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折不回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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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四日】被打斷了兩根肋骨,他卻背著姐姐就走;坐了九年冤獄,他卻生氣勃勃;家徒四壁,他就從新開始;他的字典裏沒有「沮喪」二字。他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大法弟子就是被打死,也不能被嚇死。他的人生就是一部閃亮的傳奇。

第一次見到荊漁,他戴著一頂鴨舌帽,一雙閃爍的大眼睛充滿了智慧的光芒,一笑的時候,像個頑皮的孩子,感覺特別的開心。

荊漁生在一個按照共產黨的說法──成份不好的家庭。他的母親是一位資本家的女兒,那是個富裕的、孩子上學都用汽車接送的家庭。但是,在中國被共產黨統治後,這個身份成了災難,母親成了「黑五類」分子,成了需要重點改造的人。不僅求學無門,求職無路,反而在歷次運動中──三反、五反、肅反、鎮反、四清、反右以及文化大革命,母親一次都沒被落下。因為成份不好,美麗的母親三十多歲才結婚。荊漁的父親是一位知識分子,在那個混亂艱苦的年代裏,夫妻倆相親相愛,相濡以沫的度過了後來二十四年的生活。

荊漁是家裏第三個孩子,他的上面是兩位美麗的姐姐。從出生,他就麻煩不斷。剛剛才一歲,就得了敗血症,差點死掉。當時,醫生說,沒救了,僥倖救活也是個傻子。但是,父母卻不放棄,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救自己的兒子。他們東拼西借的湊了一大筆錢,堅持要大夫繼續治療。也許是父母的誠心感動了上天,荊漁不僅活了下來,而且還是個健康、聰明的孩子。但是,家裏卻從此背上了一大筆債,一直還了十年。

荊漁十幾歲時,父親突發心臟病離開了人世。母親一人帶著姐弟三人,艱難度日。兩位成績優秀的姐姐因家中困難,早早就參加了工作,做打字員,補貼家用。

由於早年多次運動受到的迫害,還有多年來生活的艱辛,母親的身體愈發不好了。她身患多種疾病──腎炎、肝炎、膽囊炎、糖尿病、風濕等,折磨得母親度日如年。如果不是為了幾個孩子,她真的不想再活著受罪了。

就在這時,兩位已經修煉的姐姐推薦母親修煉了法輪功。開始,母親沒有精神看書,推說書上字太小,不想看。姐姐就給母親找了一本字大的書。誰知,母親第一次看,就看入了迷,這本書多好啊,說到了母親的心裏,母親好像一下找到了親人的感覺,淚水不停的流下來。就這樣母親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不久,母親的身體就奇蹟般的一天天好起來,不到一年時間,疾病全都不翼而飛了。後來母親這樣寫道:「從此真的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真是那種從來沒有得過病的感覺,從小到大我不懂甚麼是幸福,走進大法修煉,我才體會到甚麼是幸福,甚麼叫心情愉快,甚麼叫有用不完的勁。」

看到母親不再受病痛的折磨,孝順的荊漁由衷替母親高興。但是,他當時並沒有因此而開始修煉法輪功。他說,雖然他也覺得這功法挺好,但是,他那時一心只想做生意,想給家裏掙點錢。

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災難開始降臨到荊漁一家人身上。全家人都很不理解,為甚麼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卻遭到禁止。荊漁母親在給政府的一封信中這樣寫道:「晴天霹靂,一聲響不叫學了,我真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一分錢不用就把病治好了,而且還知道了做人的道理,讓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怎麼就不讓人煉了?」母親想不通,所以她帶了女兒、荊漁的二姐荊彩去北京上訪,她想給中央領導講講自己的親身經歷,盼望用自己身心受益的事實,為法輪功洗清冤屈。

然而,母女倆一腔熱誠的來到北京信訪辦,卻只被問了聲從哪來的,然後就被領到一處招待所,關押起來。母女倆很快就被帶回瀋陽,關在瀋陽龍山教養院。在那裏,母親和二姐受到各種虐待。母女倆還有其他法輪功學員在監室裏煉功,被全部帶到走廊用電刑。管教當著荊漁母親的面,不僅電荊彩的臉,而且還用手做成刀狀砍荊彩的後腰,荊彩疼的淚流滿面,母親的心在顫抖。後來,荊彩看見六十多歲的母親的嘴被電腫得幾乎挨到了鼻子。

