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實修 血雨腥風中得領導同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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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八月四日】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年我三十三歲。

大法緣

當時雖然年輕,我卻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心腦供血不足,有時整夜都睡不著。而最讓我痛不欲生的是由於供血不足所導致的手心、腳心潰瘍長達六年多,特別是到了晚上,鑽心的奇癢和疼痛,忍不住撓過之後,還出血裂大口子,每洗一次衣服,手心疼的就像針扎的一樣。

我每個月工資只有一百八十元,對於我的病,丈夫不聞不問,所以只能維持現狀。病痛的折磨使我的脾氣變的非常不好,經常無故的打孩子,使孩子幼小的心靈過早的蒙上了陰影。原本三十幾歲的我,看上去就像四十多歲,鬢角出現白髮,灰黃的臉上長滿了黑斑,原來清秀的身材也變的臃腫不堪,自己都不願意照鏡子看一下自己。

丈夫有了外遇,討厭我,十天半個月看不到人影。精神上的打擊和病痛的折磨使我對生活產生了絕望。有幾次甚至產生了輕生的念頭,但是看著幼小的孩子又打消了念頭。所以每天只能在苦苦的期盼中度過,盼望著有一天我的病不用打針不用吃藥就能好。盼望著幸福還能回到我身邊。

就在我極度痛苦的情況下,我的姐姐向我推薦了法輪功。我的姐姐曾患有淋巴瘤,手術後兩年的時間下不了樓,甚至連地都掃不了。修煉法輪功之後一個多月,一袋五十斤的麵粉從一樓扛到五樓。可是,當姐姐把《轉法輪》捧給我時,我卻固執的說:「你別勸我了,我不會煉的,今天出一個氣功大師,明天出一個的,都是為了騙錢,你的病暫時是好了,過一段時間還會犯的,沒有一點好處,他們是騙人的。」

姐姐見我不相信又說:「法輪功是佛家氣功,法輪大法是佛法,和其它的氣功不是一回事。」我又說:「現在氣功熱打著佛家功旗號騙人的多了,誰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呀?你快把書拿走吧,你別受騙了,我也不想讓自己再雪上加霜了。」最後姐姐無可奈何的說:「你先看看書再說吧,這佛家是講緣份的,說不定你也有這個緣份哪,也許學了大法你的出頭之日真的就到了呢!」

看著姐姐近乎求我的樣子,我心裏想著,我要不把書留下太傷她的心了,看面子就留下吧。就這樣,我把書留下來,也沒當回事,也沒有想看的意思,只想應付一下姐姐,然後告訴她我沒有那個緣就得了。

到了晚上,我的神經衰弱又開始發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姐姐給我留下的《轉法輪》,心想反正也睡不著,看看書裏到底寫的是甚麼?看了也不等於非煉不可。就這樣,我拿起《轉法輪》翻了起來。一下翻到了第六講「煉功招魔」這一節。煉功怎麼還能招魔呢?

帶著好奇心我看了起來,結果在書裏並沒有找到我想像的神乎其神的答案,師父從道理上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例如人有爭鬥心時會出現這種狀態,嚴重時會在睡夢中經常出現與人打鬥的現象,長時間下去人的精力會消耗的太大,弄不好這個物質身體就廢了。這時我一下想到了我自己,每天晚上夢中都和人打鬥,弄的一夜都睡不了覺,白天筋疲力盡的,上班時連上二樓都費勁。當時我雖然沒有修煉的意思,但是覺的書中講的有道理,因為我自身就是這種情況。所以就想,今天夢中若出現這種現象我再也不和人打鬥了,又想起自己平時因為跟丈夫感情不好,總是無端的吵架,自己可能有爭鬥心。

放下書很快我睡著了,果然,半夜又來了一個穿著古代衣服的人,手裏拿著一個像魯智深手裏拿的大鏟子一樣的東西要和我比武打鬥,我告訴他:「這回我可不和你打了,」這個人一聽說我不和他打了,舉起手裏的鏟子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腰上,瞬間我驚醒了,醒來之後腰上還有木木的感覺。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雖然還沒起來,我卻明顯的感覺到全身輕鬆,好似一下卸掉很多東西,頭腦清醒的好像多少年都沒睡過這麼好的覺了。那種舒服的感覺是我有生以來沒有感受到的。當我洗漱照鏡子時,我發現自己的臉色很好,而且還有了紅潤,可當時並沒想到這是大法神奇的力量,而是自私的想:看這本書能讓我睡覺哎!那我就在睡覺前看一看這本書。

