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的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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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五日】我們現在的家住A市,先生的老家在離B市不遠的鄉下,兩城相隔還有一段較遠的距離。最後一次回去是七年前了,該回家去看看了。女兒自薦,開車前往。啟程的那天,本來下了數天的雨停了,太陽出來了,我天目看到在空中師父含笑望著我們上路。

先生的同胞兄妹、近親、同學、部隊同事、同事都在B市,那裏也是我走向社會的第一站。六十年代初,我和十四位剛剛中專畢業的同學一起來到B市,經歷了文革的十年浩劫,結識了和我一起走過崢嶸歲月的同事、朋友,這裏可以稱作我的第二故鄉。調離B市後,特別是一九九六年我和丈夫學了法輪大法後,為洪法、勸「三退」我們先後回過B市幾次。B市有的親人、老同學、同事為得法也來過我家。

故鄉的有緣人

一路順風來到B市。丈夫的小妹妹一家已等候我們多時了。進家後兩室一廳新裝修不久的房子,看的出妹妹老倆口過的也還舒適。妹妹說兩個女兒、兒子,三個孩子都自己開公司做生意,有房有車,日子過的都很紅火。這家人,是九九年前得法的。特別是妹妹還開了天目,而且看的很清楚。

問起他們學法的情況,妹夫抱來一堆大法書和我給他們的真相資料說:我一直給你保存的好好的。我吃驚的問:你們都沒學了嗎?答:學法小組被破壞了,加上那麼多孫子、外孫都要帶。家裏在鄉里還買了一塊山地,三個孩子出資合蓋了一棟別墅,餵了五十多隻雞鴨,得守在那裏。妹妹身體又不好,甲狀腺腫瘤開刀,子宮切除,眼睛白內障準備做手術,還怎麼學呢?我問妹妹:你的身體搞成這樣,怎麼不煉功呢?她說:是啊!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煉了呢?她對放棄修煉還有點惋惜。我們會一起到鄉下去,我就沒多說。

當天晚上,我們到了一位老同學家,她是當年在A市通過我家得法的。她看到我們身體這麼好,皮膚白裏透紅,人顯得很年輕,羨慕不已。她心臟裝了起搏器,講話很費力。她告訴我們,大法書被邪惡抄走了,兒子是交警科長,女兒是管人事的,怕影響他們,不煉了。我說:如果我給你請來大法書,你還願意煉嗎?她說,看到你們身體這麼好,真後悔,我願意繼續煉。我馬上叫女兒到車裏取來了一本《轉法輪》送給了她,希望她能修煉如初。

第二天上午,到了一位老領導的家。九九年以前,他也曾到我家聽過師父錄音,煉過功的,「七﹒二零」後就不修了。七年前他們全家都做了「三退」。當時他的妻子病臥在床,提出要煉功,我給她送了一本《轉法輪》,找來當地同修教她煉功,後來聽說也不煉了。看到老領導有氣無力,非常虛弱,我說: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可以煉煉功。他說:當時沒煉,現在煉也晚了,江澤民沒幹一件好事。

老領導是一位轉業軍人,在當地曾是挺有名的大企業家。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做生意虧了本,欠了高利貸,跳樓自殺了;另外三個兒子都吸毒,一個死了,一個被判14年徒刑,一個多次被關,現在流落他鄉。女婿開公司,死於車禍;老伴前年也死了,據說老伴死的前一天,在醫院裏還在打牌賭博。有人告訴我現在他和女兒每天也在打牌。這個家庭是典型的所謂「盛世」受害者,真是可悲又可憐。

我拿出了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給他,說:「這本書寫的太好了,你也看看吧!建議你不要總是打牌了,有時間多念念『法輪大法好』吧。」老領導雙手接了書說:「你以前送給我的《九評》和其它書,我都看了。」

看到以上三家人的狀況,就反映出在世風日下、人心急速下滑的亂世中,加之邪黨對人們的毒害,救人真的很難。

第三天,啟程去先生的故里,生養他的一個小山村。妹夫開車,當天風和日麗,環顧小城:幾年的時間,樓房林立,層層疊疊,街上熙熙攘攘、商鋪繁雜,來往車輛川流不息。街上的人們服飾多彩、髮式各異,印象中的古老平靜的小城已經不見了。

出了B城,公路兩旁的土地荒蕪,昔日的稻田種上了蔬菜,再往遠望,許多小山頂上和半山腰蓋起了一座座樣式新穎的小別墅。多條隨著山體變化的小公路通往各自的家門口。妹夫車在前面停了下來,建議我們下車看一看,這裏在建飛機場。上百畝的小山丘推平了,住在這裏的農民拆遷了,不見一個人,滿目荒涼,我覺的這個地方像個未老先衰、氣虛殘喘的小老頭兒,心裏倒噓了一口涼氣。

