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出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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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七日】修煉至今也有二十年了,在大法的熔煉中,日漸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這過程就像一個不會走路的嬰孩,從蹣跚學步,到穩步前行,師父傾注了多少心血,看護著我們一路走來,師父對我們的關心與珍惜,我們無法形容,一句「師恩大如天啊」,也只能略表一二。

正念出奇蹟

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份得法的。在較早半年前,我去上班的路上,看到路旁有煉法輪功的。看到掛著的大橫幅,總有也想煉的衝動,甚至有幾次跳下車來看會兒。後來回娘家,原來老家煉法輪功的人挺多,弟媳就煉。我住了兩天,簡單學了學動作,帶著寶書《轉法輪》回來了。一邊看書,一邊想,要是真的能修成神,我就按著「真、善、忍」去做;要是假的呢,那我不就吃虧了嗎?(因當時與婆家有很深的矛盾,總想伺機報復),就這樣的心態,沒有真正得法。

當時我四十歲,單位黃了,在家裏呆著。聽說我們家屬院就有煉功點,於是,我每天早晨去煉功點。白天看書學法,法理使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間的是非都是前世之緣,天理絕對是公平的,我從心底放下了對婆家的怨恨。僅十多天,就出現了感冒症狀。因為我有鼻炎,這次特嚴重,簡直就象鼻子裏嗆水的感覺,還一點不通氣,晚上憋的不能睡覺。也想,是不是師父給淨化身體呀?又想我才煉了十多天,師父收我當徒弟了嗎?可別耽誤了,我還是吃藥吧。大晚上的,爬起來還找不到甚麼藥,只有強力維C銀翹片,就吃了四片,症狀立刻消失。我知道師父已經管我了!要知道,我以前是中藥西藥的吃多少天,也不見效這麼快呀。心裏暗下決心:師父,以後再消業,我一定好好消。正因為有了這一念,身體一不舒服,我就高興:「師父管我了。」症狀就消失了。

這二十年我只是有過兩次消業,一次是丈夫和孩子回老家了,一次是夜裏,都是發高燒,難受的折個兒;白天好轉,我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儘管還難受。因為我想在這方面證實大法,所以也有一念:要消業,背地裏消,所以我家人也看到我從修煉到現在二十年了,大病小病沒一回,在這點上,他們也服氣。

還有一次牙疼,吃了稍微涼一點的,熱一點的,硬一點的,就引起牙疼一陣子。十來天了,我們一家人正吃著晚飯,電視上正播出治牙疼的偏方,說拿麻椒或花椒幾粒放到壞牙上一咬,就止疼了。我一下就站起來,想去廚房拿來試,還沒等邁步呢,就想了:我採取這法兒是想讓牙不疼了,我就舒服了,不就是追求舒服嗎?我這不是和人一樣了嗎?對於修煉人來說,不舒服是好事呀。這一想,「唰」一下,就感覺一塊布在壞牙處撤走了,壞牙立刻不疼了,直到現在十多年了。我想這就是選擇吧,你選擇了人的做法,那就是人的狀態,選擇了神的想法那就出現神跡。

還有在關鍵時刻,特別是在做證實大法的事的時候,如果遇到干擾,只要念正,師父就會加持,做的事情就會出奇的好。記的有一次,我們幾個同修晚上去掛條幅。吃過晚飯,我們四個人去一同修家裏集合,一起行動。因是夏天,遛彎的人一夥一夥的很多,所以人多也無妨。一老年同修騎個三輪車,十幾個條幅都放在車裏。還有個小凳子,為的是把凳子放在車幫上,站上去掛的高一些。我自然的就想登高的事該由一位年輕同修做,因為我們幾位都是年歲較大的。選好地方後,此時無人經過,趕快上去掛吧。可是該同修站著就是不動,不容多想,我爬上車,放好凳子,在其他幾位同修的幫助下,又快又好的繫好條幅。因為我當時的心態特別好,知道在鬧市區不能有絲毫差錯,所以當時儘管人來人往,甚至就在路旁幾個人圍著下棋,我們幾個就在旁邊掛我們的,好像不在同一空間一樣。這樣掛了幾個之後,該年輕同修就說我來掛吧。此時我想我非但不能賭氣,還得給她一個從新做好的機會,就平靜的說:你來吧。由於當時符合了法,我掛的那些條幅,儘管人來人往,根本沒人動,直到幾年後破損掉。過後我問該同修,為甚麼當時躲著不動,鬧情緒?她說,這活兒主要是她幹,為甚麼不和她商量應該走哪條路線?她在挑這個理呢!我當時也不會向內找,只覺著她這個想法太可笑了。現在想想,當時考慮問題真是不周全。

黑夜中的堅強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誣告,警察來抄家。此時我正往家走,就在我家樓下,路上停著一輛汽車,旁邊還有人,女兒迎上我,輕聲說:警察在抄家。使個眼色,一走而過。因是下班時間,人來人往的,他們就在旁邊,也不認識我,我當著他們的面徑直走過去,去了鄰居家。到了三樓,正好能看到警察從我家進進出出的往外搬東西,把一些大法書及資料全搜走了。看到他們都撤了,我才回家。進家門一看,一片狼藉,連床都掀了。丈夫說:「他們去吃飯了,還會回來的,你快走吧。」我打開抽屜,就五百塊錢,裝兜裏,匆忙離開。

這次流離失所期間,最令我難忘的是,無論我走到哪裏,都是住同修家。因為在那樣的紅色恐怖下,常人親戚不敢收留大法弟子,怕影響工作。在勝似親人的同修的家裏,我們一起做證實大法的事,一起學法。無論到誰家,三件事照做不誤。往往是我只要認識一位同修,在這位同修的引薦下,又認識了其他同修,待我都像親人一樣。家中有常人的,住的時日就少,全家都修煉的,住的時間就長些。即使這樣,也不能老在一個地方住。

