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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杜洪芳夫妻陷冤獄 年幼兒子流浪受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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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杜洪芳女士在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八年,因她堅定信仰法輪大法,拒絕所謂的「轉化」,在被非法關押的期間,受到殘酷迫害。她的丈夫郭雲慶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判刑十四年,現在被關在公主嶺監獄。他們的兒子因父母被非法關押,無人照管,十多歲就流浪,無法上學讀書,遭受了各種欺侮。

杜洪芳女士,一九六二年出生,吉林市冶金建設公司服務公司工人,與丈夫郭雲慶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做好人,多次被中共綁架、關押、勞教、判刑等,受盡了種種酷刑折磨。

以下是杜洪芳自述多年來的遭遇:

我叫杜洪芳,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原本有個幸福的三口之家,但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十九年中,我們夫妻多次被中共綁架、關押、勞教、判刑等,幾次被關進拘留和看守所迫害。我被勞教迫害兩次,二零零八年又被判刑八年,丈夫被判刑十四年,至今仍在吉林省公主嶺監獄非法關押。我兒子十一、二歲就過上流浪生活,不能正常上學讀書,在社會上遭受了各種欺侮、凌辱。

一、第一次被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全國媒體連續三天全部播放污衊法輪功的報導,我心裏非常難受。一九九九年八月份我去同修家,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非法拘留,最後把我押到看守所,看守所所長讓我們背監規,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是犯人,因此我拒絕背監規,獄警就體罰我,叫我蹲牆邊,從早晨六點一直蹲到晚上八點半,痛苦難忍,不讓吃飯,原因是因我煉法輪功,在看守所迫害三十多天才放回家。

二、三次進京上訪被迫害

1、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和丈夫郭雲慶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剛到北京找旅店住上,就來一幫警察把我們帶到北京辦事處。第二天,吉林警察到辦事處把我和丈夫郭雲慶的錢給沒收了,一共五百多元,把我們押到火車上,當到吉林站時,我們一下車時,七、八十警察等著我們,一下車就蜂擁而上,給我們錄像、照相,在電視上播放,污衊法輪功。後我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2、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我和丈夫郭雲慶再一次去北京上訪,這次北京各道口封鎖嚴密,我們沒進去北京上訪辦,只好返回吉林市,剛進家門就被一直蹲坑的警察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迫害二十多天後放回家,丈夫郭雲慶向警察講法輪功真相,被送吉林市看守所繼續迫害。我回家後,派出所警察,吉林市公安分局等到我妹妹家和我哥哥家騷擾,到處抓我,我有家不能歸,幾歲的兒子孤苦伶仃。

3、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和同修又一次進京上訪,坐火車到撫順站被綁架到撫順派出所,當時我有三百元錢被撫順警察收去,當天晚上吉林警察張壽冰來接我們,把我們綁架到吉林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所長對我們看管很嚴厲,讓刑事犯人打我們,有一個刑事犯人姓安當號長,我們煉功,號長和其他刑事犯人就一起上來打我們,所長還從別的監室調過來兩個犯人專門打我們。看守所有二張大床,南邊刑事犯人住的地方就大,我們煉法輪功和後進來的人只有一小塊地方,後進不管多少人就在一起擠著住,晚上睡覺就像上刑一樣,立刀魚,一動不能動,晚上起來站崗,回去就沒地方躺下,白天坐板不讓煉功。我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大夫每天迫害性灌食二次,灌的甚麼都有,玉米糊加大量的鹽,一直灌食迫害二十多天,我被迫害的相當嚴重,難以支持,這次我被非法勞教。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三、在黑嘴子省女子勞教所遭受的酷刑迫害

1、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被綁架到勞教所四大隊。我們早晨起來煉功,刑事犯人董輝手拿皮管子抽打我,打的我直流淚,最後獄警上來一幫人拿電棍電我們,有四大隊管洗腦隊長張桂梅,大隊長關微等。電完後回去坐小板凳。後來就逼迫幹活,從早晨六點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收工,每個人都有任務,完不成任務就繼續幹活,不讓睡覺。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用電棍電擊

2、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八日,因為我煉功,被獄警袁影拿手銬吊在床頭,用電棍電一陣,然後逼簽字轉化。我回答:我沒有任何罪,不簽字。袁影轉身出去,叫來二個刑事犯人,一進來就大罵、搧耳光,我的耳朵被打聾了。我絕食抗議,惡警用一個鐵器把嘴撬開,嘴都被撬壞、用膠皮管從嘴中插入胃裏,往裏灌食。當時我嘔吐不止,胃被鹽水刺激得像火燒一樣。

中共體罰示意圖:銬吊在床頭
中共體罰示意圖:銬吊在床頭

3、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勞教所四大隊組織看電視,誣陷法輪功,強迫洗腦。全體法輪功學員都起來煉功,管理科長岳君首當其衝,用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棍電擊

五月十三日,被非法關押在四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全體絕食,要求停止迫害。惡警把我綁在鐵絲床上,手腳用皮帶繫在床邊,由一名犯人摁頭,開始灌食,這時惡警管理科長岳君手拿電棍像失控一樣電我的脖子和全身,這時我的身體被電的都彈起來了,這樣邊電邊灌食,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把我放下來時,我昏倒在地上。

