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善化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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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二日】一九九九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江澤民與中共惡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中,我因堅定維護大法,在血腥的迫害中不向惡黨屈服,幾乎失去生命,但我走了過來。

我結婚後,婆婆看不上我,處處為難我,動輒辱罵我,就在遭受惡黨迫害的同時,在家庭中,還要受到婆婆的虐待,婆媳關係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似乎找不到出路。這種婆媳關係,帶動著與小叔子、大姑姐等人的關係,都是關,都是難。可我修大法了,師父教我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啊。是關是難不管多大,只要在大法中修,就得過。下面就說說我是怎樣走出家庭魔難這一關的。

婆媳怨

那是修煉前的事了。我和丈夫是做小生意的個體商戶。有一天丈夫提前回家,因我已有身孕,店關門時,公公就騎著三輪車把我拉回家。卻正趕上下大雨,我沒拿傘,也沒有穿雨衣,我被大雨澆透了,渾身打冷戰。

到家後因為肚子疼,我沒吃飯就躺下了,晚上又發燒,折騰一晚上也沒睡。第二天清早丈夫去上貨,叫我在家好好休息。因為太難受了,我就沒有起床,早上七點多婆婆看我沒起床就開始罵我,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起來把衣服穿上疊好被子,可實在太難受,沒有吃飯就又回到床上躺下。

婆婆看我在家,就又洗衣服又洗被,對我說:「你沒看見我洗被嗎?就不能幫我擰擰嗎?一天就知道吃閒飯!」又開始罵上了,我沒有說話,因我是個很內向的人,長這麼大沒罵過人,沒打過架,總受人欺負,也不會回嘴反駁。我強挺著起來和婆婆擰被,我倆一人一頭開始擰,婆婆一用勁把我擰一個趔趄,婆婆就對我說:「你能不能用點勁兒?真是沒用!」她罵個不停。我的眼淚也就不停的流,好不容易幹完了,她也罵的差不多了,我回到床上鬆了口氣。心想人活著好難啊,真難!

這樣的事太多了,我就這樣一天天的忍受著。天長日久,可想我對婆婆的那個怨恨的心有多大,心想:「你老了,我不會養你的!」我真的不會養她的,甚至還想:「等你老了,看我怎麼對付你!」

做人要為善

公公心地善良,我修大法後多次被迫害,被非法勞教時兩個孩子太小,哭喊著要媽,婆婆根本不管我的孩子,公公跟著著急上火,我回來時公公已經得了腦血栓住院,沒過多久就走了。

丈夫兄弟五個。公公走了不久,五小叔子被檢查出來患有嚴重的心臟病,住進醫院。醫生檢查後說得動手術,否則沒有希望。

這時我姐告訴我,五小叔子對我的孩子非常不好,對我的兒子總是連踢帶打。那時兒子才四歲,女兒十歲。一天女兒跟我說:「媽媽,五叔天天都打罵小弟。」女兒說,她哭著讓她爸爸帶她和弟弟回家,她爸爸說,媽媽不在家,爸爸早上兩點多就要去上貨,你們倆這麼小,沒人管怎麼行?女兒說我管弟弟,我給弟弟做飯。可爸爸說她太小不放心。女兒說,讓她爸爸放心,說她十歲了,都長大了,能照顧弟弟了。在女兒的懇求下,丈夫才同意帶他們回家了。

我兒子上幼兒園,我剛回來,身體被迫害的沒有力氣,不能送孩子上學放學,還得由他五叔接送。有一天,孩子五叔當著我的面把孩子踢出很遠,又上去給了孩子一巴掌。我驚呆了,原來我姐姐和女兒跟我說的都是真的!在我面前,他都能這樣對待我兒子,沒人看到時他會怎麼打罵孩子啊!我想都不敢想,眼淚嘩嘩的流。真沒想到,我一次次的被迫害,我的孩子在家竟然也受到這般虐待!

