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掉怨恨心 二十四天闖過心性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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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一月十四日】父親很早就修煉法輪功了,原來他身患十多種病,全家人都為此揪心痛苦。沒想到,父親煉了法輪功後不長時間,病奇蹟般地消失了,全家稱奇,簡直不可思議。一九九八年六月,我和妹妹就在這樣的氛圍中走入了大法修煉,和父親一起,一家三口,一起學法煉功,又是另一種「天倫之樂」!

可是,邪黨謊言打壓法輪功後,父親在二零一三年九月離世了。妹妹被中共不法人員綁架迫害兩年半,回家後,就在二零一六年三月開始,身體又遭迫害,例假不停,導致大流血。開始大家都有正念,認為是假相,用法來衡量。

後來隨著情況發展,妹妹的狀況不斷惡化,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再加上家裏不修煉的母親和妹夫等各種情的帶動下,使得問題越來越嚴峻。於是我們的心開始不穩了,各種招數用盡,都把心放在妹妹的病業假相上。學法、煉功、做三件事、向內找等等,一切都指向那個假相,有意無意的把心牽掛在上面,把它當真了,假相當成了真相、視為災難、視為壞事。情急之下,沒有了修煉狀態,我們沒有把自己當煉功人,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也只有「求心」:求師父管、求好轉、求奇蹟、求活命等,抱著有求之心不自知。求不到的時候,心中就產生疑惑、或恨其不爭氣等等,開始的正念逐漸被人念代替了,使整個事情不可逆轉的向著人的狀態走下去。

師父說:「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我們表面都說是假相,但內心總是當真相,所想所為都是放不下。妹妹被折騰的精疲力盡,有外來的聲音告訴她:你是不可能闖過去的,要她放棄等之類的信息。妹妹也厭倦了這樣的日子,她曾說我不想再見任何人,包括同修。也許就順從了外來信息,二零一七年四月妹妹走了。我和妹妹感情至深,她的離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更沒想到的是,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妹妹的經歷又降臨到了我身上:例假不停,大流血,一個半小時上一次廁所,歷時二十四天。

從第四天起,越來越多,鮮紅的血伴著血塊,心中立刻浮現出妹妹的情景,一幕幕讓我驚心,一陣陣不祥之兆湧上心頭,還有父親的離世等等,心開始不穩。想到當時對妹妹所說的話、對她的要求和希望有時甚至是怨其不爭氣,今天看來,真正落到自己身上時,才能體會到她當時有多難:家裏人來人往,各種叮囑、各種要求,全壓在她頭上。妹妹的修煉意志被病魔拖垮;父親的正念被情所困,這些都歷歷在目。

今天唯一使我清晰的是,吸取過去的教訓,不告知親人和同修,就靠自己主意識闖關。他們離世給我帶來了負面因素的影響,同時也給了我正面的教訓。我主動用師父的法來盡力歸正自己,決心過好這一關,接受師父的考驗。雖然我心中沒底,但我要用心實修。

第十天,血量增大,妹妹的情景又浮現出來:妹妹雙腳腫痛,蔓延到雙腿,肚子也跟著腫大起來,臨終前,我還為她洗過澡。想著想著,我耳畔有聲音說:你不停的流血,你會像你妹妹一樣流血死掉的!我一驚,馬上警覺到,分明是舊勢力的邪惡伎倆,我不能再上當了。穩住心態,無論怎樣難受,都堅持早起煉功,想著師父說的話,問著自己:我信大法嗎?堅信自己的選擇嗎?心動搖了嗎?

我每天堅持背法三、四個小時,感到被大法能量包圍著,高密度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共產邪靈因素的干擾迫害。

到十五天時,出現耳鳴、頭昏、雙腿酸痛發軟,感到身體和精力承受都到了極限,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弟子給師父添麻煩了,我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正念闖關!但不知自己誤在哪裏了?請師父點化!結果就在當晚夢中,我穿越到了另外的空間,那些人飛來飛去在混戰,場面就像星球大戰。我想:這裏沒我甚麼事,正想避開,突然天空中浮現三個大字「怨恨心」,我馬上悟到了:這是我的根本執著!師父點化我多及時啊!我就是怨恨,怎麼修我心中都藏著怨恨!

