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大學生,今年二十歲,在此跟大家分享我從小到大,在修煉路上的部份經歷和體會。
(一)小時候隨姥姥得法
我六歲那年,姥爺在村裏給我家蓋了一套新房,我們一家三口從爸媽單位的宿舍搬到了家鄉住,爸媽上班不在的時候,就讓我跟著姥姥,這樣我有緣接觸到了法輪功。
第一次聽說法輪功,是姥姥在家和村民們聊天,姥姥講了一個誠念「法輪大法好」危難中脫險的故事。在場的人大都半信半疑,而我一聽就特別相信,並有一種潛在的興奮感,內心感到:這一定是真的!為甚麼我會那麼相信呢?當時我也說不上來。後來通過學法,明白了是根基的緣故,因為根基好,和宇宙的特性能融洽在一起,沒有間隔,所以會有這種反映。
姥姥天天讀一本書,叫《轉法輪》,我很好奇,說:「我也看看你這本書行嗎?」姥姥說:「行!」我翻開《轉法輪》,第一頁是《論語》,其中有幾行字給我的印象很深。
後來我放了學寫完作業,姥姥就帶我一起念《轉法輪》,那時就感覺師父真親切呀。漸漸的《轉法輪》裏的內容我都能記的住了;姥姥還讓我讀《洪吟》裏的詩詞,其中記得最清楚的是:「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1],那時結結巴巴的能把字念下來,其中的意思並不太懂。
姥姥每天煉功,晚上睡覺前煉靜功,早晨起來煉動功,我有時也跟著煉,不過有時太睏了就偷懶不煉了。法輪功的煉功音樂非常悅耳好聽,我就是在這祥和的音樂聲中睡著和醒來的。
我十來歲的時候,因為周圍一些人的影響,曾經問過自己:你信的法輪功究竟是不是對的?我仔細考慮了一番,最終得出:法輪功是正的,師父是正的。為甚麼呢?因為我能讀到法輪功的書籍,從頭到尾都是在教人做好人,這與現實中看到的一致。此外,關於修煉的天機,諸如天目、另外空間、周天、玄關設位、宿命通,師父講的是那麼細緻、真實、嚴謹、有道理,絕不是甚麼迷信或騙人的東西。
上五年級的時候,同桌的胳膊總是過線,擠的我沒地方,要是別的同學肯定會生氣,或者一胳膊肘把她頂回去。我沒有那樣,她超線一點我不打擾她,如果超的太多我就善意的提醒她「往那邊靠一下」,因為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了做壞事、傷害別人是要失「德」的,這邊出了氣了,那邊卻會失去很珍貴的「德」來補償人家。師父講:「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2],宇宙的理是公平的,明白這一點非常重要。
我從小記住了法輪功書中講的道理,和「真、善、忍」三個字,這對於我的一生都是受益無窮的。而我的很多同學沒有很好的家庭環境,加上社會負面的吸引,多少人不往正道走,從小就學會了偷東西、吸煙、打架,現在變成了放任自己的混混。每當看到他們,我就更加慶幸自己得到了法輪大法。
(二)初中時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
上初二那年,我意識到應該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對自己負起責任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隨意了,也不能由姥姥帶著修了。我主動找姥姥要了一本《轉法輪》,天天在家自己學。姥姥見我有這份心,給我買了一個播放器,讓我煉功、聽師父講法。
那是二零一一年的六月份,我邁出了正式修煉的一步,並開始走出來向人講法輪功的真相。
我把《轉法輪》擺在書桌上,每天放學後讀一會兒,最初拿起書讀的時候腦袋發蒙,而看學校的書就沒這感覺,我知道這是清理頭腦中不好的東西的緣故。當讀到《轉法輪》第二講「關於天目的問題」時,嘴裏念到:「我在講天目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鑽。是不是這樣?是這樣的」[2],這句話還沒念完,前額就明顯感覺到發緊、發熱,有力度的感覺,我很高興,這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的,師父在鼓勵我好好修煉。
