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少年已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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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今年三十二歲。我十四歲得法,十七歲被綁架,後流離失所六年,二十三歲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監獄待了八年,二零一七年出獄回家。

幸遇大法 見證大法神奇

我從小體弱多病。一九九八年初,我得了一場病,每天在鎮醫院打針吃藥,卻越治越厲害,到最後吃了藥就吐出來;打針後,就往上翻那種藥的味,說不出來的難受,也查不出來甚麼病。最後醫生就說這裏治不了,讓去縣醫院看病。

從醫院回家的當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雪,我迷迷糊糊的難受了一夜,第二天已無力下床。一大早,父親和母親把我抬到三輪車上去縣醫院看病。因縣醫院離我姥姥家幾百米遠,我們就先去了姥姥家,準備讓我大舅找個熟人再去看病。到了姥姥家,我大舅去二舅家幫忙掃大棚上的雪去了。我姥姥和母親就把我抬到姥姥的床上躺下等著。之後我姥姥就跟我母親講法輪功,不知不覺,講著講著,我竟然感覺自己頭腦清醒了,身體感覺有勁了,當時就從床上爬起來往外走。我姥姥和母親就驚呆了,問我幹甚麼去?我就說去找表哥他們玩。當時我母親不放心就沒讓我去。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我大舅回來就帶我去縣醫院檢查,甚麼病都沒有。其實大舅帶我來醫院之前,我已從迷迷糊糊站不起來,到身體一身輕的狀態了,我告訴大人我好了,不用看了,他們不放心才來檢查的。

之後,我就留在姥姥家住了幾天,開始跟著學法煉功,並請了《轉法輪》回家學法修煉。

突破干擾 堅持學法

我得法時正讀初二,那時學業很重。每天早上從五點左右去上學,一直到晚上八、九點放學,白天整天呆在學校裏。沒有時間學法。我就在放學回家後,堅持學法一到幾個小題目。儘管學的不是很多,年齡小對法也沒有很深的理解,也從來沒有人督促我去學法,但我還是堅持每天學法。

就在得法一年後的寒假,我們當地舉辦了小孩大法輔導班,過完年在一起集中學法煉功。那時去學的從七、八歲到一、二十歲的大約有幾十人,我參加這麼多人的學習班還是第一次。年前地級市舉辦的小孩輔導班,由於我父親不學、母親剛得法,不讓我去參加,就沒去成,所以非常珍惜當地舉辦的這次學習機會。學了不長時間就開學了。開學後,每到星期天,還聚在一起學法。可是,學了一段時間後,就沒幾個人去了,最後就解散了,我一直堅持到最後解散。

那時是我初三下學期,再過幾個月就要中考了,我還是堅持每天晚上放學回家後學法。我父親不修煉,就不讓我把時間精力用在學法上,他要我全力備考。我就把窗戶擋起來,不讓他看到我屋裏的燈光,繼續學法。在迫害發生後,我也一直這麼堅持著。

晚上學法有時會遇到睏魔干擾,實在睏了,我就站起來學,鼓勵自己勇敢突破睏魔干擾,有意識的魔煉自己修煉的意志。

年齡雖小,學法面臨的考驗卻不小。如放寒假、暑假期間,我想學法時,胡同裏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孩子,就來找我打牌、出去玩。當我不跟他們打牌玩時,他們就在我家門口打牌。我在家裏學法,他們就在我家門口大聲大嚷的打牌,有時也經不住貪玩的誘惑,放下法出去看看,看著看著就跟他們打起牌來。但大多數時間我都能經受住誘惑堅持學法,不出去玩。

現在回想起來,是那時學法打下的基礎,才使自己能在後來的助師正法的路上,走得沉穩、堅定。

少年弟子在大法中實修

在得法半年後,有一天在學校午休時間睡覺,我就夢著自己從沒有扶手護欄的四、五層樓的樓梯上掉下來,我穩穩的站在了地上,也沒有害怕,但一下就醒了。當時悟到:我是有師父的,遇到危險的時候師父會保護我,心裏覺的很安全。那就是一種幸福感吧。

得法以後,遇到問題,我會用大法去對照。悟對了,師父就幫我。有一次,我跟著父親去外地拉東西,我就在附近的水池邊撈了幾條魚捎著回來玩。結果在回來的路上,一急剎車,水和魚全撒出來了,魚也死了。不多會兒,我突然感到肚子疼。我當時就想到是自己殺生造業了。當悟到後,不一會兒就不疼了。

雖然年齡小,師父也利用各種機會魔煉我的心性。有一次,在學校午休起床後,因為沒睡夠,迷迷糊糊的就去上課。第一堂課上生物課,老師課堂提問,叫到了我,我還在迷糊呢,沒聽清楚老師的問題,就傻站在那裏。老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極盡所能的羞辱我。我當時有些不平,心想:我也沒怎麼著,就是沒回答上問題來,也不至於這樣羞辱我。但我是學法輪大法的,不能跟常人一樣,我要學會忍。這樣一想的時候,心裏就不生氣了。

