯的?共產黨把老百姓弄糊塗了。我們還敢相信共產黨嗎?有福氣的人才能修煉法輪功,沒福氣的人連「真善忍」三個字都聽不到。我覺得你們很可憐!很可悲!警察個個啞口無言,沒有作聲。
在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當晚一、兩點左右,他們強行把我和我的女兒,還有鄭德剛押到上饒市第一看守所。
我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二零一五年十二月我被上饒市信州區法院程明非法判刑三年,我上訴了,但還是維持原判,惡警就是為撈錢,五千元一個人,交錢就放人。我在看守所裏唱大法弟子的歌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號我們集體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在江西省女子監獄遭殘忍迫害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七日,我被送到江西省女子監獄進行迫害。那裏的獄警就像魔鬼一樣折磨著我們法輪功學員。我每天被惡警操控的包夾犯劉雲要求填入監表、背監規、寫作業,我不配合,獄警陳穎就換更邪惡的包夾犯葉春燕迫害我。葉春燕在獄警的慫恿下,肆無忌憚地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強制我寫四書,我就寫我要與共匪邪教組織決裂,要與製造天安門自焚的假惡暴欺騙世人的共匪邪教邪靈決裂,惡警陳穎氣得臉色發青,又換回包夾犯劉雲迫害我,獄警陳穎說:如果不迫害法輪功的就是沒有改造好,自己看著辦。
惡警惡人所實施的策略是不准吃喝、不准洗漱,不准上廁所,不准休息(24小時罰站),折磨了我六個月,我已經瘦成皮包骨,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至二十九日是我最難忘的受難日。
中共體罰示意圖:罰站 |
十二月二十八日早上獄警陳穎命令包夾劉雲把我帶到女監306號讓我寫四書,犯人李英把我摁倒,劉雲抓住我的手寫,我不寫,劉雲用筆把我的手刺的全是洞,鮮血直流。當天晚上獄警沒有得到四書接著迫害我,包夾劉雲、葉春燕拳打腳踢,用抹布堵住我的嘴,把我的衣褲鞋全脫光,用拖地的髒水從頭澆到腳,我全身被澆濕,冷得我發抖,我的眼睛腫得看不到路。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第二天接著迫害,惡警杜接娣、陳穎、王寧與犯人劉雲、李英把我雙腳一字形用帆布束縛帶分別綁在通道的兩邊床腳下,身在中間,她們強制把我手舉過頭頂,把我的雙手用鐐銬直接穿入我的手背,鮮血直流,全身不能動,眼前一片漆黑,頭用棉帽套住,嘴用抹布堵住,痛的我撕心裂肺。惡警惡人發現了我已經停止呼吸,在死亡線上,他們把我口中的抹布拿下來。我漸漸甦醒,奄奄一息的我求獄警杜接娣把我放下, 在場的三個獄警不同意,然後犯人劉雲把我放下一隻手,犯人李英端著棉被墊著,犯人劉雲拿著四書的樣板逼著,抓著我的手寫。
他們把我放下時,我的全身不能動,變僵啦!我對獄警說,你們阻攔不了我修煉的路。善惡有報,這是絕對的天理。
酷刑演示:暴打 |
一計不成又施一計,獄警犯人轉化不了我,換包夾犯劉智華(吸毒販毒),把我打的昏死過去又用水澆醒,我右胸痛了幾個月,二十多天不能正常呼吸,揪著頭髮撞牆,經常撞的頭暈臉紫黑,小腹大腿全是紫黑塊,不讓睡覺(24小時罰站,熬的暈過去撞在床鐵架上,摔在地上,手腳頭臉都摔破了,流了很多血,臉和頭髮黏在血泊中,用束縛帶把我固定,白天吊在勞動車間的鐵架上,晚上吊在床架上。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犯人劉智華把我的棉襖、棉褲丟到垃圾桶裏,我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給我吃飯,我就在五千多人的飯廳裏高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准我上廁所,我就求師父幫我從另外空間排掉;口渴了就忍著;不准洗漱,我就承受著髒。在嚴寒酷暑的絕境中,熱得像蒸飯,冷的像冰塊,真是又餓又冷,又熱又餓,這種滋味沒人能想像。此時我想起《轉法輪》裏的一段法:「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
獄警陳穎逼我寫揭批書,我就寫借用江西省女子監獄這塊基地、這個環境、這個條件修去我自己發現不了的執著與不足。國家的法律是空的,它是根據人心的變化而不斷地整改。只有佛法是永恆的,他是永遠不變的,衡量著人的行為。人類變壞了就要淘汰,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拯救人類的大法。我決心與迷魂士的法律決裂,與共匪邪教組織決裂,與天安門自焚的假惡暴自編自演的共匪邪教教靈決裂。
獄警陳穎、吳穎氣的發抖,她們揚言:決不讓我活著出獄,一定要整死我。獄警吳穎拿帆布束縛帶逼我上吊。我告訴他們,我的命是很珍貴的,自殺是有罪的,更何況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怎麼能丟上他們不管呢?獄警鄒苑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不是沒有情的嗎?我說:我們修去情修出的是慈悲,對任何人都一樣慈悲。孝敬父母管教孩子是我的責任。然後獄警吳穎命令包夾犯劉智華包我推倒在地上,抓住我的衣領在地上拖,上下樓也一樣拖,活活的想把我勒死了。獄警和犯人圍著看。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又復活了,可是雙手不能動,雙腿不能走,吳穎這個惡警說:我們會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死了就算自殺。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
就這樣慘無人道地折磨了我二年零四個月,惡警吳穎眼看轉化不了我,她拿不到獎金,氣急敗壞地把我換最邪惡的罪犯金傑(死緩)一直迫害到最後一天。有個經濟犯吳六娣(贛州人),她對我說:你死了又復活已經是神了。出獄後就是個神。我對她笑了笑,心裏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我與眾多的大法弟子雖然經歷了血雨腥風,依然堅定信仰,是因為真善忍在我心底深深地紮下了根。我知道能夠活著出獄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太多,那段時間我時常嚎啕大哭,喊著師父!弟子對不起您!沒有修好的結果。
快出獄的一個月左右,我在本子上寫了我在監獄的經歷,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法。包夾犯金傑把我寫的兩個本子的內容高聲宣讀給大家聽,她的臉色發青說:把你寫的東西交給警察,你明天別想出獄。我沒出聲,一直發正念。
我全身傷痕累累,至今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