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師恩惜大法 正法修煉不等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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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們好!

借法會之際,回顧自己走過的修煉之路,寫下來向師父彙報並與同修交流。

一、回國護法,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打壓與迫害。從明慧網上知道中共在不斷的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而且是一天天在升級,國內同修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走出來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當時我想國內國外的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修的是同一部法,我也應該去北京,為師父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

在辦理去中國的簽證時,遭到了悉尼領事館的拒簽。於是我就飛到香港,可是得到的同樣是拒簽。因中共的電腦簽證系統是全球聯網的,並有一份黑名單,以阻止異見人士進入中國大陸。當時我想沒辦法了,我已經盡力了,回澳洲吧。但在我心底深處還有一念: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還是不想放棄,最後經同修介紹,一天早上,我登上了付費的私人快艇,就像在雲霧中飛一樣的進入到了中國大陸,也與北京當地同修聯繫上了。

一天,一個當地同修告訴我,山東省濰坊市的同修陳子秀被邪惡中共迫害致死。問我是否可以開車去山東濰坊,取得陳子秀被迫害死的第一手信息資料,上傳給明慧網,讓中共的罪行曝光於全世界。

從北京到濰坊要開約九百公里的長途,人生地不熟,又是右行駕駛,當時還沒有 GPS導航,我就在猶豫。這時一段法在我頭腦裏打轉:「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1]於是我平靜的說:「我行,我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了,在當天的後半夜我們開車到了山東省濰坊市,見到了當地的同修和陳子秀的女兒,得到了同修陳子秀的生前照片和被迫害的經歷資料。睡了幾個小時後,天一亮我們就準備往北京返,這時同修提醒說,出城的城門都有許多警察日夜把守盤查,問我要不要把資料藏在汽車的機器裏?

這時我將心靜了下來,定了定神,此時我看到滿天無數雙正負生命的眼睛都在盯著我看,我想往哪藏都藏不住啊。於是我說,我就把資料放在我襯衣胸口兜裏吧,我人在資料就在。我在心裏默念了幾遍「真、善、忍」,就上路了。

開到城門口,一個警察讓我開過去接受檢查,我不斷提醒自己,要鎮靜,師父告訴我們:「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在師父的看護下,安全的過關並順利的返回到北京。在一個餐館裏,我把資料交給了當地專門負責和明慧網聯繫的同修,使得邪惡中共的罪行得以及時曝光於世界。

不久,聽說美國《華盛頓郵報》的記者在山東,於是我們決定再次去山東找那位記者做一次採訪報導,進一步揭露曝光邪惡。但是在第二次離開北京去山東時被中共便衣警察截住,直接把我非法送到了北京六處監獄。進去後,我如實的向牢房的人介紹了法輪功及中共如何迫害法輪功,我又是怎麼來到北京,只想向政府,為師父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又講了法輪功在國際社會上受到各國政府的歡迎、支持及保護。他們聽我講得很誠懇,都對我表示同情,但對我的處境也表示擔憂。我想到師父說過:「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告訴他們,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的師父說了算,常人甚麼時候也沒說了算過。他們聽後也是將信將疑。

晚上後半夜我被叫出去提審,我又一五一十的向警察介紹了法輪功,以及法輪功在國際社會上的洪傳,並陳述了我所經歷的事實。提審警察吸著煙並陷入沉思對我說:「你沒有簽證入境,觸犯了入境法規,可以判你偷渡國境罪。」當時我義正詞嚴的回答了他三點:(1)每年中國大陸都有成批成批的人往台灣、往歐洲、往美國偷渡。你長這麼大,你聽說過有外國公民往中國大陸偷渡的嗎?沒有。(2)我是經過了多次正規申請簽證程序,回國探親訪友,但是都被中國領事館給拒簽了,是中國政府剝奪了我一個普通公民的基本人權,正當的旅行權利,錯在中國政府。(3)香港一九九七年開始回歸中國大陸,一國兩制,那麼我從香港到中國大陸,這只不過是從一個國家的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旅行,也就根本談不上偷渡國境的問題了。

那個警察被我問的目瞪口呆、啞口無言。最後他讓我在他記錄的那份檔案上簽字,我就拿起筆在記錄檔案上寫到:法輪大法好!然後堂堂正正的簽上了我的名字。

這時我恍恍惚惚看到我寫的字在紙上閃閃發光,當時我以為是時間太晚了,因為當時已是凌晨三點多鐘,可能是眼睛疲勞花了的緣故,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法輪大法好」幾個大字依然閃閃發光。這時腦海裏浮現出一段法:「你回家也寫兩筆字兒,字不在好壞,可有功啊!」[1]「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1]我明白了,是師父在鼓勵我呀。感恩師父、感謝大法。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一天晚上入睡前,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這裏的每個人都知道了大法,可是澳洲還有許多人沒有聽說過大法,我想回去了。」隔天上午,獄警就告訴我:「收拾一下你的行李,送你回澳大利亞。」收拾完行李後,我對所有的牢犯說:「我要回澳大利亞了,希望你們出去後都能夠有機會學煉法輪功,有益於自己、有益於社會。」這時一個牢犯說:「真像你說的那樣,是你們師父說了算啊,你們師父真偉大!」就這樣我又回到了澳大利亞。再次感恩師父、感謝大法。

