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歲的人雖然執著心很少,可是常年形成的觀念卻是很頑固的,特別是經歷多年的疾病折磨,那個陰影不太好去。二零一五年十月前後父親開始咳嗽,持續很長時間也沒過去,而且越來越嚴重。有一天我不在家,當醫生的弟弟來了,看到父親這個狀態,就把他拉到醫院檢查,結果是肺部有炎症,需立即住院治療。父親默認了,任憑弟弟擺布。我知道父親上醫院這條路是個死胡同,幾次和父親講法理,他也不聽,還攆我走,我又氣又急。每次去醫院,家人阻擋我和父親交流,父親也躲避我,結果總是不歡而散。
父親在醫院打針吃藥,住了半個多月,一複查不但沒好,肺部又出了大洞,腿腳也不靈活了,而且必須轉院,到傳染病醫院治療。那時離過年還有幾天了,我乘機跟親人說:「回家過完年再說,年前都很忙,我先來照顧他。」親人同意了。回家後,弟弟叫大家都和父親隔離,因為用常人的話說父親的「病」正是傳染期。弟弟留下一大包藥讓父親按時吃,就都各自忙去了。借此機會,我和同修一起和父親靜心學法、切磋、發正念。父親認識到在病業這個問題上留有很大的擔心,出現一點狀況就害怕了,感覺這樣,感覺那樣,最後真的把病感覺出來了,是自己求來的。打針吃藥,炎症沒消下去,反而治出來個大洞,弄成傳染病,搞的人人都不敢接近了。
通過學法以及和同修的切磋,父親在法理上清醒了:「修煉的人怎麼能有病呢?修煉人的身體怎麼能交給常人治呢?九十歲的人了,沒有師父沒有大法,這條命早就沒了,哪有今天的我。命都是大法給的,還有啥放不下的。啥也不想了,一切交給師父,生死都聽師父的。努力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堅信師父堅信法。」
心性提高上來了,一切都發生變化了,父親的病業狀態很快就消失了。幾個月後弟弟要給父親複查,問父親按時吃藥沒有,父親告訴弟弟一片藥也沒吃。弟弟真的生氣了,直接對我發火,警告我一切後果找我算賬,然後就走了。兄弟姐妹都埋怨我膽子太大,拿父親的生命開玩笑,說我這回吃不了兜著走。幾天後弟弟讓父親上醫院複查,結果一切正常,洞也沒了,炎症也消失了。
家裏的人都很驚訝,覺的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在面前,不得不承認法輪功真神。父親也說師父太慈悲了,自己心性提高上來那麼一點,師父就管他,就在他身上顯現神跡。這是師父在鼓勵他,他要更加信師信法,做好三件事,回報師父的慈悲看護。現在九十歲的父親腿腳輕快,精神十足,每天都出去救度眾生。
父親過病業關期間,我暴露出來很多自己意識不到的執著心,比如和父親說話時那種命令式的作風、指責的口氣,感覺自己了不起、自以為是的態度,這些完全都是黨文化的東西,自己還覺的是為父親好,是在幫他。其實從常人角度來說,他是老人,無論是出於善心或是孝心都不應該有那樣的態度;從修煉人角度上說,每個人層次不同認識也不同,不能把自己的認識強加給別人,更無權指責。也許父親在其它方面修得比我好,只是這一個問題上暫時沒認識上來。
而我在對待病業問題上,也沒有達到完全否定。比如這期間我盯著父親的狀態,他多咳嗽幾聲我也擔心:「怎麼又咳嗽了?怎麼又厲害了?」其實我內心也把這個假相當成病了。擔心父親能不能向內找啊,能不能認識上來呀,能不能闖過來啊。
師父一再告訴我們要修自己:「你們在修煉中,不能眼睛總是看著別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問題就看自己,怎麼樣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看到不足了,作為個人來講,怎麼樣把每件事情做好,在做的過程中把思想擺正,困難面前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那才是了不起,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那才是在用正念在證實法,你才真正的不愧是一個大法弟子。」[1]
可我卻忘了我也是在修,這也是在給我提高的機會,也是在考驗我信師信法的成度。我陷在情中一個勁的盯著別人,這麼不好,那麼不對,不信任父親同修,發出的負面的東西往他身上加,回想起來這會給他增加多大壓力呀,帶著這些不好的因素能有好的結果嗎?結果父親一聽我說話就特別反感。同樣的法理,同修一講他就聽,我怎麼講他都聽不進去,因為帶的心不一樣。
通過學法向內找,一個一個的執著心查出來了,那些意識不到的邪黨文化的東西也暴露出來了。想想帶著這些不好的東西,哪有正念之場?這不是幫同修,而是在毀同修。師父一再給我機會,讓我提高上來,悟性差的我很長時間才認識到這個理。當我提高上來之後,正如上面所說的,父親狀態也很快就改變了。謝謝慈悲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