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世上最幸運的人
一九九八年正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當天晚上看師父講法錄像,並學了第一套功法。回家後抽煙,一抽煙就不是滋味,連續兩天;第二天中午喝酒也是這樣,一喝就噁心,從此煙酒一塊戒掉了。真神奇了,沒想到這麼難戒的煙酒,剛開始學大法兩天就這麼輕鬆的戒掉了。
師父說:「煉功人不能殺生」[1]。從此,我也再不去捕殺野兔和鳥類等動物了,因為它們也是生命啊。隨著不斷的學法,我能夠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善待他人,與人為善,師父還給我淨化了身體,身上的疾病全都好了。我真切地體會到,學大法真好!
三個月後的一天下午四點多鐘,我感到全身發冷,骨頭痛的要命,有散架子的感覺,當時頭腦裏就出現師父一句話:「不管怎麼難受,千萬要堅持來聽課,只要你走進課堂,你甚麼症狀都沒了,不會出現任何危險。」[1]
當時我沒有大法書,我只能白天跟其他同修一起出去洪法,晚上聽同修讀《轉法輪》,四個月後請到了這本書,全身心投入學法。,洪法過程中,在師父洪恩慈悲點悟中,清洗自己的心靈,所有疾病不翼而飛,二十年中從沒吃過一粒藥,身體年輕而有活力。
我有師父管
九九年七二零後,進入正法修煉過程,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到了二零零三年以後,許多同修被迫害,有許多同修離開大法,在那段社會壓力、家庭壓力都很大,讓人感覺度日如年的歲月裏,我只有一念:即便我一個人也要堅持到底。在七、八年的獨自修煉過程當中,為了戰勝睏魔,我學完一講法就開始煉功兩小時,發完十二點正念就開始出去發真相資料,這樣幾次下來再也不睏了,從二零零四年每天早晨三點五十開始煉功至今天,幾乎沒有間斷過(特殊情況例外)。
這裏插一段小故事,因我從來都不會盤腿,連散盤都不行,有一次我在心裏問師父:我是不是還不夠做一個真修弟子,師父不管我?就這樣子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我真的雙盤上了,還盤了五、六分鐘,當時高興的哭了。師父管我了。
二零零五年到二零一五年十年中,我遇到過五次生死大魔難,二零零五年我騎電動車上坡時跌進一個小坑,我從電動車上翻過去,摔在地上,大約有半個小時昏迷狀態。潛意識好像身體分成三段,頭、身體、腿。當時就想:大法弟子怎麼能這樣呢?就發正念,發現鼻子流血了,當時就想:大法弟子的血是珍貴的,就這麼一想,血真的不流了。我開始起來,可是起不來,我想大法弟子一定能起來,不知怎麼起來了,起來一摸臉上有血,就去找有水的地方洗臉,一洗臉,左手抬不起來,就用右手洗了臉,一隻手扶車,騎著電動車也不知是怎麼回到的家,因老伴在兒子家看孫子,我沒有跟她說我受傷的事情,只是告訴她沒有甚麼事,你回來一趟。那天正好是週一,第二天中午兒媳婦把我老伴送回來,兒媳一看我的臉腫成那樣,非要拉我去醫院,我說到醫院七天還不一定好,我保證不用七天就好了,不相信你們週末回來看看,說來還真神奇,就在週末早上洗臉時,臉上的傷全退掉。兒媳回來一看對大法升起敬仰之心。直到現在兒媳一直相信「法輪大法好」,還支持我們學大法。
二零零五年,我和大兒媳談到大法學員被迫害時,大兒媳突然講了一句:「你能百分之百信師信法,誰也不敢迫害你。」從那時起,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講真相,不管多忙從不間斷,用法對照自己一言一行。
二零零八年秋天的一個傍晚,我感到身體狀態不太好,就躺下休息,到十二點鐘時,妻子做了一碗雞湯叫我起來吃,我起來後端不起碗來,兩手抖的厲害,她當時就害怕了,就要打電話告訴我兩個兒子,我說:不能打,你告訴他們,他們也幫不上忙,只能把我往醫院送,我是修煉人,有師父管,沒有事。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和往常一樣,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
二零一五年八月三十日下午五點左右,割完五畝小麥,我和老伴開著手扶車回家,當下小坡時,車頭一下子紮地,怎麼扶也扶不起來,我倆一用力,車把我倆撲倒在地,車頭從我老伴頭上壓過,又從我身上到兩條大腿碾壓過去後才停,老伴爬起來又把我拉起來,我發動起來車開回家了,正好五點五十分,到了全球發正念的時間了,發完六點正念後,我才發現老伴的頭巾上有幾個大洞,可身體甚麼事也沒有;我的褲子被壓成了條狀,可也沒傷著骨頭,只是腿上有塊瘀青。大法的超常、神跡再次在我們身上顯現。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