過年之際,為了不給同修添麻煩,我就去了外地一同修家,我知道她一人生活,我想和她一起度過這個年關。我坐車到了同修家,不巧同修正修房子,此時暫住在兒子家裏,兒子兒媳都是常人,我的突然到來令同修很為難,她就想讓我暫住在縣城裏的同修家。她把房頂弄好後,馬上來接我,也就幾天的事。這樣,她領我到了另一同修家,這同修的丈夫是常人。第二天,有人送來了真相標語,我和這位同修同當地的幾位同修,一夜之間就把這縣城貼遍了。白天,同修帶我去輔導員家學法,學完法輔導員把我留下說有話說。他告訴我,這個同修的丈夫找他了,不讓我在他們家住。沒辦法,我只好提著包,流落街頭。

去哪呢?我漫無目地在街上走,還有八、九天就過年了,去誰家呢?我倒是不在乎年不年的,就是不想給同修添麻煩,真不知這腿往哪邁。此時的我切身感受到了甚麼叫走投無路,最後只好又回到了原先住的同修家。可巧我丈夫兩天後雇個出租車找到了我,把我接到了他的老家過年。在我修煉這些年中,家人也為我承受,付出了太多,我也對他們表示深深的謝意。其實,大法給予了他們很多。丈夫六十幾歲的人了,身體健康,孩子工作穩定。

每當我想起流離失所的日子,這時的心境、情景就會浮現出來。同時它也鍛煉了我的意志,在逆境中,不灰心、不抱怨,沒有過不去的難。

去怕心 解體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一同修打來電話,讓我到小區門口有事。我放下電話,就去了。原來該同修拿來一大書包真相資料,要我送到同小區的另一位同修家。按理說,她已來到我們小區門口了,應該自己送去就行了,幹嘛給我打電話?我當時也沒問,拿上東西就去了同修家。可能電話被監聽了,因我接電話時,感覺與往常不同,特別刺耳。就一小會兒,警察就去了我家,因我不在家,他們很自然的想到同院的這位同修。他們按同修家的樓宇門時說:「你開下門,我去某某家。」同修問:「你誰呀?」「公安局的。」該同修就讓我去樓上樓道裏躲開。我就輕輕的上了樓,這時,樓上的一家一下把門打開,「鐺」的一聲關上。

當時,我就想,我就當是這樓裏的人下去,怕啥呢?我就哼著小曲下樓,走到三樓,迎面碰到三人往上走,我堂堂正正的側身而過。回家來了,當我打開門,正見丈夫在客廳門口站著,示意我,臥室有人。我輕輕的退出來,來到了馬路上,想等警察走後再回家。可是等了近兩個小時,我丈夫去接晚自習的孩子時,碰到我,說警察沒走,還在門前的警車裏等我呢。其實,師父已經保護我了,我應該發正念,向內找。而我不是,動的是人念,想:我家也沒有大法資料,怕他們幹啥?就回家了。我忘了,當時桌子上就有一篇前一天師父剛發表的經文,他們問我誰給的,我不說,就強行將我帶走。

在看守所裏,剛進去的時候有點消沉,還覺的自己做的不錯呀,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直到有一天,我想到了出事前兩天的一個夢。夢中回娘家,黑暗中我父親(早已過世)和我母親都兇狠的看著我。突然,母親用手一指我的頭,我就感覺一根木棍插入頭腦中,頭疼欲裂。當時就醒了,頭還隱隱作痛,甚至這幾天不能想這個夢,一回想就頭疼。我明白了,這是邪惡在迫害我,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把迫害我的邪惡除盡,我就能出去。直到有一天,我聞到有燒糊肉的味,可是別人卻聞不到。第二天我就回家了,在裏邊被非法關了二十四天。

一週後的一天下午,區工業局一領導打來電話,說明天上午讓我在家等他們,送我去法制教育中心。我一聽,這不是送洗腦班嗎?馬上說:「我不去,根本就不是甚麼去學習,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強制不讓睡覺、罰站、打罵、各種體罰、折磨人的。」他不相信,說:「不可能吧。」我說:「我不說假話。」放下電話,我心裏就不穩了,決定出去躲幾天。我把情況告訴家人後,第二天一大早,我躲到一位沒有暴露的同修家。我靜心學法,特別是學到剛發表的《洪吟》中《怕啥》這篇經文,我悟到:我們就是在世上的神,是造就洪大穹體的大法造就出來的神,是萬王之王的師尊親自度的生命,我們就是未來新宇宙的第一生命。那些不同化大法、不圓容師父所要的佛道神,他們才危險呢,它們有沒有未來還難說呢,害怕的應該是它們。於是我決定回家,丈夫剛要去上班,看到我回來,嚇了一跳:「你快走吧,這幾天他們經常來,聽說還去了某某家找你呢。」我平靜的說:「你去上班吧,我不會有事的。」他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可小心吶。」就走了。我心想,邪惡來一個,我滅一個;來一對,我滅一雙。我坐在床上,手捧《轉法輪》看了起來。我住一樓,樓外的說話聲、嘈雜聲,都干擾不了我,我真能做到了充耳不聞。《轉法輪》顯示給我的法理,那種溶入法中的美妙,無法表達。所謂的送洗腦班,也就煙消雲散了。

這件事過後,我的怕心小多了,更加知道了這根本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對大法弟子行惡。我悟到,前面的我敢面對它們,是在人的理上,認為甚麼東西也沒有,他們抓不到迫害的根據(真相資料也不應該是他們迫害的依據,可當時就這樣的想法),所以邪惡迫害的了我。現在的我敢於面對,是站在法上,符合了法,所以邪惡不敢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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