從書中我知道,要想真正走入修煉,第一步是淨化身體,達到無病狀態。當然,我年齡小沒有病,但畢竟接觸過社會上各種不好的東西,就在我開始認真修煉的不久,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在家裏的客廳站著,看見胳膊裏面有一團蠕動的小蛇,我立即喊了三聲「滅」,那團小蛇就消失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自己讀《轉法輪》的大概前一個月,由於空調插座和電線出了事故,晚上睡覺的時候屋裏起了火。爸爸下了夜班回來,進屋開燈一看,滿屋子滾滾的黑煙,而我還在酣睡中,爸爸把我叫醒,一看我的兩個鼻孔都成了黑的,我趕緊起來洗了洗,這才注意到:屋裏的電線燒焦了,牆也燒黑了一大片,緊挨著電線的窗簾卻完好無損,被子也沒燒著,真是奇怪。後來爸爸說:「當時不感覺怕,以後想起來真是後怕。」
其實,很多法輪功學員初期都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從法中明白,每個人生生世世都可能做過壞事,要修煉就得把這些債償還掉,對於其中索命的債,師父只讓它出現形式上的難,實質的難師父給消了。
我媽媽脾氣不好,遇到一點小事就急了,總好跟人大吵。一次媽媽出去給我做被子,我說:「你去做吧,我出去玩兒。」結果她一下就火了,瞪著眼說了一堆傷人的話。我知道這是師父在讓我提高心性,我心裏想著「退一步海闊天空」[2],沒有跟她吵,平靜的忍過去了,她也安靜下來了。
放假期間,我經常騎自行車去另一個大法小弟子家,我們裝上一大包小冊子和光盤,騎自行車到縣體育館講真相,大部份人都接受,知道法輪功被中共打壓、實際上是好的,再一問才知道,他們很多人早就退了黨,有的還看過《轉法輪》呢。有一次,一個穿軍裝的人帶著孫子,看到我們發法輪功資料,走過來說:「給我一個光盤吧。」我給了他一個,他說:「那個不一樣,再給我個不一樣的。」我又給了他一些,他帶著孫子高興的離開了。
我在學習上很優秀,是班裏前三名。當今學校的風氣不好,作弊現象很普遍,我記著師父教的「真」,從來不打小抄,而是把精力用到踏踏實實的學習上,學習成績自然就上去了。我們年級大約一千人,我一般排十幾名、二十幾名,中考的時候,我奇蹟般考了全縣第二名,班裏第一,誰都意想不到,老師說我「超常發揮」,爸媽很自豪,同學們也紛紛用羨慕的目光問:「你怎麼考得這麼好?」也有的說:「是不是因為法輪功?」我說:「是的。」我知道這是我按照真、善、忍修煉和做人,師父給的福份。
(三)高中在學校:初歷風雨 救人不停
我考入了外地一所重點高中,上學帶著《轉法輪》和mp3,每天午休時和晚上看一看、聽一聽,我偶爾在宿舍的人睡著後煉煉功。升高三返校之際,我們縣的同修幫我聯繫上了學校附近一位阿姨同修,阿姨帶我認了家門,跟我切磋了一會兒,開車把我送到了學校,臨走時給我裝了滿滿一袋吃的,記得有月餅、梨、桃、黃瓜,別的記不清了。
阿姨建議我每天上完晚自習去她那兒學法,班主任也很善解人意,問清是去親戚家後馬上開了假條,阿姨給了我一輛自行車,我每天晚上九點騎自行車去她家裏。
之前我在學校的宿舍打坐煉功,因為人雜,總感到彆扭,這回能跟同修在一起自由自在的煉功了,心裏別提多高興了!阿姨看我認真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喜悅,說:「你看著挺好,幹甚麼主動,不像我家孩子,不督促就跑出去玩了。」
後來阿姨的婆婆來家裏了,我又回到了學校住。此後阿姨偶爾到學校看我一次,有一次還買了酸奶和麵包。不久,阿姨在別處給我找了一間房子(為的是晚上能煉功),雖長年閒置倒也乾淨,阿姨給我配了鑰匙,門口鋤了雜草,搬來了被子、拖鞋、蠟燭、紙杯和一大桶水,安置好後,笑著問我:「還行吧?」我說:「行。」
