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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光文在上海提籃橋監獄、南匯監獄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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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六日】龐光文本是上海市一家物流公司總經理,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晚,與法輪功學員趙斌在公司裏被長寧區公安分局國保警察和江蘇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龐光文被非法判刑五年,趙斌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三年九月三日,趙斌被劫持到上海市提籃橋監獄六大隊關押迫害,僅四十六天,就因煉功被獄警唆使的看管犯人毆打致死。

龐光文遭受五年冤獄迫害。下面是龐光文訴述他在提籃橋監獄、南匯監獄遭受的迫害。

提籃橋監獄

2013年9月3號我與趙斌都被送入青浦區新收犯監獄。當天估計有上百人的在押人員都被送到這裏等待分流。我與趙斌也因此見了一面,也做了近距離的交談。趙斌看上去氣色很好,很精神。他鼓勵我一定要堅定。在新收犯監獄,每人都會給一套囚服,趙斌因為拒穿囚服而被防暴警察電擊頭部。當天下午我倆都被分到了提籃橋監獄。因為我絕食近兩個月,身體消瘦虛弱,我被單獨關押在八監區,趙斌被關在迫害法輪功嚴酷的六監區。

一入八監區的監室(室內有三點三平米),包夾犯孫林(43歲)要我坐在線圈軸上,這是一種坐久屁股就痛的酷刑,我說我不坐。他說不坐不行,這裏是監獄!我說:如果非要我坐,我就繼續絕食!包夾犯邵國強就允許我坐在地板上。邵國強(56歲)因販毒而判死緩,是我們這個監室的組長。還有一個包夾是盜劫犯戴軍(43歲),戴軍把我看的最緊,我的腿不可以隨便彎曲和交叉,否則戴軍會懷疑我在煉功。每天晚上孫林和戴軍輪流值班(看著我)和睡覺。邵國強因為是組長,可以睡在室外的走廊裏。監室內放一塑料桶,我大小便只能便在塑料桶裏。

有一天一個隊長曾跟我說,等我身體好了,會跟我談(轉化問題)。我預感到,監獄對我真正的迫害還沒有開始。邵國強也不止一次感歎:龐光文啊,你不該來這個地方啊!他的意思是,監獄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後是不會讓我好過的。此人多次參與包夾迫害法輪功學員。後來邵國強被評為上海市罪犯改造積極份子,此事是徐隊長(很多隊長稱他為徐老師,2014年就退休。他與黃斌二人都是主管我的隊長)親口告訴我的。我當即回應道:邵國強不是改造積極,而是在法輪功這個事情上積極。徐隊長一時語塞。

從9月4號開始我出現嘔吐症狀,一直不見好轉。徐隊長給我送來水果和牛奶,我仍然是食後嘔吐,監獄的醫務室醫生給我掛鹽水也不見效。9月27日我被送入監獄總醫院治療。我在總醫院期間,徐隊長曾去看我,並勸我轉化,我拒絕。大概在2013年12月份從前去總醫院看病的犯人那裏得知,提籃橋監獄剛剛打死一個山東的煉法輪功的,以前還是個獄醫,我斷定趙斌已經遇難。

2014年2月26日監獄管理局將我從提籃橋監獄轉入了南匯監獄(與監獄總醫院位於一個大院裏)。在以後四年多的高牆囚禁生涯中,惡警丁振華、陳振輝和吳彥璘還有副監獄長李永芳主管對我的轉化和迫害,他們是從精神和肉體上折磨我。

南匯監獄六監區

我被關到了南匯監獄六監區,監區門口旁邊有一塊白色的牌子,上書:你是甚麼人,這是甚麼地方,你來這裏幹甚麼!我首先被帶到嚴管隊的房間,全部衣服要脫光,說是要檢查。監區長苗建軍跟我談話之後,我被帶到一樓的10號房間,裏面有十二張床鋪,平時一般住有10個人左右。隔壁就是嚴管隊,有時會傳來犯人被電擊的呼喊聲。主管隊長是丁振華(警號:3114039,生於一九七一年,江蘇興化人)。