五叔要動手術,公公不在了,婆婆不拿錢,而丈夫把家裏的錢都拿出來給公公看病用了,其他兄弟都不管不問。這時,丈夫和我商量說要借錢給他弟弟動手術,說,要是因為錢弟弟沒做手術死了,他會悔恨一輩子的,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丈夫早出晚歸,看不到他這個弟弟是怎麼對待自己兒子的,我姐、女兒和我都沒有跟丈夫說,師父要求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處處都要為人著想,我修大法,不跟小叔子計較,我說:「你借吧,錢沒了還可以掙,人要沒了那就永遠都沒了。」

動手術花了很多錢,但還是沒能留住五小叔子的命。

兩個孩子雖小,但從小就跟我修煉。五小叔子的死,讓我自然聯想到:舉頭三尺有神靈,神在掌管著人間的一切,善惡有報,誰也躲不過。作為一個人,一定要為善啊,何況大法修煉人。

初解冤怨

公公和五小叔子都不在了,丈夫還有四個哥和一個姐姐,這幾家各方面的條件都比我家好的多,可誰也不要婆婆。丈夫是個孝子,就這樣徵得我的同意,婆婆來我家了。

婆婆因為沒有人要她,心裏煩悶,天天板著臉,天天找茬罵我、說我。儘管丈夫對我一直很好,但怕我再出事被抓,從我回來他就看著我,不讓我學法、煉功,我只好天天偷著學。因為靜不下心來學法,心性上不來,婆婆罵我我就只有哭的份兒。

一天我想師父的法這麼大、這麼正,我為甚麼不能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哪?真是心想事成,師父看我有對大法這顆堅定的心,就給了我機會。第二天婆婆又罵我,我沒有吱聲,把孩子送去上學就去了自家的小店。丈夫看我來的晚就說了我幾句,我那委屈的眼淚唰一下就流了下來,但我也知道機會來了,我要堂堂正正的在家修煉,於是對丈夫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在家天天挨罵,在這兒也挨罵……」丈夫問我在家誰罵你了?我說還能有誰?說完我就往門外走,丈夫幾步追上來,要把我拽回去,我不回去,在附近的公園待了一天。到晚上,丈夫把店門關上出來找到我讓我回家,我不回。他問我想咋的?我說有兩個條件,答應一個我就回去,不答應就不回。丈夫問我甚麼條件,說說看。我說第一個是:你在附近租個房子,我白天和你一起賣貨,晚上在那裏住。丈夫想了半天說:「那第二個就是允許你在家公開學法煉功唄。」我說是,大法這麼好,我要給大法一個正確的位置。

丈夫想了很久,說:「我答應你第二個要求,但是不允許你跟同修聯繫。」我說:「我從黑窩回來甚麼都沒有,你不讓我聯繫同修我怎麼學法啊?」他退了一步說:「那只可聯繫一個同修。你不知道這些年你被迫害我是怎麼過來的,我是又當爹又當媽,還得為你擔心受怕的,還得起早上貨,賣貨……」說著一個大男人就哭了起來。

是啊!這麼多年我一次次的被迫害,家裏大人孩子跟我一次次的受驚嚇,我就安慰他:「我以後會注意安全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坐電梯直線往上升,一直上了三十三層,其中每一層都是白菜和大蔥。醒來我雖沒悟到白菜和大蔥是甚麼意思,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做對了。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給我開創了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環境。

有了修煉環境了,我高興的只想哭,我對師父說:「師父,我終於闖過了這一關,我要做您的真修弟子,絕不給您丟臉、給大法抹黑,我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從這一天開始我嚴格要求自己。可婆婆照舊罵我。不管是在我面前罵還是在背後罵,不管她怎麼罵我,我都對她好。我要修出大法弟子的善,我要讓她成為世上最幸福的老人。

我不斷的在法中歸正自己,有一次同學來我家做客,婆婆竟當著我的同學的面罵我。我想起師父講的:「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我到底錯在哪裏哪?我過不去關了,就給娘家弟媳打電話,弟媳是同修,我把事情的經過一說,弟媳說:「姐,你的善不是從心底發出來的,只是表面的善。」我說:「誰都不要她,我對她那麼好,她還老罵我!」弟媳說:「姐,你這是怨恨,還有不平衡的心。」

放下電話我想這個真善怎麼能修出來啊?有一天我在做菜,我每天做飯婆婆都會背著手看著我做,做完了邊用手指著我罵,罵我做的菜像豬食,根本就沒法吃,還說這麼多年我都在糊弄丈夫。平時炒菜油少了說:「油那麼少怎麼吃啊!」油多點說:「你油泡菜啊!」邊說她的手指頭都快點到我的額頭上了。我的眼淚嘩嘩的淌,心想長這麼大爸媽都沒罵過我,我又不欠你的,你憑甚麼這樣罵我!好不容易把菜做完,我進屋裏用被子蒙頭嗚嗚的大哭起來。

哭著哭著我心想:我有師父、有法,大法是萬能的,師父是萬能的,我就坐起來學法。翻開《轉法輪》,看到師父那慈悲祥和的目光,我又哭了起來。這次不是委屈的哭,而是為自己修的不好沒修出真正的善而哭。看到師父講:「你天天磕頭把頭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燒香,也沒有用,你得真正實修你那顆心才行。」[2]「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像常人一樣。」[2]