4、同年十一月一日,大隊長關微又把我找到管教室逼寫決裂書。我不寫,關就拿電棍電,然後讓鋒獄警把我關進小號,鋒獄警把我的手用手銬扣在鐵門欄杆上,我手被銬得周圍都是泡。這個小號很長時間沒人去了,滿地是土,屋裏爬滿了老鼠,老鼠在我身上亂竄,爬遍了我的全身,我手腫的像饅頭一樣,在小號扣了我十三天,我的精神幾乎崩潰,放回時手腫的已經不能握拳頭了。由於我不改變自己的信仰,被非法加期迫害三百多天。

5、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我遭多個警察多次電擊,有一次張桂梅把我叫到辦公室,逼我轉化,我堅決不從,她拿電棍電我,電完後說下午你再來,下午又把我叫去,問我經文的事,我說不知道,獄警張雪松拿起電棍就電我,張桂梅大罵我。我開始絕食要求無罪釋放,大隊長關微罵我無理取鬧,拿起電棍又電了我很長時間,使我痛不欲生。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才從勞教所走出來。

四、被綁架迫害後再次被非法勞教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我去同修家,同修已被綁架,警察正在同修家蹲坑抓人,我再次被惡警綁架,把我拉到派出所(當時不知道是哪個派出所) 逼我說出同修,問資料是哪來的。我不說,一直審問到晚上八點多鐘,把我交給了一個叫「法西斯」的惡警,我遭到毒打和各種酷刑折磨,惡警把我綁在鐵椅子上,扣住雙手,拿塑料袋就捂頭,捂好長時間才把塑料袋摘掉,再逼口供,然後再用塑料袋捂頭。當時我被惡警捂的幾乎窒息,眼前發黑,心臟就像要蹦出來一樣,臉憋得很青。惡警像發瘋一樣,連續不斷的捂三次到四次。然後送看守所迫害後再次被非法勞教二年。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四日我被非法關進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同年七月,四大隊放「天安門自焚」偽案的錄像,我說:法輪大法好,自焚事件是瞎編的,編好的鏡頭放出來的。第二天惡警劉志偉,把我叫去,拿起電棍就電,正在這時惡警隊長張桂梅逼迫我吃藥,一拳把我的嘴打出血來。

惡警張桂梅操縱猶大和惡警對我強制洗腦,整天整夜不讓我睡覺,還強迫我看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和書籍。我堅決抵制迫害,並在每月所謂的思想彙報上都揭露江澤民犯罪集團的罪行,並在簽名處每次都寫「大法弟子」和自己的名字,惡警們每次都對我殘酷的迫害,讓邪悟的人把她們寫好的決裂書拿來讓我簽字,我不簽,邪悟的人一擁而上,把我摁倒在地,抓住我的手,就往決裂書上按手印,我說今天不把決裂書給我撕了,我和你們沒完,她們才把書給我,我哭著撕了。

五、一家三口再一次被綁架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五日,我和丈夫郭雲慶與兒子郭鋒印再次被吉林市昌邑分局國保大隊都興澤等惡警綁架,我與兒子郭鋒印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遭到迫害性灌食,看守所惡警叫囂:你這樣不過幾天可讓你死。我說:你們能做出來,但是不出三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們迫害死的。十二歲的兒子郭鋒印也遭到精神與肉體上的迫害。惡警逼他罵李洪志師父,他不罵,就恐嚇迫害。後我與兒子被釋放。丈夫郭雲慶被非法判刑十四年。

被釋放後不法警察並沒有放鬆對我們的騷擾,到處查找我們,我帶著十二歲的兒子流離失所,艱苦度日。這樣警察還到我親人家中騷擾,昌邑公安分局給我親屬家一張通緝令,上面寫著讓杜洪芳到公安接受所謂的「審查」。我與兒子被迫流落他鄉。

五、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八年,我再一次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八年。

1、為逼迫轉化,罰坐小板凳,從早上五點一直坐到晚上十一點,不准動一動,讓刑事犯人看著,把小板凳僅剩下的一個小邊放一個瓶子,稍微一動瓶子就掉在地上,她們就用腳踢我。不轉化有大小便不讓上廁所,讓憋著,說,你不是有神通嗎?憋著,有一次要解手,她們不讓去,憋了兩天一宿,那個痛苦的滋味無法表達。就這樣一直坐了三個多月,後來我的腰疼的直不起來了,兩腿像木棒一樣,無知覺,兩腿劈不開了。

2、長時間罰站,不讓說話,說話就得讓罵師父,有一次從早上八點站到晚上十一點,刑事犯人把帶有我師父照片的書往我褲襠裏!我奮力阻止,不讓,由於思想壓力太大,我一下就暈倒在地,醒過來,她們說我裝的,把我的頭拽過去用力往牆上撞,我的褲子都尿濕了,後來硬焐乾。

3、在監獄遭受了各種非人的迫害,原本健康的我已被迫害的精神幾乎崩潰,最後被迫害的半身手腳腿失去知覺,腦血栓的症狀。這樣也不放人,把我送進醫院所謂的治療迫害。期滿後才放回家,現在我半身不好使,手拿不了東西。

以上簡略的寫了一下本人被迫害的事實經過。這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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