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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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二日】當看到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道:「師父今天就是一個肉身形像在人世間,可是師父有許許多多的能力,我有無數的法身,都在解決著大法弟子應該解決的事情,正法中解決正法的事情,在做著許許多多的事情,不體現在這邊。」[1]我的淚水已不知不覺湧了出來,這是師恩難述的感動啊!

往事一幕幕的拉回到眼前:

得法

從小我一直想知道人為甚麼活著,看《西遊記》時,一直為如來佛安排的造化與法力而感歎,為唐僧、孫悟空的精神而敬佩,看神仙神跡時,我相信這是真的,並產生了修煉的願望,一九八九年我上高一時,曾想離家出走尋找師父,但師父在哪裏,腦海裏一片茫然……

後來接觸了氣功,我確實感受到了神奇,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都很低,而且在我身上發生的特異現象並不如他所說。我發現我身上走的是光,而不是氣;跟朋友說時,都不相信。我也就不說了。從那時起,我決定不再練氣功,並發誓打坐修佛。每天打坐貫穿了我的學習、生活。到了一九九四年初,修煉的大量問題都擋在我的面前,沒有師父把這些問題揭開,根本無法提高。我寢食難安,心底在呼喚:師父,您在哪裏?

一九九四年四月初的一天,晚上下課,我大學實驗室的一位老師在我做完實驗後把我留了下來。談話間,他提出他對「石頭、牆會說話」不理解。我把我的理解告訴他,他驚訝之餘,拿出了《法輪功》給我看了一眼。我看到師父法像慈悲的面容和法輪圖太熟悉了,好像見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第二天起早我便去了法輪功煉功點,一看煉功動作,內心深處就感受到了這是上乘佛家大法。我喜悅的心情無法言表,我終於找到了!

從煉功點回來,我迫不及待的學起《法輪功》。學法間,多年修煉的大量問題全都明白了。那種找到師父和大法的感覺無法形容,真是太幸福了!從那天起我開始了真正的修煉,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九九四年底我參加了師父在大連的報告會,靜靜的聽著師父講法,那洪大的慈悲瞬間熔化了我。當我回到學校時,同學們都驚訝於我的變化,他們瞬間都感受到了大法慈悲法力,「那不是佛嗎?!」一語道破!我知道師父又給了我許多。

精進

一朝得法,對於一個修煉人來說,心裏非常知道他的珍貴,只有精進,才對得起這洪大的師恩。在修煉的路上,師父時時看護著我,法輪大法的超常也體現了出來。

東北的冬天很冷,零下二十多度很正常。我每天都在戶外煉功,從沒戴過手套。開始感覺凍手,後來全身好像被很厚的能量包著,暖融融的。在大學時,由於早上宿舍門不到點不開,大多時候都從二樓窗戶跳下去煉功。一次,天下著小雪,我跳了出去徑直去煉功;煉功時暖融融。一個多小時後,煉完功,往回走,這時候感到腿有點涼。我往下一摸,原來自己毛褲忘穿了。真奇怪,出來時怎麼沒察覺呢?!

一次消業,突然頭不能動了,發高燒,後來在床上身體也不能動了。同捨的同學都嚇壞了,問我用不用上醫院,我說:「不用,這是煉功消業!」因為正趕上放暑假,同學都買好車票準備回家。他們要留下來陪我,我說:「沒事,你們走吧,放心,晚上六點準好,我也得正常回家。」說來神奇,到晚上六點我真的起來了,燒也退了,全身哪也不疼了,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這事一樣,而就在前十分鐘還發燒不能動呢!沒有走的同捨兄弟感到太不可思議了。看到我迅速好了,一個兄弟給我從外面弄來一小盆麵條,一天沒吃飯的我真感到餓了,把一盆麵條全吃了。後來我們三個都高高興興回家了。我知道師父又幫我消了一次大業!這樣的消業,在修煉的過程中有過好幾次!

