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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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七日】我岳父有四個女兒,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四個女兒都相繼成家,我是二女婿。

在人類走過二十世紀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我們四位連襟之間發生了許多微妙的故事,下面講出幾個與大家分享。

飢餓的年代

在長江的中上游有一條大的支流河──虎渡河;岳父的家就在離這條河不遠的一個小村莊。岳父為人忠厚耿直,五、六十年代的時候,在鄉鎮財政任財糧委員,與勤勞的岳母共同養育一兒四女共五個孩子。

那時中共坑害國人,全部物資都由它控制,農民種地要交公糧,中共再用糧票分配給國人。農民只能在隊裏去領那很少一點的「口糧」,就是按每家人口分配糧食,孩子們不能參加生產勞動的,分的糧食更是少得可憐。一家人都吃不飽飯,那時孩子們都還小,一個個整天飢腸轤轤……

那時不准農民自家種菜。岳母白天要參加集體生產勞動,來了例假也不准休息。一有空就得去挖野菜,晚上就去「偷」集體的南瓜、「摸」稻穗以供全家充飢。岳父雖在財政任財糧委員,管理糧票等,卻從不敢拿一斤糧票救濟家裏,國家工作人員拿計劃外的東西回家,被發現或被誰揭發檢舉了就要坐大牢的。眼睜睜看著岳祖父在所謂的「三年大飢荒」中活活餓死也只能悲在心裏。

有一天,岳母看見岳父在灶裏燒東西,就問:「你燒的甚麼?」岳父回答:「糧票。」岳母一聽是糧票,那不是救命的嗎?就拼命將岳父推倒在地上,迅速在紅紅的灶火裏搶了一把沒燒完的糧票,責怪地說:「家裏有幾天揭不開鍋了,你就不能留一點給孩子們吃一餐飯?」誰知岳父從地上一爬起來就抓住岳母的手,硬是奪過岳母手裏從火中搶出來的糧票,再次扔到灶裏燒了。岳母心疼而又無奈地說:「你不可憐可憐你的幾個孩子,你也要可憐可憐你瞎了雙眼的娘啊!」岳父哽咽著說:「不是我不肯給老娘和孩子們吃啊,你拿這糧票到糧站去買米,別人就知道是我給家裏的,我就會遭到滅頂之災、會坐大牢的。」夫妻倆抱頭痛哭,岳母邊哭邊說:「天哪!這是甚麼世道啊!叫人怎麼活啊!」

感謝上天的照應,儘管生活再苦再難,岳父家還算沒餓死一個孩子,在度日如年的艱難歲月中,孩子們也一個個的都長大成人了,到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歲月了。

大女婿:練小術招附體 終棄性命

話說人各有命,到了七十年代初,大女兒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年方十八一朵花的歲月,岳父岳母商量給女兒嫁個好夫婿。這時村莊來了一個年輕的藝人,人挺有精神的,他的這門手藝雖算不上超群,但也可以賺碗飯吃。於是經人介紹,這個藝人就做了岳父家的上門女婿,這就是岳父的大女婿,也是我的大姨兄。結婚第二年添了一個漂亮的千金,大姨兄也甚是歡喜。此後,大姨兄總想還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但不知何故一直沒能如願,這成了他心中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

九十年代初,大姨兄為愛女挑選了一位如意的上門佳婿,自己就去幹收破爛和那個念咒、畫符、為別人治病的事去了。幾年後,他有了一對可愛的外孫兒、外孫女。可就在外孫女三歲多的時候,大姨兄不知何故開始整日在家酗酒,大哭大叫,大喊大鬧:「我沒有兒子呢,我要走了啊!它們要我走啊!」家裏的人找人給他一算,說是甚麼東西附了體,要懂道法者才能驅除它。

那時的我剛煉法輪功不到兩年,聽說後也去看望大姨兄,同時勸他別鬧。說來也怪,我一到那裏,他就不喊不叫、不哭不鬧、也不怎麼說胡話了。我知道是附體之類的在害他,就立即勸他趕快丟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法輪功煉功點去修煉法輪大法,當時他表示可以考慮。可等我走後,他鬧的更兇了。等我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再去看他時,他人已虛脫了,說話也沒有氣力了。問他為甚麼不去煉法輪功,他說:「它們不讓我去呀,去了就弄死我啊!」 我說:「你就念法輪功好!請法輪功的師父救你。」他說:「它們還找我扯皮(找麻煩、不依賬)呢,說是誰把你(指我)弄來的?」我說:「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把握,聽它的幹甚麼?那不是害你嗎?」當時大姨兄無力的擺了擺手。沒過幾天,他就遺憾地離開了人世。