阿姨走後,我站在屋裏環視四週的場景,一陣酸楚湧了上來:多麼無私善良的人啊,在這個社會裏,做一件好事卻是一波三折。
我們學校對畢業班管理十分苛刻,學生只有週日下午的三個小時可以外出,阿姨每週末來房子裏送修煉交流週刊,和一摞真相小冊子,有一次還刻了五十張翻牆光盤,我把它帶到學校散發。
一開始往車筐裏發,後來發現有的自行車沒人騎,材料和光盤一直晾著,我就改往宿舍和教室發放,光盤則面對面送人。材料有的夾到門把上,有的從門縫裏塞進去,每週至少發出去一摞。後來又發現班級信箱是個好地方,每天有派報員送報,好多學生課間來取報,我就把法輪功小冊子投到各班的信箱裏。好幾次吃飯路過的時候,都看到一群人在那兒圍著看呢,學生們大概都感到很新鮮吧。
一次放假,我到村裏的一個同學家歇著,同學說:「宿舍撿了一本《希望》,我們都傳著看了,裏面說薄熙來在大連建屍體加工場,活摘器官,是真的嗎?」我說:「當然是真的,零幾年那時候是高潮,只是罪行被掩蓋了。」我在電腦上給他放了短片《偽火》和《「四二五」大上訪》,他說學到了很多,我順利的給他退了團。
那時候我還不到十七歲,畢竟是孩子,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週日早晨,我背了一書包材料到教學樓發,下午上課的時候,班主任急急忙忙把我叫出去,說:「你今天早上幹甚麼了?校長叫了所有班主任,在監控上指認你。」我支支吾吾不知說甚麼好。幾天後,學校叫來了家長,問我爸媽:「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爸媽說:「我們不是。」校長放了心,跟我爸媽說:「回去說說孩子,可不敢再發了。」
學校沒有把我的情況上報,也是因為他們很多人內心是明白的。而五年前,一學長只因在校園裏說了法輪功好,就立即被學校開除,年級主任親自抄了宿舍,捲鋪蓋帶人開車拉到了公安局。那個年級主任正是我現在的年級主任。五年前他把學生綁架後,當地同修給所有老師都發了勸善短信,這次校長跟我談話他沒有出面,而是由新來的年級副主任出面,看的出來他不願再參與迫害了,連談話的校長都不想追究這件事了。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過了一段時間,大課間下樓做廣播體操時,看見教學樓大廳的牆上赫然貼著幾張污衊法輪功的大報,我一看內容,咦,甚麼胡說八道的東西!順手把報紙揭了下來。中午吃飯的時候,發現食堂門口的牆上、柱子上也貼著同樣的大報,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馬上跑出去在學校轉了一圈,發現清除了十多張造謠報紙,然後又轉了一圈,確定沒有遺漏才放心。
後來我想:不能就此為止,應該給不明真相的老師寫信。誰安排貼的大報呢?一定是宣傳部的老師,一查發現學校宣傳部就一個負責人,我連夜寫了一封長信,買了郵票,週日出去的時候寄給了那個老師。
高中期間,在學校經歷的這些波動並沒有使我退縮,而是讓我更加理智,學會了全面思考問題,懂得了對大法負責。即使校長找我談了話,我在學校發資料的事也一直沒停過,只是比以前更注意安全了,因為作為法輪大法受益的一員,當大法蒙難時,向人澄清事實是我的責任;我更深深的知道,學生們明白那面都在盼望,盼望能了解到大法的訊息。
我曾在取資料的半路上遇到大雨,在路邊撿了一個破紙板頂在頭上,騎著自行車在風和雨中狂奔;半年多的時間裏,我們學校除了校長樓和女生宿舍,我幾乎把資料發遍了,連浴室看門的老爺爺都沒有落下;高考完離開學校的時候,我在宿舍放了一本《明慧畫報》。
同時,我也在每天學法。作為重點高中畢業班的學生,每週兩節的體育課,幾乎是連日高壓下唯一放鬆身心的機會,當同學們都在操場上踢球、玩的大汗淋漓時,我一個人拿著mp4在角落裏靜靜的讀法。也是在這些時間裏,我按順序背下了《洪吟》、《洪吟二》中所有的詩詞。