二零零零年五月,母女倆被釋放,但是,勞教所把母親和姐姐隨身帶的錢扣了不說,還要求她們支付在勞教所的生活費,一人一個月六百元。母女倆一共七千二百元。這在那個年代,對普通老百姓來說,這可是個不小的數字。荊漁說,這就是強盜邏輯,無端剝奪人自由大半年,還要自己出生活費。最後,學員湊了錢才把母親和二姐接回了家。此時,荊漁的大姐荊天還被關押在石家莊的一個勞教所。

荊天從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在修煉法輪功後,心臟病不治而癒了。這次,她本來也想和母親一起去中央信訪辦,用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蹟,為法輪功澄清真相,但是,因為有事,所以,母親和妹妹先去了北京信訪辦。得知母親和妹妹上訪被抓,她知道去信訪辦已經沒用,所以她和北京遇到的幾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走上了天安門。

他們在那裏展開了一條五米長的橫幅,上面寫著「瀋陽大法弟子進京上訪」十個大字。橫幅在天安門迎風挺立,剛剛打開一會兒,警察就衝了上來,他們強行把幾個學員拖上車。當時,因為荊天看起來很瘦小,而且站在一邊不走,警察還以為她是看熱鬧的遊客,就沒有抓她。但是,荊天自己走上了警車,警察問她上來幹甚麼,她坦蕩的說,「他們是我帶來的,有甚麼責任,我來承擔。」結果姐姐被當成要犯,沒有運回瀋陽,而是關在了石家莊的一個勞教所。後來,因為石家莊勞教所殘酷虐待法輪功學員,荊天被迫絕食抗議。

家裏的變故,母親和姐姐的遭遇,讓荊漁開始了思考:這個社會為甚麼這麼邪惡,母親和姐姐都是善良誠實的人,為甚麼會遭到如此的折磨?法輪功講真、善、忍,為甚麼這都不允許?荊漁開始認真的看《轉法輪》(法輪功主要著作),想了解到底是甚麼力量能讓自己的母親、姐姐們的境界變得如此偉大。認真看過一遍書後,荊漁決定開始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一年,派出所欺騙荊漁的母親,說叫她和兩個女兒去談談。當時,二姐荊彩不在家,母親就和大姐去了派出所,結果一去就被抓了起來,再次被送入瀋陽龍山勞教所。而躲過了抓捕的二姐從此上了通緝名單,被迫流離失所。

一次,瀋陽市於洪區黃海派出所的惡警張家瑩等用萬能鑰匙打開荊漁家的門,發現他一個人在家裏,他們非但沒有一絲不好意思,還問為甚麼沒有主動給他們開門。惡警打了荊漁的耳光,並從他身上搶走一百元錢,還在家裏到處翻騰,搬倒了所有的家具,也沒有找到荊彩,卻抄出了荊漁寫的一份修煉體會。體會中,荊漁將江澤民比作法西斯。他們如獲至寶,立刻以此為理由把荊漁抓到派出所,逼他說出二姐的下落。荊漁不說,他們就開始對他用刑。

他們整整折磨了荊漁兩天兩夜,先是準備用電刑,但是派出所的電棍那天沒有電。警察張家瑩就開始兇狠的打他,結果打斷了荊漁兩根肋骨。後來,他們又用一根木棍壓荊漁的腿,兩個警察在兩邊用力踩,荊漁疼得汗如雨下,但是,蘇姓所長說,這算甚麼,你不說,就讓你「汗流成河」。期間,踩木棍的一名小警察都受不了了,荊漁看到他躲在廁所裏抹眼淚。就這樣,無論怎樣折磨,荊漁都沒有說出姐姐的所在。

荊漁說,自己對痛苦的忍耐力挺強。當時並不知道肋骨斷了,就是感覺「比較疼」。過了一段時間,感覺疼痛嚴重了,到醫院檢查才知道肋骨斷了兩根,而且插到了肺裏,造成了日後很嚴重的肺囊腫。

