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觀裏得法 精進不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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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七日】我是二零一二年在一個道觀裏得法的。

我生性淡泊、好靜,我父親是研究古典文學的,家裏藏書很多,但我沒有閱讀的嗜好,被父親說成不愛學習。上班時,辦公室裏就我一個人,事情不多,沒事我就坐著,也不想事兒,不喜歡聊天、逛街,也沒有朋友,哪怕坐上一天也不會感到寂寞無聊。單位組織的所有集體活動,如旅遊,我都沒興趣參加,不喜歡看電影、電視,唯一的嗜好就是去廟宇、道觀,總想出家。

世間的一切都不能勾起我的興趣,更不會去爭名奪利,心中總有出家的念頭。一次去了一個有名的道觀,覺的不錯,我跟道長說我想出家,他同意三天後給我辦手續、搞儀式,可三天後,我卻怎麼都不想去了。

二零一零年,我去了A道觀,看到女道長頗有點仙風道骨、儀容不俗,我心有所動。她當時很忙,我沒跟她說自己的想法,回去後我把此事放下了,又不停地四處尋找,都沒找到我想要找的;

二零一一年,我又去了A道觀,道長還是很忙,我還猶豫是否去她那兒出家。

二零一二年七月,我再次去了A道觀,想這次要道出我真實的想法。當時道長旁邊有人(後來知道是法輪功學員)在講共產黨腐敗,我說,我對這些不感興趣。道長跟那人說,這麼好的根基……我沒注意聽她在說誰,心裏還想出家,就想跟她說明來意,她只回了一句:你三天後來吧!第三天,我去了,她給了我一本《轉法輪》、《大圓滿法》光盤和大法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說你回家看書去。

回家後,我開始看《轉法輪》,邊看邊流淚。第一次看廣州講法錄像時,看到師父打大手印,淚水止不住地流。得法第二年,我去同修家,同修們在一同修家慶祝「5.13世界法輪大法日」,走進去,我就開始流淚,淚流不止。我想自己明白的一面看到師父為我和同修們所做的一切,無以言表的感激,唯有流淚……

我說不出高深的修煉體會,我就是放不下了,我就是要學大法、要煉法輪功了。

幾天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去洗手間大量排血,起身時,口中「嘩」地一大口鮮血噴射而出,我沒啥想法,洗洗後睡了。夢裏感覺身體燒得像著火一般。修煉後,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很多修煉狀態,我都經歷和體驗了,如書中說 「有些人來功時,突然有一天晚上睡覺熱的不行,被子也蓋不住了,早上起來摸哪兒哪兒就有電。」[1]在公交車上,我手碰到扶手,有觸電的感覺;打坐時,看到一隻美麗的大眼睛,和自己年輕時的眼睛一樣;打坐時,看到眼前景物消失,甚麼都沒有,只有自己在打坐等等,不一而足。

此後大半年的時間,我自己在家修煉,先是晚上九點五十煉功,後來調整到早晨三點五十晨煉,除特殊情況從不間斷。發完六點正念後,大量學《轉法輪》及各地講法、看師父講法錄像,至今哪怕回家再晚,我都要看一下師父講法錄像,一般是看一講,必須的,否則心裏不踏實。能雙盤後,我就一直堅持盤腿學法,身體保持正直,雙手捧著大法書,靜心大聲誦讀大法,在敬師敬法上,嚴格要求自己。

大量學法後,法理上不斷有新認識,逐漸明白只有學好法、溶於法中,才能突破怕心,走出去救人。大量學法給我救人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大概一年後,我與一同修配合發光盤,在街上面對面發真相光盤,沒有怕,沒想法,師父讓做的就是對的,我就去做。每天至少發幾十張光盤。有人問你發這個不怕被抓嗎?我說我沒做壞事。你看看吧,這都是在國內看不到的。