那段時間最突出的感受是:師父在利用一切機會迅速把我往上推,甚至不管我走到哪兒,只要保持著正念,時時都在往上推,層次像火箭一樣的向上沖,對法的認識再不可與小學、初中時同日而語。
(四)大學期間:在魔難中成熟
我以六百多分考入了外省一所重點大學,然而因為依法控告江澤民,剛上大學兩個月,我就被當地國保找上了門。一群便衣闖入宿舍亂翻,搶走了我的筆記本電腦、手機、《轉法輪》書,和所有真相小冊子、神韻光盤,一場魔難就這樣降臨了。
警察們把我騙到了校公安處,在那裏,領導來回斜著眼瞪我,一人給我照相,我說你別照了,一個警察點了根煙,無賴的說:「在哪兒就得守哪兒的規矩。」另一個警察佯裝同情,「還是個孩子嘛,你還有甚麼東西呀?拿出來放一放,我們也想學一學呢。看看就還給你。」
做筆錄的警察盛氣凌人:「你叫甚麼名字?!」「我叫法輪功。」對話三遍。警察無語,提高嗓門道:「知道法輪功是×教嗎?!」我說:「法輪功不是×教。中國沒有任何法律規定法輪功是×教,共產黨喉舌宣傳不是法律。」他說:「我就是共產黨!」又問:「材料誰給你的?」我說:「告訴你不把別人連累了嗎?」最後警察用似乎讚揚的口氣說:「還行。」
當晚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所長氣勢洶洶的進來,指著我的鼻子大喊:「法輪功就是×教!」我說:「不是!」「×教!」「不是!」……又對了三遍。
學校給我兩千里之外的父母打了電話,在派出所,我的手機一直在響,我知道爸媽肯定心急如焚,警察們卻根本不讓我接電話。
折騰了一天一夜後,他們見再也套不出甚麼話來,立即給我戴上手銬到醫院體檢,完了把我關進了看守所,那時我還是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孩子。
深秋時節,天氣已經轉涼,我蹲在看守所大廳的水泥地上,觀察這個陌生而陰森的環境,空氣好像都凝固了。突然聽到一聲:「過來剃頭!」我兩三下被推成了光頭,給一個飯盒,打開一看,沒有勺子,這時不知誰冷冷的丟了一句:「用手抓!新來的都這樣。」
接下來是照相,獄警「喀嚓喀嚓」衝我照了半天,可就是照不上,奇怪了,那人把攝像機東扭扭、西扭扭,還是照不上,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攝像頭「啪」自己掉到了地上,獄警說,「咦!」把攝像頭撿了起來,安上,又開始東扭扭、西扭扭,不一會兒「啪」,攝像頭又自己掉到了地上,獄警傻眼了,嘴裏嘟囔著「這怎麼回事……」連忙出去了。我一下明白了:師父在點化我不能配合邪惡。
我被關到了未成年監室,一進門就被拽過去,讓我脫下衣服,說給洗澡,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大盆涼水就從頭澆下,凍得我直打哆嗦,然後打上肥皂,再潑幾次涼水,就算洗完了。之後學「規矩」:跟領導談話必須蹲著,進出門喊報告,點名報數要舉手,姿勢要正確,必須背會監規,稍一犯錯,牢頭一個大耳光就會呼上去,然後到牆邊「蹲兵馬俑」。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任由邪惡擺布?思考了一番,決定絕食反迫害。堅持兩天後,犯人們、獄警和醫生都聽說了,很多人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絕食絕水第六天的時候,我整個人快要虛脫了,臉蛋變成了「臉窩」,有個人跟我說:「你說法輪功好,但你一直不吃飯,會使一些人誤以為法輪功不讓人吃飯。」我覺的他說的有道理,又開始吃起了飯。
在看守所,早上喝糊糊,加點鹹菜,有時被牢頭扣下,連鹹菜都吃不上;中午和晚上是大鍋熬的卷心菜,菜幾乎是生的,湯是淺紅色,沒有一滴油,用饅頭蘸湯湊合湊合。裏面最幸福的事,是晚上值班的時候,趁「大哥」們睡覺,可以在饃盆裏偷兩塊鹹菜吃。