二、聽師父的話,好好學法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師父的一段法時刻記在心裏。師父說:「把我所能夠給予你們的,把我所能夠幫助你們的,都壓進了那部法裏面去,只是看你自己想不想得。」[3]這段講法一直伴隨著我。我堅持每天學法,師父不斷的將新的法理展現給我,同時師父也給我展現了那功柱在翻倍翻倍的增長,速度之快令人驚嘆。有一階段感到:修到了一個境界之後,我發現提高突然慢了下來,好像很難再進步了,好像修到頭了,再也升不上去了,到了難以提升的瓶頸狀態。

有一天我在背《轉法輪》,背到「我是煉功人」[1]的時候,煉功的「功」字在我腦海裏呈現出天下為公的「公」字,我意識到:我修煉的基點應該改變了。從修煉一開始都是以我為基點,我要修煉、我要提高、別人不能干擾我,我要這樣、我要那樣、一切以我為中心。就是洪法,證實法也是在以我為中心的基點上。

通過學法意識到:應該把法擺在首位,以法為大。法才是一切的根本,應該同化的是法,而不是我個人的甚麼意願。基點轉變後,接下來的修煉真是感到「柳暗花明又一村」[1],再學法的時候,那個法理都發生了變化,真正感受到:個體就是這大法中的一個粒子,隨著宇宙的規律在天體中運行。

有一次打坐入定之後,我看到:在我的空間場中有許許多多的佛、道、神都在盯著我看,然後說了兩句話:「玄關設位已過,孺子可教也」。他們漸漸隱去之後,師父平穩深沉的對我說:「你修煉一個宇宙。」當時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隱隱約約我在想,修煉一個宇宙是甚麼概念呀、有多難呀!師父看我遲疑,於是打入我腦中一段法:「因為我們的功煉的很大,等於煉的是整個宇宙。」[1]「人體是一個小宇宙」[1]。還展現給我一個巨大的字:包容的「容」字。我似乎略有所悟,並默默下決心:我修、我煉。

由於在常人中養成了許多後天觀念,經常會陷入對錯、好壞等是非之中,因而爭論不休。一天學到《轉法輪》中一段法:「打出來走陰陽兩面的交界處」[1]。我悟到:真正的修煉人是應該跳出陰陽的,不在陰陽之中就不會在是非之中。因為無論我是對還是錯,我還是在對錯之中;無論我是是,還是非,我還是在是非之中的是非之人。當我真正能做到心不動、不進入是非之中後,是是非非的事也就遠離了我。

又一天學到:「因為我們的功煉的很大,等於煉的是整個宇宙。那麼大家想一想,這個宇宙中有兩大家,佛、道兩大家,排除哪一家都構不成完整的宇宙」[1]。我又悟到:同修們都是來自於不同的天國世界,有的是佛家的;有的是道家的;也有的是奇門的。不論是哪一家哪一門的,我都應該擴大我的容量,學會去包容他們。認識到每一次的矛盾出現,都是擴大自己容量的好機會。每當心裏出現不舒服的感覺時,我就提醒自己,一定是我有甚麼執著心還沒有被發現和放下。

當我看不到同修、家人和常人的優點時,我會告誡自己:我的心性需要提高了。師父說:「道家往往把上半身視為陽,下半身視為陰」[1]。我悟到:總是看到別人的不足之處,不就等於我在別人的下半身看人嗎?因為此時的我和別人的下半身一樣高,所以看到的才是陰的、不好的一面。應該馬上提高心性了,只有提高了心性的高度,才能看到別人上半身陽的部份和好的一面。

三、在送英文大紀元報中修煉

由於邪黨大面積對西方社會的有目地的滲透,使很多西人及澳洲政府對法輪功還沒有完全的了解,也沒有真正看清中共邪黨滲透澳洲的真正目地。今年年初,停刊的英文大紀元又開始復刊發行了,這也是我們向西方主流社會講真相的有力法器。

因堪培拉的英文大紀元報紙都從悉尼印刷,每週需要有人開車從悉尼送往堪培拉。一天,大紀元的同修問我,能不能承擔下來每週一次從悉尼到堪培拉送英文大紀元報紙的工作。我當時就想,如果我接受的話,這一取一送,一天下來要十幾個小時,勞累辛苦不算,我的工作怎麼辦?於是我推脫說,還是找別人吧,而且大紀元有自己專職的送報司機。同修說,問過許多人,沒有人來承擔這項工作,如果送報的問題不解決,直接影響到英文大紀元復刊和進入澳洲首都向主流社會講真相的事宜。

我心裏開始不平靜了,如果答應,就意味著我個人經濟收入要受到損失;如果不答應,就直接影響到救度澳洲首都主流人士。但又一想,我當年能放下蒼宇中的神位,冒著天膽,帶著誓約隨師下世,不就是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嗎?這不就是我的責任和使命嗎?於是我就答應了。從中也找到了自己對利益的執著。

晚上學法時學到:「大家想一想,明明白白吃苦的是不是你,付出的是不是你的主元神,在常人中你失去東西,是不是你明明白白失去的?那麼這個功就該你得,誰失誰得。」[1]和法對照一下,發現我的悟性怎麼那麼低啊。而且澳大利亞政府是民選的,政府官員就是民眾的代表,他們明白了真相,有了好的未來,也就代表了選他們的民眾。就像修煉人是他們天國眾生的代表一樣。所以救度眾生的功效是事半功倍,這不是大好事嗎!想明白了之後,我的心也感到祥和與欣慰。

在去堪培拉送完大紀元報的第二天,我還增加了派送給我們當地的十一個市議員、兩個洲議員和一個聯邦議員。效果很好,我也感到很榮幸和付出後的喜悅。再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感謝大紀元的同修們!

讓我們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正法修煉機緣,在做好三件事中,比學比修,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救度更多眾生,以謝師恩!

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澳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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