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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舒嘉在遼寧女子監獄矯治監區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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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二日】冰冷的床板,蜷起的雙腿,全身只一層單衣。半夜,腿開始抽筋,從腳趾到小腿……我從陣陣的疼痛中醒來,慢慢地將身體前傾,把手伸向腳部,輕輕的揉搓腳趾,按壓小腿,好一陣疼痛才稍有緩解…寒冷中不知何時又一次睡去,然後再被痛醒,就這樣一天、二天、三天……

九月末的瀋陽,天氣已急轉變冷,看看周圍,她們都蓋著厚被,有的甚至還要壓上一層小薄被……而我僅穿一層單衣,躺在光板床上,沒有被褥和枕頭。寒冷中,感到背部與緊貼著的床板有著一絲溫度……這裏就是遼寧省女子監獄集訓矯治監區,又稱、十二監區。

二零一六年,我遭中共邪黨法院誣判。中秋節過後,瀋陽市第一看守所警察強行將我押到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

我先被帶到入監隊,在一間辦公室裏坐著三、四個獄警,有拿錄像機的,有拿紙筆記錄的,通過問話想看我對法輪功的態度,我給他們講述真相,並揭露了瀋陽監獄城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告訴他們據明慧網報導,至少已有四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迫害致死……一女獄警聽完後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說:「那就看你能不能活著出去。」

在入監隊第一天,一個管事犯人對我的個人信息進行登記,並讓我在一張白紙的右下角底部簽字按手印,說是家屬接見時需要用。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可後來問同一天來的其他人,沒人往白紙上簽字。我意識到這是針對法輪功搞的迫害,以這種欺騙的手段妄圖推脫他們的任何責任,達到其不可告人的陰險目的。於是我兩次向管事犯人要回那張紙,等到很晚了才來了一個女獄警,站在一米以外,當著我的面,一臉不滿的態度,把簽字的紙撕掉了(我看不清是原件還是複印件)。

次日下午,我就被帶到了「集訓矯治監區」(宿舍二號樓,整個一樓及二樓的一半是集訓監區;另一半和三樓以上是五監區)。這裏是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宿舍和車間都在一個樓層裏。在這裏表面上看不出甚麼,走廊裏堆的都是紙殼箱、包裝紙,製作手提袋的印刷紙張,還有成品等,但是卻有種無名的壓抑恐怖。

我被帶到辦公室,屋裏坐著隊長孫春華和科長陳碩,包夾犯人李梅讓我必須蹲著再和獄警說話,我不蹲,獄警就找來好幾個犯人一齊上來強行的抻我胳膊,摁壓身體,迫使我下蹲。她們製造這種氛圍和氣勢,就是想讓我無條件聽從、妥協……我向她們講述被迫害的經歷,而她們表現出很麻木的樣子,還對我說:你年輕,也有文化,以後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多溝通。而實質上,隊長幾乎很少下隊,每天面對的都是包夾和犯人們。

隨後包夾犯人帶我到二樓一間監房,監房中間搭著案板,犯人們在這上面摺疊紙兜子等。最初「包夾」我的犯人是李梅和王豔。李梅開始表現的還挺「友好」,和我聊天,嘮家常,其實就是打探我的家庭背景,摸底細,分析我的思想和心理狀況,聊不了多長時間,就開始轉入她們的「正題」,「轉化」迫害就此開始了。

首先是逼「認罪」,所採取的手段就是要求寫被褥申請單,而申請單上必須寫出罪名,其實就是脅迫你變相「認罪」。不寫申請,就沒有被褥。那時正值九月末,瀋陽天氣已驟然變冷,特別是半夜,更顯寒意。監房裏陰冷,犯人們都蓋著厚被,而且還要壓上一個小薄被,法輪功學員卻沒有被褥、枕頭,只能睡在光板床上,全身一套單衣,半夜腳開始抽筋,把我疼醒了,一連八天……