睡覺是在一個長長的大炕上,二、三十個人,牢頭獨自佔一大片地方,新人卻被擠的側著身子才能呼吸,甚至被兩側的人頂到半空。新人剛到,誰都會打你,瞪你,故意踢你,晚上憋死也不准起來上廁所,無奈尿到了炕上,第二天早上還是那夥人,罵道:「這麼大了還尿床!」動輒一群人上來拳打腳踢。
我進去的第二天,白天坐板,我盤起腿打坐,一個巴掌從後面扇了過來,「進來了還煉!」我扭過頭,牢頭正惡狠狠的看著我,我被幾個人扯下了炕,被罰在牆邊踮著,不一會兒腳尖就像火烤般疼,我換了一下腿,被牢頭看見,又一個大巴掌搧了過來:「誰讓你換腿的?!」(我抬起頭)「還敢看著我?」臉上又一個狠狠的大巴掌。我沒吱聲。
一些人正嘲笑的時候,突然有個人(以下稱甲)插了一句:「李洪志師父是個好人,真的。」我一看這個人真行。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問他:「你很了解法輪功嗎?」他回答:「不太了解,只是感覺法輪功好。」我給他講法輪功的基本事實,他一邊聽,說:「我也想煉法輪功。」
開始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後來他幾次表示要學,於是我給他背了師父的《論語》,他聽完說:「哎,這不挺好的嘛,為甚麼不讓煉啊?共產黨是不好。」晚上我倆挨著睡,我把《轉法輪》裏能記住的內容都背給他聽,包括史前文化、法輪大法的特點等,他睜大眼睛一動不動,認真的聽著,帶著興奮的眼神說:「這都是有用的!」又說:「可是我見不到師父怎麼辦?」我說:「沒關係,只要真心想學,見不見師父是一樣的。」他說:「那我現在跟你一樣,也是法輪功弟子了?」我點了點頭,說:「是。」
我把師父的幾十首詩寫在了紙上,甲看到其中《打工與修佛》,「佛教傳戒二千五 名利先去再修苦 今日和尚發工資 上班還有工作服」[3],高興的說:「這個說的挺對的。」看到「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4]一句,激動的開玩笑:「我以後不訂小灶了,光吃白菜」,樂的我咯咯笑。
甲是因為打架被關進去的。開始別的同學欺負他,他總是忍著,可他爸爸說他太窩囊了,告訴他不能忍,要還手,誰欺負你就狠狠的打他,結果把人家打了個半死。我給他講《轉法輪》中業力轉化的道理,說:「別人欺負你是好事。」他疑惑:「怎麼被打還成了好事了?」我說:「別人打你是在給你德呢,同時你在痛苦中消去了自身的業力、轉化成德,而且提高了思想境界,這不是在幫你嗎?」他聽懂後說:「以前是生著氣忍,現在心裏平靜了。」
過了幾天,甲突然對我說:「師父管我了!師父管我了!你看我這個小拇指,小時候被鐵管子砸骨折了,到醫院治好了,十多年再也沒疼過,剛才小拇指突然有一陣劇痛,然後又恢復了原樣,這都是真的啊!」接著說:「遇到了法輪功,我進來也不虧!」
我每天在紙上給他寫師父的經文,他拿著師父的法,每天看、背,遇到不懂的就請我解釋,我們相談甚歡,我為他的新生感到由衷的喜悅。晚上值班的時候,甲堂堂正正的在攝像頭底下煉抱輪動作,我心中肅然起敬:一個新學員都能如此。
但不久我寫的內容被人發現了,獄警說:「領導檢查要看見了還了得!」就把紙撕碎了扔了。我又偷偷的寫了一次,用盡可能小的字體,儘量不暴露,可是很快又被發現了,一夥人衝上來搶,我緊握著不放,一個人攥著眉頭,上來一下子把我絆倒在了地上,牢頭大喊:「以後這裏誰也不許再提法輪功!」甲哭出了聲。
從那以後,牢頭不允許我和甲說話了,睡覺也把我們隔開,甲寫了一個紙條,讓認同法輪功的人遞給我,上面寫著:「我既然選擇了法輪功,就絕不會輕易放棄。」
一個月後我被釋放,臨走時,監室的人讓我留一句話作紀念,我大聲的告訴所有人:「法輪大法好!」甲記下了我的qq號,說出去後一定找我。
一晃兩年多過去了,我還在惦記著看守所遇到的這個男孩甲,在那個人性扭曲的黑窩裏,他的真誠溫熱了我心中的寒冷,不知他現在是否已經出獄,生活還安好嗎?