我每天被關在房間裏,不輕易讓我出去。白天有三個人陪著我,大家可以看看書報,但是不允許我看書。後來又允許我看書報,為了是防止我心裏老是在想著法輪功的事情。可以說南匯監獄允不允許我看書看報都不是出於善意。他們有一個動態簿,專門記錄我的言行。丁振華專門安排了一個叫陳華(39歲)的犯人睡在我的上鋪。此人是詐騙犯,面相兇狠,身體強壯有力,以前曾在嚴管隊裏做過勞動犯。他的上身布滿紋身,平時天天在監獄房裏鍛練身體,為將來還能有力氣打架,以圖出獄後報復出賣他並致使他入獄的人。陳華曾對我說,你要是煉功我就把你綁到嚴管隊!

丁振華說你剛來南匯監獄,應該寫一封家信,報一下平安。可是我寫完之後丁振華說我寫的不符合要求,叫我一定要寫一下監房裏的犯人對我的關心。因為當時我剛去監獄,缺少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監房裏的犯人就給了我一些幫助。丁振華就當著監房室友的面對我提出應該在信中感謝室友幫助的要求,我不太好推辭。我如果不在信中提一提好像是我不領情,所以我就把這些事情加了進去。但是監獄的邏輯是這樣的:犯人對我的幫助能體現出監獄對我的關心!這封家信,我改寫了六次,丁振華才同意給我發出去。我的妻子收到信後給我回信說:感覺我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妻子並不知道這封信的出爐過程。我怎麼寫家信,自己竟然不能做主,隊長還要從中干涉。丁振華的所為很荒唐,但這只是剛剛開始。

丁振華很快又叫我寫改造週記,我不寫,我說我沒有罪,談不上改造問題。丁振華說改造是中性詞,我不認同。丁振華又專門找我談話,強調書寫週記是必須的,南匯監獄裏面還沒有一個不寫週記的犯人。

2014年3月12日我又出現嘔吐,吃了飯很快就吐掉了。丁振華指責我是以前的絕食造成了嘔吐,勸我以後不能再絕食。我這一吐持續了兩個多月,到5月15日住院時,體重從剛到六監區時的120多斤降到108斤。6月18日出院後丁振華沒再提寫週記的事,但是每週要跟我談話一次,談話時間有時長,有時短,一般在半小時左右,有時長達一個多小時,經常說污衊和攻擊法輪功的話,言語中有對我的戲弄,也有對法輪大法的仇視。每次談話都會錄音,有時還邊問邊記錄。幾乎每次談話都給我造成很大的心理傷害。他多次勸我爭取早點回去,言外之意是叫我認罪。

我有時會跟犯人聊聊天,聊我的經歷,我的家庭,上大學期間的事情,我說過的話,犯人都會向丁振華彙報,當時我就琢磨著是不是不能隨便跟犯人聊天。

2014年11月份丁振華和主管嚴管隊的金隊長去了一次山東,到我山東老家和我上過的大學(山東工業大學,2001年已經併入山東大學)了解我的情況。核實了好多我在監獄裏說過的話,結果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我沒有說一句假話。其實,他們這次山東之行的目的是了解我的為人,以便為下一步迫害我做準備。

11月20日上午丁振華找我談話,問我明天的接見,能不能和以前一樣,意思是能不能保證不講不該講的。我說我不能保證甚麼!其實這話我以前就講過。丁振華大發雷霆,逼我罰站三個小時。第二天接見完之後(接見中我並沒有違反監獄規定),丁振華就安排了監房裏的犯人針對我的大批判。每天從下午3點3刻到4點05分,每天20分鐘。由殺人犯商葆琨(54歲左右,他殺死了自己的岳母,跟其岳母還有苟且之事)主講,每個犯人都要表態。商葆琨得到了丁振華的授意,對我謾罵和攻擊,言行粗魯,說我不聽隊長的話,連個承諾都做不到。商葆琨還用手摳我的下巴。我向丁振華反映這件事,丁振華對商葆琨說要文鬥不要武鬥!其實大家都認為商葆琨是個傻子,理智是不健全的,平時都是很多犯人嘲弄的對像。批鬥會上他講的東西,都是胡言亂語,大家都心知肚明,也都清楚的認識到一點:隊長就是在利用這個傢伙來羞辱我。批鬥會從2014年11月21日一直持續到2015年的1月16日,期間我的書(都是知識性與常識性的書籍)被收走,不讓我看。

