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生時代,一位同學借我一本《轉法輪》,希望我能學習法輪功。那時悟性真低,我看了書,但害怕遭受魔難,覺的修煉不容易,還是做個好人吧。後來母親得法修煉了,我非常支持她。
直到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以後,當電視上謠言漫天的時候,我才思考這麼好的一部大法竟被栽贓污衊,我要學大法。在二零零零年,我先後看了師父的一次次講法,真正走入到正法修煉中來,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無比自豪。
證實大法、講真相
師父讓我們集體學法,前幾年,在我家一共有三個人,每週兩次集體學法。後來我家買了新房子,又和鄰近的同修組成了學法小組集體學法,每週有五天晚上小組集體學法,同修在一起學法、一起交流,感悟修煉的美好,我們比學比修,共同精進,每天過得充實美好。
在迫害初期,我主要是寫真相信寄給勞教所、監獄等地講清大法真相。那時發資料常常晚上出去,和同修結伴而行,把手中的資料發下去。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要求遍地開花。我開始時也有這個想法,可條件不成熟,其實還是心性不到位,直到二零零七年提供我和幾位老同修資料的學員被非法跟蹤,做資料的同修被迫流離失所之後,才意識到要聽師父的話,資料點遍地開花。於是,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同修給我送來了機器,我學會了打印,小花開了。
前幾年我們小組同修開始打語音電話,那時我剛剛買了車,我們週六、週日或放假時就到沒人地方去打,一打一下午,冬天天氣冷,我們就坐在車裏輪流打,或到野外邊走邊打,接電話的人有感謝的、有掛斷的、有叮囑注意安全的、有謾罵的,眾生百態盡顯。打語音電話時,體悟到無論遇到甚麼情況都不動心,都找自己,慈悲對待眾生,我們唯有自己的狀態好才能讓更多的眾生明白真相。打語音電話也是鍛煉我們膽量、提高心性的過程。
最近兩年到現在我們小組同修每週大禮拜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從開始能講三個、四個到現在的每天十個、十幾個。我們和下鄉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比,還有許多差距,我們深深感到眾生在覺醒,我們要珍惜和我們相遇的每一位眾生,他們千萬年的等待不能因為我們沒做好而留下遺憾。
家長們紛紛托人把孩子送到我的班級
我是一名小學教師,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環境裏,能潔身自好是不容易的。但在大法中修煉的人,在名利上看淡,直至全部放下,是每個人都應該做到的。我對自己的要求是不收受任何家長任何形式的任何饋贈。
我是這樣做的:有給錢,給購物卡的當面退回去。同時,告訴他們,我是大法修煉者,會對所有的孩子一視同仁,懇請家長放心。有買花,給孩子買衣服的,我寫信講明真相,這樣效果很好,沒有第二次了。對真心感謝教育他孩子的、數次推不掉的,我也給人家孩子買點甚麼,讓家長能正常理解,不覺的我們不近人情。對這樣的家長,我會深入的為他們講清真相,勸三退。他們自然而然就明白了我為甚麼不收受禮物,也知道怎樣做了。我想,大法的美好也在他們的心中扎根了。
我是公開學大法的,更要做好。在畢業後的二十年的教學中,自己兢兢業業的工作,不去爭,不去搶。領導分配甚麼工作從來不挑也不埋怨。一年級誰都不願教,我卻教了四、五個班。我從不進行有償補課,現在各個學校老師們補課成風,補課掙的錢是工資數倍,這也是最近這幾年老師們爭當班主任的原因。道德較高的老師也被不良的社會風氣污染,隨波逐流,習以為常了。補課屢禁不止,從上到下,沆瀣一氣,只有大法弟子在常人中是一股清流,所以家長們紛紛托人把孩子送到大法弟子班級,說只有我教,他們才安心、放心。這樣在社會上、在單位裏,人人都知道大法弟子品德高尚。
訴江以後,轄區派出所來我校調查,領導迫於上級的壓力,在我不寫簽字不練的情況下,我的工作被調離班主任崗位。當時帶的那個班的孩子是三年級,家長們自發來到學校數次和校長交涉,不同意學校的安排,孩子們回家寢食難安、痛哭流涕。我向家長講明我為甚麼不簽字還繼續修煉,以此為契機也向關心我的同事們又一次講明了真相,也給轄區派出所、教育局主管此事的領導、還有縣610辦公室主任郵寄了真相信並去講了真相。法輪功沒有錯,信仰無罪,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我離開了我熱愛的三尺講台,來到圖書室工作,校長說我願意當班主任,以後有機會重新接一年,我說畢竟是因為訴江給我拿下來,這是對我的迫害,除非讓我接原班,要不就算了,幹甚麼都行。
現在我在學校的教導處工作,從老師崗位走上領導崗位,其他人都覺的不可思議。我深深知道一切都自有安排,我們只有救人的份,在哪個崗位都要做好工作,都是證實大法,都是更多的接觸眾生,讓世人知道大法的美好。
一個真正修煉的人都知道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弟子。只要弟子們提高心性了,所有的關難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精進吧,同修們,在每一件小事上不放鬆,提高心性,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時刻就在我們的身邊。
能在大法中修煉,我們是幸運的。希望大家都早日成熟起來,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