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弟子到青年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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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二十四日】我的媽媽、姥姥、太姥姥、太姥爺在一九九六年、一九九七年相繼修煉法輪大法,正像師父說的「大法洪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1]修煉大法後,姥姥的先天性腦血管狹窄、太姥姥的高血壓、太姥爺的皮膚病都好了。

我於二零零零年出生,媽媽在懷我的時候就在繁忙的工作之餘學法、煉功,我可以說是在娘胎裏就得法了。在媽媽懷孕期間,還發生一件事。

在懷孕四個月的時候,查B超說胎兒腦袋裏有「囊腫」,醫生讓我媽媽考慮胎兒要不要繼續保留,因為他們不能保證孩子生出來是健康、正常的。當時知道這件事的親戚、朋友都勸媽媽別要這孩子了,萬一生下來不正常……媽媽與姥姥商量之後,決定留著這孩子。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從法理上講,修煉人不能殺生,不管孩子怎樣都是生命。再說,人與人都是緣份化來的,如果孩子不正常,也是有債要還的。把心放下,就是抓緊時間學法、煉功。

到六個月的時候,B超顯示,「囊腫」變小了,七個月的時候,消失了,用常人醫學上的說法是「吸收了」。而姥姥和媽媽知道,是師父給化解了,萬分感謝師父!

我出生後就經常跟大人們一起看師父講法錄像,或聽師父講法錄音。媽媽說,我一歲多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該喝奶睡覺了,師父講法錄像還沒有播完,我就叼著奶瓶半靠在枕頭上,邊喝邊看,這姿勢有點兒彆扭,喝著喝著,我抬眼看了一下天花板,然後就自己躺下目不轉睛地盯著天花板喝奶了。媽媽感到奇怪,姥姥說,師父把圖象打到天花板了,還問我「師父哪?」我叼著奶瓶手指著天花板。

我六歲以前天目是開的,看到過好多普通大人看不到的東西。我從小看到的法輪圖形都是轉的,正轉反轉,後來我才知道周圍的大人看不到轉。有時候打坐煉靜功,看見師父坐在我身邊對我笑,我知道是在鼓勵我。有幾次煉靜功的時候看見黑的東西在腿上從上往下走,最後從腳上出去了,消失了。發正念的時候,看到有臉有四肢沒身子像卡通怪物一樣的黑東西和白東西打架,白的把黑的推一跟頭。

我有畫畫天賦,想畫甚麼,拿起紙筆就畫,不需要照著畫。有一次,我跟媽媽說,我看到自己畫的一張畫了,我給你畫下來吧,我就畫了一個小雞吃蟲子,然後說,「旁邊還有座高樓,高樓有幾層來著,我忘了,我再看看啊!」於是就睜著眼愣了一會兒神,「哦,九層!」然後就在小雞旁邊畫了一座九層的高樓。姥姥說我前世大概是畫畫的。

當時我在小區裏很有名,聰明、漂亮、有禮貌,給大家印象更加深刻的是善良。我從不跟其他小朋友發生爭執或衝突,若別人要玩我的玩具,我不僅大方地給他玩兒,還恨不得把家裏的其它的好玩的玩具都拿出來給他玩,要是人家不還給我了,我也不生氣,不給就算我送他了。跟同齡的小朋友踢足球玩,過來個剛會走路的小弟弟躍躍欲試,同玩的小朋友很煩他,我說:「帶他一起玩兒吧,看他多可憐呀!」小區裏的老人都說我是個「仁義」的孩子。

由於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我學甚麼都很快,識字很快,背東西過目不忘。在別的小朋友還讀不流利課文的時候,我已經可以隨便拿本書、拿張報紙就能流利地讀下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一般人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可以一字不錯地跟大人一起一人一段地集體學法了。

當小學四年級的時候,別的小朋友可以無障礙地讀課外書的時候,我已經讀完了繁體字的原版《三國演義》了,可以大段大段地給好朋友講三國故事了。

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年級的提高,尤其是升入初中以後,功課越來越緊,作業越來越多,學法煉功越來越懈怠。雖然把大多數時間放在了完成老師留的作業上,但學習成績反而下降了。期間有過很多次反省,知道自己狀態不好,但是卻沒有打破桎梏,沒有突破出來,沒有實在的改變,於是彷彿進入了一種惡性循環,修煉越不精進,學習越走下坡路,從常人這邊體現的就是理科不好,數理化吃力,作業做得慢,沒有自己支配的業餘時間。好在我一直把自己當作小弟子,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來做事做人。到中考的時候,我已經從當初小學時的優等生,下滑成了中等生,上重點中學想都不敢想,而我一直處於「順其自然」的心態中,並沒有過多的執著。相信師父對小弟子自有安排!

模擬考試兩次都不理想,這樣的成績是上不了重點高中的。第二次模擬考試結束後,離中考還有兩週的時間,學校基本不留作業了,個人按自己的情況自行複習,一般老師的經驗是這時候的學生已經基本定型了,再努力也不會有甚麼顯著的提升了。我的做法是除按時上學之外,回來以後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書都不摸一下。中考是先報志願,可以報八個志願,而媽媽只給我報了三個離家比較近的重點中學,其它又遠又不理想的重點中學、普通中學都沒報。班主任老師覺得我根本考不上這幾所重點中學,她說,「看來你這高中是不想上了啊!」為此還專門找媽媽談了一次。

中考體育四十分滿分。我體育還可以,但能拿滿分根本不可能,引體向上我只能做八個,最高紀錄九個,十三個才能得到滿分十分;一千米跑我一貫的成績也頂多九分。體育測試之前有一次實地模擬的機會,我肚子疼沒參加,其實這對成績也非常不利。而正式測試那天我不知怎麼就做了十三個引體向上,一千米跑出了三分二十秒。全班就兩個體育滿分,我是其中一個,別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我知道,我們全家都知道,師父幫我了。於是對於文化課中考我更加有信心了。中考考完後,我感覺還可以,畢竟語文正好用上了之前準備過的一篇類似作文,英語一直是我的強項,發揮得還不錯。成績出來了,超出了我的歷史最高水平,比模擬考試在區裏的名次提前了一千多。最終,我以壓線的成績(如果體育沒有得滿分,成績就達不到分數線)進入了所報志願中離家最近的那所理想的重點中學。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小弟子,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高中三年,又是一種作業堆積如山的生活和學習狀態,有的學期要考九門課,分文理科後我這個文科生也沒有完全甩掉物理、化學、生物幾個大包袱,因為還要會考。總之,仍然沒有打破舊勢力強加的常人的牽絆,但我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執著學習成績和未來方向,信師信法,聽從師父的安排。有空時也學學法、煉功,發正念。而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不精進的小弟子,在高考的時候再一次以藝術專業課和文化課兩個「擦邊球」的分數,將我送進了一所一流的藝術類理想大學。

基於我的經歷,我的感悟是,不管多忙,工作也好,學習也好,只要自己堅信大法,把自己當作大法弟子,把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儘量擠時間多做三件事,師父一定不會放棄他的任何一個弟子的。大法進程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但我們每個人都有常人社會的角色要承擔,如果執著心不放,就會不能自拔,忙不過來,忽視三件事,修煉環境就會越來越差。

大學生活即將開始,我已從一名小弟子成長成為一名年滿十八歲的青年大法弟子了。以前學法、煉功有媽媽的提醒、督促,我知道以後要離開家了,要全靠自己了,本來修煉就是自己的事呀!我最近經常思考:大學生活該怎樣度過,怎樣才能不被大學的「大染缸」污染,怎樣才能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不辜負師父對我的一路呵護。

雙手合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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