二女婿:得大法身心受益 慈悲待人

我是岳父的二女婿,我的家離岳父家沒多遠。七十年代初,我高中畢業後就去服兵役。在部隊裏經歷了五個年頭的魔難,除了部隊的基本訓練外,就是種菜、挖煤、採礦、燒窯等高強度苦力勞動,得了一身病。

那時管部隊復員的是國務院副總理陳永貴,他之前只是山西省昔陽縣大寨村一個不識幾個字的村支部書記,他對復員軍人安置的指示是:哪裏來,哪裏去。這樣我復員後只能回老家種地。

七十年代末,經人介紹,岳父的二女兒嫁給了我這個窮復員軍人。岳父一家並不嫌我窮,對我是疼愛有加。

一九八四年十月,我被推薦到所在鎮保險辦事處工作,後來妻子也在該單位做臨時工。一九九七年六月三十日,我的一個同事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得到後,回家沐浴更衣,連夜拜讀,一直讀到第二天早晨七點,一口氣將這部書看完,心中有說不出的高興,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的書啊!我怎麼不早一點看啊!從此我走入了法輪功修煉。

修煉前我有四大癮好:煙、茶、酒、賭;看完《轉法輪》後,當天就把這四大癮好一口氣戒掉了。我十八歲在部隊服役時,得了一種怪病,從腰到膝關節經常出現麻痺感,時間短時幾分鐘、長時三十多分鐘,如果是蹲著,不扶東西或者沒人拽,根本就站不起來,到師級、軍級醫院找專家診斷,也沒得到結果。復員後,到市級醫院沒查出結果。幾乎每年發病十多次,每次發病時,令我身體十分難受,心理壓力也很大。同時還患有神經衰弱、嚴重失眠,迎風流淚,風濕性關節炎、十二指腸球部潰瘍、前列腺炎等多種疾病。

修煉法輪大法後,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所有這些疾病都消失遁形,我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到了一九九七年下半年的九月,我轉成了正式職工,從此有了穩定的收入,這對我來說真是好事連連。

我自修煉法輪功以後,時時處處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

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法輪功進行瘋狂迫害,我也被縣「六一零」操控的公檢法非法拘留、誣判、洗腦,單位變相開除了我的工作。為了贍養年近八十歲的父母,為了兩個孩子能讀大學和全家人不餓肚子,我帶著妻子外出打工以維持生計。

迫害中,我除了受到社會上的歧視與壓力外,還受到來自家庭中的歧視與壓力。我祖父是三十年代被殺頭的中共邪黨烈士,我父親、弟弟們、岳父都是邪黨黨員,只有我不是。他們認為家庭中一下子出了一個反邪黨的叛逆者,家中烏雲密布,甚至當著媳婦的面打我的耳光,岳父常給我臉色看,父親趕我出門,不承認我這個長子,兄弟們也都勸我不要煉了,妻子也要離婚。那時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

我一直堅持不懈的向家人講真相,同時更加註重自己的修為,慈悲善待每一位親人,處處為他人著想。經過多次的講真相,年年的講真相,從我的善行中,親人們逐漸的明白了真相,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有的還參加了訴江大潮。

為了使可貴的中國同胞能明白真相,我按師父的要求:儘量做好弟子們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師父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2]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批鬥了我父親的那些人,我父親仍然記恨他們。我堅持不懈的登門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從一提及法輪功就感到害怕,到後來開始嘮家常;從冷眼、不答理到熱情打招呼;從不明白真相到退出邪黨組織,磨礪的不是一天、幾天,而是幾年的堅韌付出,最後終於使他們明白了法輪功真相,知道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同時,我循循善誘的開導父親,我說這「文化大革命」也不是批鬥您、寫您大字報的人、刷您大標語的人發動的,而是中共邪黨和毛澤東發動的,批鬥您的他們也是受騙了。慢慢的父親也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記恨心也淡薄了很多,後來還能和整過他的人在一起嘮家常了。我這裏並不單指父親變好了,更值得欣慰的是父親能夠做到不計不恨,那是他的心靈得救了。

三女婿:信謊言喚不醒 禍害自身

八十年代末,我的大姨妹成家了,她的丈夫畢業於師範學校,任一所小學的負責人,這就是我的大姨弟、岳父的三女婿。

從他們結婚後,我和妻子對他們很好,他們缺錢,就找我們借;缺東西就找我們要,或者我妻子給他們送去;大姨弟家族中出了甚麼事,都要找我幫忙,一有甚麼事就找我商量;甚至哪天哪天撿了幾塊錢等小事也會抽時間來告訴我,關係可以說是十分融洽的。

但自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遭迫害並被單位變相開除工作後,大姨弟不但沒有惻隱之心,反而幸災樂禍,好像撿到了一塊升官的籌碼。他是邪黨黨員,為了表白他對邪黨的忠誠,就到處講些對我的誣蔑誹謗之詞。