大法開智,在我的學習中也充份體現出來。記憶力驚人,有的課程根本不用複習,有的課程看一遍就記住了,我的學習非常輕鬆。我用大量的時間來學法、煉功。從沒耽誤學習,而且成績很好,一直得獎學金,連年被評為三好學生。同學們和老師都覺的大法神奇。

考驗

一九九六年畢業,我回到家鄉。這麼好的大法,當然要讓家鄉人來學。於是我自發成立了煉功點,輔導大家學法煉功。由於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功效,人數迅速增加。

但那時中共中央幾個別有用心的邪惡之徒,已經蠢蠢欲動。一九九六年十二月末,看到紅頭文件污衊法輪功,要求解散煉功點。學員們都知道這純屬污衊,因為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功效在煉功點的學員中每天都發生著,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純正學員們有切身的體會,善良的學員們以「容忍和希望政府好好調查的心態」依然繼續煉功。這時有學員反映有不明身份的人在煉功點外監視,我跟同修們說:我們法輪大法煉功點是自發的,公開的,沒有秘密,隨便了解。於是,學員們在被監視的情況下繼續煉功。

一九九七年三月的一天早上,煉完功我正帶著錄音機跟同修往家走,一個強壯的警察攔住我。我馬上意識到「考驗」來了。在此之前,我已聽說鄉下有同修因某些原因被抓,還抄了家。我心裏跟師父說「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他先向煉功點所在單位的領導打電話要求取消煉功點,然後向我氣勢洶洶吼道:「誰讓你組織的煉功點,我今天就撅了你,通知你單位,讓你大學白念!」我心裏裝著法,感覺師父在加持我,瞬間我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我笑著跟他說:「你是某某某吧,咱倆心平氣和的談談好嗎?」他當時很吃驚,問我怎麼知道他的名字,我只能說我猜的,其實我並不認識他。後來,他說:「你先回家吃飯,八點去公安局政保科。」然後先讓我回家了。

回家後跟家人說了,母親很緊張,問我家裏用不用收拾一下。我說不用,有師在,有法在,沒事!師父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

我準時去了政保科。我胸有成竹,堅信師父的無邊法力。到了那裏見面後,我擺正自己和他的關係,放下一切人的想法,我知道只有法才能糾正一切,只有法才能擺平一切。我沒有把自己當作受審犯人,我慈悲的面對他。剛開始,他的態度十分強硬,拿出紅頭文件恐嚇我。我告訴他這是污衊。我結合著法理和煉功點發生的大量事實,回答著他的問題,不一會兒他就軟了下來。我分明感受到大法的慈悲感化了他。一開始他罵罵咧咧的直呼師父和我的名字,後來變成了「李老師」、「師父」,對我也尊敬起來,最後我回答了他所有問題後,他從抽屜裏取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寫著我名字的「拘留證」和「罰款單」對我說:「今天,跟你一番談話,我決定不拘留你了,也不罰款了,但煉功點讓我攪黃了,你咋辦哪?」我笑著說,「沒關係,我們可以到外面去,分成幾個學法小組,但不允許你再干擾我們。」

他非常高興答應了我的要求,並表示以後他也要學,到那時一定要好好教他。同時,他也表示對國家干涉法輪大法而不理解──他在煉功點蹲了幾個月也沒找到一點毛病。大法終於改變了他從「上級文件」得來的偏見。臨別,把我送出很遠,並表示這是第一次送人這麼遠。我笑了,這是師父和大法純正慈悲的威力啊!後來,他真的遵守諾言,再也沒干擾過學員,直到一九九九年十月,後來聽說他因此被降了職。我相信,每個為大法付出的人,將來都會得到回報。

隨後,師父又一次淨化了我的身體,面部突然排出許多髒物,而後,臉變的就像初生嬰兒那樣細膩、嫩白。單位的女同事都非常羨慕,我告訴她們,這是修煉法輪大法的結果。

(說來慚愧,以上修煉心得是我二零零四年看過《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後所寫,沒有寫完。沒有想到再次續寫已過十五年。回想當年歷歷在目,師父的洪大慈悲熔煉著弟子的一切。)

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邪黨江魔利用廣播、電視、報紙等媒體對法輪大法和師父進行極其邪惡的誣陷、造謠宣傳,謊言一時間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看到純正慈悲的師父和大法被如此對待,作為大法弟子,必須要讓政府了解我們修煉者的心聲,決定先到省政府上訪,當晚火車站已規定不賣往北京和瀋陽的車票,我想:大法弟子想做的事怎能被他們阻擋呢?於是和售票員及他們主管說他們沒有權力這樣做。幾番交涉,同意賣給我票,我順利的踏上開往瀋陽的列車。