往前走,路旁掛著「旅遊勝地」的牌子,這裏蓋了很多樣式不同的小高樓、小別墅。從外表看樓房已經建成一段時間了,可都沒甚麼人住似的。前面有一個兒童遊戲場,風吹日曬,也沒見到一個孩子在玩耍。據妹夫說最早的開發商撈回了自己的本錢就走了,剩下的大概都是欠銀行的貸款了。

我們無心觀光,趕路要緊。到了小妹妹家,剛裝修好的小別墅大廳裏,已經坐滿了等待的姊妹。彼此問候,看到個個都衰老的很厲害,一坐下來,都在訴說各自疾病纏身帶來的痛苦。我們很想聽聽他們學法煉功情況,午飯後問起他們:你們都還在煉功嗎?丈夫的老弟說:「哪有時間煉功啊!年輕人都到外地打工了,家裏只剩了老人小孩。養養雞鴨種點菜。各種蔬菜拿到集市上去賣,價錢也挺好,只顧了賺錢了,慢慢的也就不想煉功了。」

老弟曾擔任過村的邪黨支部書記,當年頭疼的厲害,醫治無效,醫生也沒有診斷出是甚麼病,人也脫了相。我們約他到我家來學功,住了半個月,身體恢復了,頭也不疼了。回鄉不但自己煉,還帶著別人煉。老弟嫂患類風濕,周身關節疼痛難忍,學了功以後好了。夫婦又專門到A城一趟,來學法煉功。現在他倆也不煉了。

這滿廳的至親,都知道大法好,有不少人曾煉過功,大家都做了「三退」。我問老弟嫂:你曾在電話裏給我講過,大法在你家還出過很多神奇呢,你還記的嗎?老弟嫂開始講了:一七年我家山上起了火,南風吹來,火勢越來越旺,眼看就要蔓延四週。老弟急的就要哭了。老弟嫂說:我們是煉功人,師父會管我們的,話音一落,火就在急速的縮小,最後就自滅自熄了。同年我們在山上砍樹,一棵大樹鋸倒了,正好砸在我的身上,爬起來一點傷都沒有,其他的人當時都嚇的出了一身汗。還指著老弟說,他的背都羅鍋了,煉功後直起來了,至今都是直的。

老弟嫂在講,大家都在靜靜的聽,都不記得回家了。已經是晚上了,丈夫說:大法的美好說不完,建議大家還是煉功吧。我們這麼多年要不是煉功,可能今天就來不了這裏了。

這時,大家才想起丈夫是一個剛剛過了一場病業大關痊癒的人,鬧騰了一天了精神還這麼好,都像如夢方醒似的感歎道:「法輪功是真好啊!」

趕集

先生的家鄉,當年得法的人不多,有的也是在一九九九年以後得法的。這裏的人對法輪功的了解大多都是從電視上聽到、看到的,當地對法輪功的迫害雖然沒有那麼嚴重,邪黨對眾生的毒害也是不淺的。

次日,來到了集市,我們一邊給有緣人講大法真相勸「三退」,一邊發資料,妹妹夫婦也來發,有不少人拒絕接受,我們就耐心的針對著每一個人的情況講真相。妹妹說:這是我的嫂嫂,都七十多歲了,煉功二十多年,沒看過病,你看多年輕。這時有主動來了解法輪功情況的,也有來要資料的。看的出:眾生等著得救。集市上的人除外地來做生意的,當地出來集上的全是老年人,丈夫還經常遇見他兒時的同學,一個個都衰老的不認識了, 也勸他們做了「三退」,送了真相資料。

每逢趕集,即使是颳風下雨我們也都會去講真相。有時老弟或老弟嫂挎著我的手,跟著我們一起發資料,一邊介紹:「好東西,拿回去好好看看有好處,電視宣傳的都是假的。你看我的哥哥嫂嫂煉功煉的身體多好。」人家都認識老弟,稱他是老幹部。他說的話人家聽。

有一天,給一位賣菜的老太太講完了真相,她一定要送兩把青菜給我,說這是自己家裏吃的。推辭不了,給她放下五元錢離開了。路上,問弟媳:她為甚麼強調是自己吃的?難道和她賣的菜不一樣嗎?弟媳回答,肯定不一樣,自己吃的菜是不打農藥,不上化肥,不打水的。我又問:你也是這樣做嗎?她答道:是呀,自己吃的豬肉、雞鴨跟賣的肯定都不一樣。末法時期,為了個人私利,根本不顧及別人的死活。大法弟子不救人,這些人可真是沒有前途了。

宴席上講真相

一個星期後,B城的老同學來電話:當年一起的同學加各自的丈夫有十幾個人,明天盛宴為你們接風,希望屆時光臨。我悟到師父在安排。我們應約而至,除一位還保持了聯繫的同學外,其他的已經四十多年未見面了。印象中的同學已經都是兩鬢斑白的老年人。