大法被迫害時,我正處在中考前的最後一年,學業非常繁重。另外空間的邪惡壓進來,塞滿了我們的空間。記得那時有一張衛星拍的地球的照片,整個地球像一張撒旦的臉。我雖然看不到另外空間的邪惡,但能感覺到壓力,時常感到頭裏昏昏沉沉的。我堅持晚上放學回家學法,有時也跟著母親去做些證實大法的事,本來學習成績一般的我,順利考進了高中。

上高中時,因離家遠需要住校,學業也重,導致自己很長時間沒有學法,但心裏一直渴求著能學法。到了高一的後半學期,我開始拿手抄的《洪吟》到學校學、背。高一結束放暑假回家,我拿起母親放大法書的箱子,學了一遍師父所有的講法,特別是學了九九年七二零後發表的《導航》等大法書,使我如夢初醒,開始投入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隊伍中。

上學利用坐車機會發資料,在學校,利用早起時間挨個教室發資料,跟同學們講真相,找時間煉功,捎著《講法》在學校裏學。但學業太重,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時間外,上課學習時間排的滿滿的,只能利用自習課或擠出時間學。

因自己是學理科的,每週有幾節文科的課,只要最後會考及格就行,所以同學們都不太重視,一上文科的課,都偷著看別的書或幹別的。有一次上政治課,我就在看大法書,由於看得太專心了,老師下來遛圈我沒注意到,直到老師走到我跟前,問我看的甚麼書?我立即就把書鎖到抽屜裏。老師讓拿出來,我沒拿,結果被老師攆到教室外面站著,直到下課。下課後,老師就叫我改天到她辦公室去一趟。第二天我就去她辦公室,她沒在,當時我就想不應該來。從那以後,我也沒有再去找她,她以後去上課或見了我,也像不曾發生過這事一樣。這都是師父在保護我給我化解了。

還有一次上自習課,我在學法,那天是班主任值班,他走到我跟前我也沒發現,還在學,他就拿起我的書來,一看我在看大法書,就說:你怎麼看這書?就把我的書拿走了。當時正處在迫害最嚴重時期,看過很多學大法的學生被開除,當時我壓力很大,就跑到學校的四樓(因是電教室平時沒學生)樓頂去發正念。一下課飯也不吃,利用吃飯時間去給班主任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爛鬼。經過幾天的學法發正念,調整自己的狀態後,我就去找班主任說:咱們有時間聊聊。他說改天他值班時找我。輪到他值班時,他就把我叫到教室外的走廊裏,讓我先講,我就開始講我母親氣管炎哮喘到處求醫問藥治不好,修煉法輪功後,不治而癒。還有我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和其他法輪功真相,到最後他也非常認可法輪功,就說他不會向學校彙報,這事就這樣了。這都是師尊的慈悲呵護使我化險為夷。

流離失所中不忘救度眾生

就在高二下學期,當時我十七週歲,我請假回家,路過同修家就進去了,結果她家有盯梢的,就把我給抓了,關到派出所。一個警察看著我,我當時看了看窗子等地方看有沒有出去的地方,結果都不行,當時就想出去,不一會兒就肚子疼。我就跟看著我的警察說肚子疼上廁所,他就帶我去了廁所。到了廁所他在外面等著,我就進去,當時我心裏還是想著走。結果一進廁所,我就看見窗子和我學校走廊裏的窗子一模一樣,表面上看很結實,實際上找著竅門一弄就開,當時在學校裏一下了課同學們就在走廊的窗戶下玩,經常沒事就去弄那個窗子。那時肚子也不疼了,我悟到這就是師父給我演化這種假相讓我走。我當時就去弄那個窗子,一弄窗子出了響聲,那個警察立即就進來看了看,看我還在就出去了。我就慢慢的去弄那個窗子,弄出個夠我人身能出去的地方,我就爬上去從窗子跳出去了。跳出去後看見右邊不遠處是派出所門口,左邊幾米處是一堵兩米多高的牆,我就想爬牆出去,結果兩米多高的牆一跳就上去了。牆上立著些碎玻璃,當時天黑看不清,跳上牆後,手、身體其他部位紮上後也沒感覺到疼,只是手破了點皮,也沒出血。跳牆出去後我便流離失所了。

流離失所後,對於當時剛滿十八歲的我來說,碰到的最大的一大關就是孤獨寂寞。因從小養成了在學校一起過集體生活的習慣,突然陷進這種封閉孤獨的生活,從骨子裏返出來的那種難受的滋味真是難以言表,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調整,我才基本上適應了這種生活。