二零一四年我來到一個城市,我在街上轉了一個月,也沒找到同修。二零一五年我再次來到本地,在師父的安排下聯繫上了當地同修。

同修給我提供資料,我又開始發資料救人。這是個特大型城市,但我沒有攝像頭、監控和警察的概念,還是在繁華的鬧市上,面對面發資料,每天多則上百份、少則五、六十份,不管面對行人、出租車和私家車司機,我都發。一次,我拿了幾十份資料,開始發不出去,很納悶,走過馬路,看到劇院路邊停滿了豪華轎車,可能劇院裏有大型演出。我發了一本明慧期刊和光碟給第一輛車的司機,他很客氣地問要不要收費?我說是贈送你的。之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後面每一輛車的車窗都是打開的,路很長,我挨個發過去,沒人拒絕;最後剩下三、四份,看到路邊有兩個手臂上有刺青的小伙子,我本沒想給他們,沒想到他倆打鬧著玩,一下撞到我,我想既然這樣,我就自然地遞給他倆一人一份資料,他倆就在旁邊坐下,翻看起來。後來悟到不能以貌取人,眾生求救的方式真是多種多樣。

在發資料的過程中,儘管街上有警察,有時甚至發過去了才看到,真是無念甚麼事都沒有。有次發給兩個人真相期刊,他們邊走邊看,與警察擦身而過。後來有同修好心提醒我注意街上的攝像頭、監控和警察,慢慢的我也有了一點顧慮,發的過程中觀察有沒有攝像頭,後來我突破了這些觀念:師父讓做的就是對的,甚麼也擋不住。

心在救人上,其實師父時時都在保護弟子,有驚也無險。

一次在街上發資料,被一個小伙子拽住我胳膊要報警,他手一直在口袋裏摸,但手機一直也沒掏出來,我拽著他,想讓他坐在身後酒店門口的台階上,不讓他在街上喊,在我倆來回拉扯的過程中,忽然一位大姐出現在眼前:滿頭銀髮,一臉慈祥,她湊過來,衝著小伙子說:唉,我來看看我來看看,邊說邊從小伙子手中拿過資料,慢條斯理地翻看,我就順勢脫身了,因為當時我身上還帶著很多資料。過後想是師父幫我解難了。

還有一次在鬧市剛發了幾份資料,崗亭邊有個騎電動車的人,我給了他一份。他說還有嗎?我說有啊,就又給他一份。他臉色立刻變了,我頭腦裏念頭一閃:跑!瞬間我就跑到對面馬路上去了,那個人在追我。這時我想不能跑了,滿街攝像頭,我提個大包,目標太大,而且崗亭也很多。不跑了!就這樣了,發!我就站那兒發,行人熙來攘往,不管男女老少,我沒有任何想法,心是空的,師父說:「心空善念起」[2],幾十份資料一會兒就發完了。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心要不穩,會使你周圍的環境也發生變化。你害怕的時候,你發現眾生都不對勁了。你變的神情清朗的時候,心胸寬廣、樂觀的時候,你發現周圍環境也不一樣了。在講真相中、在證實法中、在你們做的事情中發生難度的時候,調整調整自己,用正念來思考問題,可能會相當管用。」[3]

晚上做夢,夢到身邊都是立掌的神佛,師父就在不遠處。我想此夢是師父在鼓勵我,那些難都是假相。作為弟子只應該信師信法,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呵護寸步難行。

在師父的保護下,今年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每週做三百份到五百份資料,有時也供給其他同修,我做的都是大的明慧期刊,很精美。世人接了愛不釋手。

我不善於表達,我就是信師信法。師父叫做的,我就去做。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弟子叩拜師父!

「道長」同修的故事

引導我得法的道長是中共迫害前得法的,從小修行,作為出家弟子,道長身份只是她的工作。她穿著道裝,以雲遊的方式救人。

因為她在當地受人尊敬,常人更容易接受她講的大法真相。一次,我和她上街,碰到很多喇嘛向她施禮,她就向他們講大法真相,送他們大法真相護身符,讓他們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喇嘛們都很高興。

當地宗教協會知道她修大法,也找過她。她一直穩健地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入聖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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