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走出病業魔難後的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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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年大法弟子。可是,在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四日,早晨七點三十分,我正在家學法看書,突然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渾身發冷面部像一張白紙,一點血色沒有,出了一身冷汗,當時就精神恍惚,我馬上警覺到不對勁,這是邪惡想要我的命。

當時,我四肢無力、眼睛睜不開,就想躺下。事先約定那天早晨有三個同修來我家,我們四人一同要去做一件證實法的事。八點十分,我穿好衣服,出去看看,同修還沒來,就回到屋裏,這時就感到四肢無力,眼睛睜不開,讓我挺不住。

我家是一樓,八點三十分同修來我家敲窗戶,我看見了,這時我出去開門,就出現了腦血栓的症狀。我搖搖晃晃走到了門口開開門,三個同修進來了,我身體馬上感覺輕鬆多了。我說:你們趕緊幫我發正念,我被邪惡迫害,身體出現不好的狀態。一位同修說:我們回來後再幫你發吧,現在沒有時間了。因同修們沒想到我當時那麼重。我說:行。這樣我和同修們一起去做證實法的事了。

路途中我出現了嘔吐,把早晨吃的飯都吐出來了,走路也不穩。我想:不能影響同修們辦正事。我說:你們去吧,我先回家。回家後身體仍然不好,連拉帶吐。吐完了我就在家學法、發正念。可還是恍恍惚惚的。到了中午發完十二點的正念,吃點午飯。可我的眼睛就是睜不開,就想睡覺。我知道我躺下就不好了。但還是沒堅持住,躺下了。

大約在下午一點三十分,上午與我一同出去的二位同修不放心我,來我家敲窗戶,把我敲醒了。我起來了,但走不了了。我就拄著掃地的塑料棍,踉踉蹌蹌的往外走,把洗衣機都撞歪一邊了,艱難的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

我對同修說了我的情況,請她們幫我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和同修們一起發正念。發一段時間後,同修們要回家了,我說:你們明天若能抽時間就到我家來幫我發發正念。因我當時心裏沒底,事情來的太突然,邪惡就想害死我讓我出現腦血栓症狀,當然我是堅決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

同修走後,我就開始嚴肅的向內找自己哪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現這麼嚴重的病業假相。我找到了。我一直以來發正念走形式了,沒入心,走過場,沒有真正起到發正念的作用,發正念時倒掌,這樣怎麼能清除邪惡呢?還有一個漏:每天發正念前能有十分八分的時間,就想躺一會兒,休息休息,自己對自己說 :我大懶沒有,小懶不斷。這樣有時一休息就睡著了,就沒能清理自己空間場,等鬧鈴響了才起來發正念。不能及時清理自身空間場,自身空間場的邪惡就多。它們迫害我,讓我學法睏、發正念睏,我也在努力克服它們。在家學法睏不入心,我就反覆學,學二、三遍,真正達到入心了再往下學。我學法不求數量,達到真正學法入心了才行。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我是個大法弟子,我修煉大法已有二十多年了,我的人生道路師父都給改變了,根本就不存在腦血栓病了,師父都清理了,不讓這個事情發生了。所有在我身上出現的腦血栓症狀都是假相。對舊勢力的迫害我是全盤否定,發正念徹底清除。

師父說:「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幹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舊勢力幹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認的,更不應該有讓大法弟子承受這些痛苦的事情。」[1]法理清晰,我是決不承認舊勢力對我肉身的迫害,我也決不承受這種痛苦。

師父說:「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2]我就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舊勢力對我肉身的迫害,我是決不承認,全盤否定。請師父加持弟子清除舊勢力和所有黑手爛鬼、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同時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每天四個整點發正念,晚上增加發二到三次,加長發正念的時間。過去躺下休息十分八分的時間現在都用在發正念上,有閒餘時間就發正念。同時我也請同修幫助我發正念。在學法小組學法時睏,我就認真看書,同修有讀錯字的我就給予糾正,認真看書也就不睏了。

二月二十四日出現病業假相,二十五日早晨八點多,我就騎著自行車去準備來我家幫我發正念的同修家了,我要告訴她,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已經闖過這一關了。

一、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是及時清除迫害的根本保障

我家住一樓,門前就是一條人行小路。我是出門就講真相,我家附近的鄰居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我三次上北京證實法都被迫害,邪惡把我關到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但邪惡的迫害改變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大法已經深深的植入我的心靈深處。

中共迫害大法以來,社區、派出所、辦事處時常到我家騷擾,我都把這當成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我在十幾年的面對面講真相過程中,曾五次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到派出所。每次警車到我跟前,我的第一念就是心裏向師父說: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到了派出所我就心裏向師父說:師父啊,我不能在這呆,外面還有那麼多眾生被欺騙不明真相,我得出去救人,請師父加持弟子,立即清除迫害干擾我講真相救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過程中我也給所長和警察講真相,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每次都能平安回到家。

這次舊勢力對我肉身的迫害,也是憑著我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的正念闖過來的。每個大法弟子都是自己所在社會階層中的焦點。試想一下,如果迫害得逞,那將給救人造成多大的難度。那真是「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3]。我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就有人說:我家親屬煉法輪功得了甚麼甚麼病,不吃藥死了,從而再給他講真相他就不聽了。雖然大法弟子都知道那是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一種邪惡方式,但是如果我們不能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破除這種迫害,那真的會給講真相救人造成很大損失。

二、如何對待大法弟子肉身被迫害

師父告訴我們:「其實一切不符合大法與大法弟子正念的都是舊勢力參與造成的,包括自身不正的一切因素」[4]。我覺的,師尊正法已接近尾聲,這時大法弟子肉身出現不正確狀態,一定要嚴肅對待,正念清除。不適合與不修煉的家人述說,因為那會加大自己的難,家人一定按他們的理送你上醫院。其實查一查自己想對家人述說的基點在哪,也就找到自己的漏了。想對家人述說自己難受,不好過,無非就是想得到家人的幫助,把希望寄託給了常人,那就是向舊勢力投降了,認同了生老病死不可破除,沒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那也就很難破除邪惡對肉身的這種迫害。我雖然同丈夫一起生活,但邪惡對我肉身的迫害丈夫根本不知道,我只跟同修說,請同修幫助我發正念來清除這種對肉身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夏天,我半個腰出現帶狀皰疹狀態,大的皰像一元硬幣大,小的像黃豆粒、小米粒。這樣也阻擋不住我每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在這期間有一天,我出去講真相回來到學法小組學法,同修們集體幫我發正念,當時我頓感身體舒服極了,真真切切的體悟到了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威力,我從此也更加重視發正念。

常人出現帶狀皰疹都是疼痛難忍,我卻不然,同時我右腳腳面上也長出幾個小水泡,破了之後往出流血水,就是個漏,半年才好,也不痛。實際上都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那年我也出現了結腸炎的症狀,有一段時間還出現了眩暈症狀態,不能騎車,我就推著自行車面對面講真相。那年的冬天路面像溜冰場一樣,無論怎樣眩暈也阻擋不住我向世人講真相。在師父的加持下,這一關一關都闖過來了。

在整個修煉過程中,我深深的體悟到了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5]。每次過劫難時,弟子都是靠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在師父的加持下,闖過了一關又一關。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只有用心去感恩師父的救度之恩,生命不止感恩不止。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4]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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