流離失所後,我主要負責各資料點的電腦裝系統、打印機維修等技術工作。這項工作對很多年齡大的同修來說,是不敢涉及的領域,但對我來說,真的沒有甚麼難的,有大法,有師父,加上我又年輕,很快我就幹得得心應手,肩負起了很大一片資料點的技術工作。有兩年時間,我經常到外縣的資料點幫忙,甚至去外縣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在這六年裏,我從中也得到了很多的心性魔煉和提高。六年的流離失所生活雖然苦點,但想到能成為全宇宙生命都羨慕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能在這特殊時期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史前所簽誓約,我感到非常的榮耀。

八年冤獄志不移

二零零八年,邪黨借北京奧運會之名,掀起又一輪瘋狂迫害,很多大法弟子被抓,我也身陷囹圄。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由於之前只看、通讀《轉法輪》和其他各地講法,沒有背過法,被非法關押後,確實嘗到了學不到法的痛苦。加上各種酷刑的折磨,思想裏很多次,都有活不下去的念頭,最終導致身體站都站不住。但內心深處還有那顆堅信師父、堅修大法的心,才使自己最終堅持了下來。由於我是搞技術的,被邪惡認為是重犯,被非法判刑十二年。

被非法判刑關進監獄黑窩後,那種渴求法的心情依然強烈。也許師父看我對法的渴求,不長時間我就得到了師父的新講法。在得到法的那一刻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表,一口氣就背了下來,永遠忘不了。那個講法背過後,直到八、九年後的今天依然能背過。當時背下來後,也想其他的同修,在這種特殊環境下,和我一樣有渴求法的心,要是其他的同修,都能看上師父的新講法就太好了。結果師父就把我安排到其他的犯人花錢找關係都很難進的崗位上去,因為這個崗位,幾乎可以接觸到被關在監獄裏的所有的同修,為同修傳遞新經文很方便。我深知師父把我安排到這裏來的使命。在監獄,我與同修共同配合,使師父的每一次新講法,都能讓同修看到。儘管有時監獄裏的形勢很緊,不太好傳遞新經文,但每當我想做的時候,師父都會給我安排的非常好。儘管自己在傳遞經文的時候,有人心的執著,有怕心有壓力,但在做的時候,時時都能體會到師尊的慈悲呵護。在失去自由的日子裏,太了解同修對師父新講法的渴望了,因此,出獄後,我依然想盡各種辦法,往監獄裏傳遞師父的最新講法。

在黑窩,我每天堅持背法,有機會就煉功、講真相勸三退,特別注重高密度發正念。一是師父講過監獄是邪惡聚集的黑窩,咱們既然來了,就踏下心來發正念清理邪惡。二是配合監獄外面的同修除惡。為減輕對監獄內的同修的迫害,外面的同修經常為監獄裏的同修發正念,有的開車幾百里到監獄附近近距離發正念。所以這些年我在監獄裏,每天堅持背法、高密度發正念,覺的很充實,有時覺的時間都不夠用,只有在自己有執著心的時候才覺的苦。

融入正法洪流

走出監獄黑窩後,自己的心有所放鬆,頭幾天早上都不想起來煉功,學法也鬆懈,但師父還是點化我起來,到了煉功時間就醒了,躺在那難受,一起來煉功就不難受了,從那以後每天堅持煉功。

回到家,家裏人建議我不用急於找工作,而是讓我調整身心,去學車考駕照。我就利用這段時間大量參加集體學法調整狀態,期間也沒有把很多的時間用在練車上。擺正基點後事半功倍,駕考時,每一個科目都一次性順利過關。就如師父所說:「當然了,修煉嘛,你只要是個修煉人,你所有做的事情都與修煉有著直接關係,其實也就是你修煉的路了。你所有做的事情都容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無論你在社會的工作中,還是在大法的項目中,還是你在平時的生活中,都貫穿著你的修煉,一定是這樣。」[1]

走出監獄黑窩後,我最大的提高就是參加集體學法。一開始去參加集體學法,各方面的不好的思想不斷的往外返,不讓我去參加集體學法,剛去學法小組時,讀法都讀的不順暢,在學的時候,思想干擾也很大,有時睏的睜不開眼。但我要求自己主意識一定要強,儘快突破學法犯睏這一關。每次學完法走出學法小組時,頭腦感覺清醒透亮,身體也感覺輕鬆。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調整,再去參加集體學法時,這種不好的思想干擾就沒有了。參加完集體學法,同修的切磋交流也使自己提高很大,畢竟這麼多年跟不上正法進程,差距還是很大。集體學法交流環境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確實對我們的修煉提高有很大的幫助。

結語

靜下心來想想這麼多年走過的修煉路,很多時候就是自己沒有嚴肅的對待修煉,放鬆自己。師父說:「可是你的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修煉中,你在浪費你自己,你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在浪費有限的時間,沒有走好自己的路。」[1] 「其實修煉不只是不精進那麼簡單,自己一放鬆就會被常人心帶動,就會走彎路,證實法講真相中互相之間配合也差。」[2]在正法的最後時刻,每一思、每一念都很關鍵,我會珍惜過去,走好今後的修煉路。不辜負師尊慈悲苦度。

叩拜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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