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點悟。我想說不上哪一生哪一世我對婆婆不好,這一世她才對我這樣。我向內找,找到了根本執著:情太重,怨、恨、不平衡,我要修去這些心,在法中昇華上來。

有一回婆婆得了蛇盤瘡,我給她很用心的上藥,她看看我沒說甚麼,看的出她被感動了。每次上完藥,掉到地上的藥很難擦,我就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摳,婆婆不好意思的說不上藥了,這地太難擦了。我說只要您能快點好不遭罪就行。我扶著她上浴池去洗澡,每次去洗澡我花十元婆婆需要付三十元,因為家裏沒錢我就省著花,婆婆的皮膚乾燥,每次都用紅酒泡,因為浴室換衣間冷,我就給她先換。一起洗澡的阿姨都以為我是婆婆的女兒。我和婆婆沒出聲,對著阿姨笑笑。阿姨問婆婆:「這是你女兒吧?」婆婆說:「不是,是兒媳。」阿姨們都說:「你太有福氣了,是哪世積了大德娶了這麼好個兒媳!」問我:「你怎麼這麼好啊?」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煉法輪功的。是師父教我們這樣做的。」有的阿姨說:「有信仰就是好啊。」

終於闖過來了

原以為自己修出了善心,和婆婆的關係改善了,矛盾解決了。事情卻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我得繼續修。

四小叔子家有錢,他自己一個月就能有四萬五千元的收入。最近他給了我兩千元,說是婆婆的養老費。我把這錢都給了婆婆。婆婆沒有退休金,就是逢年過節兒女們給點零花錢。丈夫孝順,別人給多少他就給多少,婆婆還不好意思接,我就說:「媽,你拿著吧,手裏有錢想吃點啥就買點。」

二哥二嫂一個月能掙一萬多,可這麼多年一分錢也沒給過。大哥更是連點東西都沒給他媽買過。姐姐家也是每月萬八千的收入,這麼些年也就只給了婆婆一千元。

婆婆在我家十六年了,我以為和婆婆的關係已經沒有大的問題了。可有一回她當著全家的人罵我。我說話慢,跟不上,她罵十句我一句也說不上,有一次把我氣的都快昏倒了,她還在跳著腳罵。四小叔子就把婆婆接走了。

在老四家呆了不到半年,我家買了房子就又把她接了回來。可她像著魔似的,對我照舊罵個不停,甚麼難聽罵甚麼。丈夫一看罵的太難聽,管也管不了她,就給他哥姐弟打電話,說她媽甚麼都罵,以後這日子怎麼過啊?婆婆罵我說:「這家姓魏不姓王,你不要在這撒野!」我說:「媽,就是離婚,這家也有我一半啊!」婆婆說:「看你長的像……能掙來啥?」這時女兒聽不下去,出來說話了:「為啥總罵我媽?這麼多年了,沒人要你,我媽要你,沒人養你,我媽養你,你還天天罵我媽,甚麼難聽你罵甚麼,你太欺負人了!」

四小叔子先到了,見狀就說:「媽,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瞅你都罵些啥!」婆婆說:「你們穿一條褲子,都欺負我!」哭著進屋了。

聽到二哥、大姑姐來了,我得出去迎接,這是禮貌問題。我出來和二哥打了招呼。一會他們各家陸陸續續都來了。二哥說研究給婆婆租房子住,說這是小傑家,看看小傑啥意思?我說:「我沒啥說的,你們拿多少錢我就拿多少錢,別看媽在這呆這麼多年,你們一分錢不拿,我該拿多少就拿多少。」正在此時,大姑姐一下從婆婆屋裏出來指著我鼻子說:「你這不是攆咱媽嗎?」婆婆也出來罵我。我丈夫氣的手不停的抖,我沒守住心性說:「你們不就是要這個家嗎?我甚麼也不要,只拿我的衣服。」說完就進我屋了。丈夫跟著過來,我把門反鎖上了,丈夫拼命喊:「小傑,你不要幹傻事,你是學法煉功的。」

這時我哭的像個淚人似的,哪還有心思學法煉功啊!我在心裏求師父:弟子該怎麼辦啊?人活著為甚麼這麼苦啊?那時理智不清,完全不在法上,用的都是人念,說的都是人話,真的好苦,覺的自己簡直就沒活路了。