丁振華多次侮辱我的人格。有時丁振華會笑嘻嘻的摸我的臉,我說不要摸我的臉!他恬不知恥的說:我喜歡你呀!有一次又要摸我的臉,我反抗、掙扎著擺脫了。2015年3月19日我在總醫院做胃鏡檢查時,丁振華又摸我的頭,邊摸邊說:「以前不反抗,現在反抗了嘛,以前不反抗,現在反抗了嘛!」當時犯人章凱捷、王凱和張克明都在現場,都目睹了丁振華的無賴表演。

丁振華還經常在我們的監房裏小便,小便完洗手之後,商葆琨拿出一包抽紙上前溜鬚,要丁振華擦手。丁振華擦完的濕紙隨手往地上或者桌子上一丟就走人。商葆琨再將濕紙撿起來扔到垃圾桶裏。丁振華很享受這種服務。有一次丁振華心血來潮不要商葆琨來做這個事,要指定我去扔濕紙。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也就去做了。可是我覺得這個事是不能做的,我一定要想辦法抵制這樣的事情。後來嚴管隊的金隊長也讓我將他手裏的濕紙丟到垃圾桶裏,我說濕紙上有細菌,你放到地上,我把它掃到垃圾桶裏,金隊長悻悻而走。

2015年4月24日我母親,弟弟妹妹還有女兒來接見,接見中弟弟表達了對我的不滿,說我煉法輪功自私。這句話讓監獄抓到把柄,接見完之後苗建軍來到監房,大叫:「法輪功國家不讓煉,要是在八三年早就被槍斃了。」我說:「我現在不是被抓進來了嗎?(我的意思是:你不讓煉,最多把人抓起來,還能把人打死嗎?)」苗建軍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對我大叫,滿口污言穢語。丁振華又組織監房對我進行批鬥,罰坐20天左右。

2015年9月,丁振華找我談話,攻擊美國,攻擊大法,說你們煉法輪功的就是美國的甚麼。我感覺他是在挑起話頭,妄圖尋找迫害我的藉口,就不與理會,沉默以對。

2015年10月26日,監房組織學習服刑人員行為規範(簡稱38條),商葆琨讀完後每個人都有要發表看法。輪到我發言時,我說我沒有話講。第二天上午10點多,丁振華來到監房問我:「人家都發言,為甚麼你不發言。」我說沒甚麼可說的。丁振華火冒三丈,給了我兩耳光,又加一拳。我大喊:「警察打人!」丁振華叫囂:「就打你了,有本事你告去呀!」我拿出紙筆給監獄長寫信,反映我的遭遇,準備投到監獄長信箱。下午,丁振華對我大叫,說我老婆在明慧網上大放厥詞,要把我老婆抓起來如何如何,還說他要是法官,就判我個無期。

我的信快寫完了,監區長苗建軍有些緊張,來找我談話。一開始丁振華也在場,他對我說:「大不了魚死網破!」苗建軍把他支走,單獨與我談。苗建軍說,信寫好了,能不能先給他看看,又說這信還是撕掉吧,以後不會再打我了。我說我不撕,先放著。

第二天丁振華將這封信抄走。他看過信之後,怒不可遏,開始對我實施報復。他說我不寫週記,不寫大課筆記,要對我採取措施。揚言給我幾天的考慮時間。後來丁振華和金隊長一起找我談話,向我施壓。我不聽,堅持不寫。幾天後,丁振華向我宣布,因我不寫大課筆記,被扣3分。這期間丁振華又組織了監房裏對我的批判,我的書再一次被抄走。有犯人告訴我,下一步,監獄很可能會把我關到嚴管隊,綁在床上。

11月9日教育科來了兩個人了解情況,兩個人一男一女都姓陳。我把我的遭遇說了出來。我說感覺一年多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陳姓女子說,是不是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堅持認為自己沒有錯。他們臨走時說,以後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他們談。

