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間民眾傳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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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九日】師父開示:「宇宙太大,生命太多,地球太小,容不了太多生命,被挑選的生命他們都曾經發誓是要助我正法、救度眾生才能生到地球上,只是我事先在歷史上安排了大法弟子具體來做這件事情。可是針對於洪法、人傳人,對他們每個人都是有責任的。這個是常人的事情了。」[1]

講幾個近年來趕集市、廟會去救人的小故事。

(一)街頭的大法真相「資料點」

在鄰縣R鎮集市上,丁字路口,我給兩個人順利勸退後,他們指著旁邊一個修鞋師傅說:「你給他講講,他也信(法輪功)。」剛一搭上話,修鞋師傅說:「以前有兩個法輪功(學員)經常到我這兒,好幾年都沒見過他們了。」我送他《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他高興的說:「這可是好書!」

自那以後,我每次去R鎮救人時,經常有人靜靜的站在我身邊,一直到我勸退別人後,他們才說:「修鞋的說你有《九評》,給我一本。」這樣幾次後,我知道這個修鞋師傅在向別人介紹《九評》,他是大法堅定的支持者、宣傳者。

從此,只要有新資料,我都送給他。後來,他熱情的說:「我就是這街上的,誰好誰壞,我心裏有數兒。今後再有資料,你擱我這點,我幫你發。」

有一天,我把一些《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及明慧期刊送給他時,過路的兩個人見後,就不走了,並小聲說著甚麼。我趕忙問:「你倆想要資料?」他們點點頭。我一邊把放在小塑料袋裏的各種資料遞給他們(我送資料都要鄭重的裝進袋子裏,告訴世人,不要和廣告捲在一起,要敬神敬佛,神佛才會保護你)一邊說:「咱們中國人的中國,來了一個外國的黨。馬克思是信撒旦魔鬼教的,共產主義就是魔鬼主義,共產黨是魔鬼黨,馬克思自己早成魔了,他在《共產黨宣言》開頭第一句就寫著『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上空遊蕩。』幽靈就是咱中國人說的鬼魂、魔鬼。共產黨是專門坑人、害人、毀人的,咱中國還供它、敬它、歌頌它,還叫人活著把命獻給它,死了去見馬克思。咱是正宗的中國人,咱要做炎黃子孫、中華兒女。它壞事幹絕,天要滅它,咱得遠離它,把加入它的黨、團、隊組織退了,就有美好的未來。」

修鞋師傅說:「要想保命、保平安,得把入過的黨、團、隊都退了。」那兩個人連聲說:「退,退!都退了!」他們拿了資料滿意的走了。接著又有兩個人路過,修鞋師傅每人送一份《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抓緊講真相、勸三退。剛退完,又有三人路過,修鞋師傅送資料,我跟著救人,三人中有兩人退隊,另一人啥也沒入過。不長時間,發出去七套資料,勸退六個人。

趁沒人路過,修鞋師傅說:「你再給我留點護身符,昨天好幾個人都來要。我這個資料點也得樣樣齊全呀!」

第二天,我又把十套資料(《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送給修鞋師傅,說:「有生意你就忙生意,我手裏拿的資料發完,再來拿你這兒的發。」等我發完資料回去拿時,他高興的說:「早就發完了,再有十套也能發完。」就這樣,日復一日,這個常人大法資料點發揮著傳播真相、救人的超常作用。

(二)過年不忘傳真相的「摩的」師傅

X鎮逢一、逢五都有集會。有一天,我正在X鎮上給兩個人講真相、勸三退,忽然又有另外兩個人擠上來,自報姓名也要三退。正忙著送資料、救人呢,一個載著客人的「摩的」師傅停住車,對我說:「我勸退一個人,叫某某,是黨員,你記上。」說完急急忙忙的走了。

