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前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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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六日】今天我想和大家說說我的故事,就是說說修煉法輪大法前的我和修煉後的我,以及自己在修煉中的些許體會。也希望看到我的故事的讀者朋友大家判斷一下:法輪大法好不好?他是否如眾口一詞的中國媒體所宣傳的那樣?

修煉前的我

我二十一歲那年,在工廠上班出了工傷事故,人被捲進機器,胳膊斷了好幾節,手都碎了。所有的人都料定我不死也得殘廢。我被送去市裏的骨科醫院搶救,專家會診後決定鋸斷那隻胳膊,以免潰爛造成全身細菌感染。當時家人都嚇壞了,也認為我那年輕的妻子肯定不跟我過了。可她卻哭著說:「他就是殘了,我也伺候他一輩子。」

她跪下苦苦哀求大夫:「千萬要留下他這隻胳膊,哪怕只做個樣子!他太年輕……」她的舉動感動了大夫,大夫向家屬說清了留下胳膊可能出現的後患,但妻子還是堅持讓做保守治療,留下這隻胳膊。於是醫生給我做了六個多小時手術。老天照顧了我,我不但活下來了,胳膊也保留下來,我好了,真是奇蹟。

可是經歷了這場魔難後,我的脾氣卻變壞了,而且越來越壞,罵人成了我的家常飯,張口就罵,有時罵了人自己還意識不到。毛病越來越多:抽煙上癮,煙捲一天得幾盒,有時嫌不過癮,就抽旱煙;一大碗酒我一口氣就喝下去,經常喝醉,然後就鬧事。一次酒後,我在班上罵人,從樓下到樓上挨屋點著名罵,從科長到廠長罵遍了。

還有一次,我在單位用手掌連著拍碎四十二塊玻璃,紮的滿手是血也不在乎,保安的被子和枕頭也被我給扔了,三個工人都按不住我。我們工廠坐落在河邊的橋頭上,辦公室的電話我搶過去就扔到河裏。單位裏沒人敢惹我,其實是人家都不跟我一般見識。在廠裏上班甚麼東西都往家拿,家裏有用的就用,沒用的就拿去賣錢。

我變的更壞了,迷上了賭博!撲克牌、麻將都玩,大場、小場都敢上,而且總是輸錢,玩起來不計後果,上癮到了極點。妻子騎著三輪車賣菜,掙的錢都給我還賬了。一次妻子到牌場找我,我回到家就撕錢,嫌妻子沒給我面子。妻子不讓我撕,我就把窗戶關上,拿菜刀把門別上,開始打她,把她從炕上扔到地上,從地上拽到炕上,我的嬸嬸聽到我的打罵聲,趕來勸架,怎麼叫門我也不給開。那次把妻子身上都打黑了。一次,我打檯球入迷,打到深夜,放在旁邊的自行車被人偷走我竟不知道。

當時家裏那麼窮,可我不管那一套,照抽、照喝、照賭,妻子心裏啥滋味可想而知。她整天過著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日子。

大法挽救了我

一九九八年秋季的一個傍晚,在回家的路上聽人說誰誰家在放錄像呢,我也不打聽人家放甚麼,就跟著去看,到那兒才知道是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一講就回家了,吃完晚飯又去那家人家學功去了。

神奇的是,第二天我整個人都變了,根本就不是從前的我了。原本文化低、不愛看書的我,從此天天捧讀《轉法輪》,遇到不認識的字就查字典,我激動的對妻子說:「我終於找到了師父,不管怎麼樣我都要修下去!」

學了法輪功,我明白了失與得的關係,知道自己造了大業,決心洗心革面,從新做人,了解我的一位同事卻斷言:「他要能改好了,哪個都能好了!」

我真的變了,不再抽煙、喝酒、賭博,壞毛病都改了,村裏誰家有事,我主動幫忙。我和妻子的關係自然也好了,家務活我都搶著幹,日子越過越好。

我萬分感激大法!是大法師父救了我,否則真不知道我會墮落成甚麼樣子。

我剛學法時間不久,在單位就發生了這樣一件事。一天,我值夜班,寧科長查崗,我在崗時還與他打了招呼。第二天早晨,另一個科長來接班時,卻說晚上查崗我不在,要罰款,還不給我記工。我問是誰說的查崗我不在?這位科長說是寧科長說的。於是我去找寧科長,當著十二位員工的面質問他:「你是人嗎?」寧科長當時感到很沒面子,站起來就左右開弓給了我兩個嘴巴子,打得我眼睛冒金星。工友們一看,都想這回事可要鬧大了。可就在這一瞬間,我清醒了,想起大法師父的講法:「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馬上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穩下來,很平和的站起來與科長道歉:「老寧,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這樣說話,真的對不起,我錯了。」

我的話把在場的工友們驚呆了,因為他們都了解我的脾氣,要是過去哪能受這種羞辱,何況真的是被冤枉!一場即將發生的風波一下子過去了。事後工友和我說:「真沒想到那天你能忍住,還當面道歉,是法輪大法改變了你!」

