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紮實實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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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在二十幾年的修煉中,我嚴格要求自己,學法、煉功幾乎天天不落,除四個整點發正念外,每天還要增加發正念的次數。每天至少要學二、三講《轉法輪》,最多時學三、四講,二零一八年我又開始了背法,尤其近些年不看常人的任何東西,每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

師父說:「要想做好救度眾生的事,首先就得修好自己。」[1]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人,而每天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就是救人的根基,看似簡單,而能夠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持不懈,這種水滴石穿的功夫也是很難的,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再難我也要做到。

(一)從不識字到通讀《轉法輪》

我小的時候家裏很窮,上學的時候,因為穿的破衣服被同學取笑,上了沒兩天就不念了。只認識「上」、「下」等幾個簡單的字,自己的名字也不認識、更不會寫。修大法前,我身體瘦弱,時常生病,生病了自己都不敢去醫院,怕醫生讓我寫字,到時候出醜。

老伴先得法,我就跟著一起學。剛得法時,因為不識字,我就是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反覆的聽。後來去煉功點上,輔導員說有大法書了,誰想請都可以。我也請了一本,一位同修說我不認識字,還請大法書!我心裏很氣憤,心想:我還必須要學會了!第二天,小組學法時,其他大法弟子通讀,我就對著書看,因為不識字,跟不上。

回家後,我就對著大法書,一個字一個字的找女兒、兒子、老伴問。這個問煩了,問那個。還經常被嫌棄笨,老被罵:「剛教你的,又忘了!」一天問個七、八回不止,有時候問的我自己心裏都膽膽突突的,怕被罵。實在沒辦法了,我就跟小兒子說,你教我一個字,我給你一毛錢零花……唉!其中的辛苦真是外人體會不到的!反正是想方設法也得把字認了。

有一次實在怕問人了,早上在樓下參加集體煉功時,都在想:昨天晚上教我那個字,念甚麼來著?這時候師父就把那個字的讀法,打到我腦子裏了!以後每次念到這個字的時候,我都能想起這是師父點化我的那個字。

從請書那天開始,我就參加集體學法了,同修讀我就跟著看,有時候跟不上,就問讀到哪了?同修指給我。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要堅持學法。

有一次,我跟同修一起學法,那天要學兩講法。那時《轉法輪》我還不能完整讀下來,字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當時我頭疼的不行,實在受不了了,就跟同修說:「今天不學了吧,我頭疼的像要爆炸了一樣!」同修堅決的說:「不行,一定要學完!」就這樣堅持了下來,再之後學法,頭就沒有疼過了。

大概半年多一點,我就能把《轉法輪》這部大法完整的通讀下來了,就能和同修正常的集體學法了。從那以後我就天天通讀大法,一天都沒落過,有時候讀兩講、有時候讀三講,多時一天學了四講法。我是越學越想學。

二零一八年正月初八,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堅持把法背下去。開始背的時候,一段法我能背好幾個小時;有的時候需要兩、三天才能把那一段法背熟。開始確實是很難,背的也很辛苦,但我還是堅持背下去。我每天要保證至少通讀兩講法,然後再找時間背法。從開始很慢很慢的背下來一段法,到後來背法越來越快,感覺背的也更容易了。現在大約半個小時就能把一段法背下來了,而且越背越想背,感覺背法是很美妙的事。

通過背法,我能隨時隨地對照自己的一言一行。不符合法的思想一冒出來,我馬上就意識到這不是我的念頭,滅掉它。感覺自己現在在實修上有了一個飛躍。

(二)煉功

煉功也很重要,一定要持之以恆的煉。我從得法開始一天沒落過(除了遭迫害期間)。剛得法的時候,煉功時間並不統一,有時早上煉、有時晚上煉。後來慢慢的把煉功時間調整到了早上四點多鐘。

而且我悟到一定要敬師敬法,所以每次煉功,我都先洗漱乾淨、換好煉功衣裳才開始煉功。到了全球集體晨煉時,我就參加全球集體晨煉,一天都沒落過。有時候也會犯懶,不想起來煉功,但是每次不想起來時,腰就會疼,起來煉功立刻就不疼了。有時師父也會叫我,在夢裏讓我聽到煉功音樂,我就知道該起來煉功了。真正起來煉功後,一點都不困,還非常精神。