到了瀋陽已是後半夜一、兩點鐘,滿街警察,已經戒嚴了。警察把我們抓到車上,送到了一個體育場,那裏已滿是被抓的大法弟子。大家在那裏靜坐等待省領導接訪,反映法輪大法的美好和給修煉者帶來的身體和思想的昇華。天放亮後,大法弟子們開始交流學法,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同修開始念《轉法輪》。有警察開始譏笑我們讓孩子帶頭,我立刻悟道:這是針對大法弟子的心來的。我把書接過來,開始讀法,警察開始緊張起來。大法是慈悲的,大法弟子的心是純淨的,一會兒,聚過來的警察的敵意就消失了。後來,同修讓我起頭背《洪吟》、《精進要旨》,廣場裏朗朗的學法聲,滌盪著周圍的邪惡。

到了第二天早上八九點鐘警車開始聚集,又過來一批警察開始抓人。最先被抓走的是瀋陽高校的老師和大學生。警察根本不給大法弟子解釋的機會。瀋陽建築學院的一個教授,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同修,那麼文雅,卻被幾個警察拉胳膊、拽腿的擄上車。男同修更慘,直接四個警察一組,拎起來往車上扔。那一刻,我知道省政府不會接待我們上訪。

轉眼間警察就到了我的跟前。我對警察說:「我們是向省政府和平反映我們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來的,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政府容我們反映真實情況,不用你們拉,我們自己就會走。」這時那個總負責的警察衝他們喊到:不要讓他說話,他是個頭兒!我隨後回道:我不是甚麼頭兒,我們沒有頭兒。隨後警察過來開始拎我。我閉上眼睛結印。在這之前我一直在地上雙盤打坐,那一刻我「唰」的一下靜下來。幾個警察拎了又拎,卻不能拎走。警察面面相覷,那個總負責的警察看到這種情況不知所措,抓人就此停止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另外空間化解了邪惡,師父的法「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又一次在我眼前浮現。

到了中午,上訪無望的同修開始陸陸續續的撤走,各地的截訪車開始分片接人。當時有同修悟到,我們不應該上警車,於是我和幾個同修決定自己回家,而被警車接回家的同修都被拉進了當地的公安局,送進了拘留所。

回到家後第二天上班,單位早已知道上訪的事,把我直接帶到大隊辦公室(我工作的單位歸公安局某處負責)。主任直接找我談話,要求我自動辭職。當時他明確表示,這是局裏開會的決定,不想對我加重迫害。給了我三個評價:一、你絕對是一個最好的人;二、你的工作是最出色的,剛剛工作一年就被評先進個人;三、你是唯一一個下屬單位多次要求通令嘉獎的人。但是,讓你自動辭職這是政治任務,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請你理解。

就這樣,我被解職了。我們合作單位的領導覺的這樣對我太不公平,在大家都怕被牽連而遠離我的時候,他卻在眾人面前宣布請我吃飯。我真為這位有正義感的領導感到欣慰。我相信大法一定會給選擇正義的人福報。

沒了工作的我,為了維持生計,曾經走鄉串戶賣過東西、出過苦力,雖然有苦有累,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一次次的提高心性,但是師父的法也時刻在我耳邊響起:「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3]。沐浴在大法中的我,卻感到充實和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大法弟子們一直都在交流著,如何讓政府知道大法是好的、大法師父是清白的。許多同修陸續進京上訪。但這個政府為了維護江丑,一意孤行,對這些善良無辜的好人肆意抓捕迫害,明慧網不斷傳出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二零零零年「七﹒二零」之前,我進京上訪。到了北京,看到國家信訪中心只是成了抓人的地方,不給大法弟子任何說話的機會,我決定到天安門打條幅,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那天上午,我來到天安門廣場。我看到,有許多大法弟子舉條幅、隨後就被警察抓走。我決定登上天安門城樓打條幅。那時進入城樓要經過層層盤查與安檢,可我堅信大法弟子要做的事,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我兜裏揣著條幅走向安檢。當時有四個安檢人員分兩次開始非常仔細的搜我的身,當他們已經把手伸到我揣著條幅的兜,我內心的那一念強大而堅定。那一刻甚至他都已經抓到條幅了,他就像沒了思想一樣又放下了。而另一個人也摸到了條幅,我微笑著問他:你搜完沒?我要過去了。他呆呆的點了點頭,當我離開時,我看到了他們的茫然。