抱著看書就能睡覺的心,我每天睡覺前都拿起《轉法輪》翻一翻,雖然夢中沒再出現打鬥現象,但是第一天那麼好的效果再也沒出現。至於書中的內容因為師父用的文法不同,不像常人的書,所以當時有些看不懂。只知道講的是氣功和做好人。於是我放下了書,不再看了。

又過了幾天,姐姐來到我這裏,她滿以為我已經把書看進去了,而我卻淡淡的告訴她說:「沒時間,只看了一點。」姐姐聽我這麼一說非常遺憾,嘆著氣拿走了《轉法輪》,因為她每天都要看。

可是,就在姐姐把《轉法輪》書拿走的第二天的下午,我突然就好像丟了心一樣的沒有了著落,又好像有一件大事又想不起是甚麼事沒做,攪的我坐立不安的來回在地上走,不知該怎麼辦。這時我突然想起是不是書拿走了的緣故哇?書中有幾句話我記住了:「佛家是講緣份的,大家都是緣份化來的,得到了這可能就應該你得,所以你要珍惜,不要抱著任何有求之心。」[1]

難道法輪大法真的是佛法?難道我真的有這個緣份?想到這裏,我急忙換好衣服去了朋友家,因為我知道朋友那裏也有一本《轉法輪》,可是她並不看,我決定把書借回來,不再抱著任何有求之心從頭到尾的看一遍。當我再把書拿回來時,我的心一下子踏實了,那種踏實就像走失多年的孩子找到了父母一樣。我的感覺告訴我不容我再多想,我決定修煉法輪功。

在大法中受益

當我再一次靜下心來捧起《轉法輪》時,法輪大法的法理不斷的向我展現,師父告訴我們如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以致做一個更好的人,有矛盾先看自己,做事先想別人,對於他人的傷害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特別是師父講的不失不得,只有付出才會得到的法理,使我一下子明白了人之所以痛苦,是因為人只想得到而不想付出,甚至為了個人的利益不擇手段傷害他人造成的。人在生生世世的輪迴中在不斷的積攢著這些惡業,所以才造成今生的痛苦。

在大法的啟悟下,我明白了這些因果關係,我的心裏再也沒有一絲怨恨。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苦苦尋找的能使人幸福的根本是甚麼,眼下師父教我們的不正是做人的根本嗎?法輪大法不正是我這些年要找到嗎?在我人生無望時,法輪大法讓我看到了光明。

法輪大法超常的法理加上神奇的功效,使我在短短的幾天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兩鬢的白髮不但消失,而且頭髮變的又黑又亮。灰黃的臉變的白裏透紅,由於疾病導致臃腫的體型一下變的挺拔清秀。三十三歲的我不但恢復了往日的容顏,而且看上去就像二十幾歲。困擾了我六年多的手心腳心潰瘍病在不到三個月內,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全部消失。

我的丈夫不再用厭惡的眼光看我了,孩子變的健康活潑不再多病,公婆也不再愁眉苦臉了,我們一家人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恩中。我慶幸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慶幸我有這麼好的師父,得到了法輪大法我覺的我得到了珍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師父是我最親的人。

用真善忍的標準修煉心性

由於修煉了法輪大法我的身體恢復了健康,我工作積極了,別人不願意幹的活我幹,每天樂呵呵的從來不和同事發生矛盾,在個人利益上也從不和別人去計較。有一次,財會科的老科長要退休了,工作了幾十年的單位,一下子離開,在感情上,老科長有些接受不了。在酒醉的情況下,向我借了三百元錢,並且還給我打了欠條,只是因為醉酒,所以字寫的歪歪扭扭的,跟平時寫的不一樣。