所長一看硬的不管用,就說,不說出你姐也可以,交代別的法輪功(學員)也行。荊漁只是淡淡一笑,甚麼也不說。後來所長又威脅要把他判刑、勞教,荊漁說,「要送哪裏隨便。」最後,所長沒辦法,以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處罰條例》為由,將荊漁投入了看守所。就這樣,荊漁躺在自家床上,就違反了國家治安條例。當時,他的拘留證上寫著:「荊漁在家中與法輪功人員交往甚密,並書寫法輪功信件,反對江澤民,稱江澤民為法西斯分子。」

但是幾天後,荊漁卻出乎意外的被釋放了。荊漁說,他一回到家,就接到派出所的電話,問他在幹甚麼。荊漁意識到警察想利用他來抓二姐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所以,在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就決定從此消失。他收拾了一個包袱,環顧了一眼多年生活的家,正要離開的時候,忽然電話響了,通知他去給大姐辦取保候審。

荊漁的大姐荊天為抗議對她的無端拘捕,進行絕食。後來大姐身體狀況危險,公安醫院怕有責任,就讓家人來取保。荊漁和派出所警察一起來到了醫院。醫院讓荊漁交錢,荊漁說,「沒錢」。醫院問,「沒有其他家屬嗎?」荊漁告訴他們:「我媽在勞教所,我二姐剛從勞教所回來,現在下落不明,我剛從看守所放出來。」醫院一聽確實沒甚麼油水,只好讓他到裏面接他的大姐。

看到躺在床上蒼白的姐姐,荊漁對她說:「姐,咱們回家。我背你。」把姐姐放在背上,姐弟倆走出了醫院。到了外面,荊漁對警察說:「我們自己打車回去。」話音剛落,警察就像在等他這麼說,駕車一溜煙兒跑了。荊漁問姐姐能吃東西嗎?姐姐說,「能。」他就把姐姐帶到了一個小飯館,點了幾樣姐姐喜歡吃的菜,看著姐姐津津有味的吃東西,荊漁感覺有些心酸。

回到家才一天,大姐就接到法院打來的電話,盤問她的情況。荊漁和姐姐明白,這是要等她身體恢復一點再抓進去啊。姐弟倆立刻簡單收拾了一下,從此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荊漁和大姐找到了二姐,還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大家商量了一下,覺得政府現在已經完全被江澤民控制,根本不會聽老百姓的心聲,也不會給法輪功學員任何發聲的機會。他們決定自己印資料和光盤,自己向普通民眾講法輪功真相。

荊漁說,這是一種相互配合,就是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他們製作了整整一年多。數不清的資料從他們手裏流出。

他們最後被抓捕,是共產邪黨「全民特務化」政策的結果。當時,瀋陽的計算機城所有的商家和出租車司機,都被通知,發現懷疑是法輪功學員買耗材的要舉報,並且,抓捕一人,給予獎金五百元。荊漁他們就是因買光盤,被一名出租車司機注意到,被舉報了。

那天早上,他們一開門,警察就湧了進來。看到滿屋子的傳單和光盤,警察很興奮,認為抓到了大魚。警車開不到樓下,他們就把兩人銬在一起,還特意用毛巾把手銬遮住,帶著他們穿過早市。荊天說,我們沒做壞事,不用遮遮掩掩。荊天和荊彩一到了樓下,就把毛巾甩掉,同時開始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警察趕緊衝過來捂兩個姐姐的嘴。而這邊,荊漁和另一名學員也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當時一下子圍上來很多人。警察氣急敗壞,但是顧了這邊顧不了那邊,警車最後穿過人群靠了過來,他們急忙把兩個姐姐使勁往車裏塞。一個大叔看到警察這麼蠻橫,氣憤的用拳頭砸麵包車的門,但是被警察攆開。荊漁看到,在場有好幾個人眼裏含著眼淚。

荊漁和姐姐們又一次被抓捕,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這時已經幾近失明。因為母親不放棄修煉,洗腦班把母親送入龍山教養院。在那裏母親遭受到各種折磨,電棍電造成母親右眼失明,管教還用梳子打母親的臉,踹小腿和坐骨位置,母親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最後母親被折磨得出現糖尿病和腦血栓,一隻眼睛失明,另一隻只有0.2的視力。半邊身子已經不能動,舌頭僵硬,說話聽不清。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說「出於對生命負責」把她放回了家。