她們看我態度堅決,當天晚上七點收工後,就把我帶到車間裏,繼續脅迫「轉化」。開始她們還能裝著文明一點,一看我不為所動,臉馬上就撕下來了,犯人李梅開始破口大罵,誹謗大法和師父,侮辱法輪功學員,污言穢語不堪入耳,拳打腳踢。第二天就開始對我進行體罰迫害,白天在監房牆角,挨著窗戶站著,不許動,冷也不讓關窗戶。李梅在監房裏一邊幹活一邊罵,要罵上一整天。晚上七點到十點,在車間裏繼續體罰折磨。而且這期間還不時的有其他犯人進來參與羞辱、謾罵、攻擊我。

在監獄裏,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最基本的做人權利和生存條件。我從看守所帶過來的所有東西,都由監區統一存放,根本不讓我使用。所以在這期間,沒有換洗衣物,沒有手紙,沒有洗漱用品,真是備受折磨,苦不堪言。犯人們以此作為要挾條件,如果給你手紙和其它用品,都成了她們對你的施捨,還要以「轉化」為前提,而且讓你欠她們的這份人情。許多法輪功學員因為沒有手紙用,來例假,血都順著腿往下流,褲子上到處都是,還不讓洗。有的上完廁所沒有紙,只能借助沖廁所的水洗下身……不「轉化」不讓進水房,不能刷牙洗臉洗漱,連水都沾不著。

我連續八天沒有洗漱……搞株連,不「轉化」,就限制監房裏所有人不許洗漱,不許看電視,然後全屋裏的人對你開批鬥會,一齊攻擊指責你,激化矛盾,製造仇恨,搞孤立;二十四小時受包夾監視,不許與其他任何人說話;沒有打電話和購物的權利,更不允許家人會見。九月末至十一月末,我的家人數次來監獄,獄方都拒絕讓接見。

在集訓監區,試圖讓法輪功學員時時都感受到一種巨大的精神壓力。在生活上限制,讓你一無所有,舉步維艱;在肉體上,體罰折磨,酷刑摧殘,讓你承受到極限;在精神上,羞辱謾罵,恐嚇威脅,目的是摧毀你的意志,讓你崩潰……監獄指使犯人採用各種方式給法輪功學員施加壓力、肉體摧殘、精神折磨,想盡了各種毫無人性的下流手段,目的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以達到它們想要的「百分之百轉化率」。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八日,我連續睡了八天光板床,連續八天沒有洗漱。直到九月二十九日,我跟隊長孫春華揭露犯人對我的迫害,不給被褥、不讓洗漱,打罵體罰……當晚我才得到一套被褥,雖然很薄很舊,但總算是不用再睡光板床了,也能簡單地洗漱了。

但是「轉化」迫害卻絲毫沒有減輕。惡黨的迫害政策,使得這裏的刑事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無所顧忌,行兇做惡大打出手,因為有最大的後台撐腰,那就是她們常掛在嘴邊的「政府」。

面對種種的非人折磨,我絕食抵制迫害,范麗麗指使包夾等多名犯人對我進行野蠻灌食。幾個人蜂擁而至,壓我腿腳,摁我胳膊,犯人馬琳用竹刮板猛烈的撬我的牙齒,故意在嘴裏亂捅,我的牙齒被撬鬆動,牙床和舌頭被捅破,滿嘴流血,然後將刮板狠壓在嗓子眼,讓人喘不上氣來,再將稀飯往裏灌……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絕食期間,我體重下降,身體虛弱,沒有力氣。她們就哄騙我,另一包夾犯人何義傑(家住沈北新區,此人與犯人馬琳角色相反,好偽善欺騙)對我說,只要吃了飯,以後就不再提「轉化」之事,信誓旦旦的向我承諾,這事兒她能做主。我信以為真,但當我吃上飯了,她們見我體力稍有恢復,就又開始新一輪「轉化」迫害。何義傑明確告訴我,在這裏,第一必須「轉化」,第二必須吃飯。她還威脅我再不「轉化」,我的家人很快也得抓進來,而且還要拿著我的飯碗挨屋詆毀羞辱我,說我不吃飯浪費糧食,後來沒有得逞。她還威脅說,馬上就過年了,全監區就你沒「轉化」,到時誰都過不好這個年,大家一齊針對你,你說你能好過嗎?……」一天,何義傑被科長和隊長叫到樓下,回來後說:「監區說了,不吃飯就灌食,一天三次,去醫院灌完再回來,繼續「學習」(學習就是「轉化」迫害)……犯人馬琳威脅我說,再絕食,直接給你灌鹽,你自己想想,那是啥滋味,她還說,你也別想去醫院灌食,沒人給你灌,就在這裏,我們給你灌,你也知道這種滋味了,你自己看著辦……

