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婚後,和婆婆小叔子住連間,非常擁擠。因我娘家在本村,我很少在他們家住。我生了兩個兒子,小叔子也漸漸長大,房子是實在住不開了,丈夫就和他父親商量蓋房的事。不提還好,一提公公就翻臉,每次都是不歡而散。公公耳聾,又不好溝通,丈夫一氣之下再也不和他說蓋房之事了。
公公不管,可丈夫是老大,當然擔子就落在了他肩上。當時他還不到三十歲,蓋房的事一竅不通,手中又沒錢,那時他已從部隊復員,分到教育口任教,工作也很忙。丈夫整天緊鎖眉頭、低頭不語,壓力很大。看到他發愁的樣子,我不能給他壓力了,得幫他。於是我把自己攢下的幾百元錢拿出來,又東借西湊了一部份錢,勉強動工蓋房了。六間寬的閒院只蓋了三間鬥磚房。
蓋房期間,公公別說幫忙,邊也沒沾過,更是一分錢沒拿。房子蓋好後,我們一家四口剛搬進去,公公就叫我小叔子住進了新房的另一間。當時我那個氣啊,我的大兒子也十幾歲了,他兄弟倆住一間也不寬敞啊,何況四個人擠一張床呢。再說了蓋房時沒出一點力,為啥還要強佔一間屋子?!那時我在家養病,沒能力和他們爭吵,得的又是怕生氣的肝炎和膽囊炎,沒辦法,只好眼淚往肚子裏吞,一家四口擠在一張床上。
然而,更可氣的是,公公居然讓小叔子在我們屋子裏結婚,還帶人量尺寸準備新家具。沒辦法,我去找了本家大輩幫忙勸說,得到的答覆是:不讓住不行。我讓步了,就說讓他們住這邊,我去住舊院,可公公還是不同意,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更想不到的是,有一天,公公和小叔子領來兩個糊屋頂的人拿著東西就要動手裝修,我一看急了,就上前告訴兩個糊頂子的人:這頂子不能糊。就把事情緣由經過和他們說了。公公一看我不讓幹活氣急了,帶著罵腔叫小叔子打我,小叔子上前一腳正踢在我的肝膽部位,疼得我一下子就躺在地上抽搐起來,隨即被送進了醫院搶救。
自此我就和公公結下了深仇大恨。
幸運的是,我在一九九六年得法了,通過學法修煉,我開始重新思考認識與公公的矛盾。大法教導我們,遇事要找自己的原因,多為別人著想,看別人的優點,不看別人的缺點,要理解人、包容人,無怨無恨。用法對照自己,我心中的怨恨漸漸消失了。現在我不但不恨他了,還同情起他來了:覺的公公也不容易,那個年代,每月就幾十元工資,一人掙錢養活七口之家,跟他商量蓋房他不表態是因為他也沒啥富餘錢,生活勉強維持,蓋房不是空想嗎?越想越覺的他苦,可我那時沒有慈悲心,對不起他。
今年公公八十七歲,兩年前因小腦萎縮就不能行走,且胡言亂語,幾次住院不見好轉,白天黑夜需要人照顧,他們兄弟二人輪流照管。
我想:我修大法了,師父讓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我要盡力侍奉好他,不計前嫌。這是我的肺腑之言,不能停留在嘴上,必須行為上做好。公公在我家時,我就把每天的生活安排好,專揀他愛吃的給他做,很多時候都是給他起小灶。有時怕他吃不飽,就一口一口的餵。他雖說八十多歲,但身體素質很棒,傷風感冒找不到他,家人感冒也傳染不上他。我想這與照顧的好壞有直接關係。
人老了,有時拉肚子是正常的,來不及解褲子時就會拉到褲子裏,每次脫下來我都給他清洗,從不嫌髒。丈夫見我清洗,有時也接過去洗。我做到了不等不靠,不分份內份外。小姑子的丈夫不止一次說:我知道嫂子你真好,我可不知道你這麼好!我說: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師父教我這麼做的,如果不修煉,我可是做不到的,我還要努力,離師父要求還差很遠呢。他聽了直點頭。
我修煉法輪大法不但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經濟上不計較、家務活搶著幹,整天樂呵呵的。周圍的人看到了我修煉法輪功前後的巨大變化,都從心中讚歎:法輪大法好!很多人因此接受大法真相而得救。我的小叔、弟妹、兩個小姑子都走入了大法修煉,後雖然怕中共迫害不煉了,但都明白真相,非常支持我修煉。
丈夫是後走進來的大法弟子,修煉上很精進。
師父,用盡人間語言也表達不了對您的感恩!弟子唯有精進來報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