但是,那是一個怎樣的「家」啊,不僅兒女一個不在,房間陽台被拆,四週的牆都被挖的一塊一塊的,門窗大開,沙塵滿地,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東西橫七豎八的亂擺著,連插腳的地方都沒有。這一切據說是因為當初警察覺得荊漁家裏一定藏有數據,所以牆壁、陽台無一倖免。但是,母親真的很堅強,她摸索著先收拾出一個沙發,湊合著先住下,然後,每天清理一點,一直清理了大半年。有時,母親不小心滑倒,要花大半天才能起來。鄰居覺得老太太很可憐,就幫著買點菜,其他法輪功學員也不時悄悄去探望她,擔心老太太萬一出甚麼事兒都沒人知道。

母親回到家後就開始煉功,慢慢的身體開始恢復,說話也逐漸流利起來,後來還能下樓買菜、洗衣服、做飯了。母親每月只有三百元左右的勞保,還惦記著給被關押的孩子送衣物和食品,因此她非常節省,冬天不用暖氣,腌了很多鹹菜,常年只吃粗糧和幾根鹹菜。

當然,警察還是會不停的上門,母親知道他們是監控自己,但是,母親卻不在意,警察一上門,她就開始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作惡終究會有惡報,勸他們不要給江澤民當打手,給自己招來禍患。母親還勸他們退出共產黨,給自己一個光明的未來。面對老太太的坦蕩和慈悲,很多警察被感動,他們都悄悄的退出了共產黨。母親就這樣講了一個又一個,退了一批又一批。荊漁家所在的地區,後來發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變得比較少了,一些警察明白了,不願再參與。

後來,荊漁和姐姐們被構陷的案子開庭了。荊漁和兩位姐姐一直在絕食,但是,在庭上,他們都很正氣凜然。最後,所有涉案的人員都被判了十年以上,兩位姐姐十三年刑期,而荊漁被判了十年。學員們沒人敢通知荊漁的母親前來聽審,怕老太太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但是,老太太終於還是知道了,她很堅強,兒子關押的很遠,但是,老太太每次都在學員的幫助下,按時去探望。

荊漁被送到了遼陽鏵子監獄。由於他曾經被派出所毆打導致肋骨插到了肺裏,經常會吐血,所以,在鏵子監獄時,荊漁主要被關在監獄的病號監區。監獄裏基本每位法輪功學員都有八個明裏暗裏的犯人監視,稱為互監。

從到了鏵子監獄起,荊漁就想把監獄中的情況告訴外面的學員。他仔細觀察,發現有的互監手裏有手機,他們經常打電話給外面。他就問起手機從哪裏來的,互監告訴他,是買的。從那時起,他就把家裏送來的錢攢起來,換成煙,攢到一定程度後,比買一個普通的手機多了好幾倍時,他就買了一個手機。

一拿到了手機,他把監獄中的情況通過手機告訴了家裏。但是,只打了二、三次,手機就在一次清監中被發現了。手機被從暖氣包後面清了出來。監獄裏搜出來一個手機,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值班隊長查看了手機的通話記錄,發現了荊漁家的電話號碼。隊長立刻把荊漁叫到辦公室,幾名警察拍著桌子對他大吼大叫:「手機就是你的,電話記錄上就是你家的電話,你老實交代,手機是怎麼來的?你都用它幹了甚麼?」

荊漁對他們說:「手機怎麼來的我不會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為甚麼要搞一個手機。從我到了這裏,你們就不允許我打任何電話,我家裏人到現在就不知道我的情況。你們總是禁止法輪功學員打電話,這都是你們逼出來的。」

聽到他這麼說,隊長們面面相覷,一時沒了詞。可能隊長們也覺得這事報上去太嚴重,說不定工作都會不保,最後,除了加強了對荊漁的監管,他們沒有繼續追究,手機事件最終不了了之了。可是私下裏,荊漁弄了一個手機的事情,在整個監獄早已傳得沸沸揚揚。