到了下個集會,我剛下公交車,見那位「摩的」師傅正向我招手,我快步走過去,他說:「這幾天,我又勸退四個人,你記上。我勸退的都是幹部、黨員,大多都是市政府、鎮政府的,他們都想要《九評》,說《九評》寫的都是事實,有水平,專家做的。他們還想要U盤(上網用),說下班回家看《九評》,上班在辦公室上網和世界接軌,一舉兩得。你手裏有沒有?」我說「有」,從那以後,每逢集會日見面,他先給我三退名單,我再按照三退人數給他《九評》和U盤。每次他都告訴我:他們催我好幾次了,都急著看《九評》。

有一次,接連兩個集會(十天)沒見面,第三個集會日才碰上面。我說上兩次來了沒見著你,《九評》和U盤都帶來了。他說:「拉的客人四鄉八村的都有,不會總走街上。我晚上開車給她送去。她是政府管房子的,家庭住址、電話號碼都給我了,也是急著看《九評》,急著上網。」我說:「那你可太辛苦了,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再來回跑幾十里地送東西,你真積了大德了,你會有福報的。」他說:「只要共產黨能早點滅亡,累也願意。是幹部的,給錢少我也拉,能三退呀!」

接著他告訴我:他前幾年出個車禍,腿軋斷了,責任方賠償12萬元錢,農村人掙錢難,他捨不得花錢治腿,把錢都投到擔保公司,結果血本無歸。當初鎮政府領導出面擔保說,這家擔保公司守信譽,保證老百姓都能發財。在鎮政府領導具體指揮下辦理了一整套合法手續,結果他們官商勾結把騙老百姓的錢私分後都撒手不管了。找擔保公司頭頭,跑了。找鎮政府領導,說找不著人。我當著這些領導的面說,甚麼和諧社會,是喝血社會!你們把老百姓的血都吸乾了,還逼著老百姓和你們和諧,這是啥世道!

他還告訴我:共產黨真是魔鬼黨。因為我嚴重殘疾,農活幹不成(不能行走,只能坐著),就買個「摩的」拉客維持生活。時間不長,第一輛車被偷,我去鄉政府保衛科、鄉派出所報案要求破案,他們說絕對找不回來,絕對破不了案。我說我是殘疾還有線索,求你們幫助破案。他們說:「你交二千塊錢。錢交上,我們就去辦(案)。」我問憑啥交錢,都是你們的工作、你們的責任。他們說:「我們來回跑,你不拿油費?」這共產黨就是喝血黨、魔鬼黨。所以只要是幹部,不給錢我也拉,退黨的越多,共產黨滅的越快。

我很高興他的覺悟,也很慚愧自己沒有體諒一個嚴重殘疾人為勸三退付出的艱辛。師父要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修成為他的正覺。從此,我總是先把《九評》和U盤給他,使他少受一次來回送書的辛勞。

臘月二十五,我把六套書(每套兩本,一本《九評共產黨》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六個U盤送給他。正月十一集會上,我倆一見面,他就說:「書發完了,給你退黨名單。」我一看,是六個邪黨黨員退黨名單;我又把八套書和八個U盤送給他,中間隔了三個集會沒見上面(其中兩次是我去了別的廟會)。到二月初一,見面的第一句話還是「書發完了,給你退黨名單」。上面赫然寫著八個退黨名字。

過年的一個月,這個「摩的」師傅共勸退十四個黨員,發出去十四套《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及十四個U盤,真是可貴的中國人。

(三)拿袋子的代理「大法資料員」

一米八多的瘦高個,慢條斯理的舉止,慢悠悠的話語,不急不躁的樣子,在J鎮的每個集會上到處找我,一見面總是說:「可找到你了。他們等急了(十天一個集),天天催我找你。」有時說:「我拿書沒走多遠就被幾個退休的要走了。趕快回來找你。我回到村裏要不拿書,飯都吃不安生。」有時在J鎮找不到我,就步行到離他家幾里遠的X鎮去找我。他說:「看不到資料,大夥急,我也急。好像心裏沒底了,沒數了。」