參與對我野蠻灌食的惡人有:范麗麗、馬琳、李梅、劉棲楠等。

犯人范麗麗(四十多歲,大連人,自稱是九八年大連市高考狀元,因詐騙罪被判十餘年),因學歷較高,被選作執行員(也叫生產組長),此人為「加分減刑」,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為達到目的,手段陰險狠毒,殘忍至極。她與邪惡為伍,把「轉化」視為第一重要,如果看到有包夾人員出於本性善待法輪功學員,態度友好,她馬上就開始施壓,甚至聯繫到勞動生產上,故意挑事打擊報復,導致包夾人員不得不對法輪功學員加重迫害。

犯人李梅,四十七八歲,瀋陽人,家住於洪區民安康城,因犯非法經營罪被判刑,她是「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積極份子,包夾過很多法輪功學員,不僅打罵學員,還對大法師父詆毀謾罵,她的惡行殃及了家人,遭到了現世現報:丈夫患腦血栓,二零一六年九月在家中摔倒,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亡,家人一直隱瞞到十一月份才告訴她,她悲痛欲絕。受到巨大打擊的她不知能否驚醒是因為自己迫害大法弟子、詆毀法輪佛法而遭到了報應。此人曾對我說,我看我們是鄰居,都住於洪區,以後說不定還能見到,所以手下留情,不然下一步早就開始了……這所謂的「下一步」我想就是對法輪功學員更陰險狠毒的殘忍的迫害。

犯人王豔,四十多歲,本溪人,開茶樓,詐騙罪被判十一年,此人表面上很低調,不那麼囂張,但是暗地裏出壞主意。一次我被帶到醫院打針,醫生說身上都是皮,太髒了,我說不讓洗。她馬上否認,大聲說:「誰不讓你洗?怎麼沒讓你洗?」後來她又找執行員范麗麗給我換了包夾馬琳,此後就加重了對我的迫害。當我被暴力毆打時,她在現場,但就說沒看見,幫助行兇者掩蓋罪行。

犯人馬琳,三十六、七歲,家住撫順市望花區家和美公寓B座,因故意傷害罪被判刑,此人搞婚外情,給二老公生了個兒子,她虐待自己的女兒,把孩子用繩子捆起來發洩,心理變態。她在服刑期間,沒有人接見也沒人給她存錢,就靠給人當打手,溜鬚拍馬得到點好處。她是短刑期,不減刑,受人利用,充當打手,心狠手辣。馬琳當包夾後,她就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掐脖子、摁到地上踩,拽頭髮往牆角上撞,把粥、菜、湯往我身上揚,扒開衣領往裏倒,一個月不讓洗澡,飯都沾在皮膚上結了痂;冬天,她拿整瓶的涼水,將我衣領扒開,順脖子往裏倒,弄的我渾身上下裏外全濕透了,晚上,到車間罰站,特意打開窗戶凍我,我的腳每天都泡在濕布鞋裏,沒有換洗衣服,渾身濕漉漉的,只能靠體溫一點點焐乾。她還將大桶的涼水往我身上潑、倒在我的被褥上,晚上讓我躺在上面睡……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犯人劉棲楠,三十歲左右,瀋陽人,詐騙犯,曾與范麗麗配合殘忍折磨過許多法輪功學員。不是包夾,但惡習不改,見我不「轉化」,就多次侮辱我,還動手打罵,並參與了對我的野蠻灌食。