幾天過去了,老科長就要回家了,可是他並沒有還錢的意思,當我把欠條拿給他時,老科長拿過欠條看了看,卻說:「你盡扯淡,這哪是我寫的,我甚麼時候借過你錢哪?」看著老科長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我沒和他爭執。因為我知道老科長平時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定是喝醉酒,想不起此事了。可是雖然這樣想,但心裏還是有些發涼。對於當時工資只有五百零二元的我來說,三百元不是小數字,所以心裏沒放下,找到了當時在場的一位女同事說了這件事,這位同事大姐對我以前的遭遇很同情,所以馬上憤憤不平的說:「我去給你作證,把錢要回來,借錢不還,就找領導。」看著大姐的樣子,我急忙說:「姐,老科長平時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訛我三百元錢,他一定是喝醉酒想不起來了,我心裏就是一下有點接受不了,跟你說說,就沒事了。再說,你們平時相處的也很好,別因為我把你們之間的關係弄僵了。」

最後三百元錢我放棄了。之後,我又告訴大姐不要聲張此事,免得別人對老科長有看法。看著我的態度,同事大姐又說:「你真是個傻子,借你錢不還,都不要了,還要替人家著想,這煉法輪功的就和別人不一樣。」

單位裏,我是管發票的,因為在當時增值稅發票都是手寫版的,所以我也配有一台密碼櫃裝發票。由於現金員的密碼櫃有時裝不下,經常把錢和賬目一起放到我的密碼櫃裏,而鑰匙卻讓我保管。她告訴我說:「你是煉法輪功的,我相信你。」

一天,單位的一位平時很熟的職工突然來到我的辦公室,讓我給開優惠價的豆油,然後轉手賣高價掙錢,開這種油必須得有領導批條才能給開。所以我告訴他說:「你先去找領導批條,然後再來吧。」這位職工平時在單位小有名氣,聽我這麼一說,一下就急了,並且詐我說:「你平時給別人偷著開優惠價,我要找領導查你的發票。」我把發票扔給他說:「你查吧。」他一看沒嚇住我,又換了個態度說:「孩子上學沒錢交學費,你就讓我給孩子掙點學費錢吧。」我問他說:「學費多少錢哪?」他說:「不多,二百元。」我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二百元錢說:「這二百元錢給孩子交學費吧,甚麼時候還都行,若沒有我就不要了,這是我們個人之間的關係,公家的便宜咱們不能佔,那樣會失德的。」聽我這麼一說,他突然笑了說:「你這煉法輪功的真行,還真堅持原則,心眼還挺好的,我不是來開油票的,我就是要考驗考驗你這功夫煉的怎麼樣。」

冬天,單位職工清理市內的積雪,女同事們都藉口家裏有事請假了,只有我和另一位女同事一直堅持了好幾天,直到把雪清理完畢。而另一位是為了以後在工作上能調到更好的崗位。看到大冬天我們跟著男同事一樣的幹,有的男同事就勸我們說:「人家別人都不來了,你們也請假別來了。」我沒多說甚麼,只是笑了笑,因為師父告訴我們要幹好工作,在哪裏都應該是個好人。看著我不吱聲,他們又說:「對呀!你是煉法輪功的呀!」

證實大法 眾生明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鋪天蓋地造謠污衊法輪功,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去了省政府上訪,我也和大家一樣,還有姐姐、婆婆一起去了省政府,被警察抓了起來,第二天又被警察強行驅趕毆打。面對著這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當時不知該怎麼辦,無奈只得帶著遺憾的心情回家了。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我,回來後心情很沉重,怎麼也想不通,法輪大法教人向善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師父一本《轉法輪》能使億萬人道德回升,這對於國家和社會來說不是好事嗎?政府怎麼也不說真話還造謠呢?所以兩天的時間我沒上班,第三天單位的領導來到我家裏,沒有半點指責和批評,反而安慰我說:「別有思想負擔,你平時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裏,我也告訴了單位的人不要拿這件事和你開玩笑,上班吧,單位不會給你怎麼樣的,裝進你心裏的好東西誰都拿不走。」聽了廠長的一席話,我流淚了,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能有人認同大法,還能這麼有善念。

上班後單位領導包括同事沒有一人提起這件事,對我不但沒有歧視反而對我比以前還好。我也像以往一樣領導分派甚麼活從來不挑,都認真的去完成。有時間就給同事們講自己和他人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告訴同事電視上說的不是真的是造謠,同事們聽後沒有一人反駁的。