就是這位可貴的中國人,一年多來,一直都這樣拿資料、傳資料、發資料,直到今天我們誰都沒問過對方姓甚名誰?R鎮的修鞋師傅也如此,只有X鎮的「摩的」師傅看我年齡大,拿的資料太多太沉,主動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了,這都是出於信任。

以往他一拿到資料,往袋子裏一裝,二話不說就走人。他知道他忙我也忙。

新年過後正月十九是J鎮的集市日。從正月十七我就開始找《九評》,因為這幾天《九評》特別緊缺。上午照例下鄉趕集救人,下午小組學法一結束就出去找《九評》。連續跑了三位同修家都沒找到,一位同修把自己正在看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給了我。跑了幾個鐘頭才找到一本厚書,還不是《九評》,心裏很難過。

回到家晚上十點了,汗都顧不上擦,坐下發正念,心總也靜不下來。J鎮正月十九日集會上這個志願大法資料員一定會迫不及待,滿懷希望的向我要《九評》等資料,從正月初一到十九,十八天他都沒有拿到救人的資料了,我卻讓他失望。慈悲使我無法面對常人那渴求真相向善的心。不聽話的淚水一個勁的流,真是汗水、淚水交織。一看到師父像,哭著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沒找到《九評》,沒做好救人的準備工作,沒完成好自己的使命,對不起師父,對不起世人!」發正念中,師父讓我看到一幅場景:大街上、路燈下、大風中,大小車輛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一個人影在人行道上急急匆匆的奔走著……

謝謝師父一直在看護著弟子。正月十八下午小組學法,又一位同修把自己正看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給了我。兩天只找到兩本厚書,還不是《九評》,我把自己珍藏的小版本《解體黨文化》拿出來,這才湊夠三本書。

正月十九那天,剛一下公交車,還沒站穩,他就站在我面前了,還是低聲慢語的說:「我等你三個鐘頭了。」我把裝書的塑料袋遞給他,他一看,第一次大聲說:「忒少了!」我難過的說:「對不起,《九評》看的人太多,暫時做不出來。下次我多給你送點。」他說:「那就多給點小(薄)本的。」我給他十幾本,他說還少,再給點兒,快二十天沒看到書(資料)了。說著把書往袋子裏一裝,又拿出一個袋子說:「你看我今天拿了兩個袋子,本想多拿點兒,這也太少了!下次《九評》多拿點兒,否則我回家無法交差(交待)呀!」我說:「一定多拿!」

我知道他沒拿到大夥想要的《九評共產黨》,是要受埋怨的。他失望的走了。我的眼淚出來了。世人自願為眾生找資料、傳資料、發資料,我卻不能滿足他。我沒做好大法的事,對不起師父,對不起世人。

在同修們的整體協調、配合下,下一個集見面時,我終於給他帶去了足以使他滿意的東西,看到他滿足的表情,我也欣慰的笑了。

(四)鄉間草根傳媒知多少

一天,正在鄰縣R鎮大街路邊給一個人講真相,一個男士正在街上走,看見我後,就對旁邊一個女的不知說些甚麼,他倆人都來到我身後,靜靜的等著,一會兒又來一個高個子男的詢問他們後,也站在我身後。我轉過身問:「想要資料?」三個人都點頭。我邊送資料,邊講真相、勸三退。先來的兩個人還沒報完姓名(我三退百分之九十都是真名實姓),高個子就急著說「我姓樊叫某」,唯恐落下。這三個人剛走,剛才勸一半的常人也急切的說:「也給我一本《九評》」。我說:「你先別急著看厚書,先看些小(薄)本資料,充份了解真相後,再看《九評》,反正我每集都來。」他說:「我過去沒看(資料),這回得補課。由小(薄)本到大(厚)本都看,搞不好,我能跳年級超過他們。」他的自信也有根據,他是老初中生,退休工人。以前無緣接觸大法資料,今天緣份到了,就會努力往前趕。