怨恨母親對我們修煉不支持,與她講真相,她時好時壞。怨恨她在我小時對我太暴太狠,我一生與她積怨太深。就因為這樣,養成了我很強的爭鬥心、怕受到傷害的心、保護自我的心、對他人防範的心等;

怨恨妹夫,妹妹走了之後,他另有新歡,覺得他虛偽、裝樣,為妹妹鳴不平,不願參加他的婚禮。同時他對我們的信仰橫加干涉。我覺得他不過是個有知無識的書呆子,沒有做人的骨氣和尊嚴,不敢講真話,沒良心等等。

怨恨前夫,我與他二零一八年八月份離婚。怨恨他沒有男子漢的責任與擔當。去年他讓我賣了家裏的大房,可一半房款他自己拿著,還要了我單位分給我的房改房。看到他貪財、絕情、不顧家等,我以修煉人的心,看淡了對他的情,把錢和房都放下,給他了。可腦中一直放不下和他相處的一幕幕,二十三年來的樁樁件件,像放電影一樣回放,過程中怨恨不斷襲來:他對我的傷害、給我帶來的痛苦和指責、不理解我的信仰,背著我轉房產給兒子。我在邪黨迫害中,父親臨終前囑託他轉交給我的錢被他獨佔了,不告知我。他害怕邪黨,處處聽黨話,沒有人應有的正氣,自己承受不住了,就把怨氣發在我身上,處處挑釁謾罵,與我作對,家裏甚麼都不管。家裏、店裏、兒子出國上學等甚麼事都落到我一個人身上,還沒一句好話,見面就開罵,從沒見過他的好臉色。面對他,我只有眼淚,只有怨恨!全沉溺於情中。

現在,師父點化我,我似乎一下悟到了許多。明白了,自己沒有對照著法嚴格要求自己實修。心性該提高沒提高,長期陷在自己小家庭的魔難中解脫不出來。母親對此也不理解,所以對母親講真相的效果不好。我和母親是一家人,她就是有緣人,有緣人都救不了,是自己沒盡到責任。無論她過去對我怎麼不好,那是因緣決定的,師父從新安排了我的路,就會為我擺平前前後後的恩恩怨怨,我只需專心修好自己就行了,為甚麼非要自己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呢?

至於妹夫,他有對幸福生活的追求,那是人天經地義的事,修煉人怎麼會去管那閒事、操那閒心?站在妹夫的角度想,妹妹的事也給他帶來了不少痛苦。至於其它方面,也是因受邪黨洗腦毒害的結果,所以才要救人,勸人三退。

雖然我修煉了,法在學,有些心也能意識到,但不主動實修,完全靠著師父的力量、法的力量被動的、緩慢的改變著自己,但這個改變僅僅停留在表面,內心深處沒有被挖動,已經習以為常了,引不起自己的足夠重視。修煉無小事,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招來這麼大的魔難。

想到這些,我真是痛下決心,要正確看待他們,站穩自己修煉人的立場,擺正與人的關係。在以後相處的日子裏,事事以法為師,守住心性,不能再放鬆自己了,牢記師父的指導:「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2]

讀著師父的法,知道自己與大法的標準差距太大了,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感慚愧、十分懊悔。這麼長時間在愛恨情仇中和稀泥而不自知,其中暴露出了自己的怨恨心、嫉妒心、利益心等等。師父說:「當你遇到劫難的時候,那慈悲心會幫助你度過難關,同時我的法身看護著你,保護你的生命,但難必須讓你過。」[3]

我發自內心的知道了自己的癥結所在,有怨恨心、嫉妒心,就不會有慈悲心的位置,沒有慈悲,作為一個修煉人能做甚麼?我一定要歸正自己,開始實修:我盡力善待、理解周圍的人,不去爭鬥、不去干涉、不去改變他人,只修自己。

接下來的日子,我三件事不落,母親家裏的家務照樣去做,面對母親再無理的謾罵,我也能心平氣和去對待了;店照樣開,遇到多刁難的顧客,都能把心放下,該賠錢的賠錢,該吃虧的吃虧、該認錯的認錯,真正擺放好與人的關係。對妹夫的態度也變了,無論他做了甚麼不合情理的事,我也能夠站在他的角度去理解了。師父說:「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4]

第二十四天的午飯後,我發了四十多分鐘的正念,內心非常平靜,略有所悟:我們是三界外生命,已不歸三界管了,那我的身體已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了,我也不歸三界管了,就歸師父管、歸大法管了,舊勢力的安排已全盤否定了。神就應該有神態、有神念,神主導自己,不能再動人念,被人帶動說人話、做人事了。這一刻,我放下了生死,神是不怕死的,我有師父,全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說了算、師父安排!眼前的假相已不放在心上,就是平靜的學法,心入法中,向內找自己。也就在這一天,不知不覺,流血停止了!我深深認識到:我闖過的不是生死關,而是心性關!

最後,恭引師父的講法與同修們共勉:「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5]

感恩師父對弟子的慈悲看護!

自己的一點過關體會,如有不對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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