在單位裏《轉法輪》就放在我的辦公桌上,閒暇時我就看一看書。有時本想和我聊一聊天的同事當看到我正在看書時,趕忙退出去,還告訴我說「不打擾了,加點小心」等話,然後悄悄的把門給我關上。就在邪惡最瘋狂的造謠污衊大法時,我依然按著師父的教導的「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1]的原則去做,不斷的向身邊的人講著真相,用大法的標準修煉心性,用自身的行為影響著身邊的人,所以單位領導從來沒刁難過我讓我寫過甚麼保證。就包括後來我一直做真相資料,每週要到外地取一次資料,當趕不上休息日向領導請假時,他們都是非常爽快的答應,而且從不問我幹甚麼去。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帶著為了讓政府了解真相,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心情我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在我被關押期間,單位領導還有幾位同事到看守所來看我,他們沒有因為我去北京上訪給單位添了麻煩而指責我,而是照樣安慰我說:「出去就上班。」等我再回來上班時,我的工資獎金照發。

同年十月,由於迫害的升級,局長親自來到我的單位,把我叫到廠長辦公室,要我寫放棄修煉大法的保證,若不寫就開除我的公職。面對著這麼大的壓力,我沒有絲毫怨恨之心,而是平靜的告訴他說:「我理解你們,我是你們的職工,開除我這不是你們的本意,你們是因為受了上面的壓力才要這樣做的,我修煉法輪大法是在做好人沒有錯,我不能放棄,即使你們真開除我,我也不會怨你們。」局長看著我堅決的態度,緩了一下口氣說:「你這種態度讓我們怎麼向上面交代呢?政法委要你的保證書呢。」看著局長為難的樣子我說:「我知道你們為難,那就讓政法委知道我真實的態度吧,我也知道你們不願處理我,那就把我直接交給他們吧。」我讓單位領導給我拿來了紙和筆,然後堂堂正正的寫下了堅修大法到底的保證。

二十天過去了,我照常上班,沒有人處理我。可到了十二月份,當地「六一零」卻要把我送入洗腦班,我被迫流離失所了兩個月,在我流離失所期間,我的單位換了新領導。過年的時候,我回到了家裏。看著家裏的親人因為我被迫害流離失所所承受的痛苦,我心裏想我修煉大法沒有犯罪,我不應失去工作,我應回單位上班,不能再讓家裏人承受我失去工作的痛苦。

可是,就在正月初九這天,轄區片警和一個保安突然來到了我家,當時只有我和婆婆倆人在家,看著正在擦地的我,片警說:「我們找了你好久了,今天你必須把事情說清楚,然後還得寫保證,不然就把你抓起來。」我照樣給他講真相,告訴他善待大法弟子會得福報。可是他不但不聽反而給當地國保大隊打了電話。十分鐘不過,一輛黑色的轎車載著五個警察來到我家,再加上片警和保安一共七個人,要將我強行帶走,婆婆當時被他們嚇的順臉淌汗。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修煉法輪大法無罪,我不是犯人,我不能跟他們走。最後在師父的看護下,他們沒帶走我,而是請示了「六一零」辦公室要我的單位出面保我。

從來沒見過新領導的面,我不知這位新領導會甚麼樣,當我正在想著如何向新領導講真相時,國保隊的副隊長帶著我單位的新廠長,還有和我一個科室的兩個女同事來到了我家。還沒等我說話,新廠長當著幾個警察的面叫著我的名字說:「甚麼都別想,想上班明天就上,不想上,就再休息幾天。」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位新廠長在這麼瘋狂的邪惡面前,也能這麼有正義感。當時我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我知道這是師父又一次為弟子掃平了修煉路上的障礙,為我安排的善緣,我從心裏感激師父。

第二天上班後,我兩個月的工資照發。廠長來到我的辦公室找我談話,告訴我說:「我不反對你們,你去北京上訪,別人害怕,我不害怕。」我感謝他對大法的支持,同時告訴他善待大法弟子一定會有美好的未來。我給他講述了我這兩個月流離失所的艱難,指著自己剛縫好的毛衣袖子說:「這兩個月,白天黑夜我就穿這一件衣服,我的衣服袖子都穿破了。大法弟子只為說真話做好人。」廠長看著我穿破的毛衣,突然提起單位另一位流離失所的男同修的名字說:「你知道他在哪裏嗎?如果知道,就讓他回來上班,我保你們,你們太不容易了。」可惜的是我不知道那位男同修在哪裏。在以後的上班的日子裏,我除了幹好本職工作,經常給同事們帶真相資料和光碟,從未有人找過我。