三天後,也許是迫於監獄的壓力,丁振華跟我談了一個半小時,說我們是不打不成交。緊張的氣氛緩和了,書又還給了我。後來丁振華告訴我,因為他打了我,被監獄罰了二千元錢。丁一直懷恨在心。他還多次問我,你老婆在幹甚麼。

由於犯人們時刻注意我的言行,還打探我妻子的境況,我說的任何事情,他們都要向隊長彙報,我也經常在擔心我妻子的安全。再者,我說過甚麼話,都能成為丁振華與我談話的談資和謾罵法輪功的引子。所以從2015年6月份開始,我不和犯人們聊天了,每天不苟言笑,目的是不讓他們找到我的把柄,丁振華找我談話時也就不容易找到攻擊我的話題。這樣一來,丁振華急了,幾乎每次和我談話時都勸我要多跟房間裏的人聊聊,勸了我大半年。我說我不聊,沒有意義。他說不講話對身體不好,又說不講話對別人是冷暴力。我知道他用意險惡,所以無論他怎麼勸,我就是不聽。我也明確的告訴丁振華,我不願意跟他聊天。

2016年5月19日我從六監區調到了二監區。

南匯監獄二監區

南匯監獄把我安排到二監區的206房間,主管隊長是陳振輝,警號:3114347,32歲,戴著眼鏡,個頭1米74左右,偏瘦。 206監房是個公共廁所,白天出工的犯人都來這裏大小便,有兩個犯人負責看廁所。白天我和這兩個犯人在房間裏,我可以看看書,可以走走路。

2016年5月25日這天,副監獄長李永芳(2015年11月12日從提籃橋監獄調到南匯監獄,她來的目的很可能就是針對我來的)來與我談話。她提起了丁振華打我這個事,說那天打我的錄像已經被刪除了。她給警察開會說,以後不用打人這種方式,該用電警棍用電警棍。她假惺惺的說為甚麼要給我換個監區,主要是考慮到丁振華和苗建軍對我不利,二監區警察的素質很規範,不會打人。其實後來我才知道,二監區是全監獄對犯人的管理最嚴的。她勸我像別的犯人一樣去出工幹活。我說我不想出工,我想看看書,學點知識好出去適應社會。她說:「以後我就常來聽你講書。」我說:「書我可以看,但我不探討知識。因為我本來沒有多少知識,如果說的太多,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我在裝一樣,這樣不行,時間長了會出醜的。」李永芳說到法輪功,說青浦女子監獄關押的已經都轉化了,提籃橋監獄關押的煉法輪功的也都轉化了。我不相信。她說你是外地人,不轉化是不允許留在上海的,以後他們會儘量安排我留在上海。

在二監區,我的環境相對自由,我不出工,李永芳沒有再提出工的事,陳振輝很少跟我談話。

我的妻子在我入獄期間努力營救我,抵制惡警對我的迫害(曾在國內開新浪微博:龐光文的一家,也曾在明慧網上發表公開信《龐光文妻子的公開信》),在營救我的過程中觸怒了中共邪黨並受到恐嚇,妻子隨時都有被抓捕的可能,2017年2月,妻子與女兒選擇來到了美國。

2017年7月3日下午,突然從外面來了兩個女子,一個是蔣綺瓊,一個是侯瑞琴。蔣綺瓊說:「你這個事情動靜有點大。」我說:「我倒沒有感覺。」她說:「你一開始就絕食!」她們又講到4.25事件,講到《九評》,又說我違法,全是污衊法輪功的話。蔣說要讓警察給我找出關於法律的材料給我看,我說不看。蔣說:「為甚麼不看。」我說因為我不認罪呀。蔣說:「不認罪不行,必須得認罪,在監獄就是強制的。」蔣最後說:「能不能答應我,以後無論順境逆境都不要絕食。」我說:「平白無故我為甚麼要絕食。」侯姓女子說:「我們想給你推薦幾本書看。」我說你們的書我不看。她們與我談了兩個小時。她們沒有自報家門,但是我知道她們是610的。她們臨走時,我對她們講:「你們以後不要再來了!」

