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弟子:跟隨師父走好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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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五日】我今年七十四歲,在越南出生,長在加拿大。我一九九八年秋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得法第二年的紐約法會上,當看到師父時,我完全相信這就是我的師父,這就是我等待已久的大法。

我想分享一下自己跟隨師父走過的修煉道路。

(一)在洪法中開闢自己的修煉道路

當邪惡迫害開始的時候,我剛得法幾個月。對法還沒有深刻的理解,但在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佛法受到邪惡攻擊,作為弟子,我必須維護法。

那個時候同修人數不多,我不記得有沒有協調人,我們只有一個念頭:我們和國內的同修是一體的。他們遭受不公正的迫害,海外的大法弟子應該做些事情抵制迫害,支持國內同修。我們印製了傳單,向公眾派發,送到郵箱裏。我們在人群多的地方煉功,掛著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有時是一群同修,有時是我自己。我們也到周邊的城市去組織活動,我們請假去參加。那時,我們並沒有考慮自己的修煉或提高。當聽到從中國大陸來的壞消息,或者我在打坐時感到疼痛時,我常常會流淚想到在中國受難的同修。

二零零二年秋天,有一天我沒趕上地鐵,有一位女士走過來問我:「你是不是在地鐵外面打坐的那個人?」我說是的。她便邀請我去她的小區中心教功,我接受了,心想:「這是讓人了解法輪大法和講迫害真相的一個機會。」我非常認真的準備,強迫自己多學法,以便能正確理解法,介紹給別人,並且保持煉功,讓自己處於很好的狀態,讓人看到大法的美好。我留意自己的外表態度和內在的想法,都要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我把師父的話記在心裏:「你們傳功的時候是不求名不求利的,義務為大家服務。」[1]

許多年來,我一直每週四次在兩個地方教功,有很多人來學,也有很多人離開。一些新人感受到了神奇,告訴我:煉功時,我看到了彩虹,我看到了法輪,或看到了天堂。我看到師父的法身在房間裏。

有一位從海地來的黑人男士,七十五歲,來學功的第一週,他激動的問:「我想見到這本書(《轉法輪》)的作者問個問題。」我問他:「你想問師父甚麼問題?」他說:「我從很年輕時,就開始研究精神與靈性。我知道許多宗教和靈修,我想問問他為甚麼到現在才把這個真相揭示給人類?」第二週,他來告訴我們:「老師到我夢裏來了,老師說:你想見我,我來了。然後老師給了我一本『字典』,告訴我別搞丟了。」現在他經常到我們的煉功點來,他的身體狀況和對法的理解都有顯著的提高。他分享說:「我太太很忙沒時間煉功,但她每天讀書,她的身體也得到了淨化,病都沒有了。」

另一位男士告訴我:「我去教堂,耶穌顯現在我的面前,說:去學煉法輪功。」還有一位女士說:「我是一名自然療法師,我能看見病人身體裏的鬼魂和靈體,我就把它們趕走。」看起來似乎有很多新學員都有我所不知道的特殊靈性方面的東西。

我們能感受到師父一直在指引我們。有許多人的病症在第一次煉功或之後就奇蹟般的消失了:肩膀痛、背痛、失眠等。有一位女士,家族成員中有很多人死於腸癌,她也開始患上了這種病,在煉法輪功六個月後,她痊癒了。在見證了這麼多神奇的事情後,有人也問我是不是有甚麼超能力。我說:「不,我沒有,師父讓我唯一看見的就是《轉法輪》這本書,每一行字後面都是金光閃閃的。」我們相互鼓勵,抱著認真和尊敬的心態學法。有些人問我修煉多長時間了,我回答:對修煉人來說,年齡不說明甚麼,真修是最重要的,因為在讀這本書時,我們會有新的領會,我們像一個新學生一樣。也有來自練其它東西的人的干擾,在師父的保護下,很快就過去了。

作為大法弟子整體中的一個粒子,我經常支持其他同修的證實大法的項目。法文大紀元出版後,我自願去地鐵站派發。過去我是個非常害羞的人,在寒風中,為了吸引人們的注意,我大聲叫道:「大紀元,大紀元,免費報紙。」人們微笑著接過了報紙。後來,我又開始為大紀元拉廣告,這是我以前從沒做過的。因為我沒有車,也沒有漂亮的外表,我在辦公室裏工作,用電話和寫郵件找客戶。效果不錯,我感受到了師父的加持。

二零零七年天國樂團成立時,我加入了,開始吹笛子。當時,一個教我們樂器的人說:「抱歉,我教不了你們,因為你們完全不懂音樂,而你們又想在三到四個月就上街演奏。」我對他說:「別擔心,我們是不一樣的。」事實上,我們真的很特殊。在短短幾個月內,我們就開始參加遊行。