M鎮上,我正在尋找有緣人,聽到路邊有人邊招手邊喊我:「哎,過來!」剛一過去,一個人就說:「不認識我了?年前,你給我發過資料,還有新年日曆。」又是一個「回頭客」。他三十來歲,穿一身迷彩服,強壯的身板骨。他指著我提著的袋子,說:「還有多少,都給我吧。」我說:「剩的不多了,只有一套大厚書(《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還有些小(薄)本的,先給你,下次多拿些給你們。」他說:「我們不是這兒的,是某縣的,去年在這兒打工,年前想買點東西回家過年,在集上你給我發的資料,我回家都看了。書上說的太好了、太對了。這十九大也開完了,人的心也涼透了,原來攢著勁的心一下子散架了,對共產黨徹底失望了。他們都是為自己爭權奪利,拉幫結派,誰都不為國家、為老百姓著想。還是法輪功說的對,人人都按『真、善、忍』做好人,提升道德,家家都好了,那社會也就好了。」我告訴他們:「共產主義是魔鬼主義,是外國來的,共產黨是魔鬼黨,它們本來就是來坑人、害人、毀人的。」他們都很接受,都做了三退。我說:「你們那兒也有法輪功,回去找到他們,你們就方便了。」他說:「我們離縣城遠,找他們不容易。下次還在這兒等你。」我說:「你們看完的資料再送給別人看,你們就會得福報的。」那個年輕人說:「那是當然。我就是看完資料覺著好,給他們幾個看,他們也說好。這次來三個人,下次說不定來六個、十個人要資料,你可多給俺留點!」我說:「一定會的!」他們開著「摩的」急馳而去。望著他們的背影,我真後悔為甚麼不多帶點來。

有一天,在離市區最近的鄰縣集市上,有一個人騎著電動車來回轉,一看見我,急忙趕過來,說:「你給我的資料(那時還沒有《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我都看了,眼界打開了,心也打開了。在我家播放光盤時,我給全村人都打招呼,誰來看都行,我不怕。看《九評共產黨》、《活摘》、《偽火》光盤時,好多人都哭了。都說:知道共產黨不好,但沒想到這麼壞這麼狠……」我把《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送給他,接著又講馬克思是信撒旦魔鬼教等真相。他說:「我明白了,以前小(薄)本的是在扒它皮,現在這大厚書是要拔它根。你還有(新內容)光盤沒有?再給我點兒。還有新小(薄)本的,我也要幫你們宣傳,幫你們發。」這時,來了兩個退休的,說:「我們剛從那邊(火車貨運站)回來,把你發給我們的書(資料)看完又送給老熟人、老朋友看。」我說:「你們都在宣傳真、善、忍,你們都會得福報的。」

神奇的事情經常有。有時給一個人送資料,講真相還沒講完,身邊就會圍上五、六個、有時七、八個都要資料。在C鎮,有一次圍過來的人太多,有個人主動幫我維持秩序,小聲對大家說:「說話小聲點兒,別搶,都有!」又怕堵著路(農村公路不太寬)影響交通(車多人多)讓大家往路邊站,別站路當中。我發資料時,他小聲告訴我:「別給他資料,只給他日曆」,「多給這人資料。」忙了一陣子,這一撥人都滿意的走了。我就給他資料、講真相,知道他就是這鎮上的,當過大隊支書,姓茶名某。他說:「我知道共產黨滅亡是早晚的事,只是老百姓被它整怕了,只有你們法輪功才能這樣堅定、堅強的堅持著,我從內心佩服、支持你們。」

大約一個月後,我又去C鎮,下了公交車,正往鎮子上走(大約一站路遠才能到街上)忽然看見在我前面急馳的電動三輪車急剎車,車上有人喊我,一看是茶某。我說:「好長時間沒見你了。」他說:「我到鄉下幫兒子看廠子,不住鎮上了。我聽說又有好書了,跑到幾個集鎮上找你也沒找到。」我說:「是《九評》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兩本大書。」我一邊給他拿書,一邊給他講馬克思是信撒旦魔鬼教的,他在《共產黨宣言》第一句就承認共產主義是撒旦魔鬼主義等真相。

