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樣闖出邪惡的監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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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二十一年走到今天,全憑師父的呵護。這裏交流的是我是怎樣闖出邪惡的監獄的。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三日上午十點,我在同修家串門,正好碰上去綁架同修的警察,把我也給綁架了,送到看守所。當天晚上十一點多,送到醫院體檢,血壓123-230,派出所的警察叫我輸液,我不輸,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又把我送到看守所。警察騙他們說沒體檢,先收了。我大聲說體檢了,我高血壓,他們不讓我說話,看守所就收了。

第二天,大冷天叫我洗澡,叫穿號服,我不穿,送到過渡號。吃早飯後,兩個副所長來看我,大家都在看電視,我在盤腿打坐。號長想把我腿搬下來,我大聲嚴厲的說:不許動我!號長想打我,我說:你敢動!當著所長的面,你敢打我!他沒敢動。所長問我情況,我想到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不配合,不報名,不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心裏想著堅持七天,給同修轉移我家裏大法資料的時間,使大法不受損失。

三天後,家裏人找來了,派出所簽了拘留證,叫我簽名,我不簽,他們就叫家人簽。看守所所長找我談話,跟我拉近乎,叫我寫「認識」,我告訴他法輪功是合法的。每天叫寫東西,我不寫,他就自問自答寫了個東西給我看,我說我沒說這些話,不簽,他說那就給你加刑,我說你說了不算。他氣的撕了,就走了。

第二次在辦公室談,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大法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有一億人在煉。你們到香港澳門去看看,大街上就有人公開煉。一國兩制也不可能在大陸是壞的,到香港就成好的了。有一旁聽的警察誣蔑師父。我嚴厲的說不許誣蔑我師父,我師父是來度人的,好的很!是你快得癌症了。他說我咒他。後來全所都傳開了,說某某警察快得癌症了。

過年後,我就開始煉功,進來人,我就給他講真相,七、八個人都明白真相三退了。第一次非法開庭時,我把三退名單寫在起訴書上,很巧妙的給了同修。第一次非法開庭,我自己辯護,判我七年半,我不服,上訴。中院答覆:這次開庭是非法的,不符合法律程序,退回重申。

第二次非法開庭還請了律師,還是判七年半,我不服,繼續上訴,三個月後,中院回覆維持原判。

二零一五年元月,我被劫持到省男子監獄。當天,監區負責人找我談話,問我多大歲數了,我說七十六歲。問我「轉不轉化」?我說:肯定不「轉化」,我們都在做好人,往哪轉?他說:你是不是想坐牢坐滿七年半?我說:你說了不算。隨便你,你們不是有好多刑具嗎?尤其對待大法弟子,不是有很多邪惡的招嗎?他說:算了,你走吧,走吧。

下午兩點半,號長、幫教、包夾犯人都來了。因我啥都沒有,他們就從生活上關心我,想感化我,他們認為進來頭七天是黃金時間,這幾天不轉化就不好辦了。第二天,幫教就來轉化我。說了很多監獄的邪惡手段,不聽就關小號,把你關到沒有攝像頭的房間裏,打你、罵你。我說我這麼大歲數了,甚麼沒見過,文化大革命、軍管、打人、罵人。他們看威脅不成,就軟下來了,說:隨大流吧,「轉化」後,可以減三次刑,住個四、五年就出去了。我說我不在乎。

幫教自稱是煉法輪功的,我就給他們講:師父度我們多不容易,在輪迴轉生中多次找到我們,吃了不少苦,把我們從地獄撈起,把身體洗淨,還給我們下上金光閃閃的法輪,我們在史前跟師父簽了約,是帶有使命的。你們出了事,不是找自己哪沒做好,而是被邪惡「轉化」,背叛師父、背叛大法,你們對的起師父嗎?你們摔倒了,不趕快爬起來,繼續往前走,還來「轉化」我,你們是助紂為虐呀,你們還有未來嗎?不危險嗎?快清醒吧。他們說他們後悔了,現在咱們開始學法吧。我說:你怎麼會有大法書?他說警察可以上明慧網,從網上下載來的。我說咱們一人一段輪流念,他不讓,說他念。我說,從你們那出的東西,我都不聽,都不是師父真正的法。我看看那本書,是把師父各地講法重新編排打印成九監區彙編,都是假的。我說:你們敢改師父法,一定會遭報的。

他們沒辦法,就全天監視我,把我吃、喝、拉、撒、睡的情況如實彙報,每天量兩次血壓,低壓110-120,高壓190-210。他們拿我沒辦法,就開始嚴管我,白天不許放風,不許到澡堂洗澡,不許下樓晾衣服,不准購物。我說不管你們用甚麼招都沒用,我的警惕性是很高的。你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轉化」我,你們好掙分,減刑,我不會上當的。我既然來了,就要起到大法弟子的作用。我每天發正念,背論語、洪吟及其他經文。發正念非常管用,每人發一本綠皮的書,全是誣蔑法輪功的,用來洗腦的,我不要,後來,其他人的也收回了。