我心裏發出一念:今天我要唱主角,請師父加持。大家坐下來後我先講:感謝老同學、老同事的盛情款待。建議今天我們每個人都簡單的談談自己分別後的經歷。大家都贊成,但都表示我們在B城幾十年沒動,平平常常,眨眼過了幾十年,實在沒甚麼好談的,你們身體保養的這麼好,真想聽一聽你們的養身之道。

那好吧,我也沒謙讓就講了起來:自調離B市後,日子過得艱難一點,也還算比較順利的過了將近二十年。在這期間我在職讀完了大學,工作中年年都被評為先進。但當人趨於成熟、事業有成時,多種疾病接踵而至。為了保命自動要求提前十年病退。退休的第二年又患了乳腺癌,做了右側全切手術。在我感到人生路已經走到盡頭的時候,九六年我有幸學了法輪功。在很短的時間內,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從此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全場的人都在靜靜的聽。我繼續講了江澤民如何殘酷迫害法輪功,抹黑法輪功。我曾經為講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步行八百里路進京,剛到國家信訪局門口一站,就被綁架到了北京西城區看守所關押十二天後,遣返原地,又刑事拘留一個月。我為了堅持修煉「真、善、忍」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還被勞教三年;至今還經常遭騷擾。

我接著講了大法的美好,大法在全世界的洪傳。話一落音,馬上就有人講:今天擺在我們面前的才是真實的法輪功,法輪功好不好看到他倆本人就清楚了。我為他們得救了而高興,又發了真相資料和護身符給他們。當場沒做「三退」,是事後分別也勸退了。有的還送給他們《九評》或《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有要學功的,就送了大法書。

先生的老同學、同事、在部隊時的同事也宴請我們,後面還有很多人排隊要請,我們都謝絕了。在另一次聚會上,我們也講了兩個小時。丈夫的一位部隊同事,轉業後在B市當了市長,早已退休。我們講完後,他說:以前我不知道法輪功這麼好,一位司法局長給我講過六次關於法輪功的情況,不過,他講的還是沒有你們今天講的好。我說:如果你還想聽,歡迎你來A市我家裏聽。他和夫人當場同意。我還問了他們:有沒有外地給你們打電話做「三退」的?回答:有,經常接到這樣的電話。你們退了嗎?他們說:「退了,謝謝!」

我們還送了每人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真正明白了真相的人,確確實實都成了我們的活傳媒。

老弟一家重回和睦

我們返回鄉下,老弟接我們住到他家。他們家人丁興旺,兒孫成群。十多個小家庭,合一起幾十口人,家家過的好,但是彼此之間的關係不是融洽,都對我們訴說各自的苦。老弟夫婦兩人之間都不和,經常打架。我們說:你們都是得了法的人,雖然現在沒煉,也不能混同為常人,各自多找自己,老夫老妻,一笑了恩怨,有甚麼了不起的大事。他倆和大兒子、兒媳婦彼此不講話,下面的孫子、重孫子雖然都是他們帶大的,可也都不理他們 ,三年不來往了。

一天,我們把他們這一家十口都請到一起來吃飯。我們講大法的美好。飯後帶著重孫們念「法輪大法好」。整個大廳洋溢著歡樂、祥和的氣氛。第二天,大兒子請我們吃飯,把他爸爸媽媽一起接去了。老弟嫂說:我這個兒子三年來第一次這麼孝順。三年的怨恨就在祥和的氣氛中化解了。

無論走到哪裏,包括在A城的大馬路上就讓「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在天空中迴盪。一天,我坐在二樓,聽小重孫女在院子裏給她的同學講:念「法輪大法好」,會身體好,學習成績好。同學不信,她說:我的老奶奶是不會騙人的,念吧,數學題不會做我念了就會做了,這是真的。她也學著我的樣,說:「法輪大法好,來,跟我念。」小朋友都跟她念起來了。

還有一天,我們一個親戚四個月的小孩發燒,我抱著他念「法輪大法好」,滿屋子十幾口人都大聲念起來了,小孩很快退燒了。

轉眼快一個月了,我們抓緊時間把以前得了法的人組成了一個學法小組。我們回A市不到一星期,我的同學陸續找到我家要學法煉功,有的還領著家人來聽真相。有的來拜年時,告訴我她天天念「法輪大法好」。

這一次故鄉行,妹妹、妹夫和這麼多的有緣人又從新接上了大法緣,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真是讓人欣慰的事。三十三天的時間,勸退了一百三十來人,主要是在集上退的。我回家後利用電話或採取其它方式方法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做到底的,讓「法輪大法好」的光輝洒遍這塊土地,讓這裏的善良人都能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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