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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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日】我寫出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下化解魔難的一次經歷,與同修交流,叩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二零一八年大年期間,我帶上給親友的千金萬福──各類大法真相,有光碟和各類真相大冊子、真相掛件、幾個裝好真相卡的小音箱、護身符等相關物品去走親戚。在入火車站候車室後,警察拿著網傳我的身份證綁架了我。警察偽造審訊記錄,我拒絕簽字,劃掉全部內容,寫上「偽造作廢」。當天深夜我被騙入本市看守所,他們預謀刑拘。這期間我一直給身邊的人講真相,他們也無可奈何的說:「是人家讓抓的,沒有辦法……」

否定迫害

面對突發的狀況,我不停的發正念否定迫害,同時更嚴肅認真的向內找,正念清除各種人心觀念。我們都知道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使命──救度眾生,師父早就講過:「都在盼望著在歷史漫長歲月中的這一刻。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1]在眾生性命攸關的時刻,大法弟子遭迫害,直接影響了眾生得救。我在心中請求師父幫助,同時我盡力調整自己的心態。

我不怕被關,但我不應該被關。我靜下心來回想師父講的:「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2]。我不懊悔、不憂傷、不急、不躁。雖深陷牢籠,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定有我修出來的路,在哪裏都要做好三件事。

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我告訴在此處所遇到的警察們,我是合法公民,被非法關押,看守所的一切規定、制度與我無關,我是自由人,你們只能幫助我早日回家,不能讓我在此處如何服從管理,那樣你們是違法有罪的,為了你們好,我提前說明。接著甚麼值日、報號、碼坐,我都不做。同時幾次律師會見,我不許給我戴手銬,穿著我的隨身衣服,來回高呼:「法輪大法好!」經過監區到辦公區會見,有時有的警察還同我一起說「法輪大法好」,無任何人阻攔。

我利用一切時間背法、煉功、發正念,四個整點我都端坐立掌各發一小時,晚上利用平日難得的大塊時間煉功。每晚九點監室裏的人睡覺,我開始煉抱輪兩小時和一、三、四套功法,後發正念一小時,接著背法至凌晨一點睡覺,期間監室的人幫我看點,凌晨三點後起床煉靜功一小時後背法至六點發正念。午間監室的人睡覺近兩個小時,我發正念一小時,後背法。同時上、下午監室的人做操時,我就站在她們隊伍前方左側煉一、三、四套功法。在全方位的監控和監室的人的眾目下,我是在做功法演示。

開始時監號中的值日生和有的人學會了,有時偷著煉一會兒,有的說回家煉。這一切也不是一帆風順的,遭到巡警制止。我抵制他們說:這是我的本份,並要求見所長,同時講真相:「我這條命是煉法輪功搶回來的……」次日晨,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接著高唱:《法輪大法好》、《為你而來》、《找真相》、《得度》等等大法歌曲和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

在師父加持下,我的聲音是那樣的高亢、悠揚、悅耳,幾個監道的人都能聽到,還有巡邏的武警,聽到的人都感到震撼,有的落淚。自此,看守所警察和監室的人,見到我都面帶笑容,不再干擾。這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保護、眾生的覺醒。

講真相

剛入所時,我對監號中所有的人分別講了為何要三退,同時給獄警和所領導,以我修大法的身心變化及家人的受益,現身說法,證實大法的神奇和中共迫害的殘酷和罪惡,以請求幫助的形式,請獄警幫助複印多份材料分發給他們。我覺的還遠遠不夠,還有那麼多警察和監室的人沒聽到我講真相呢。

我被關在一個號內,不能隨便出入與人溝通。我請求師父加持,開啟我的智慧。隨之我豁然開朗了:講真相吧。每日晨八點報號後,各領導在看監控,各號的人這時都很靜,而且清晨音不雜是最佳時間,聲音能傳的很遠,於是我就大聲講大法真相,大約講快半小時。我站在監號敞開的窗口高聲說:「各位朋友早上好,明真相,未來生命更美好。」接著朗誦《洪吟》、《找真相》、《預》,隨後隨機講,例如我講藏字石,說這是天意,中共禍國殃民,迫害修佛救人的法輪功,攻擊宇宙大法,觸犯了天理,天要滅中共,要三退保命。並告訴所有警察和各監室的及將要出監的人,可上網查藏字石,這是天意在人間的真實顯現。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給人的警示,讓生命得救啊。大法弟子遵照師父的教誨,全力在講真相救人,不能錯過這萬古機緣,生命是可貴的,盼眾生都得救,大約講快半小時。結束時,背《論語》並高歌一首《為你而來》。

有的監號傳出掌聲、喝彩聲。獄警來找我:「你以為看守所沒有辦法管你了?你這樣吵監,可以給你上束縛帶。」我不動心,沒有怕,我說:「我的師父不允許。」她又問我:有甚麼交換條件,你可以不演講?我說:「正法救人講真相沒有交換條件,大法弟子慈悲,是為了搶人、救人,人真要大難臨頭了,我一刻也不能等閒視之。孩子,我理解你,你為難,我給所領導寫個信你轉給他們吧。」她高興的說:「好吧。」