他拿著《九評》先看目錄,再看前後書皮上的文字,說:「看來共產黨沒幾天日子了,這不是在拔它的根嗎?」我說:「天要滅它,誰也擋不住。」他說:「再多給我點小(薄)本的,每一種(版本)都給,全面點。農村人看不到這些資料,還有好多集鎮都接不到你們法輪功的書。」我說:「好多人都給我留下電話號碼,讓我去他們那兒講去發。說他們自己的家就在街上,有閒房子存放東西。我答應去,一直沒去成。我這個七十五歲的老太太,拿不了太多的東西。再說交通問題、時間問題,更重要的還有配合問題,都要考慮。」他說:「我先打聽打聽,集市的具體日期、離市裏的距離、乘坐甚麼車、多長時間能等到情況,再見面再說吧。今天這一套厚書可給我充氣、充電了。過去,誰要跟著中共哄說法輪功不好,我就會說,法輪功咋不好了?真善忍咋不好了?人家法輪功自己拿錢印書,自己買車票跑路,到咱這兒,分文不要咱的,教咱做好人,保命保平安,都是為咱老百姓好。共產黨能幹這事嗎?它除了為自己貪污撈錢,管過老百姓死活沒有?以後就要按這《九評》上講,才能講到根子上……」他的話,給我肩頭上又加了一副擔子,我感到責任更重、使命更大了。

要廣發《九評》,多講真相。常人知道真相越多,越覺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破除邪黨謊言。正的能量就越強。

每天下鄉都有很多感人事,每天的經歷都是一部證實法的大書。經常趕集的人都知道我是公開的法輪功,每天公開的提著最少兩袋子大法資料公開發、公開講,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都是叫我們修煉提高的,只有無條件的、不折不扣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才能帶來常人主動洪法的天象,大法弟子才能在此天象中魔煉自己,提高自己,這是相輔相成的。

忘不了,一直堅持看大法資料的常人,總想拜讀大法師父寫的書《轉法輪》,我總是慈善的告訴他們: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同拜一位師父,同讀一本經書,《轉法輪》是非常神聖的。那必須是決定修大法的人懷著敬意去請才能得到的經書。不是一般的書;不是想看就能看得到的書,明白後,還是有五個人先後決定走入大法修煉,並請了《轉法輪》和《大圓滿法》,相繼都有同修上門教五套功法。

忘不了,看過《九評》的人,在擁擠的人流中擠到我身邊,滿意的朝我笑,我總慈善的回給對方一個微笑,問一句:《九評》看完沒有?對方回答看完了,那是專家水平,也有人說是超專家水平。我會趁機再送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或《揭開中共邪教的面紗》、《共產魔教的由來與下場》加強認識。

忘不了,資料發完匆忙往回趕(因下午都有集體學法),趕乘公交車時,常有人招手,走過去,對方急切的問:「還有《九評》沒有?給我一本。」那期盼的眼神讓我感到責任重大,還有很多人要看《九評》。坐在公交車上,照例做總結:資料沒發完或勸退人數少,就痛心的向內找今天心性哪有漏了?哪沒做好?哪句話沒說好?趕快歸正,清除邪惡干擾,接著發正念,一路堅持發正念到家;資料發完了,勸退人數多,就感恩師父的加持、師父的安排;感佩《九評》的作者高水準的付出;感謝前幾年甚至前十幾年發資料的同修的艱苦付出所打下的良好基礎,鞭策自己跑好自己證實法的這一棒,激勵自己越到最後越要精進,「修煉如初」才能更精彩。

忘不了,有多少次,剛下公交車就有人迎上來索要資料,說是給鄉下親戚送好禮──大法資料,叫他們也得救。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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