馬上,就有一位法輪功學員找了個機會,對荊漁說:「你能不能再弄一個手機?」荊漁想了想說:「可以,不過你得支持我。」學員說,「沒問題。」

就這樣,荊漁又訂了一個手機。從此,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有了一個手機,監獄裏無論發生甚麼事,很快就上了明慧網,就被曝光出來了。監獄警察百思不解,不知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

沒有被關押過的人很難想像監獄中人的狀態,而被多人監視的法輪功學員,要相互聯繫傳遞東西會比一般的犯人困難的多。因此,在那麼嚴酷的環境下,能保住一個手機好幾年不被發現,這肯定是個奇蹟。荊漁說,修煉人的勇氣和智慧,讓所有不可能的事兒變成了可能。學員們往往會變得非常機敏,相互之間也很有默契,偶爾碰到時,一個眼神,一個輕微的手勢,對方就明白了是甚麼意思。很多不可思議的事就在這種默契協作中發生了。

不過,手機要長期使用,充電是必須的,這個問題要解決起來還真的不容易。荊漁的監室,由於他和監室中的犯人關係比較好,他們多數都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充電的任務就落到了他的身上。荊漁發現每次打開水時,相互接觸的機會比較多,那時,互監們雖然很多,但是他們也比較放鬆,學員們就非常機敏的在這一碰一過之中,一次又一次的把充電器傳來傳去。到了荊漁手裏,他就在晚上看電視的時候,躲在最後面充電。同監室的人還不時催促荊漁快一點。

有了手機,不僅監獄的消息可以很快傳出去,而且外面的消息也可以傳進來,學員家屬與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配合,不僅傳了新的經文進來,還弄了一個MP4進來,裏面有法輪功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而這個MP4的充電和保存任務就落到了荊漁這裏。

有了上次手機被搜出來的經歷,荊漁這次對於存放地點狠下了一番功夫。終於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隱藏方法,最後,這個MP4保存了很久,一直在學員中傳來傳去。

法輪功學員在裏面關押的很久,很多刑期都很長,有機會看到大法師父的影像和聽到大法師父的聲音,很多學員都很激動。一次,一個監室被輪到當晚看MP4,一位學員等了大半夜,好不容易輪到自己了,去排在前面的學員那裏拿,結果發現那位學員太激動,一直控制不住的在被子裏痛哭。

就這樣,信息在監獄內外順利的傳遞著,監獄當局終於受不了了,他們找不到原因,就在一個白天,他們突然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操場,然後,不讓學員有任何準備,就把他們全部轉去了大連南關子監獄。因為沒有任何準備,這次轉移讓學員們失去了手機和MP4。

二零一二年,在經過九年的牢獄後,在國際聲援和呼籲下,荊漁被提前一年釋放了。他終於和親愛的母親團聚了。這些年來,母親一直風雨無阻的來探視他,給他寫信,寄東西。現在兒子終於回家了。荊漁想好好孝順母親,首先是要找個工作。

已經三十多歲了,找工作沒有優勢,最後,荊漁在一家燒烤店找到了一個烤冷面的工作。工資不高,但是,荊漁不計較這些。

他用心琢磨,很快他就成了這一帶技術最好的烤冷面師傅。他可以一次烤七、八張,而且比同行們烤的都好吃,很多人專門來荊漁所在的店吃他的烤冷面,老闆的生意很火。不久就有別的店來挖他,老闆聽說了,一下給他漲了一倍的工資,並且還許諾有獎金。

就在荊漁工作得十分順利的時候,母親忽然去世了。荊漁知道,母親這些年一直是撐著,等到他從監獄回來,才放心的走了。而之前,兩個姐姐也早已流亡海外,母親這一走,荊漁忽然有了一種無牽掛的感覺。

母親走後,荊漁離開了冷麵店,自己做起了流動冷麵生意,因為他覺得這種方式可以接觸更多的人,方便講真相。由於他的冷麵烤的特別好吃,每天都有人專門來買,贏得了很多老客戶。而真相資料也隨著他傳到了四方。

後來,在正義人士的幫助之下,荊漁也來到了海外,繼續向世人們揭露中共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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