一次隊長孫春華下隊,我上前說:「隊長,我有事兒找你。」她當時答應了,可是後來卻一直沒有找我。而就因為我和隊長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被包夾訓斥,不允許我直接找隊長,必須得先和包夾說,她們顯得很緊張,是怕我揭發她們的惡行。其實隊長每天看監控,發生了甚麼她們都知道,可是在邪黨的淫威下,為了出「成績」、得獎金,或積極參與或選擇了沉默。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七點二十分,我被帶到一樓車間,隊長孫春華看著她們把我帶進去了。車間門被關上了,犯人范麗麗臉漲的通紅,氣勢洶洶地直奔我而來,上來就打我臉,用拳頭打我前胸,邊打邊罵,李梅過來也打我,罵聲不斷,還有兩個一樓的犯人,一個叫楊藩(大連人,販毒,十多年刑期),她瞪大眼睛,自稱是殺人犯,讓我蹲著,然後用腳踹,她還寫辱罵大法師父的邪惡文字,口出狂言……另一個叫袁雪梅(嬌)(此人沒戴胸卡),連踢帶踹,恐嚇威脅:「這個地方是死角,沒監控……給你裝麻袋子裏,拖到廁所,一頓暴打,死了就說心臟病猝死……監獄裏死個人算啥,挖個坑埋了,就佔塊地兒。這些人真可謂群魔亂舞,扭曲變態的心理與小丑的表演,不斷恐嚇我: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你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她們逼我脫下外衣,只穿一件襯衣,還說,天越來越冷,明天你就調到一樓來,脫光了開窗戶凍,不吃飯,頓頓往你身上倒……犯人孟丹(原葫蘆島特警,中國第一批女特警,詐騙罪判無期徒刑,迫害過很多法輪功學員)她把其她人叫出去,自己過來偽善哄騙我:你就寫個保證,遵守監規監紀,不煉功不傳功就行,不讓你寫別的。

由於遭受兩個多月的非人折磨,我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迫害的不斷升級消磨著我的意志,我知道這些惡徒甚麼都幹得出來,我恐遭不測,為了儘早離開這個魔窟,她的話讓我動了人心,選擇了妥協。但當我違心寫完所謂的「保證書」後,犯人孟丹就逼迫我繼續寫其它幾書,我知道上當了,就向她要回「保證書」,可她哪肯將好不容易騙到手的「成績」丟掉,馬上就變了嘴臉,連罵再踹讓我寫。在怕心驅使下,我就照著原來的字樣又寫了幾張,標題沒寫,因為我不認罪,更不能寫甚麼「決裂」、「揭批」。一樓的幾個惡人說我寫的不合格,要按她們一樓的要求,差一個字都不行……我說只能寫成這樣,要麼就不寫了。二樓范麗麗和孟丹(她倆都是執行員)為了儘快交差了事,就急著拿走交到隊長那兒去了。

我為自己的不堅定以及讓眾生在這個過程中犯下的罪而悔恨。分到另外的監區後,我就向隊長遞交了《嚴正聲明》,聲明「轉化」作廢,同時揭露了在集訓矯治監區所遭受的迫害,曝光了那裏的黑暗與邪惡。

當我回到家中後,看到遼寧鞍山法輪功學員孫敏在集訓矯治監區僅五個月就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後,悲痛之餘,我決定將自己在集訓矯治監區兩個多月的親身經歷寫出來,揭露那裏的罪惡,證實明慧網上的相關報導是千真萬確的。

其實,還有更多更邪惡的迫害案例由於種種原因並沒有完全曝光出來。集訓矯治監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罪惡滔天、罄竹難書!無數的法輪功學員曾經和正在遭受著同樣的或者更為嚴重的迫害。孫敏就是在那裏被犯人活活折磨、迫害死的,不容置疑!

希望國際社會及更多善良正義人士給予關注,儘早解體這個黑窩,結束迫害!希望良知尚存的警察和犯人,儘早醒悟,擺脫邪靈惡黨,棄惡從善,珍惜來世的機緣和所剩不多的上天檢驗人心的時間,善待法輪功學員,將功補過,為自己的生命和未來留一份希望。

集訓矯治監區參與迫害的主要責任人:
郭曉瑞 科長(負責全面工作)
陳碩 副科長(主管迫害法輪功)警號2105241
隊長 李涵(給法輪功學員上心理課)
隊長 孫春華

參與迫害的犯人:范麗麗、李梅、王豔、馬琳、何義傑、劉棲楠、孟丹、楊藩、袁雪梅(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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