感謝師父,作為大法弟子的我經歷了許多無法表達出來的神奇。

(二)在唐人街煉功、講真相

兩年前,在大紀元工作五年之後,在天國樂團演奏九年之後,我退了出來,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唐人街煉功點上。

煉功點的地點非常好,在唐人街的正中心。本地的唐人街很小,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包括來自中國大陸,都要到此一遊。每天有很多人經過我們的煉功點。煉功點地方很大,乾淨,明亮,因為旁邊有個中式建築,吸引了不少人。對我們來說這個地點太合適了。

十年來,每天下午,老年同修都在那裏煉功。夏季裏,華人老人和帶著孩子的西人家庭沐浴在我們煉功的大法音樂中,冬天,有老年同修坐在冰雪上打坐,寧靜,面帶祥和,就像「傲雪的梅花」。受到同修的激勵,在這兩年中,我敦促自己每天來陪伴他們。

不僅僅是我,所有的路人,包括中國遊客,都對我們老同修們的堅持表示敬佩。他們蹲下來拍照。我相信他們回到自己的國家後,會把法輪功的照片給他們的親朋好友看,和他們談論法輪功。我認為,我們的老同修對大法洪傳世界和向中國人講真相起到了很大作用。

當我們向一些西人講述迫害和活摘器官的真相時,他們很震驚,他們說:「繼續努力!」或「我們從大紀元報紙上了解過」,或者說「我們欽佩你們的勇氣」。當我們告訴他們:「我們相信,當越來越多的人了解迫害真相時,就能製止這場迫害。」他們回答說:「你們做得對,我們支持你們。」

當我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免費教功,每個人都表現出喜悅,他們接過傳單,表示會去大法網站了解。有些人說:「我們喜歡真、善、忍這三個字。」還有些人說:「思想和身體的確是相關聯的。」我們為他們能接近大法而高興。有幾次遇到人含著淚把傳單放在胸口上,他們明白的那一面知道這是珍貴的禮物。也有人說從我們身上感受到強烈的能量。

在煉功點附近工作的華人,我能看到他們對我們的態度有很大的改變。以前,他們明顯的表示輕蔑,有些人嘲諷說:「你們幹這個拿了多少錢?」大部份人從路的另一邊走,假裝看不見我們。現在,在看見我們老同修們勇敢的堅守後,他們的態度變了。有些人友好的問:「你們冷不冷?」有些人把我們拉到一邊,悄悄說:「我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中共是壞的,以前他們就是這樣幹的,和迫害法輪功一樣。」

我們也發《九評》和真相光盤,一些人快速接過去然後走開。有些人在遠處就向我們招手,我們快樂的說:「你好,法輪大法好!」他們回以友好的微笑,知道我只能說這一點中文。也有個別華人還是向我們投來敵視的目光,但大多數人變的中立,不再從馬路的另一端走過。

每天,和老同修在煉功點上,我都感到非常快樂,感謝師父給我們這樣一個救度眾生、助師正法的好機會,每天從我們面前經過的似乎是整個常人社會的代表:貧窮的,富有的,年老的,年輕的,有病的,健康的,愁苦的,快樂的。有些彷彿是我的親人,其他人彷彿是其他同修的親人。他們都迷失在常人世界裏,我心中升起了慈悲心,希望他們能有機會了解這偉大的法。

有時我想:以前,釋迦牟尼的弟子四處要飯,以喚起人們心中的善,現在,大法弟子盡力救度眾生,不求回報。老年同修們通過他們的勇敢和無聲的行動,表現出師父教給我們的真、善、忍,改變了常人的心,從冷漠變為心態開放,從漠視變為支持,從迷失在幻象中變成快樂地生活。

到了我這個年齡,同時歸因於學大法,我年輕時的許多執著已經磨去了。我現在對電視、報紙、常人書籍等都沒興趣了。我懂得污染與純淨的道理,我必須達到足夠的純淨程度,才能和師父一起回家。

自從我遇到了師父和大法,我的人生便有了意義。師父為我安排了前進的路,我盡我所能地走好這條路。我知道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我只能明白我所在層次的法,並按照法的標準行事。我深深的感謝師父看護我,感謝師父把大法傳給人。我非常榮耀地能夠在這個歷史的特殊階段,助師正法。

我也希望年輕的同修們能很好的配合,把大法賦予的能力和智慧運用到助師正法上。我們不能讓師父失望,我們必須成為師父的驕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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