丈夫找到門鑰匙打開門說:「你學法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我說靜不下來。這時二哥進來對丈夫說:「我有幾句話,你先出去。」丈夫出去後二哥說:「我知道你的苦,但咱媽就能在你家呆。」我說:「別,讓你們都嘗嘗是甚麼滋味,別讓我一人承受,我真的受不了了。」二哥說:「我掙得少,你二嫂掙的多。」二嫂是教師,這麼多年一分錢不拿,還說的頭頭是道。二嫂進來了,我說:「二嫂,讓咱媽上你那去吧。大家開會說每人拿一百,你說你不拿,我給你二百。」她搖頭,我說:「給你三百」,她搖頭,我說:「給你四百」,她說:「你就是給我多少錢我都不養她。她一到我家你二哥就聽他媽的,和我打架,我可不要她。」

這時就聽客廳那裏大姑姐喊:「咱媽都這麼大歲數了,這麼多兒女沒有一個能將就她的。」四弟媳說:「你不分青紅皂白就罵我三嫂,咱媽罵我三嫂,罵了一天了,甚麼難聽罵甚麼,三嫂那麼好,她修煉才能做的那麼好,一句都不回嘴,你來了甚麼都不問張嘴就罵,我可沒三嫂那麼能忍,那麼有涵養,別看你那麼厲害,一點不講道理,我就不養!」他們吵吵一會都走了。

丈夫進屋我問他:「問題怎麼解決的?」他說一涉及到錢就都走了。丈夫說:「小傑,和你說點事,還有十二天就十月一日了,能不能過完節再走?」我想了想,我是大法弟子,得按真、善、忍做人,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我說行。丈夫沒想到我答應的這麼痛快。我說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我今天是用人心在做事,沒有站在法上才造成這種結果。

第二天婆婆把自己關在屋裏,不出來,丈夫叫也不出來,就讓我去叫,說就叫她出來吃飯。可我走到婆婆門口喊:「媽,出來吃飯吧。」一連喊了好幾次都沒喊出聲來。我和丈夫說我怎麼喊不出聲來啦?他說也許是太緊張了吧。一連幾天,婆婆都沒出來。一天早上很早出去了,也許是去買吃的東西了。

這時我想:婆婆這樣會憋壞的,都是我修的不好,沒站在法上,沒為她著想,歲數大了,多不容易啊?那麼多兒女都不要她,她心裏該多難受啊!我是修煉人,為甚麼不站在她的角度著想呢?這不是私心和利益心造成的嗎?師父要求我們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為別人著想,我做到了嗎?是我傷害了她。

我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弟子沒做好,以後一定做好,按照法要求自己,請師父放心。」

婆婆回來後,我鼓足了勇氣喊:「媽,出來吃飯吧!」這次我是發自內心的喊她的。師父說:「我經常講這樣一句話,我說一個人不抱著自己任何觀念去對別人講,跟別人指出他的缺點,或告訴他甚麼,他會被感動的落淚。沒有你自己的任何因素,你不想得到甚麼,甚至於你不想為自己保護甚麼,你真的善意為別人好,他真的能夠看到你這顆心,不管是甚麼樣的人。」[3]

我這次出自於真善,喊第二次的時候她答應了,她說:「哎,你先吃吧,我一會出去。」

我終於邁出了為婆婆著想的這一步,我的心在跳,我的腿在抖,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終於闖過來了。靠著師父靠著法我走了過來,如果沒有法在,這個家就不會是一個完整的家了。」

十月一日,婆婆的兒女放假都來了。我在廚房準備飯菜,大姑姐進廚房一把抱住我說:「小傑,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我錯了。」她一直向我道歉。我說:「是我修的不好,要不然不會出現這問題的。」她搶著說:「不是你的錯,你修的夠好的了,沒有人能比上你。」我說:「比我修的好的大法弟子太多太多,我以後會嚴格要求自己。」

婆婆一次一次傷害我,我不斷的找自己,在法中不斷的歸正自己,現在婆婆對我也好了。吃甚麼都想著我,有時還幫我做飯,有人敲門,她先把供師父法像的那個房間的門關上再去開門,她知道保護我了。

謝謝師父給了我一個完整幸福的家

我走進修煉二十年,在邪惡的迫害下是師父慈悲的保護使我從危難中走出險境。我從不會修到會修,從不會向內找到會向內找,磕磕絆絆走到了今天。二十年過去了,我才學會修自己。我在法中修出了真善,化解了我與婆婆及婆家人多年的恩怨,其中不知道讓師父操了多少心。師恩難報,唯有精進多救人,才能讓師父放心。

謝謝師父!

謝謝幫助我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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