我聽到這些後從不計較他,反而對他給自己造下苦難而感到惋惜。為了讓他明白真相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就常在他上班的路上特意等他,遇到他就主動與他說話,想告訴他真相。可每次他都是頭一抬,眼一橫,不吭一聲就氣沖沖的走了,或者冷冷的說一句:「我不認識你!」

一次在他和他的同事一起吃早餐時,我和他的同事打完招呼後,又單獨跟他打招呼,他當著他同事的面也是這句話:「我不認識你!」他的同事說:「他是你的姨佬(方言:指姨兄弟)啊。」他說:「我沒有這個姨佬!」

大姨弟甚至和我家斷絕了關係,不允許他家裏的人和我家裏的人來往。一次,大姨妹在路上見到我和我打了一聲招呼,被他看見了,回家把他妻子打的渾身是傷。為了他家的生活安穩,我們家和他家沒有了來往,就連他獨生女兒的婚禮都不允許我們參加。

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八,岳母去世,因妻子在外省帶孫女還沒趕回來,就讓我先去悼念。誰知大姨弟竟安排岳父的堂弟(叔丈)和堂妹夫(叔姑父)來我家當說客,不准我去悼念岳母。我當時也不生氣,只是平靜的對兩個前輩說:「兩位前輩辛苦了,有一個問題請你們想一想:是我先到岳母家做女婿,還是他(指大姨弟)先到岳母家做女婿?再說,岳母的親閨女、我妻子還沒有趕回來,我能不去悼念嗎?就是鄰居家裏老了人(指老人去世),我也得去啊,何況是我岳母。」二位前輩這時反應過來了,連忙說:「此話有道理。」就帶著我和他們一起去悼念我的岳母。

二零一五年正月十八,岳父去世,道士寫孝單(孝男、孝女的名單)時問我大姨弟,你岳父有幾個女兒?他回答說兩個,話語間沒算上我妻子和姨姐,我當時就在旁邊,但沒吱聲。那道士覺的不對勁,等大姨弟離開後,道士又問我:「你岳父到底有幾個女兒?」我說四個。道士說:「X老師怎麼能這樣!」我也只淡淡的笑笑。

二零一五年臘月的一天下午,大姨弟和幾個同事在餐館裏吃了晚餐後,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輛五菱雙排座車撞倒在人行道上,動都沒動一下,就拋下他九十多歲的老母、多病的妻子、年幼的外孫女離開了人間。我知道消息後,馬上給在外省帶孫女的妻子打電話,叫她儘快的趕回來奔喪,並趕到了學校為他設的靈堂安慰姨妹、姨姪女、姨姪女婿還有姨侄孫女;同時,和姨姪女講了「三退保平安」的意義,經姨姪女同意,為他父親(我大姨弟)退出了邪黨。

大姨弟聽信中共謊言,生前沒能擺脫中共的魔咒,死後才由子女幫他解脫,這個邪黨真是邪惡至極呀。

按中國的傳統禮節,把辦喪事中的一些細節都是看得很重的,有的人家平時關係很好,往往都在這個時候鬧翻臉是常有的事。寫孝單的那位道士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他當時對我說:「你很了不起!不愧是煉法輪功的!」叔丈和叔姑父後來見到我也豎著大拇指讚揚說:「你很有海量!不簡單!」我說:「你們不要讚揚我,是我的師父叫我這樣做的!」

大姨弟走了。我為沒能救下他感到很痛心,這並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他生前受中共謊言毒害很深,並不懂得「打僧罵道,必遭惡報;打道罵僧,必遭天懲」的道理。這是最最悲慘的啊!

四女婿:明真相退邪黨 福報連連

九十年代初,岳父的第四個女兒結了婚,四女婿也是師範學校畢業,也是邪黨黨員,在一所中學任教。四女婿就是我的小姨弟。我遭非法關押迫害回來時,他和我妻子一起到看守所將我接到他家調養了十多天才讓我回家。那時他家住在五樓,因我當時身體十分虛弱上不去樓,還是他把我背上五樓的。

我從外地打工回來後,那時「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已進入高潮,我給他講起「三退」的事,他爽快的答應了,連說:「退!退!退!」過了幾年,小姨弟就由一個普通的中學教師提升為一所中心小學的教導主任,同年,提升為副校長、次年提升為校長。他的女兒大學畢業後,也順利地安排了工作;他妻子開的一家小餐館也生意興隆。這真是福報連連。

結語

我的故事講完了。朋友,看了我的故事,您有甚麼感觸嗎?是啊,人生無常,說不定哪天會出甚麼事。但以我的閱歷我認為:做人要守住善良,以容為大,不為一點蠅頭小利去爭、去鬥,能做到這一步的人,我相信會受到上天的護佑,得到大福份。

切記:善惡有報是天理!也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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