師父說:「而那些個沒做好的,走向反面的,不出來的,就看著他們的神一面的身體一層一層的往下化掉。」[2]半年的時間,我把幫教也轉過來了。他問我他現在該怎麼辦?我說你把我講真相證實法的話都如實彙報上去,就行了。他說會不會加重迫害你?我說不會。每週四彙報,這也等於給警察講了真相,其他幫教也在聽。

七月份,獄方拿我沒辦法,說停止「轉化」,注意觀察身體狀況。我不吃藥,他們就偷偷的往我茶水裏放藥,兩次都是我上廁所時,被我發現了。有一次幫教問我修煉前有甚麼病,我說有肺結核、肝炎,全好了。第二天就叫我去醫院檢查。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如果他們要迫害我,就顯假相。結果啥病沒有,他們放心了。

後來只要來人,我就講真相、勸三退,不要迫害大法弟子,要保護大法弟子。是煉法輪功的,以前監獄的所謂「轉化率」幾乎百分之百,現在幾乎沒幾個轉化的,他們猜是我在起作用,就把我調到老年區。那裏有一個同修,被非法判十二年。我告訴他一定要堅定。他說,沒做好,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家。後來他寫了嚴正聲明,交給獄方。

還有一個學員,在看守所得了尿結石,尿不出來,進來後,輸液好了,他就轉化了,還做所謂的「幫教」。他有文憑,有寫作能力,在誣蔑大會上,不敬師父,影響很壞。接觸我後,明白了,知道錯了,就寫了嚴正聲明,就把他弄到嚴管區了。有一個獄警也明白了,委託我出來給他寫聲明。獄方懷疑是我幹的,就又把我弄到嚴管區了。

我每天還是背法、發正念,大聲講真相,他們拿我沒辦法,打又不能打,醫生說血壓太高,如果血管破裂,會出人命或是癱瘓。他們不敢動我。我想,外面的弟子都在加持我們,我就像鑽到鐵扇公主肚子裏的孫悟空,在邪惡最集中的地方發正念。我閉著眼睛坐那發正念,一發就是兩三個小時,他們覺著不對勁,就叫我坐好。我說:我坐的不好嗎?像你們翹著二郎腿才叫好嗎?他們拿我沒辦法。

有一天,我想把邪惡都集中到我這兒,發正念清除,請師父加持,我覺的我有能力。結果胃突然疼了。早上我躺著,他們發現我不對勁,我說我沒事,想躺一會。他們叫我上醫院,我不去,兩個包夾想架我,警察不讓,怕出事,就打120,來了兩個醫生。說只是檢查一下,給我戴上腳鐐、手銬就去醫院了。我又在心裏跟師父說:如果有任務需要我出去,就演化病業假相,如果這裏還有我沒完成的事,那就一切正常,我會繼續做好。檢查結果是:膽結石、心臟病,血壓130-210。

醫生說年齡太大,血壓太高,膽結石不能開刀,只能保守治療。叫我住院,輸液。結果監獄長、邪教辦、獄正科都來了,說:你現在具備保外就醫的條件了,「轉化」吧,就能出去了。我說:我是個修煉的人,我沒病,都是邪惡搞的鬼,我不會轉化,我要堂堂正正出去。他們就把我兒子、兒媳找來做我的工作,我也沒動心。

我強烈要求出院,出院後,兩個女兒從外地也來了,還是叫「轉化」,全監區的幫教都來了,說必須轉化,否則沒法交代。我不動心。我說我在這挺好的,吃的飽、睡的香,還有這麼多人關心我,住院還有幾個人站崗呢。既然來了,我就要發揮我的光,起到我的作用。你們收到的真相電話也應該明白了,迫害大法弟子是有罪的,現在彌補還來的及。我白天晚上發正念,他們想叫我趕快出去,就讓一個最邪惡的包夾把我摁到沙發上,捂住頭,拿著我的手,強行簽字,我喊師父救我,他們欺負我,不算數,我不承認。

就這樣,他們又把我送到省司法局鑑定中心,檢查身體,去了四個人,監區書記兩人,醫生都去了。我又跟師父說:如果該我出去,就演化假相,否則就一切正常。血壓是120-230。還做了各種檢查,費用花了兩萬元,他們真是拿老百姓的錢不當回事。

過了一個月後,通知我可以出去了。隊長又讓我寫「四書」,我不寫。他自己寫了個東西叫我抄,說甚麼出去後不接觸×教。我說:法輪功不是×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他說算了、算了,出去吧。就這樣,我於二零一七年四月下旬,堂堂正正的出獄了。聽說第二天,他們把我的材料交到市司法局,從此再也沒人騷擾過我。

我之所以能做到這些,都是因我堅持學法,對大法的堅定,對師父的信任,打下的基礎,更重要的是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師父就在我身邊。

層次有限,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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