隨後不幾天,在監獄講評大會上,副監獄長陳禮松說,下一步監獄將對不認罪的罪犯採取一定的措施。

2017年8月2日,監房進行了大調整,在二層樓的最東頭215房間,專門為我組建了一個監室。主管隊長由原來的陳振輝一個人,變為陳振輝和吳彥璘(警號:3114026,1985年生人,1米73左右,偏胖,有痛風病)兩個人。監房裏除了我之外,還有6個犯人,他們是蘇端光(監室組長,36歲,搶劫致人死亡,判死緩)、胡宴斌(55歲,犯受賄罪,原交通銀行總經理)、計永福(66歲,犯受賄罪,被判13年,原閔行區有線電視台台長)、陳洪飛(58歲,犯受賄罪,原嘉定區紀委副書記。曾任嘉定區檢察院處長,辦過法輪功的案子),還有兩個夜值勤是張玉華和佟少傑(到了10月份,兩個夜值勤又換成了劉同山和何騰飛)。

8月4日陳振輝和吳彥璘將監房裏所有的書籍都收走,我訂的報紙也不發給我了,不讓看了,說是要檢查,檢查通過了再還給我們。吳彥璘找我談話說:「上次來的兩個女的是他們的領導,領導說以前對你的管理太鬆了,對你是不負責任的。以後要給你呈現一個真實的法輪功,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這個事情必須得做。」陳振輝找我談話說:「作為你的主管警官,總不跟你做法輪功的思想工作,我是不稱職的,以前不跟你講法輪功,主要是為了觀察你,了解你。」

他們把書籍搜走,但卻發給犯人們關於污衊法輪功的書籍,還有一些污衊法輪功的資料。他們的目的很明確。

8月7日這一天,他們將放像機推了進來,開始給我放攻擊和污衊大法的錄像。放放停停,問我問題,看一段就問我這一段怎麼回事,怎麼看。他們兩個隊長再加上四個犯人對我群起而攻之,猛力發問,窮追不捨。兩個隊長主講,四個犯人附和。我為了講清真相,反駁錄像裏的觀點,就據理力爭。由於說話太多,幾天下來嗓子都啞了。可是我發現無論怎麼講,都講不明白,他們始終有問題要問,全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鬧的話。他們的目的就是歪曲法輪功,瓦解我的信仰。他們手頭有污衊法輪功的資料,動不動就從上面念一段給我聽。我改變不了他們,就採取抵制的辦法。每天的談話內容由計永福記錄,定期送給隊長查閱。

從8月7日開始,我不能隨便走動了,只能坐在那裏,不能站起來,上廁所要寫書面申請書,得到了批准才能如廁。

8月12日監區長李長君(個頭1米65左右)與我進行了長達4個小時的談話,拉開了進一步迫害我的序幕。李長君要我寫思想彙報,我說我不寫。他說這是監獄裏的管理方法,每個人都是一樣,你不能特殊。他動不動就問我問題,我不回答不行,必須要回答,如果不回答,不能保持沉默,不回答就說不想回答。這在四個小時的談話中,李長君攻擊大法與師父,向我發問了幾百次。我非常清楚,李長群的居高臨下,以勢壓人,連珠炮似的發問,是要戲弄我,並達到消磨我的意志的目的。

8月13日陳振輝來到監房要我罰站,說我不吃點苦不知道甚麼叫吃官司。晚上睡覺時監房裏的夜值勤不讓我朝裏睡,頭必須朝外。同時,走廊裏的夜值勤用手電筒每隔五分鐘照我一次,照我的臉,不讓我睡覺。我說:「為甚麼要照我的臉。」李長君說:「這是監獄的管理方法,因為你想法太多,所以要照你。」我為了抵制他們的暴行,就絕食抗議,我對他們說:「如果照我的臉,我就不吃飯。」有一段時間他們有所收斂,沒有再照我。