面對迫害不動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廠長讓我在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上簽字。我不簽,他們就不讓我回家,讓我在工廠吃、住,二十四小時有人輪流看著我。過了幾天,廠領導把我妻子找去勸我。妻子嚇壞了,見到我就給我下跪勸我簽字別煉了,我沒被妻子的舉動所左右。二十多天後才讓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因貼「法輪大法好」粘貼被警察綁架。國保警察用幾根電棍輪流電擊我,沒電了就不停地搧嘴巴,連續折磨我八個小時,最後我暈倒在條椅上,這次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期間國保警察隔三差五的到我家問妻子家裏還有東西沒有,勸她別跟我過了,把妻子嚇得直哆嗦,不敢在家住了,搬到親戚家去住。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我再次被綁架,被誣判七年。期間妻子靠打工掙工資維持生活,還要奔波去監獄看我。她孤身一人在家,經常以淚洗面,哭的眼睛看東西都模糊,飽受精神折磨。六年中沒買過一次肉,沒吃過一頓餃子,別人過年歡歡喜喜,她把自己關在家中落淚。

我被判刑初期,村裏很多人都議論這回妻子準要改嫁了。可妻子心裏清楚,法輪大法好,是大法改變了我,讓我從新做個好人,是江澤民的打壓政策錯了,造成我的冤案。妻子是個傳統中國女性,性格溫和,心地善良,不可能在我落難之時棄我而去、讓我雪上加霜。妻子的堅守和善良漸漸的感動了村裏人,鄉民由開始的看笑話到理解,由同情到幫助妻子。村裏平改時對我家的補償款不公,村民主動簽名為我們作證,譴責對我家不公正的對待。

我出獄回家後,洗衣、做飯、收拾房間樣樣搶著幹,村民也誇讚:「看人家某某,哪像蹲過六年多大牢的人,身體真好!」我現在紅光滿面,腰板挺直,別人還穿很厚的衣服時,我就穿短袖衫了,快二十年了沒有吃過一粒藥。這是用多少錢買不來的健康。

在此我感謝大法師父,是大法將滿身惡習的我改變成彬彬有禮、寬厚善良的好人。也感謝所有在難中曾經幫助過我的正義人士!

信師信法出神奇

學了師父《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真切的感受到正法到了尾聲,已經向法正人間時期過渡,真修大法弟子會珍惜有限的時間,抓緊救人。我想,現在需要的真相資料可能會更多,於是我有了想做資料的願望。

我曾被非法關押六年多,那時我就發願出去後一定多學法,真修實修,修好自己,彌補這幾年造成的損失。

出獄後,我大量學法,調整一段時間後就參與當地一資料點的工作。我主要負責《九評共產黨》的打印工作。從去年八月,我家盛開了一朵小花,可製作不同的資料了。

我用的這台打印機是同修用過的不起眼的小機子,佳能7200,開始只是打印光盤面,後來甚麼都幹,機子越用越好使,越有靈氣,跟我配合的越來越好。同修在交流文章中提到過「先修心性、再修機器」,對此我深有感觸。我確實體會到了,機子能否正常運作,打印質量如何,那是我修煉狀態的體現。遇事我要找自己。

一次管中斷水,清洗幾遍都不管用,我想是不是我不對勁、哪兒憋氣了,才造成管中憋氣,這樣一想,發正念時,五根管中的墨水迅速流過去,真是太神奇了,我激動的眼中噙著淚花。

還有一次,我打印出的紙上出現波浪形的條紋,我停下來,和機器溝通,讓它和我一起學法,同化法,歸正自己。學習《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沒等學完,一試,它恢復正常了。像這樣的事,太多太多了。

有同修見我機器小,建議說:這機子幹不少活了,夠本了,淘汰掉換個好的吧,現在買個好的也用不了多少錢。我說:這機子為證實法做出這麼多貢獻,哪能說換就換,它也是為法而來的呀!

前一段時間,同修讓我打印護身符,所用的紙是一般大機器都用不了的220克的厚紙(多數是80克的紙)。我的機器打印起來開始很費勁,聽聲音就不對勁。我就正念加持:你是為法而來的,有師在、有法在,甚麼奇蹟都會出現,你甚麼事都能幹!一會兒,聲音正常了,順暢的打印了六、七千張護身符。

不到一年,它打印大光盤一千多張,翻牆軟件幾千張,小冊子和台曆打印的更多,沒請技術同修維修過。

我連小學都沒畢業,由一個電腦盲到熟練製作各種真相資料,而且打印機超常配合,靠的就是多學法,無條件的向內找,信師信法、正念正行。

事實上,只要我們平時學好法,注意向內找,不斷修正自己,摒棄人的觀念,正念正行,做任何證實法的事都會出現很多神跡,因為我們有威力無邊的大法和時時慈悲看護我們的師父。

十九年的修煉過程中,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跟頭把式的走到現在。我還有執著心未修去,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會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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