在這裏提一句,我知道很多青年大法弟子都不太注重煉功,或很少煉功,女兒(同修)就是這樣,有時候一個月才煉一回動功或靜功。跟她說,就回我一句:起不來。煉功很重要,師父說:「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功法,那就又要修,又要煉。」[2]希望青年大法弟子都能重視這個問題。

(三)發正念

我對發正念一直很重視。從師父要求發正念開始,四個整點從來不落(偶爾有特殊情況沒發,過後一定要補上)。還會增加發正念時間,一到整點就發,有時一天發十幾次,一直堅持了這麼多年。在外面走路時也是隨時隨地發正念。

有一年,每天堅持往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發正念,一次發一個小時,整整堅持了一年。有時候下午學法,碰到整點我都會發。有時候晚上睡不著時,我就起來發正念,半個小時或一個多小時的時候都有。發完正念要是還睡不著,我就學一講法。

師父在夢中點化我,我拿著掃把在打掃衛生,醒來後我知道這是師父告訴我,我做的對。這些年堅持長時間發正念,我頭腦很清醒,煉靜功能靜下來,腦袋都是空空的。

(四)修心性

迫害剛開始那幾年,環境很邪惡,尤其到「七二零」、「五一三」或邪黨開會的所謂敏感日,不法人員就上門騷擾,有一次甚至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了一個星期。此後,我就形成了一個很強的怕心和觀念,覺的一到「敏感日」,邪惡就會來騷擾我、迫害我。每到「敏感日」之前會不由自主的緊張,還要針對這個發正念。

後來我悟到:不要有「敏感日」這個觀念和怕心,從我頭腦中把這個「敏感日」滅掉,我不要它。悟到後邪惡再也沒來騷擾。我頭腦中再也沒有了「敏感日」的概念,無論甚麼時候都正常的做三件事。

有一次,我的兩個胳膊和膀子特別疼,疼的我直掉眼淚,煉功也抬不起來。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多月。後來我向內找,找到了對一個同修有怨恨心,因為她平時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我總是幫她發正念,而輪到我時,她卻不給我發正念。悟到後,再煉功時,胳膊抬不起來,我就想:「疼的不是我,我就是要煉功!」胳膊一下抬起來了,也不疼了,這個困擾了我一個多月的痛苦一下就消失了。

(五)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迫害時,我就走出來講真相了,我的想法很單純,就是想把我親身受益的情況告訴給世人,告訴他們大法是好的。那時,不管去哪,只要能搭上話的,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

我買東西時,一次老闆多找了我二十多塊錢,我發現後就給她送回去了,老闆說:「你怎麼這麼好啊!」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法輪功不是不讓煉嗎?」我說:「法輪功是好的,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我一身病都好了,我不認字,整本書都讀下來了!」我就給她講了大法的美好。

從勸三退開始,我幾乎天天出來。我是南方人,說話口音很重,但這也不能阻擋我,我沒把這當作障礙,一般一天就能勸退幾個人,但我就是堅持,持之以恆,天天出去講,哪怕一天一個不退,我也要出去。講真相時經常有人說我年輕,其實我今年五十七歲了,人家都以為我四十來歲,這也是我講真相的契機!

救人中也有很多感人的事。一次在菜市場遇到一個老太太,搭上話之後,我就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高興的說好啊!我給她講「三退保平安」,她也高興的退了團隊,然後還熱情的拉著我去她家吃飯。

有一次給樓下賣葡萄的老太太講真相,她很痛快的用真名退了黨。我問她看不看書?她說愛看著呢!我當時身上沒帶資料,就回家給她拿了兩本真相資料,她很高興的收下了。我告訴她:看完了給別人看看!她說;「不行,我還要自己留著看的!」下次再見到她,她非要給我黃瓜和葡萄吃。還問我還有甚麼書?我又給她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她打開書說:「這書太好了,這大字看的也方便!」

這些年的修煉,師父給我的太多了,我還會持之以恆的精進、講真相救人!

個人體會,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巴西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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