於是我寫信說:「我不是與所方警察過不去,我是修煉人,知道這些,人面臨大難,我被關在這裏,心裏急呀,在這僅有的空間,我只能這樣演講了。請給予理解和幫助,你將功德無量。」

此後又經過幾次交談,所方不再干預我講真相了。我每天換一個內容,如為甚麼三退,並告訴方法,聽明白的,你用甚麼名聲明退出都可以,暫時用一種方法寫在號中某處,待出監時,找大法弟子上網聲明;講自焚偽火;講法輪功是甚麼;見證大法神奇;中共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等。期間其它監號的人大聲叫我教唱大法歌,我就一句一句的教,直到學會。聽說,有個人真心唱大法歌,她的大案化解了,被釋放回家。

「五一三」那天,我唱《得度》,淚流不止,我喊:「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恭賀師父六十七歲華誕!」我講我的師父是來度人、救人的,是如何的艱辛、神聖偉大,能遇到師父傳法,是世人的洪福,三生有幸,是人類應該珍惜萬分的。

聽到的人更敬仰師父了。這天我所在號中的十幾個人,當時都落淚了,這一天她們一整天沒閒聊。此後獄警再見到我就說:李大師好!

窒息邪惡

一晃我已經被非法關押三個月了。罪惡的程序已走到法院了,邪惡傳言要冤判我四、五年,即將開庭。此刻我突然頭暈心慌、起不來床,食水不進。我想也許是點悟我絕食,於是我決定停食停水了。

次日,一念打進來:要闖過去,眾生億萬年等你救度呢,師父就在你身邊,咱們八天就回家。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不負師父,不管多久我一定闖過去。我在心中同師父說:師父我不怕死,但我的肉身一定要,我要用其正法、救度眾生跟師父回家,請師父加持。

絕食第三天,我依舊頭暈心慌,起不來,獄警發現來找我談,要灌食。我拒絕,我問獄警:「哪家的老人不舒服,不能吃喝就強迫灌食的?是不是想儘快把其弄死?」他們無語,接著給我弄來許多水果,各類食品誘我吃喝,我就是吐。他們無奈不勸了。第六天傍晚,強行將我送大醫院,我拒絕一切醫療,說會過敏。那一夜,我的雙腳被銬到走廊的加病床上,渾身骨頭痛、動不了。

看護的兩個警察睡覺去了。我的頭象被烈火灼著,冷敷、冷水澆頭都不管用,口腔內不時溢出小血塊,一夜未眠。次日晨,住院患者都起床了,我想,警察不善,不能讓其對大法弟子犯罪,我就高呼:「法輪大法好!」高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聲音與往昔一樣。

眾多患者和陪護都過來圍觀,我對他們講真相: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是有病,是被警察非法關押的,七天沒進食水,被銬在這裏,一夜沒人過問,有這麼救人的嗎?醫院這不是黑監獄嗎?夥同看守所要把我害死在這裏。我要立即回去!

這時主治醫師趕來驚訝的說:你咋還這麼有精神哪?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呀!他看到了大法的超常。看守所來人向我道歉,說看守所外出就是這麼規定的,勸我化驗,大家都放心。我不同意,就接我回所了,由監室的人和獄警陪護我。又一夜未眠,還是各種冷處理。

我熱的躺在地磚上,腳用電扇吹著,頭不停的冷敷,澆冷水,含冰水,接著白天又跑醫院,我拒絕一切醫療,說我會過敏,如強行治療,院方要出三聯單,保證醫療無危險,得給我家人一份、醫院一份、看守所一份,並且本人還絕對拒絕用不明藥物治療。這個條件哪個醫院也不收。

第八天又去醫院,無果。晚間,看守所獄警和監室的人眼睜睜看了一夜,服侍了一夜。第九天早晨,所長、政委、大隊長全來了,看我還活著會說話,還能坐幾分鐘,他們驚嘆不已:哎呀,這全世界我就佩服一個人就是你呀。若是普通七旬老人,三天不進食水,早就五臟衰竭了,早氣息奄奄了。

那幾天一個所長一直在法院跑我的事,讓保外。在正念加持下,我家孩子不拿錢取保,並義正詞嚴:若老人有意外就控告他們,一個也別想好!

第九天頭,政法委頭子、「六一零」頭子都來了,決定放人,法院沒來人。下午看守所人員大呼:放法輪功!他們用輪椅把我推出監室。所過之處,監舍的人都擁到監欄門口,有的人流著淚說:姨,你回去若養好了,告訴我們,無法通信,您就來給我們存塊香皂吧。我答應了。推出監區,無任何手續我被接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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