登上天安門城樓,我看到層層的便衣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果這時打條幅的話,根本沒機會展開。我再一次求師父加持我,馬上周圍的環境出現了轉機,一個警察突然拿起他的手錶,嘴裏叨咕著: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其他警察和便衣都像湊熱鬧似的向他圍了過去。這時周圍的遊客也在我身邊留出一個空場,我知道這時必須行動,霎時間我掏出寫著「法輪大法」的條幅,兩手將它向世人展開。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身體無比高大 ,時間也彷彿停滯了。這時遊人們看到這一幕都紛紛湧來,而那些警察被定住一樣,茫然不知周圍發生的一切。直到城樓二樓台階下面的崗哨看到,呼喊著跑上來:出事啦 !出事啦!這時那些警察才醒過神來,向我壓過來。他們一擁而上,好幾個人一齊向下拉我的胳膊,在我兩條胳膊上打提溜、搶條幅。其實我身材瘦弱,他們都是彪形大漢,大法神奇的力量在那一刻盡顯無遺,無法想像這一幕是怎麼發生的。僵持了一會兒,我覺的差不多了,就自己把胳膊放下了,一堆警察簇擁著我,由於他們沒有事先發現我,都嚇壞了。這時他們的對講機裏傳出來:造成國際影響沒?那個警察隊長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而下邊跑上來一個便衣反應很快,回道:沒有造成影響,條幅沒有掏出來就被我們發現了。

隨後,這群警察把我押進天安門城樓裏的一間大辦公室。裏面有一個身穿警服的女領導也圍了上來。他們把我擠到牆上,那個身高足有一點九米,身材魁梧的警察隊長掄開胳膊,左右開弓,一口氣就打了我二十多個嘴巴,而我突然感到有一個類似於金屬水桶的東西把我整個罩住,我只聽到他手打到金屬水桶的「鐺、鐺」的聲音,而我在水桶裏安然無恙。這時他停了下來,舉著自己的手,跟身邊的那個女領導說:你看,我打他打的手都腫了,他怎麼甚麼事兒都沒有?那人對他說:你別動他了,他是個真法輪(功弟子),你沒看他的臉連個印兒都沒有嗎?

從那一刻開始,那些警察也刻意的不敢靠近我。一會兒,那幾個搜身的安檢人員也跑了上來,瞅著我問:你到底怎麼把條幅帶上來的?你藏哪兒了?我們連褲腰帶和褲腿都看了,怎麼可能啊?你一定會法術!隨後我被送進天安門派出所。在那個大樓上邊,跑下來好多警察下來看,當他們看到我如此瘦小時,有的警察靠近我,豎起大拇指小聲說:好樣的!了不起!也有邪惡的警察不敢靠近,對我罵罵咧咧。

我被關進一個大鐵籠,那裏已經被關了好幾十個大法弟子,男女老少都有。有一個南方的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同修,被帶走提審了兩次,警察為了讓他說出姓名地址,甚至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回來時他臉上留下了深深的手指印。我們坐在一起開始交流,決定集體打坐抗議,這時看守的警察過來辱罵、踩踏同修,我們不為所動,最後他們都灰溜溜的回到門口不敢再管了。

在這期間還有一個小插曲,我實際有兩次機會可以走出這個黑窩,當時我被帶進派出所,只是讓我在走廊等著,押送我的警察向上邊彙報去了,這時可以走掉,我卻沒想到要走。另一次機會是警察讓我和同修去幫忙抬東西,幹完活我們就已經出了關押地,但是由於同修當時認為我們就是來證實大法的,不做逃兵,所以沒有走脫,當我們自行走回鐵籠時,一個警察說:他們咋自己回來了?那一刻我悟到,我們不該回來。

當晚我們被送往密雲看守所。提審我的警察是北京政法大學畢業的,我跟他講了我修煉的心路歷程 。他從一開始的不理解、敵視,到後來對我的尊敬,讓我感到,做警察被動的迫害大法弟子,是這些生命的無奈和可憐!他告訴我密雲看守所已經迫害致死好幾個大法弟子了,並暗示讓我走掉。押我進去的小警察,不懷好意的對牢房裏的犯人說:「他是個法輪。」暗示犯人收拾我。牢房裏有十幾個犯人,當我走到房中間時,裏面的鋪頭大喊:你還煉不煉?我平靜的對他們說:大法弟子的修煉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這時他讓所有的犯人拿起鞋底過來打我。