公安局把我交給了單位,可是他們並沒放鬆對我的監控,片警每天都要到我的單位看看我在幹甚麼。他們這種行為很快引起了同事們的反感,背地裏都告訴我說:「你幹甚麼壞事了,他們要這麼對待你,不就是煉法輪功嗎?再來騷擾你就罵他。」我告訴同事們煉法輪功的不罵人。

一天早上剛剛上班,片警就又來了,恰巧被兩個男同事看到了,其中一位就是想找我開優惠價油想考驗考驗我的那位,他們兩個急忙找到一位女同事說:「片警又來了,你趕快去看看他要幹甚麼?要是態度不好,馬上趕走他,這裏不是派出所。」這位女同事真的到我的辦公室轉了一圈,當時我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後來同事們告訴我才知道。當片警要走時,卻被兩位男同事和幾位女同事給攔住了,並告訴他說:「你們不要再來騷擾人家了,人家在單位表現非常好。你們這麼對待人家,人家是甚麼心情啊?」後來廠長知道了此事,找到片警說:「我的職工由我來管,你不要再來了,嚇著人家怎麼辦?」從此片警再也不來了。

在局裏召開的關於迫害法輪功的會議上,為了不擔責任,局領導再一次要我的單位把我交出去,可是廠長照例又說:「我的職工我來保,不用他們管。」回來後又告訴我安心上班,甚麼都不要怕,只要我在一天就保你一天。

二零零一年的三月,由於警察和街道一次次的到我的單位和家裏騷擾,我的丈夫承受不了這巨大的壓力,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和我離了婚,因為那時孩子要跟著我,所以我領著孩子,拿了兩套被褥和一台電視機,兜裏只揣了二百元錢租了不到三十平米的小倉房住了進去。

單位領導知道了此事,第二天,帶著單位的書記和另兩位副廠長等十幾個人給我送來了米、麵、油和日用品,還有一千元錢。臨走時,還告訴我不論有甚麼困難一定要跟單位說。

由於單位的產品滯銷,企業開支有困難,有一部份人要放假回家,我也在其中,正當我不知自己下一步的生活怎麼辦時,廠長卻在職工會上宣布不給我放假。第二年照樣是這種情況,這次廠長沒在會上宣布我不放假,單位現在這種情況,我本來就是多餘的人,所以不能再給領導找麻煩。當我正準備收拾東西要回家時,一下進來好幾位同事,這個告訴我別上火,那個要給我找打工的地方,後來廠長的司機叫著我的名字說:「你先別收拾東西,我去找廠長,不讓他給你放假。」正說著廠長進來了依然告訴我不放假。

後來我因張貼大法傳單而被蹲坑的國保隊長綁架,在看守所絕食十二天後出來,在家調整了幾天我又上班了。這次廠長不但又沒責備我,反而說:「前幾天我打發司機給你送雞蛋,說你家裏沒人,這幾天又趕上我的母親有病耽誤了幾天,我不知道他們又把你抓去了,我要知道早去把你要回來了。」後來由於單位的情況越來越差,已經連續兩個月沒發工資了,看著為了企業奔忙的廠長,我不想再向單位借錢給領導添麻煩,打了招呼在他沒同意的情況下,我悄悄的離開了單位。

後來被迫流離失所被綁架後,我被迫害的住進了醫院,我單位的領導知道後又到布滿了警察的病房裏看了我。我被非法判刑後,單位也沒開除我,還繼續為我交養老保險金兩年,直到單位解散,那時我已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廠裏還把五千元的失業費交到我家人的手中。

就這樣在邪惡迫害最瘋狂的時候,我時時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時時按著師父的教誨和一個修煉人的胸懷去面對一切,隨著迫害升級不斷的講著真相,在邪惡的迫害中,我雖然失去了家庭,但是我卻體會到了師父的慈悲看護,一次次的使我遇難呈祥的幸福。體會到了眾生通過我的行為能認可大法,更主要的是在我被迫害時他們能夠和我一同抵制邪惡迫害,從而擺放自己的位置,選擇未來的幸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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