當然,在看守所,對大法持正面態度的人也有很多:一次獄警叫我談話,一看是法輪功,便讓我坐在椅子上,說「是正當的」,對於其他犯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一個人知道了「天安門自焚」是造假,脫口而出:「這要是被全國人民知道了,共產黨不得被人們罵死!」大部份人都覺的共產黨真不講理,有的說:「人家沒偷沒搶又沒犯罪」,有的說:「不就煉個法輪功嘛,好著呢嘛,把大學生抓進來。」在另一監室,經值班員允許,我給全體犯人背誦了師父的經文《修內而安外》,值班員聽了說:「法輪功說的對著呢,是教人學好呢;是共產黨有問題。」我還帶出去了四個三退名單。
從看守所出來的路上,一個警察感慨:「信仰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現在的共產黨員,被抓去了肯定當漢奸。法輪功的人絕不會那樣。」
我爸從家鄉來到派出所接我,我們給家裏報了平安,在學校門口吃了個飯,又到旅館聊了一夜,我爸再三囑咐我注意安全,好好學習,然後坐上火車回家了。
後記
在看守所的日子裏,我第一次吃那麼大的苦,但我對師父的信從沒動搖過,大法已經扎根在了我的心中。在裏面我每天除了講真相,就是默默的背法、發正念。曾有人讓我寫甚麼「決裂書」儘快出去,被我斷然拒絕,師恩大過天,良心怎可欺?再說,邪黨流氓的話怎麼能信?
在正念堅定中,師父點給了我許多之前不知道的法理內涵,嶄新的境界時常如泉湧般層層顯現,讓我眼前一亮,這是對我最大的鼓勵,我知道我已經在那個層次中了。
剛從看守所出來的一段時間,沒有大法的書,也上不了明慧網,我就在心裏默默的背法。課餘時間,我在紙幣上寫上法輪功和退黨的短句,把紙幣磨損的邊緣用膠帶粘好,把髒的地方用橡皮擦掉、小刀刮去,騎上自行車在校園裏轉,每到一個小賣部停下來,買些方便麵、衛龍之類的,多的時候一次能花出去幾十張;沒有了傳單和小冊子,我就用手寫,在16K的紙上寫下法輪功的基本真相,包括法輪功是甚麼、自焚真相、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等等,攢夠十幾張後坐公交到居民樓,夾到門把上;買來螢光筆和雙面膠,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到白紙上,貼到附近的村裏;教室的桌面上也留下了大法的信息。
經歷了真實的風風雨雨,我發現自己的思維變的圓容了,心胸開闊了很多,沒有了對那些警察的怨恨和對立,生出了慈悲心,因為他們也是被上邊利用的;從更深層看,就是師父安排他們以這種方式得救的。
這些年還有個突出的感受,就是身體偶爾會很疲勞。比如高三期間,一次週日早晨,我背了一包材料到學校外邊散發並講真相,後來感到走路吃力,發完了回到教室,放下包,一頭栽在了課桌上,過了半個多小時才起來。我想這種狀態也都是正常的,保持住正念,都是好事,也許是救度眾生承受的緣故、或許是修好的部份被隔開的時候吧。
藉此提醒大法弟子:一定要用心做三件事,走出來講真相、救人,才配得上是大法弟子,才能感受到層次的巨大變化。珍惜時間就是珍惜自己。同修們,抓緊正法修煉的每一瞬間。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法輪大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打工與修佛〉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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