當他們向我撲來時,我沒有動心,突然發現他們的手都在半空中停了下來,被定住了。他們傻傻的瞅著我,一會兒鋪頭說:「這是個真法輪(功弟子),咱們動不了他,別動了。」整個牢房長時間的陷入到了寂靜中,過了好一會兒,鋪頭把我叫到他跟前,問我關於修煉的事。我向他講述了大法的美好,他最後被感化了,他對所有的犯人說:「從今天起,咱屋裏的好東西都可著這個法輪吃,誰也不許碰他!」

第二天,那個鋪頭釋放回家,又特別叮囑下一個鋪頭必須照顧好我。而後每天犯人們也真的是這麼做的。他們自己買的方便麵和豆奶粉都先給我一份最多的,不要都不行。其實密雲看守所那時是非常邪惡的,就在我被關押的當天晚上,惡警把一個女大法弟子送進男死刑號,以獎勵食物為條件,讓他們轉化折磨這個大法弟子,慘叫聲不絕於耳!後來據犯人們說,當晚那個女同修就被折磨死了。他們知道的說在這之前已經有好幾個同修被折磨致死。就在我被送進牢房的後半夜一兩點鐘,又有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同修送了進來,是個大學二年級的學生,犯人們都被弄醒了,鋪頭問他:還煉不煉,他說:太辛苦了,不煉了!沒想到那些犯人就像瘋了一樣,沒頭沒腦的給他一頓毒打,等我反應過來,叫他們別打了,才停下來,但還是讓他睡在潑了水的地上,連被子都不給。這一幕讓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這個同修不過是想敷衍一下,後來他跟我說他是違心說的,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從那天起,每天犯人們坐板,我們打坐煉功,犯人們給我掩護著。

八天後,我居住地派出所警察和街道書記來接我,這個書記表現很邪惡,把我的鞋和手錶都給扔了。那個警察是當兵出身,表示出對我作為一個大學生修煉法輪功的不理解。我就講我是如何修煉的,最後他不言語了。我戴著手銬,光著腳走在北京大街上。他對我說:你看,這多砢磣哪!我說,作為大法弟子我砢磣啥?你們這樣對待好人才砢磣呢?聽到這話,他竟然用衣裳把我戴手銬的手給纏上了。這樣我被他們帶回居住地、送進了當地看守所。

在本地看守所裏,新到的犯人都要被號房裏的其他犯人用滿盆的涼水從頭頂灌下,俗稱「砸盆」,每人十下。當我進到號房裏,表明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後,他們要「砸盆」。我悟到大法弟子慈悲與威嚴同在,我用威嚴的目光正視他們。他們誰也沒敢妄動,隨後鋪頭竟然說出:「法輪和其他犯人不一樣,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以後別動他了。」

隨後我又被調入另一號房。這個號房裏的環境非常邪惡恐怖,之前打死過人。裏面全是重刑犯,死刑犯有好幾個。鋪頭身負幾條人命,剛一進號房,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後,讓我坐到鋪板中間,對我吼:在我這個房還沒有不轉化的!我注視著他說:大法弟子是任何人也改變不了的。隨後他命令犯人上來押住我,要給我灌屎灌尿。那一刻大法的力量再次呈現,當他們到離我半米遠時,瞬間被定住,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圈僵硬的身軀。片刻過後所有的人才恢復,面露驚色。鋪頭小聲對其他犯人嘀咕:「這個法輪咱們動不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敢難為我。而之後我每日煉功時,警察來巡房騷擾都被他擋回去了。隨著我在號房內跟他們講大法真相,他們也漸漸明白了;警察給我安排的兩個死刑犯包夾也不敢輕易妄為。後來,有一個品德極差的犯人,總是用暗藏在監室的大針肆意亂扎一個十七八歲的犯人,我看不過去,多次勸阻,引起了他的不滿,一次把我擁到監控死角,想要打我。他剛把手舉過頭頂就下不來了,過了好一會才放下來。當晚他胳膊疼了一宿,知道自己迫害大法弟子遭報了,從那之後再也不敢碰我了。

在師父的保護下,兩個多月後我走出了看守所,從此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一路走來,還有更多發生在我身上的大法神跡。千言萬語無法表達我對師尊的感恩之情,唯有精進實修,才不負師尊慈悲苦度!

個人體會,層次有限,如有不當,請同修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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