可是後來又開始照我,我又絕食抗議,這時抗議無效了,他們鐵了心要折磨我。內外夜值勤相互配合,只讓我的臉朝外側身睡覺,平躺都不行。後來他們又不允許我洗澡、刷牙、洗臉、刮鬍子,每天罰坐,不能站著,從白天早上開始一直坐到晚上九點鐘,我一上床他們就用手電筒照我,上廁所打書面申請報告(筆跟蘇端光要,寫完再還給他)。期間我向陳振輝說:「我要給監獄長寫信反映情況。」陳振輝就把我的幾支筆都抄走,不讓我寫。我原來每個月能打一次的親情電話也不能打了。陳振輝說系統改了,以前的號碼不能用了,要打的話要家人提供新的號碼。岳母來接見時我讓妹妹寄來母親的聯繫方式。後來寄來了,陳振輝說沒收到。其實這是他們的藉口,在迫害我期間,他們要斷絕我與家人的電話來往。這樣從2017年的8月份至第二年的4月1日我被釋放,我沒有跟我母親通過親情電話。

在長時間的體罰、折磨和心理傷害下(其實監獄對我的折磨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另外空間對我的迫害,當時我頭痛的非常厲害,坐不住,站不住,焦躁不安,半個小時都很難忍受,必須走一走才能感覺好受一點,哪怕走一天不停下來都行。我也曾絕食,後被綁在總醫院的床上,可是因為頭痛的很,綁了兩天就難以支承),最終我承受不住,最後寫了「五書「,基本不是我本人寫的,而是計永福寫的,計永福在閔行區任有線電視台台長期間,曾經寫過污衊法輪功的文章,而榮立二等功。計永福寫完了,我照抄一遍。監獄領導知道我寫不出惡毒的攻擊法輪功的東西來,而為了讓我寫出所謂像樣的東西,好向上級交差,就讓計永福代寫。其實副監獄長李永芳對此也心知肚明,只要能應付上級就可以了。但是在他們看來,你照著寫了,也是轉化的表現。

其實他們轉化我,這是監獄管理局和南匯監獄系統的精心的安排。

2017年11月28日,副監獄長李永芳和獄政科科長來215房間查看。李永芳對每個犯人的情況瞭如指掌,如數家珍。她經常看視頻,監房裏有人說過甚麼話,她都知道。最後意味深長的對我說:「你好了,我就好了。」說完哈哈大笑。

2018年1月3日侯瑞琴來見我,向我灌輸污衊法輪功的言論。2018年3月7日,在我快出獄之前侯瑞琴又帶了一男一女來見我。3月7日晚上,計永福跟我說:「他們又來找你啦?」我說:「你怎麼知道?」他說:「他們是監獄管理局610的,你應該給隊長寫一封感謝信。」很明顯這是隊長告訴他,要他跟我說得寫一封感謝信的。我違心的寫了一封,一頁多一點。十幾天以後,計永福又自己寫了一封,叫我照抄一遍,不要讓別的犯人知道。其實這是隊長感覺我的感謝信寫的不深刻,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跟我說,就叫計永福寫了一封深刻的,要我照抄一遍,再交給隊長。

他們用野蠻和卑鄙的方式強制洗腦、扭曲你的心靈、踐踏你的人格,還要你寫感謝信感謝他,這就是共產邪黨惡警的無恥行徑。

南匯監獄相關責任人信息:

六監區警長:丁振華 警號:3114039 一九七一年生人
六監區隊長:金隊長 警號:3114119是嚴管隊的主管隊長 30歲左右,1米82左右。
六監區監區長:苗建軍 警號:3112129,50多歲 曾在提籃橋監獄主管迫害法輪功
二監區警察:陳振輝 警號:3114347 一九八六年生人
二監區警察:吳彥璘 警號:3114026 一九八五年生人
二監區監區長:李長君 一九八一年生人 1米65左右 其妻子是幼兒園老師

原監獄長:范偉 警號:3114002
范偉於2017年下半年被調離,轉任上海市監獄管理局獄政管理處(獄內偵查處)處長

現任南匯監獄長:吳學明(南匯監獄七監區是迫害女大法弟子的黑窩)
副監獄長:李永芳 警號:3113005
副監獄長:陳禮松
政委:王毅

上海南匯監獄地址:上海市浦東新區周浦鎮裏仁村1238號[繁榮路480號]
郵編:201318
電話:02168189797
傳真:02168189792
電話:02168189315
傳真:02168189897
電話:02168189797*5201
傳真:02168189597
六監區電話:電話:02168189797*2601-2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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